戰場,豐睿開著直升飛機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只有兩架受創的直升飛機在那裡與天刀成員糾纏。豐睿三人從面向下望去,心裡也是一陣悲傷,以天刀如此龐大的實力,現在還與這兩架直升飛機糾纏的卻已經只有二十來人,再除去一些龍炎的主力兄弟,天刀三十人已經損失了將近二十人,這樣沉重的代價一點不亞於次豐睿被人出賣而被將軍所包圍之後的那次。
「閃開!」
豐睿向所有兄弟下達了命令,地的天刀以及龍炎成員本來見對方的那架直升飛機又飛了回來還以為豐睿已經被它幹掉,正準備向這架直升飛機發動進攻卻聽見了豐睿的聲音,更見到了飛機貝愷與周能兩人在那裡揮舞著雙手,他們馬明白過來,在聽見豐睿的命令之後紛紛向著四周閃躲逃竄。
「彭彭」
與天刀成員一樣,那兩架聯邦軍方直升飛機的成員在被天刀成員圍剿的情況下突然看見他們校的飛機飛了回來,他們精神一振,可就在這個時候,校的直升飛機直接發射出兩顆導彈向著距離最近的一架直升飛機轟擊了過來。
「N!」
飛機的幾名成員眼看著導彈即將射到飛機均發出了絕望無比的厲吼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校的直升飛機竟然會反過來向他們發動進攻。
「轟隆」
接連兩聲爆炸傳來,那架受到攻擊的直升飛機頓時在空中爆炸成碎片。
豐睿眼中沒有任何興奮和仁慈之意,而這個時候最後那架直升飛機也發現了這架直升飛機裡面的人並非他們的校,然後向著這邊發動了反擊。
豐睿熟練的操縱著飛機,盡量閃躲開對方射來的導彈,不過對方掃射過來的子彈卻無法全部閃躲開,貝愷與周能兩人則受到了巨大威脅,不過兩人站在機艙邊看準了對面那架直升飛機艙口的敵人之後便快速回擊,很快對方飛機那兩個槍手被擊落而下。
兩架直升飛機越來越近,飛行的也越來越低,豐睿心頭一動,猛然將直升飛機提升到最快的速度向著前面衝去,同時身子飛快閃回機艙,雙手迅速推向貝愷和周能二人,口中一邊喝道:「跳!」
周能與貝愷兩人雖然反應迅速,但也是剛剛聽見豐睿的聲音便感覺身子已經向著機艙外面飛了出去。
三條人影從距離地面十來米的高空飛速落下,而那架直升飛機卻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前面的直升飛機飛撞了過去。
「混蛋!」
那架直升飛機裡面的飛行員大罵了一聲,慌忙移動著直升飛機準備閃躲開,可是對面那架直升飛機來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盡力閃躲,最終飛機尾部還是被撞。
「轟隆」
兩架直升飛機在空中撞擊在一起,轟然爆炸開來,劇烈的火焰幾乎跟隨在豐睿三人後面狂奔而下,三人只覺得下墜的身子又加快了許多,倘若不是豐睿強行用力量抗衡減去了不少力量,只怕貝愷和周能兩人就算不被摔死也得變成瘸子。
戰後的場地,雖然說不屍橫遍野,可是死去的雙方成員卻不在少數,犧牲的天刀成員一共十七人,受傷的則更多,包括龍炎精英兄弟在內,基本沒有受傷的就只有豐睿和周能、貝愷以及吳躍和趙天龍五人,其餘兄弟都多多少少被子彈掃中而受傷。
阿武與龍清泉兩人都受了點傷,豐睿看了阿武一眼,沉聲道:「收拾一下,告訴其他兄弟可以開始第二步行動了。」
阿武臉神色也顯得比較沉重,不過眼神之中又多了一絲期待和興奮,雖然損失慘重,付出的代價也的確比較大,但相比起即將得到的成果,這些為任務犧牲的兄弟也值得,就算已經死了,他們依然會很高興,而活著的人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繼續完成還沒有完成的任務,讓犧牲的兄弟在九泉之下能夠瞑目!~~~~~~~~~~~~~~~~~~~~~~~~~~~~~~~民進黨黨派內部大樓早已經完全被聯邦軍人所控制,藍特爾與詹姆斯兩人所去準備圍剿龍炎的人一共只有五十多名,而剩下還有四十來人則負責看守這些民進黨的官員,以免這些人搞出什麼動亂來。
半年前,當豐睿接到這個艱巨的任務之後便開始佈局,首先是天刀五十多名成員分批進入台灣島內,大多數兄弟隱藏在一些黑道幫會內部做事,而還有一部分兄弟則成功的按照豐睿的吩咐打入了各個執政黨派的高級官員身邊做貼身保鏢,其中民進黨的民眾支持率最大,所以當初進入民進黨內部官員身邊的天刀成員最多,一共有八人。
這八人潛伏在這些民進黨高級官員身邊一共數月,就連次聯邦軍方突然發動襲擊控制整個民進黨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暴露身份,因為他們沒有等到豐睿的最終命令,除非有豐睿的親口命令在他們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天晚,當藍特爾與詹姆斯帶領軍方大部分成員出去準備將龍炎和天刀的成員一句殲擊的時候,民進黨內部被控制的黨派大樓裡面也開始出現了一些小的騷亂。
聯邦軍方的人先是發現有幾名成員似乎失蹤了,而且一些重要看守的官員似乎也失去了蹤影,於是整個黨派大樓內開始全面戒嚴,負責的聯邦副總指揮馬聯繫詹姆斯,可是卻無法與詹姆斯聯繫。
搜遍了整個大樓卻依然沒有任何失蹤成員的消息,副總指揮特爾遜馬下令嚴加看管其他重要成員,千萬不能出現任何閃失,因為距離最後大選已經只有一天的時間,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出了任何披露,別說他一個小小的副總指揮,就連關係雄厚的詹姆斯都別想回去之後保住飯碗。
陳家秉靜靜的躺在辦公室中,昨天被詹姆斯餵下那粒藥之後他便發現自己的意識竟然完全受到詹姆斯的操縱,他內心中想要掙扎,可是卻發現無補於事,似乎詹姆斯只要說什麼他就會按照詹姆斯的話去做,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藥粒,只知道自己心裡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可是卻無法改變和決定自己嘴中說出來的話,即使這些話是他非常不願意說的。
靜靜的睡在那裡,陳嘉秉卻無法安然入睡,他雙眼微微睜開,想要抗爭,想要做一些反抗的事情,可是卻發現自己身體已經非常懶散,一點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