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的光族戰士和魔法師、黑白兩道的五千人、疾風隊的五百人、通天閣的五千人、再加上我和修羅身邊的人,一行將近十萬人,正浩浩蕩蕩的走下大雪山。
只是才一出發,我就看到了一件奇事——幾乎所有人的腳下都踩著一個滑雪板,直接在雪面上滑行,還不斷的有人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修羅笑指在前方滑雪的人,道:「這段期間,我沒事就訓練所有人滑雪,我想過,萬一敵勢過大,無法力敵時,那逃命的本事就變得非常重要,施展輕功畢竟不能持久,所以我才將地球上的技能教給他們。
「在雪上就學滑雪,在海上就學衝浪,這些裝備都不太佔空間,一旦用上了,絕對是保命的良方。
「尤其是我們學武之人,用起這些技術來,速度比輕功要更快上數倍、又能持久,再說一打起仗來,經常需要支援,從一地到另一地,所花的時間越短,部隊的靈活度將越高,其中所能影響的層面,也就非常可觀了。」
這一切對我來說不算陌生,畢竟我也是從地球來的,修羅的觀點我自是贊成,能讓己方的人多一點生存的機會,本就是我一直在努力的方針,但我還有另一個主意。
「如果有空閒的時間,我打算教部分的人用符,一些初級的符法雖不能克敵致勝,卻也不無小補,如火符、水符、或是輕身符、避邪符之類的符,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我的想法是由我們倆來寫符,只要教他們使用的方法,就能在必要時起到救命的作用。」
修羅眼神一亮,想到各種的可能性之後,興奮的道:「不錯,是個好辦法,既免去了學習符法那枯燥的過程,又能馬上就產生效果,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點頭道:「好,那就這麼決定了,一到平地就馬上派人準備,能寫多少算多少。」
其實修羅快忍不住了,看著眼前滑的正爽的人群,早就想加入了,見我沒事了遂道:「行,我滑雪去了。」
各國高峰會議之後,全進入了戰備狀態之中,所有的前線全忙於修築工事,各國百姓也隨之遷移到烈日帝國加入生產,連光族也從光明島完全撤退到烈日帝國境內。
島上只剩下光明女神,沒留下任何人,實際上也不需要留下任何人去保護,在這冷兵器的時代,要破壞這麼先進的太空船根本就不可能。
帝國日報在此時發揮了最大的功能,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貴族,不管是軍人抑或是百姓,全都知道了泰雅大陸將要面臨何種挑戰,一向柔順的百姓,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何況報上寫的很清楚,只是換個地方種田或做工,連住的地方都有,因此到哪生活根本沒差別。
但一些富商貴族就難弄了,他們畢竟家大業大,一離開生長的地方,也就代表著要失去一切利益,因此是死活都不肯走,還哭喊著:「絕不拋棄祖業,要死也要死在從小成長的地方。」
這些事被修羅知道了,馬上讓帝國日報放話,撤退的行動照常進行,誰想留下都隨你的便,絕不勉強。
沒想到如此一來,那些不肯走的富商貴族見沒人願意理他們,要任其留下來自生自滅,反倒是走得比誰都快,再也聽不到這些富商貴族叫囂了。
但在清風帝國卻出了問題,畢竟庫斯拉是個軍人,根本玩不過這些政客,雖然在場面上,每個人都對庫斯拉表現出言聽計從的樣子,但那是因為庫斯拉掌握著帝國的軍隊。
因此貴族不敢在表面上跟庫斯拉對著幹,暗中就不斷的製造狀況,硬是要讓庫斯拉難看,甚至想利用此機會打擊庫斯拉,重新奪回帝國政權,因此導致整個撤退行動完全失控,原先預定要在三個月內完成的撤退任務,拖了一個多月竟然達不到預期中的五分之一。
於是我讓比亞書專程去協助庫斯拉的撤退行動。
比亞書一路計算著撤退的人潮,算算日子,只剩下二個月的時間可以撤退,若是按照現在的速度,別說二個月,就算再過三個月也不夠,遂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速度這麼慢?」
庫斯拉哪會不認得比亞書,能當上烈日帝國的軍師,靠的就是腦子,因此把比亞書當成救命稻草般的訴苦道:「唉……這些貴族,不配合就算了,還不斷給我製造各種難題,讓整個行動簡直難有寸進。」
比亞書對事情還不算很清楚,也不敢亂發表意見,只好試探的問道:「那就丟下他們這些不識好歹的貴族算了。」
庫斯拉無奈的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問題是這些貴族都是表面配合,私下搞鬼,沒憑沒據,我哪奈何得了他們!」
比亞書望著堵得死死的人群,知道問題並不簡單,這些貴族不敢當面跟你對抗,專在私下搞鬼,還真是不好弄,便道:「找幾個開刀試試?」
庫斯拉還是無力的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嗎?結果還是一樣,現在是每到一個城,就會被人潮堵死,想走都走不了,等我解決了這邊,才剛回過身來,隊伍的另一邊又會再次堵死,我哪來這麼多的時間去處理,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且……到底是哪些人在搞鬼,我也實在不知道,就算想開刀也不知道該找誰,又不能胡亂殺人,再說……這種事又不是光憑武力就能解決,現在……我是真的沒轍了!」
比亞書一聽也有點傻眼,這些是老百姓,跟他們發脾氣只會更糟,看來還真是不好辦,就連用高壓手段也行不通,把老百姓逼急了只會更亂,別到時弄的人踩人那就慘了。
庫斯拉看到比亞書不斷的搖頭,遂道:「知道困難了吧,要是容易,我哪用在這裡煩惱!」
比亞書看了會兒人潮,腦中不斷的設想,眼睛卻突然被士兵的矛給帶出了靈感,建議的道:「庫軍長,我或許有個辦法,咱們不妨試試!」
庫斯拉忙催道:「快說!」
比亞書胸有成竹的回道:「對這些貴族,只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們不是專會在暗中操縱百姓嗎?咱們就利用這一點來達到目的,因此……我的計畫是這樣。
「先將這些貴族都分散開來,再將百姓也分散開來,然後將分散開來的貴族,全部分到各個百姓隊伍裡當指揮官,然後要他們一隊一隊的往前走。
「這樣一來,每個貴族都必須站到檯面上來,想在暗中搞鬼,就必須伸出那個龜頭,到那時……嘿嘿,想找人開刀那有何難,哪一隊的速度慢了,就將那一隊指揮官的龜頭給砍了,一兩次下來,我敢保證絕沒人敢再搞鬼,除非那一隊的指揮官真的不想活了!」
庫斯拉一聽就喜不自禁,這可真是個好辦法,連聲讚道:「妙!妙……太妙了!就按照你的辦法,看哪個還敢給老子弄鬼……你等我……」
庫斯拉按照比亞書的方法去安排,直忙活了數天才將事情都搞定,卻也累得可以了,當他回到比亞書身邊時,只聽其充滿感激的說道:「亞書……你這辦法真是好,現在行進的速度,比原先要快了三倍不只啊。」
比亞書笑著指著自己的頭,道:「庫軍長,您忘了,咱是個軍師,靠的就是腦——袋!」
庫斯拉看了比亞書的動作,不禁大笑了起來,道:「哈哈……你是對的,我是軍人,專長是打仗,你是軍師,負責動腦,像這一次的事情,靠武力就注定完蛋,還是你這個軍師的腦袋好用。」
庫斯拉手一握上自己的劍把,突然想到,這一次的事件肯定讓那些暗中搞鬼的貴族對比亞書恨之入骨。
庫斯拉明白,這些反動派,他們對自己是不敢動手,但是對亞書……可就沒那麼多的顧慮了,萬一派人暗中對付亞書的話,事情可就不妙,遂問道:「亞書,你的大羅真氣練到第幾層了?」
一提到功夫,亞書當然知道庫斯拉的用意,遂毫不隱瞞的道:「第八層,自保是夠了,何況還有八個兄弟隨我一同前來。」
庫斯拉一聽,立時握住比亞書的手,雙方角力了一會,才笑嘻嘻的放開手道:「沒想到你這個文人也有如此高的修為……難得!」
比亞書立刻站直身子,神情轉為恭敬的說道:「這是元帥的要求,軍隊裡……絕不能出現無法保護自己的高級將領,否則一定會拖累其他人,何況……我是最早追隨元帥的人之一,說起來,我快要有聖級的實力了。」
庫斯拉這才真的放下了心,道:「那就好,我還怕你無法自保,既然這樣我就無須為你擔心了。」
比亞書的任務完成了,遂告別庫斯拉,領著一干兄弟踏上前往常勝城的官道。
一行人一路上快馬加鞭,沒想到還真被庫斯拉說中了,第二天一早,真的有人等在自己回程的路上,比亞書隨手數了一下,道:「兄弟們,總共是二十個,需不需要我出手?」
疾風隊最早期的十個組長之一,第六組的組長錢深,沒有馬上回答,先用氣機感應了一下眼前的敵人才道:「亞書大哥,我看……你就一旁歇著吧,這些人還不夠兄弟們塞牙縫呢。」
錢深手握著劍把,回頭對著自家的兄弟道:「這些擋路的狗,由你們七人負責,一人三個剛剛好,給我殺……」
七個疾風隊員才剛要動手,比亞書出手攔下眾人說道:「慢著,路邊的樹林裡有鬼,我猜……應該是他們安排好的弓箭手,哼哼,跟我來這一套,他們也太小看了我這軍師了吧!小深,你先讓兄弟去將他們解決了再說。」
錢深的手一揮,七個兄弟立刻衝進樹林裡,馬上就遇到迎面而來的箭矢,七個人對這些箭根本視而不見,利用樹木當盾牌一路趨避,每一閃現,一定是在樹木的後面,讓敵方的弓箭手完全莫可奈何。
弓箭手的頭子,眼見奈何不了這些人,絕不敢多作停留,手一招道:「撤退!」
七個疾風隊員也不敢追往樹林裡,窮寇莫追,萬一又有其他埋伏的話,那就危險了。
比亞書這邊攔路的敵人也一樣,眼見埋伏失敗,馬上策馬入林,瞬間消失不見。
比亞書只是冷笑了笑,等七個兄弟回來之後,才一起上路,但心中對這些人是耿耿於懷,不殺了這些人,實在是不爽到姥姥家,因此,才走出剛剛戰鬥的視界範圍,便馬上帶著兄弟躲進樹林,然後藉由林木遮掩,向著剛才的地點閃躲著前進,果然,剛才的那群人正在整隊中。
這下不用比亞書的命令,錢深帶著兄弟立刻衝了出去,還將功力提至極限的吼道:「殺——」
一聲「殺——」將還在整隊中的數十人給吼的頭昏腦脹,有心算無心,再加上錢深的全力施為,使得這一群人全被吼的腦血上升,很快的就被另外七個疾風隊員殺的血染遍地。
比亞書走到前方來看著戰場,冷然道:「全殺了,一個不留,我們還要趕路,沒時間處理他們。」
海盜城自從陳見智接管之後,幾乎整個動了起來,先築城牆,再修工事,百姓全體應召,不管原先是幹什麼的都一樣,沒有例外,所有的貴族勢力,全被趕去常勝城找修羅報到,等我到來時,已經接近完工的階段,令我多日來擔憂的心事終於放下。
陳見智一見到我,立刻向我報告:「報告元帥,據探子來報,深藍大軍已接近至五日行程之內,要到明天才能知道深藍確實的登陸地點。」
我邊看這忙碌的景象,邊聽陳見智的報告。
陳見智一說完,我頷首道:「嗯……你做的很好,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傳令下去,一確定深藍的入侵地點,馬上調高手過去協防,絕不能讓深藍有機可乘。」隨後又問起清風的事道:「庫斯拉那邊,撤退的如何了?」
「沒問題了,只須再過五日即能全部撤退,不過……明日帝國那邊……」
我驚訝的問道:「如何?」
陳見智攤開小型地圖,憂心的指著上頭說道:「明日大帝並沒有完全遵守當初的約定,只將百姓遷移過來,卻將軍隊都調到離新亞村四百五十里的首都——明日城,看來,明日大帝是不願放棄明日帝國了。」
明日大帝的行為,立時就打亂了我的整個戰略部署。
這樣一來,一旦明日大軍潰敗,即使逃往大巴山一線,也將無法組織起足夠的防禦力量,我當然不能寄望一群剛打敗仗的軍人能在短時間內恢復戰力,看來大巴山一線的戰略部署必須重新考量了。
「太陽帝國那邊呢?」我再問。
一提到太陽帝國,連陳見智這種心機深沉的人,也不得不佩服,那才叫撤退……完美的撤退,從宰相到百姓,真是空前的團結。
他讚歎的道:「太陽帝國的撤退行動實在沒話說,不但行動迅速,最難得的是帝國的全體軍民都肯配合這次的行動,首批百姓都已經到達了預定的地點,部分人員甚至開始加入生產的行列。」
這還真是令我意外,最大的帝國,速度反而最快,真沒想到到最後配合得最好的,居然是清風和太陽這兩個敵對的國家,想想不禁覺得好笑。
「打聽到秦軍的消息了沒有?」
陳見智知道這事關係重大,更是主子教官的死仇大敵,哪敢不用心,立刻回應道:「元帥,您來的正是時候,屬下消息才剛到手,而且……你們猜的沒錯,深藍帝國的開國皇帝,真的就是秦軍,他不但還活著,更是深藍帝國皇家的幕後太上皇,目前就住在長生閣裡。
「另外……長生閣裡高手無數,都是秦家的子孫,百歲以上的高手就有四十多個,兩百歲以上的大約在十個上下,三百歲的只有兩個,屬下看來,這長生閣應該是秦家能雄霸深藍大陸的主因,據探子來報,長生閣已出動了十個百歲高手前來,其目標,不是教官,就是元帥您了。」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消息,十個百歲高手,而且都是秦軍親自教出來的,論身手,可以肯定不是神級就是天榜的高手,我和修羅兩人連手的話,輸贏還是在未定之天。
深藍大軍,此刻正停在海上等候大帝最後的命令,是要按照原計畫進攻心月港,還是轉向海盜港尚未可知,但是不管是心月港還是海盜港,七王子深知這一次絕不能有任何理由失敗,否則……就算父皇有意讓自己繼位,也將會遭到朝中大臣的反對。
望著手中的情報資料,七王子感到有點無力,資料上明白寫出現今泰雅大陸的情況。
海盜港,有烈日帝國第一軍的二十萬部隊,還有雷天劫率領的八萬光族戰士,要想拿下海盜港,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而心月港,此刻已是人去樓空,連清風帝國的百姓,也全數撤出移到烈日帝國,這根本就是擺明了,對方要將清風和印月的領土雙手奉送。
七王子對這個訊息,只感到壓力沉重,這對深藍來說絕不是好消息,泰雅大陸的勢力經過這一整合,已經失去了各個擊破的機會,未來的戰爭,將會是慘烈的。
七王子望著眼前的士官兵,心中有著無限的感觸,這些人之中……有誰,能活到最後呢?
「王子,戰報。」
一個士兵將大帝的密令送到七王子手中。
七王子接過密令,心中真是沉沉如壓鉛,在七王子的內心裡,絕不希望看到要進攻的地點是海盜港,倘若要進攻的地點是海盜港,這表示,自己絕不是父皇心中的繼任者,就算目標不是海盜港,那也不一定代表自己就穩坐儲君寶座。
身在皇家,也有許多的無奈,不能表現得無能,那日子將會很難過,不只父皇看不起,就連兄弟也會落井下石,將你踩在腳下。
表現得太過英明,又會遭人妒恨,就連自己的父親也會心存顧忌,至於兄弟之間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會群起而攻之,就連大臣們也會感到害怕……一個表現突出的皇子,絕沒有其他也參與皇位競爭的皇子底下的大臣會喜歡,當然會趁你還弱小時,就將你捏死在搖籃中。
所以……身為皇子,該表現到什麼程度,才能在各種困境中爭取到最好的結果,這其中的拿捏,就是一本永遠念都念不完的巨書了。
藍烈雖非皇子,卻瞭解箇中的利害關係,看到七王子殿下如此的猶豫不決,這可不是好事,一個將領,尤其還是身在前線的將領,一旦出現舉棋不定的現象,那對軍心士氣的影響將是巨大的。
他緩聲的說道:「殿下,伸頭就是那麼一刀,該來的就讓他來,何須猶豫。」
七王子甩甩頭,想藉此甩開心頭的困擾,但是……秦國風自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回頭望著藍烈,道:「孤王明白,可就是放不下。」
藍烈笑了一下,將手握成拳狀,對著空氣一拳揮出,毫氣干雲的道:「若不能拋開這枷鎖,您的心……又哪能找到岸?藍烈現在是王子的人,無論水裡火裡,藍烈永遠都會陪在王子的身邊,誓死追隨!」
七王子秦國風明白,藍烈已經藉此機會對自己宣誓效忠,能得到這種助手,令秦國風豪情大發,心中再不猶豫,將密函打開來大聲念道:「心——月——城——」
秦國風和藍烈這君臣二人相互注視,再緊握雙手,齊聲大笑了起來。
主帥一聲令下,道:「傳孤王命令,目標——心月城!」
「戰報。」
七王子馬上打了開來,一看之下更是喜形於色的道:「連光明島的光族人也撤退一空,看來雷天劫當真想螳臂當車了!」
藍烈抽出自身的長劍,穩穩的舉起伸直,聲音平穩的說出自己的看法:「殿下,我們和雷天劫之間,早晚都有一場硬仗要打,屬下希望……是在我們已經準備好的時候再開始。
「以現有的實力而言,我們還不足以硬碰硬,依屬下之見,應盡可能多加訓練軍隊在戰術上的應用,以提升軍隊整體的戰力,待實力充足了,屬下必定為殿下立此戰功。」
火靈蘭火勝這就不懂了,軍隊明明經過多年的訓練,為何又說要重新訓練,遂問道:「為什麼要再訓練,難道幾年的訓練都是假的不成?」
七王子面對自家師弟,也不得不解釋道:「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一次要面對的敵人和以往不同,上一次你也在場,一萬人的先鋒團,可曾發揮過組合戰力?
「當時的場面孤王可是記憶深刻,只記得先鋒團有如羔羊,全無招架之力,雖說對手強大,但是部隊沒能發揮戰力也是事實,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士兵在任何時候都能發揮團體戰力,唯有如此,部隊才算是一支合格的軍隊。」
藍烈也出來說話:「火勝兄,我們都是敗在同一個人手裡,這……並不代表什麼,我個人認為勝敗乃兵家常事,除了雷天劫還有修羅這個邪人,兩人聯手再加上訓練有素的軍隊,你認為……我們還能有幾成勝算?
「要想打垮敵人,任何一點小差錯都不能犯,敵人強大不足懼,最怕的是認不清事實,一次兩次的失敗算什麼?我們本錢足,承受得起,但是雷天劫呢……他將連一場都輸不起!」
火靈蘭火勝這才沒話說,這藍烈硬是比自己看得清、看得透,的確,一兩次的失敗確實沒什麼,憑深藍深厚的實力,還怕打不起這場戰嗎?只有到最後還能屹立不搖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蘭火勝相信,這個人一定會是師弟七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