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吉掃視了四週一眼,感覺到並沒有危險存在,這才走到沈頤睫身邊將她拉了起來,問道:「你沒事吧。】」
沈頤睫臉色微微有些蒼白,聽了之後搖頭道:「沒沒事,怎麼會這樣?」
田吉眉頭一皺,看樣子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由於剛剛那槍聲是經過消音器發出的,所以聲音並不大,而現在這外面也沒有什麼行人,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麼慌亂。
但飯店裡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已經走了出來,田吉見了忙道:「上車走吧。」沈頤睫還處於驚慌之中並沒有回答,田吉見了也不多說,將她抱進車裡,然後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很熟練的啟動車子,在酒店中那些人趕來之前離開了。
車上,沈頤睫過一會之後終於恢復過來,突然她一下子撲倒在田吉身上,痛哭了起來。田吉神情嚴肅,一手開車,一手半抱著她,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沈頤睫哭了一會之後,心裡好受了一些,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趴在這個男人懷裡哭泣,頓時又感覺不好意思,可是回想起剛剛他的沉著與反應,暗道如果不是他在的話,自己肯定已經死了。想到這裡,她偷偷抬頭看了田吉一眼,只見田吉此時眉頭依然沒有舒展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沈頤睫見自己還撲倒在他懷裡,頓時心兒又一陣狂跳,雖然捨不得離開,但還是坐正了身子,發現田吉正開著車在街道上飛快的行使,她又是一驚,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剛剛事情發生的時候顯得如此沉著機智,現在一會開車,而且技術還這麼好,可他不像是個有錢人啊。
沈頤睫心中正想著,卻聽田吉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沈頤睫聽了馬上回過神來,看著田吉道:「你是說他們是想殺我嗎?」
田吉點點頭,道:「剛剛那人分明是衝著你來的,我想你雖然有錢,但並不值得別人花錢來請殺手殺你,一定是你父親得罪了什麼人吧。」
剛田吉一邊開車一邊仔細回想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方顯然是衝著沈頤睫而來,否則那殺手的槍就不會只對著沈頤睫開了,想到沈頤睫不過是個學生,於是他聯想到了沈頤睫的父親,所以才這樣問了出來。
沈頤睫聽了田吉的解釋,臉色微微一變,想了想才道:「其實我爸爸應該不會得罪什麼人啊,他在商場上這麼多年來,雖然有得罪的人,但也不會有人敢這樣報復吧,就算是要報復我爸爸,也不會向我下手啊,殺了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沈頤睫也是個聰明的女孩,馬上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田吉聽她這樣一說,頓時眉頭皺的更緊,按照沈頤睫這麼說,的確不應該是衝著她來的,難道是那殺手認錯了人?
苦笑著搖了搖頭,田吉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測,作為一個殺手,對方不可能認錯人的,光看今天這個殺手的槍法,他就知道對方一定是個老手了,試問一個殺人無數的老殺手又怎麼會認錯自己要殺的目標呢?
但如果不是衝著沈頤睫而來,那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了,可為什麼那殺手剛剛不是向自己開槍呢?
又是為了什麼來殺自己呢?
田吉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想清這個疑團,當下只有不再去想,但還是不忘向沈頤睫道:「你今後最好還是少一個人出去,最好是問一問你父親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我想今天的事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對方既然敢下手,就一定有他們的目的。你自己小心點。」
沈頤睫聽了頓時感覺有些害怕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一些陰影,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遇上這樣的事情能夠像她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
但聽田吉這樣一說,她也知道事情並不簡單,已經知道該怎麼去做。
田吉將車開回了學校,一直將她送到了她所住的宿舍樓下面,這才離開。當然,兩人一路上自下車之後便受到了一些學生的主意,加上田吉的衣服還披在沈頤睫身上,而且還一直將審議睫送到她的宿舍樓下面,恐怕這一發現又要成為明天學校的新聞吧。
但田吉與沈頤睫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哪些,見沈頤睫上樓之後,田吉無視那些望想自己的目光,懷著略微沉重的心思向著租房而去,至於皇城歌舞廳,今天看樣子是去不成了,於是打個電話給那邊的吧檯長請了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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