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回過神來田吉已經不在身邊,她暗暗跺了跺腳,竟然又讓這個傢伙給溜了。田吉回到後面將自己的衣服換回來之後,也沒有再從前面出去,他知道歐陽倩可能還盯在那裡。
雖然歐陽倩是個絕對讓男人見了就想親近的女人,可是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下午被田婉郡說過之後他也知道自己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
一旦出事,自己倒好,如果連累了姐姐田婉郡,他會後悔一輩子。
皇城歌舞廳設在清大不遠,前面是從市中心通向清大的主道,而後面則是一條顯得有些寂寞的小道。田吉從後門出來踏著這條走過幾次的小道剛行了不遠便停了下來。
這條本就不寬闊的道路前面突然出現了數條人影,在淡淡的月光下,這些人的影子越拉越長。田吉抬頭,看見了刀疤。
刀疤依然是剛所見的那個刀疤,只是此刻的他嘴上多了一根煙。田吉沒有回頭,他沒有想過要逃跑,選擇這條路離開皇城也不是為了躲避刀疤,後面的腳步聲響起,田吉臉上帶著苦笑,看著走進的刀疤,道:「為了我一個人如此勞師動眾,你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
刀疤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嘴巴一吐,那還剩下一多半的煙頭便箭一般向田吉面門射了過來。
田吉眉頭微微一皺,頭一偏,那煙頭擦身而過。
刀疤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神色,看著田吉道:「聽我那兩個小弟說你很能打?」
田吉聽了,終於回過頭看了一眼,後面果然是中午的那紅黃二人。田吉回過頭來,直面著刀疤,笑道:「是你這兩個小弟太不能打了。」
刀疤聽了一愣,繼而憤然大笑,單手指著田吉道:「好,三年來我刀疤還是第一次遇上敢與我這麼說話的人,就衝你這個膽子,我刀疤便給你一個機會。打倒我,從此之後清大不僅沒有人打擾,而且我,以及手下這些兄弟都聽從你的。」
田吉眉頭一跳,看著刀疤,一字一句的道:「若是不能呢?」
刀疤突然臉色拉了下來,此刻的他自然流露出一股霸道的氣息,只聽他淡淡道:「若是不能,你自己隨便選擇一樣東西留下。」
田吉冷笑一聲,道:「如此說來,我豈不吃虧?」
刀疤哼了一聲,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吃虧不吃虧的說法,在我的世界裡也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一句話,誰有勢力誰說了算。」
田吉見他巍然一股王者霸氣顯露出來,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一個人還不夠,而且打起架來的時候我拳腳不知道輕重,既然你們都來了這麼多人,不如就一起上吧。」
田吉這話一出,不僅是刀疤與黃毛和那紅毛兩人一愣,跟隨著他們一起來的眾兄弟都哈哈大笑起來。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這附近一帶能打的過紅毛與黃毛的人都已經很少,更別說他們的老大刀疤了。
可以說刀疤已經一年多沒有親自動手打過架了,自從黃毛與紅毛兩人被刀疤調教出來之後刀疤就很少有出手的機會,此刻田吉如此猖狂的讓大家一起上,這對於那些混混來說不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麼?
刀疤臉上也閃過一絲怒色,只是那紅毛與黃毛臉上卻沒有輕視的意思。見他們都沒說話,田吉冷笑的看著刀疤道:「怎麼了?難道這樣都不敢嗎?既然不敢,從此以後便不要在這裡混了。」
刀疤終於大怒,怒喝道:「這是我與你兩個人之間的事,其他人都不許插手,大哥的事情大哥自己解決。」說完,他大步向著田吉走來。
田吉見刀疤走來,突然感覺刀疤那比自己矮小了許多的身材高大了不少,兩人都還沒有動手,但是刀疤在臨敵時所傾洩出來的那股氣勢卻強大的很,就算是田吉,也不由得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從刀疤身上向自己直壓了過來。
田吉雙手依然插在褲子口袋裡,看著刀疤走進,雖然心中戒備,但表面上依然顯得那麼無所謂,臉上的淡然笑意從來就不曾消失過。
刀疤臉上也露出凝重神色,而且越來越濃,當他走進田吉身前三米遠的時候卻還感受不到田吉的氣息,若是普通人,在他如此肆意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下早已經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田吉此刻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這讓刀疤更加確定了自己遇上了同道中人。
刀疤的腳步沒停,就在距離田吉三米遠的時候,地上一聲脆響,刀疤的身子猛然衝向了田吉,而他剛剛所站的足下,混凝土地面竟然已經踏出一雙腳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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