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含笑含笑而立,一雙迷人的眸子之中放射出奪目光彩,對方兩人如同幻影一般射來的身影在他眼中看來卻變得異常緩慢。
「呼呼」
兩聲輕響,豐含笑眼看著對面那兩名教廷高手撲殺而來,他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但就在對方二人撲到他身邊的前一刻,豐含笑身後猛然竄出兩道身影,直迎那兩名教廷高手而去。
「噗噗」
沒有慘叫,也沒有鮮血溢出,但教廷那兩名高手撲來的身子卻停在了那裡,他們對面,左手與小刀傲然而立,兩人手中的鋼刀反射著耀眼的白色光芒,奪人心魄!
「撲通」
「撲通」
就在聖殿中那些教廷高手驚駭不已的時候,那兩名先前撲向豐含笑的教廷高手轟然倒地,倒地之後,腦袋竟然從脖子與身體分開,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聖殿之中的那些教廷高手看到這種情景,均露出驚駭的神色,在他們眼中,放眼天下能夠敢與教廷條形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縱使有,天下間能夠進入教廷聖殿的敵人也從來沒有過,但今天,眼前這十人不僅已經闖入了聖殿之中,而且還連殺了數人,教廷聖殿中的護衛高手的身手可以說都是教廷高手中的佼佼者,但剛剛這兩名高手在對方這兩個人的手中連一招都沒走過便當場斃命,對方這樣的勢力實在太讓教廷這些高手震撼!左手和小刀兩人分別站在豐含笑前面兩邊,刀在手,站在那裡,便如同兩道永遠也無法逾越的無形堡壘屏障一般,給敵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豐含笑雙眼緩緩在對面眾人身掃視而過,冷然笑道:「神父做了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今日,教廷的災難,全因他一人而起。」話音剛落,左手和小刀如同兩頭猛虎一般提刀便向對面教廷高手衝殺過去。
後面,水若寒、伊賀高建、王京等一眾高手幾乎同時向這四面八方的教廷高手衝殺過去。
一時間,聖殿之中頓時大亂,豐含笑身邊所帶領的那九人如同九條狂龍一般殺入敵人陣營之中。
然而教廷這些高手也不是一般高手所比,他們的身手之強也超出了豐含笑等人的想像,倘若是一般的高手,豐含笑所帶領的這數名高手絕對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無人可擋,然而現在,教廷高手同仇敵愾一起阻擋,全力以赴的出手保衛他們心目中神聖的聖殿,左手和小刀等九人全力施展也無法給敵人巨大重創。
豐含笑搖搖看著殺成一團的人,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身形一起,如同幻影一般直接衝殺向前面教廷高手集聚的地方。聖殿高空,金光閃爍,豐含笑仗劍而下,人未落地,首當其衝的那幾名教廷高手只見金光普照而下,數人極力想要閃躲或者接下豐含笑沖天而下的這一劍,然而當他們親自面臨豐含笑君臨天下的這種氣勢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有勇氣去硬接豐含笑的攻擊,同時又感覺足下如同被灌了鉛一樣無法邏動。
「噗」
鮮血飛灑,三名教廷高手當場斃命神父與柴桑等數人一起成功抵達了羅馬古城,剛一落飛機,接應的教廷中的一個負責人便匆匆衝到神父身邊驚慌匯報道:「神父大人,您終於回來了。」
神父見此人神色慌張,眉頭緊皺,沉聲喝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那人絲毫不敢望神父一眼,身子微微顫抖著道:「就在今日早晨,東方有十名高手衝入聖殿,殺傷教中高手三十餘人,其中各大家族的家主死傷數人」
「什麼!」
柴桑面色大變,驚聲呵問道:「有人殺到了聖殿之中?」
那人唯唯諾諾的望了柴桑一眼,然後又小心的看向神父,見神父面色陰沉,但卻沒有爆怒的意思,當即繼續說道:「是的,對方一共十人,衝入聖殿之後便、便大肆屠殺,教中高手損失慘重,幾位家族的族長身死聖殿之中,還有幾位也受傷很重,如今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神父大人回來。」
神父面色陰晴不定的看了那人幾眼,沉聲道:「是豐睿帶人來的?」
「不!」
那人馬搖頭道:「不是的,是豐含笑。」
神父瞳孔集聚收縮,竟是嘿嘿一笑道:「原來是他,嘿嘿,當年因為閉關而無緣與之一見,如今為了兩個女人,他竟然再次出山了嗎?很好,本來老夫還準備先解決了小的再去找他,現在正好可以先對付他了再去找豐睿那小鬼。」
柴桑見神父對教廷被豐含笑帶人襲擊一事似乎絲毫沒放在心,他眉頭微微一皺,擔憂道:「黑手黨本來對我們就虎視耽耽,次神父您老人家鎮壓叛亂的雷霆手段才讓黑手黨放棄了與我們為敵的念頭,如今眾多家族的族長身死聖殿之中,對真個教廷來說是很大的損失,手下恐怕黑手黨的人會趁此機會向我們動手,所以咱們還是先回聖殿將教會內部弄穩定了再去處理豐含笑和豐睿的事情。」
神父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沉聲道:「黑手黨?嘿沙皇的野心雖然不小,但他終究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角色,成不了什麼氣候,不過你說的也很對,經過次叛亂,再加這次那些家族的族長等等被豐含笑殺害或者重傷,這對我教廷內部的整體勢力是一重大打擊,咱們還是盡快讓教廷恢復元氣才是正事,否則等到豐睿那小子處理好了台灣的事情轉戰這邊來的時候,只怕我們難以招架應付。走,先回去再說。」
「神神父大人,豐含笑離開的時候說說」那名來接應神父的人唯唯諾諾的看著神父卻又不敢將話說出來。
神父微笑的看著他道:「說,他說什麼了,我不會怪你的。」
那人聽了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說道:「他說當年他橫行西方的時候神父您老人家躲在教廷不敢出來與之一戰,現在竟然幹起這種靠抓獲女人來要挾敵人的下等勾當,如果您識相一點,就乖乖的將您抓的人完好無損的送回去,否則否則」
神父面色一寒,手臂微微一伸,那人只覺得一股勁風鋪面而來,緊接著,身子直直的飛到神父跟前,腦門一沉,神父的手掌已經將他整個腦袋捏住,只聽神父那尖銳的聲音陰啾啾的道:「否則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