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明、長髮和趙天龍三人在醫院小住了幾日,龍四也跟著一起少了幾天無聊時間,彭志明左邊的耳朵算是徹底毀容了,幾乎只有一半耳朵還掛在原來的地方,另外一半則在那次被突襲中被人一槍打丟,當時若不是趙天龍在他身邊反應快將他一把推開,彭志明只怕就不是單單犧牲耳朵這麼簡單了,聯邦的高手當時的目的可是要打爆他的腦袋!
醫院中,在高強力的藥物作用下,休息了一個多星期的龍四的傷勢開始好轉,而且精神狀態也非常好,另外幾名受傷的天刀兄弟都沒住院,只是身手受了一些影響,基本的生活還是不受限制。
豐睿從醫院出來,心情好了許多,至少龍四和其他受傷的兄弟都已經在開始復原,而且復原速度非常可觀,不用他再擔心,現在,是該讓聯邦的人徹底死了這條心的時候了。
∼∼∼∼∼∼∼∼∼∼∼∼∼∼∼∼∼∼∼∼∼∼∼∼∼∼∼∼∼∼∼∼∼∼∼∼∼∼台北的夜,紙醉金迷,人們流連於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流連於借酒墮落的生活方式,劉譯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亞郡的事情已經過去數日,而且公安局已經定案,屬於自殺,所以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另外幾個與他一起參與此事的道的人來以此要挾他。
床妖艷成熟的女子雖然縱意紅塵多年,而且什麼樣的變態多見到過,但是看著身那些歷歷在目的傷痕,就算身邊坐著的這個男人再帥氣再有錢她也不希望再被這個變態到這種令人髮指的程度的男人玩弄,這男人簡直太變態太瘋狂,若不是看在他給了自己十萬塊錢以及擁有強大的身世背景的份,她簡直想找幾個混混砍死這混蛋。劉譯邪笑著看了女人一眼,道:「騷貨,需要再來一次嗎?」
女人嚇的面無人色,慌忙抓著衣服穿在身,搖頭道:「不劉公子,我實在不行了,你剛剛太猛太厲害,我身子已經受不了了。」
劉譯聽了哈哈大笑:「你不是這場子裡最喜歡玩虐待的妓女嗎,怎麼害怕了,老子的許多花樣還沒玩出來呢。」
女人面如死灰的連忙搖頭道:「劉公子,你就放過我,我實在不行了,要不我給你另外找幾個姐妹過來。」
女人越是害怕越是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劉譯便越是興奮,從身邊拿起橡皮條爬向女人,且淫笑著道:「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放心,等會會給你所以治傷的費用的,只要讓本少爺玩的舒服快活,保證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女人簡直絕望,她不敢想像再讓劉譯這變態摧殘一次自己還有沒有命活下去,雖然妓女愛錢,雖然妓女有她做妓女的各種理由與無奈,但妓女也是人,即便在賣身的時候也希望遇的嫖客能夠溫柔一點好一點,就算是變態喜歡虐待的客人,也應該有個度的,但這個劉譯簡直就是個魔鬼,玩的時候簡直就沒將女人當人看,所以這女人拚命的搖頭,再也不想讓劉譯這個瘋狂的變態再摧殘。
「啪啪」兩皮鞭將那準備逃走的女人抽倒在床,劉譯發出瘋狂的笑聲,女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
女人在苦苦哀求著,希望劉譯能放過她,然而劉譯根本就沒將她當人,只要不打死,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幾天在家裡窩著已經讓他很憋悶,現在好不容易再出來玩一次,當然得玩個痛快。
「亞郡死前就是承受了這些罪過麼?」
一個虛幻的聲音如同鬼吟一般在耳邊響起,劉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揚起的皮鞭緩緩落下,扭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竟然多了一個少年,一個面無任何感情色彩的冷漠少年。
劉譯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什麼時候又是用什麼方法進入這房間的,看到這個次一隻手將自己舉起來差點讓自己窒息的少年,他心底深出一道寒氣沖腦海,全身瞬間冰冷,只覺得這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異常冰冷,有一種刺骨的感覺。
「你你想怎麼樣!」
幾乎本能的,劉譯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恐懼,眼前的少年此時出現在這裡,剛剛說的那句話,證明這個少年已經明白了亞郡的死因,顯然是來為亞郡討公道的,但他卻不能確定這個少年有沒有膽子殺他,所以他近乎本能的詢問對方究竟想幹什麼。
冷漠的少年臉顯得異常平靜,雙眼卻噴射出兩到赤紅火焰,看著床赤條條的帶了一顆醜陋無比心靈的垃圾敗類,他強行控制著一把捏死對方的衝動,劉譯當然該死,但龍清泉不認為他應該有一個很好的死法,作為天刀出身的人,他經受過許多在特定環境中被考問的嚴格訓練,更接受到許多考問別人的方法,雖然天刀習慣給敵人一個痛快,但有些必要的懲罰手段卻是外界見所未見,現在,龍清泉只想將所有的殘酷刑罰都在這個垃圾身施展一遍。
「打電話給你的同伴。」
龍清泉冷冷說道。劉譯在龍清泉那幾乎想要吞噬自己的眼神下本能的爬到床邊拿出電話,喃喃道:「怎怎麼說?」他想,只要給那些人打電話,他們一過來自己就安全了,龍清泉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少年人,那些人足夠解決掉眼前這個少年,他甚至希望在電話中說些什麼暗示對方的話,好讓那些人有個準備。
龍清泉冷聲道:「隨你,但我想你會很希望他們早點趕來的。」話音一落,劉譯手中的皮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龍清泉的手中,皮鞭在龍清泉手中揮舞出來完全不一樣,啪地一聲,一道血痕在劉譯身暴開,劉譯疼的汗水潸潸從額頭冒了出來,大聲哀嚎呻吟,望著龍清泉的眼神更加害怕。
「啪」
又是狠狠一皮鞭,劉譯想要閃躲,可是卻無法閃開,想要衝過去和龍清泉拚命然後奪路逃走,但龍清泉一條鞭子卻將他完全纏住,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離開年張的床。
「停停手,啊我我打」劉譯中了第五鞭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嚎叫求饒,強忍著皮開肉綻的痛苦撥打著號碼。
龍清泉暫時停了手,冷冷的盯著劉譯,他需要讓劉譯將另外那幾個人找出來。
「穿衣服,閉嘴巴。」龍清泉看也沒看躲在角落裡面的赤裸女人一眼,冷聲說道。
女人非常聰明,知道這種場合下該怎麼配合,11而且也被龍清泉的樣子嚇的不輕,忙哆嗦著將衣服找來穿在身,然後再次蜷縮在角落不敢絲毫亂動,一雙大眼睛卻看著床的劉譯閃爍出一種報復的快感,剛剛她被劉譯這樣抽的半死,現在這個變態竟然被另外一個人如此狠狠的抽打,她都恨不得走過去搶了龍清泉的皮鞭向劉譯抽幾鞭子。
龍清泉不得不佩服劉譯的本事,身如此疼痛而且還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竟然還能淫笑著給那些人打電話騙取他們過來,這身本事的確不是一般人能修煉出來的。
「打打完了」
劉譯放掉電話,有些可憐的望著龍清泉,似乎希望龍清泉看在他配合的面子能夠饒恕他,但內心深處卻在想像著等會龍清泉落在自己手裡之後如何將這個混蛋一刀刀陵遲處死!
龍清泉冷哼一聲,再次一鞭子抽在劉譯身,劉譯當場被抽的倒在床,如同一條垂死真正的蛇一樣扭曲著嚎叫著。
龍清泉一鞭又一鞭的抽著,根本就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劉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瘋狂的在床掙扎,希望能夠逃脫龍清泉的控制,然而每次他剛站起來,剛要反抗,龍清泉手中的鞭子就如同靈蛇一般將他再次纏倒,然後繼續抽擊在身,沒過一分鐘,劉譯身便如同魚紋一般落下了錯綜交織的血色痕跡,這些傷痕每處都見雪,每一鞭落下都是皮開肉綻的結果。
龍清泉鞭子的力量控制的非常好,每次的力度都差不多,其實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一鞭子結束劉譯的性命,但他認為這樣太便宜了劉譯這種垃圾,就算要死,也要讓他嘗盡世間的痛苦,讓他在痛苦中被折磨死。
劉譯死也沒想到過龍清泉竟然一直抽打自己,而且還沒有要停的意思,他想到了龍清泉的意圖,所以他絕望,在絕望中多次掙扎,多次希望能夠逃脫龍清泉的控制,然而龍清泉一根皮鞭在手卻控制了一切,讓他沒有一點辦法離開那張大床。
床,潔白的床單已經漸漸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房間中的嚎叫如同鬼哭狼嗷,還好這裡是高級場所,所以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一流,就算劉譯的聲音非常大,但一些細小的聲音傳出去之後卻又變了音色,在外面的人聽起來就如同一種舒服的呻吟,聞者皆開懷一笑,有同好者甚至還趴在門仔細聆聽一會,然後嘿嘿邪笑著離開,直道著房間裡的男人也太誇張了,竟然叫的這麼大聲這麼賣命,同時也對房間裡的女人充滿了好奇,能讓男人如此欲死欲仙,這女人的工夫也是到家了,絕對超級棒,看來下次得找這個妞試試才行。
房間中,龍清泉似乎不知疲倦的揮舞著鞭子,黑色的鞭子已經成了紅色,床劉譯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像蛇一樣在床不斷扭曲,數分鐘過後,鞭子抽在身之後濺出的已經不完全是鮮血,還夾雜著一些皮肉!
角落的女人那種報復劉譯的快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無窮無盡的恐怖感,只覺得這個本來應該是溫柔香的房間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人間地獄,劉譯的嚎叫就如同鬼怪的呻吟吼叫,讓她毛骨悚然,房間中那種陰沉的死氣更是讓她如同身在地獄之中,只覺得周遍到處都是陰靈纏繞不散,甚至眼前還出現了幻影,只覺得黑白無常已經悄然來到床前正在索取劉譯的性命!
「哇」
這種窒息沉悶的氣氛,這種殘酷血腥的場面,女人只覺得喂裡一陣翻騰,快速衝向洗手間,然後傳出了盡呼誇張的嘔吐聲。龍清泉腦海中此刻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亞郡也是這麼死的,也是在遭受了這種殘酷的虐待之後無法承受而自殺身亡,看著劉譯身遍部的血色痕跡他腦海中便浮現最後看見亞郡時她身那不堪入目的傷痕,莫名的仇恨讓他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每一鞭下,再來,鞭子所帶的血肉便越來越多,漸漸的,劉譯的慘叫聲弱了下來,身子也漸漸停止了扭曲。
龍清泉嘴角露出殘酷神色,停了下來,床的劉譯也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雙眼翻白,如同死蛇一般躺在那裡,雖然暫時沒死,但沒有人敢保證他還能在這樣的條件下撐多久!
與劉譯次一起了亞郡的五個壯漢是一起出現的,當龍清泉站在門後將門打開放他們進入房間之後,門關、燈打開,看到床的情景,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大聲喝道:「媽的,是圈套!」
隨著他一聲大喝,幾人快速搜索著房間裡面的情景,害怕被人埋伏,同時快速向門外退去。
然而房間的門在他們想要退出去的時候砰地一聲被關,一個手拿血色鞭子的少年出現在門口。
「你是誰?」
這雖然只是一個少年,雖然自己這邊有五個身手還算不錯的同伴,但是帶頭那人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龍清泉臉色變幻著,這些人就是最後欺負了亞郡的人嗎,著群牲口,非死不可以抵贖他們的罪過!
「小子,敢和咱們新民會作對,你不想活了?」另外一人見敵人只是個毛孩子,根本沒將龍清泉放在眼裡,大步走過去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啪」
那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眼看著自己的巴掌即將抽在龍清泉的臉,甚至都已經幻想出了眼前著小子被自己一巴掌抽飛出去的場景,然而就在手掌即將觸碰到對方臉額的時候這少年突然出手,速度竟然快到讓人無法捕捉到他出手的痕跡。
「彭!」
龍清泉看似隨意的一記耳光力量卻大的出奇,那人直接摔飛到了床,只覺得脖子都被抽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