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明心頭劇震,遲疑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突然感覺自己就如同和外界空間隔離了一樣,彷彿周圍就只有自己和這年輕人二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氣息從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來,讓他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你是誰?」彭志明努力鎮定心神,死死的盯著如同幽靈一般突然出現的年輕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你的,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當上青幫的幫主,更可以讓你完成你的心願,讓青幫再次統一,再次成為台灣黑幫,所以我只對你有沒有心思做青幫幫主感興趣!」
豐睿淡淡說著,就如同青幫統一以及將來成為台灣黑幫只要他以句話便可以實現似的。
這讓彭志明三人感覺眼前的年輕人未免太過狂妄,可是內心深處,他們又似乎感覺這樣的話從這個年輕人口中說出來顯得是那麼的符合邏輯,似乎本來應該算是狂妄的語句從這個年輕人嘴裡說出來便成了鐵定的事實,讓人生不起一絲懷疑的心思。
彭志明深深吸了口氣,看著豐睿道:「你就是昨天晚上在新民會鬧事的人那個年輕人吧!」
豐睿眼中閃過一絲異彩,看來這個傢伙的確不苯,值得自己栽培。
見豐睿僅僅微笑了一下,彭志明便當他默認了,心中衡量再三,開口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能夠讓你說的話變成現實?」
豐睿哈哈一笑,搖頭道:「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你自己,一個人能夠走多遠必須得取決於他自己究竟對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把握,究竟有沒有足夠的自信,只要你擁有這樣的本事和自信,擁有貴人相助,達到願望並不是難事,當然,我就是完全可以幫助你並且讓你達到目標的那個貴人!」
彭志明的那兩個心腹手下張大了嘴巴看著豐睿,然後又看向自己大哥,不知道彭志明會怎麼說。彭志明腦海飛速旋轉,他想到台北青幫的大哥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自從青幫分裂之後他便一直想將青幫再次統一,只可惜多年來青幫遭受的打壓太重,沒有尋找到巨大的靠山之前他也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
「現在的青幫,不僅分裂成兩個幫會,同時還受到其他大幫會的打壓,更重要的是,以前我們的財團也紛紛離開,現在沒有任何經濟勢力和人脈,根本無法再站起來。」彭志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起了青幫現在的情況。豐睿微笑著聆聽,喝著啤酒,沒有插花。
彭志明繼續道:「當年青幫幫眾遍部整個台灣島內,可是經過上次變故之後,如今的幫眾已經非常少,想要吸取更多的成員進來,實在太難,這兩個條件便限制了青幫的發展。」
「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豐睿依然微笑著,排了排彭志明的肩膀,輕輕說了一句只有彭志明才能夠聽得見的話,然後起深離開。
彭志明看著豐睿離開的背影,神色變換不定,身邊一個兄弟道:「大哥,你真相信這個傢伙說的話?」
「真他媽奇怪,剛剛他坐在這裡老子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完全憑他擺佈一樣,邪門了!」另外一個傢伙嚷嚷起來。
彭志明將前面的就杯裡面的酒喝空後站了起來,沉聲道:「回去,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
那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同時道:「明哥你還不相信我們嗎?」彭志明點點頭,派了兩人肩膀一下,三人一起離開。
中國,上海。龍家莊園裡面,龍嘯坤神色凝重的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妻子張雅在一旁輕輕抽泣,龍玲則坐在房間裡面來回不停的走動,臉上儘是擔心的神色。
「哎呀,別哭哭涕涕的了,他都已經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跑丟了不成?」龍嘯坤突然不耐煩的看了老婆一眼,大聲呵斥著。
張雅反而哭的更大聲了,瞪著龍嘯坤道:「現在不就已經丟了嗎?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丟了我和你沒完!」
龍嘯坤皺了皺眉,沉聲道:「你放心好了,這小子現在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所以敢不聽老子的話了,回來之後看老子如何收他。」
龍玲在一旁哼了一聲,狠狠道:「他當初就不願意回來,說要跟那個豐睿一起執行什麼狗屁任務,我看他是學了點本事之後急於表現。」手機看訪問a
龍嘯坤歎息一聲,看著老婆道:「好了,別哭了,我想他也是去找豐睿了,有豐睿在,絕對不會有事的。而且,他作為我龍嘯坤的兒子,也的確需要快快成長起來了,不多磨礪磨礪,他是不知道我龍家走到今天所經歷的風雨,也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才能夠真正成長起來。」
「哼,我看正是因為跟著那個豐睿在一起才不會安全,那傢伙只知道到處惹事,得罪的還都是一些難纏的人物,跟在他身邊危險才大呢。」
龍玲嘟囔著狠聲說道,想到那張臉她就感覺心理怪怪的不舒服。幾人正說著,外面管家走了進來,看了看哭泣的張雅,那管家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根據可靠消息,少爺去了台灣。」
龍嘯坤聽後微微點頭,果然如此。張雅忙止住了哭泣,連忙道:「那還不快去找人去台灣給他抓回來啊,或者派些人去保護他啊。」
管家聽了有些為難的看了龍嘯坤一眼,苦笑道:「夫人有所不知,現在的少爺,別說一般人無法跟蹤得上,就是我也沒法一直跟著。」
龍嘯坤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神色,點頭道:「算了,讓那小子出去折騰吧,命由天定,能夠活出什麼樣的人生就由他自己去吧。」龍清泉的確去了台灣,他在豐睿不答應他去參加這次任務之後心中便十分不爽,返回家中之後,僅僅在家裡落了個腳便馬上輕鬆甩掉那些家族中的眼線而消失,然後通過自己的辦法順利偷渡來到了台灣。
十五歲的龍清泉以前身子並不好,所以他基本上都是在家人的保護下長大的,但是現在卻必須獨自一人面對一切困難,不過還好,半年多的訓練已經讓他擁有了很強的生存能力,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從小就帶在身邊的金卡,這個社會,有了錢便有了一切,所以他到達台北之後馬上包了一個大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嚇的酒店的那些服務員都在懷疑這又是哪家的少爺出來折騰了。
三天的時間,龍清泉除了看新聞的時候發現了豐睿之後便一直沒有找到豐睿,而且也沒有找到其他認識的師兄,不過他並不急,因為他知道豐睿他們是過來執行任務的,遲早會折騰出事來,到時候想找到熟悉的人自然不難。
這天晚上,顯得特別無聊的龍清泉鑽進了酒吧,當時門口的服務員堅決不讓他進去,說是看他的樣子比較稚嫩,似乎不像是成年人,拒絕未成年人進入。當時龍清泉什麼話也沒說,丟出去一疊錢,至少也是數千塊,樂的那兩人當時就點頭哈腰的說少爺快請進,放心去玩,外面有他們看著,保證不會出事。
龍清泉還的確是次來這種地方玩,不過他顯得很老道,電視看多了也知道在酒吧怎麼玩怎麼喝,何況他還是一個有錢的主,再加上一身的本事,自然是誰都不怕。在酒吧裡面轉悠了一陣,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熟悉的面孔,龍清泉顯得有些鬱悶,拿了酒找了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嗨,小帥哥,姐姐能坐在這裡嗎?」剛喝了幾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美艷女子端著酒杯坐在了龍清泉身邊,顯然剛剛問的那句話只是個客套。
龍清泉抬頭瞧了她一眼,見她長髮披灑肩頭,一雙丹鳳眼似是帶著勾魂之色瞧著自己,不禁暗道一聲好個成熟美艷的子!
龍清泉只是點了點頭,倒並沒有說話,對方既然坐了下來,對他來說再說話便顯得有些多餘了。
「很少看見像你這麼年輕的單身男子在這種地方出現的哦,是有心事嗎?」女人很老到的找著話說,一雙勾魂眼看的龍清泉感覺有些像是在她面前脫光了一樣。
媽的,老子是男人,怕你幹什麼啊?龍清泉突然感覺自己在這種女人面前顯得如此拘謹有些不好,挺直了腰板,神色假裝嚴肅起來,看了女人一眼,搖頭道:「我有心事也不能告訴你的。」
美艷女人看著他這種神態,更加感覺這小傢伙顯得很可愛。
「咯咯,姐姐可不想知道你有什麼心事呢,不過見你不高興,姐姐也心疼起來了。」說著裝出一幅擔憂難過的樣子,龍清泉看了暗道慘了,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受的了啊,還好他年輕,才十五歲,雖然發育完好,而且還擁有一副結實的身子骨,但他現在對女人的免疫力實在不是一般男人能擁有的,但是見了這女人如此模樣,龍清泉不禁有些後悔當初和豐睿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不問問他怎麼對付這樣的女人。
「我看看你哪裡疼了?」或許是有著這方面的天賦,龍清泉低頭看著胸部,她穿了件粉色的底胸吊帶裙,胸部非常雄偉,那一抹白皙的胸脯加上深深的讓龍清泉心頭狂跳了一陣,只覺得一團火焰從丹田處直衝而上,頓時臉都紅了起來,還好酒吧燈光比較暗,再加上他皮膚因為訓練曬的比較健康,所以很難看出來。
沒想到龍清泉會說這樣的話,不過她還是察覺到了龍清泉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心頭暗暗好笑,將胸部一挺,那兩團白嫩的高聳處更加充擊著龍清泉的視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