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揚天帶領原屬吳國棟所部的第三軍第四團,負責神恩城以西的東扣領地。槍神東方朔率領程火力的輕騎兵團,負責神恩城以東的普龍領地。最後是鳳擎天領著絡坷的弓騎兵團,一路直奔烈日帝國最南邊的城市,凡城,也是凡威領地唯一的大城市。這一次鳳擎天的任務就是要收回凡威領地的控制權,這個領地地形空曠,正是弓騎兵最能發揮潛力的地勢。
一連五日的急趕,所有的人馬全都疲憊不堪,鳳擎天眼看只離凡威領地十幾里路了,大聲下令道:「全軍原地休息,大隊長以上的軍官到我這裡集合。」
部隊一陣紛亂之後才安靜下來,鳳擎天不理已經到自己身旁的軍官,一雙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部隊,直到一切都就續之後才收回眼神。
身邊的絡坷這時說道:「鳳大哥,放心吧,我這團的人,全經過教官二個月的訓練,出不了問題的!」
鳳擎天聞言轉臉笑道:「話是沒錯,但我們身為長官的人,卻不能有一絲的鬆懈,一萬多個士兵的生命,就在你我手中,又怎能有一絲的大意?一旦出了事,我們就是自殺以謝,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我平時雖然有點漫不經心,那是因為我不是帶隊的長官,這次就不同了,這次我可是在軍長之前拜將受命,可說是責任重大。」
絡坷還真沒想到,平時玩世不恭的的鳳大哥,也有這麼正經的一面,並且也意識到原來眼前的鳳大哥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只是平時沒表現出來罷了。
鳳擎天思緒飛馳,想起軍長和教官,對這兩位如神一般的人物,那是不但心服口服,簡直連五臟六腑都服了。
這一次單獨出任務可不比之前那一次,這一次所要面對的可是足足三萬人馬,還有數百的江湖人物,而自己的手裡也不過這一萬多人,和五十個疾風隊員而已。
鳳擎天整整思緒,對所有的軍官說道:「我們現在的問題,不是打贏就夠了,還要贏的漂亮,贏的光采,更要使傷亡降到最低,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臉回去見軍長和教官,要是弄成慘勝回去,就是軍長和教官不說,我們自己也會覺得丟人,所以,我找各位兄弟來,就是想找出一個辦法,好順利又風光的完成任務,而不是灰頭土臉的回去讓人看笑話。」
眾軍官一聽,都不由自主的大點其頭,誰也不想灰頭土臉的回去,丟人不說,就是對自己也沒法交代。
因此鳳擎天的說法,馬上被眾人所接受,副團長夏飛(原為夏克侯爵的親兵隊長,後投入雷天劫修羅麾下)道:「說的對,慘勝也是勝,光榮的勝也是勝,這一切全看咱們這些兄弟的本事了,我有一個提議。」
眾人一聽,猛催道:「快說!」
夏飛環視眾兄弟一眼,才說道:「別急,我馬上就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這一次軍長可說是兵不血刃就收回了神恩城,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敵人在未戰之前,已先膽怯了,這裡頭軍長的威名和教官先前對貴族說的狠話,都佔有極其重要的因素;而我們現在,更比軍長面對神恩時佔有更好的時空因素,對於這一點,我們應該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眾人聽完,個個埋頭苦思起來。
鳳擎天本來就已有計畫在胸中,但不馬上說出來,也學教官一樣,想讓底下的軍官都能有發揮的機會。
絡坷想了一會才說道:「嗯,夏飛,對於這一點,我也是抱持著相同的看法,我相信凡威的領主應該也知道,因此……該著急的是他們,如此一來,對我們來說又多了一個勝算,我們可以等,凡威的貴族可不能等。」
於是眾軍官你一點我一滴的討論起來,漸漸形成一個方案。
鳳擎天最後才總結道:「很好,每個人都很用心,套句教官講的話,戰場,沒有一定的原則,形勢,更是瞬息萬變,你們剛剛所討論出來的方案,也不一定有用,到時……還得根據情況來應變,我只想要你們知道,為將者,最怕的就是剛愎自用,大伙能如此精誠團結,才是部隊的福氣,如今大家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散會。」
「是,長官!」
次日,天才剛濛濛亮,部隊也剛整頓完畢,就在這時,凡威領地的來路上,出現了一個讓現場所有的軍人都為之傻眼的現象。
只見凡威領地的領主凡剛,率領著三萬親兵,另押著無數的百姓緩緩前來,平均每一個親兵都押著兩個百姓,百姓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點是淚流滿面,有的是哭天搶地,但不管是什麼情況,都得被親兵押著往前走。
弓騎兵和疾風隊員一看到這種情況,人人都氣的想抓狂,一個個握緊了雙拳,臉上神色激動不已。
鳳擎天一看,立時大吼道:「注意……所有人都給我深呼吸十次,開始——」
部隊在做完鳳擎天交代的任務之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凡剛領主率領幾十個親兵走上前,道:「你們是誰帶的頭,本爵有話要說。」
鳳擎天只帶絡坷雙雙往前走了幾步,「老子就是鳳擎天,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凡剛看了鳳擎天幾眼後說道:「原來是你,鳳擎天,哼……自己的清風帝國不待,跑到我們這來做什麼?」
鳳擎天不想跟這人鬥嘴,那只會浪費時間,因此說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其他的廢話少說,老子可沒這閒功夫在這跟你耗。」
凡剛眼神一冷,狠狠的說道:「好,痛快,本爵就明說了……現在,你馬上帶領部隊掉頭往回走,要不然.本爵就在你面前將這些百姓都殺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賭賭看!另外,回去後跟他們說一聲,從此以後,不准再派任何人過來,否則你們就等著為凡威領地的五十萬百姓收屍吧!」
絡坷氣得抓狂的罵道:「凡剛,你這個王八羔子,你……」
「退下!」鳳擎天不想讓絡坷出來攪局,喝退絡坷後,才悠悠哉哉的道:「是嗎?哈哈……那你就殺吧!
「等你殺完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對付你們這種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人,老子若不能讓你們嘗遍所有的酷刑,我鳳擎天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鳳擎天不理凡剛呆滯的表情,振功大吼道:「各位鄉親們,是我鳳擎天無能,幫不了你們,也救不了你們,與其在這種人渣手下活著受辱,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但你們可以放心,等我抓到他們這些狗娘養的之後,絕對會讓這些人渣……付出百倍的代價,就連他們的家人,我鳳擎天也不會放過,絕對會讓他們這些人渣後悔來這世上走一遭!」
百姓全呆了,久久才爆發出一片嘈雜的聲音,有的罵,有的認同,當然,最多的還是哭的。
絡坷實在忍不注了,道:「鳳大哥,這.這.實在……太……」
鳳擎天回頭罵道:「閉嘴,現在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退到一邊去。」在鳳擎天緩緩掉頭回看凡剛之前,小聲的說道:「絡兄弟,教官說過,當敵人狠的時候,我們就要比敵人更狠上十倍,如果軟弱,就只有讓人吃的分,還是你真想帶隊掉頭回去。」
絡坷一聽,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也是疾風隊出身的隊員,這些話教官都說了無數次了,哪會不知道,這不……還差點壞了鳳大哥的事。
凡剛這下可是僵住了,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半晌才說道:「鳳擎天,你可要想清楚,現場六萬條人命,你真想讓他們死在當場?」
鳳擎天乾脆站在馬背上狂笑道:「那又如何?我是鳳擎天,可不是軍長,沒那多的仁義道德好講!對我來說,讓你再回到凡城,我才會後悔,以這六萬人的犧牲,來換取四十幾萬人的幸福生活,太值得了!
「而且……等會老子會趕到凡城將你的一家老小全抓起來,來個凌遲處死,我會一刀……一刀……又一刀,慢慢的割,輕輕的切,就算死,也要讓你的家人哀號上三天三夜才罷休,你給老子記住,你……你最好別活著落在老子的手中,否則……哼哼……」
鳳擎天臉上的表情就有如冥王降世一般,狠酷無比,像極了修羅耍狠時的表情。
凡剛再也沒有往日的威風,更沒了剛出場時那一切操之在我的自信,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找不著停靠地,看著凶狠的鳳擎天,一向靈活的腦子是一策也無。
鳳擎天帶著冷酷的邪笑,向部隊下令:「部隊聽令,繞過前方的人堆,隨我衝往凡城,他們會抓百姓,咱們就去抓他們的家人,出發——隨老子抓人去——」
部隊應聲真的繞開了凡剛的親兵,就直往凡城沖,一路士兵還大聲喊道:「兄弟們,衝進凡城抓人啊……」
不管是真是假,沒人賭得起,再想想鳳擎天剛剛形容的恐怖殺人手法,無不驚的心驚膽顫。
真要自己的家人被抓到了,光用想的就一身汗了,抓著百姓威脅別人不覺得,現在換成自己的家人有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誰無父母,誰無家人,凡剛再也管不住眼下親兵。
只見親兵一個個丟下手中人質,也盡跟著往凡城沖,都想早一步找到家人,遠離鳳擎天那個瘋子。
只剩下凡剛和一些貴族在後邊急得大吼:「回來!別中了敵人的奸計啊……回來……」
然而親兵們眼看鳳擎天率領的人馬就快要消失在眼中,哪還顧得了是不是計,只想早點找到家人再說。
而且有不少親兵心中也早想脫離凡剛了,只是找不到機會,何況烏日帝國都沒了,還拚個屁啊……
然而少了親兵脅迫的百姓也全亂了,一時之間呼兒喊娘的聲音不斷,真的是逃的逃,跑的跑,有些貴族還被人群衝倒在地下,倒楣點的就當場被踩死了。
當凡剛好不容易組織起部分親兵的時候,鳳擎天已經帶著人馬,將凡剛這一群人團團圍住。
鳳擎天雙眼寒光閃爍,冷冷的說道:「兄弟們,看到沒有,站在我等眼前這批人,只是一群披著狼皮的畜生,一群人渣,一群社會的蛀蟲!」
鳳擎天每說一句,士兵的激情就跟著起伏一次,全體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吼道:「畜生……」
「人渣……」
「蛀蟲!」
每喊一聲,士兵的手也跟著舉起一次。
直到此時,凡剛等眾貴族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一個個雙眼露出驚懼之光,心跳也隨著士兵的吼聲,不斷的加快,終於……其中一個貴族崩潰了,跪倒在地不斷的叩頭道:「我知道錯了……饒了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嗚……我不想死……」
凡剛忍受不了這種臨死前的恐懼,踏前一步說道:「鳳擎天……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帝國的侯爵,就算犯了錯,按照帝國的法律,除了皇帝和軍長,誰也無權殺我。」
絡坷氣的大吼道:「放屁!你還算是帝國的子民嗎?從你背叛帝國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是帝國的子民了,還侯爵勒,**……」
夏飛目露凶光,審視著眼前的敵人道:「眼前大約還有四到五百的敵人,鳳大哥有什麼打算?」
鳳擎天可不管什麼帝國法律,在鳳擎天的心底,這些人全都該死,便說道:「這些人……統統都沒資格活在太陽底下,絡坷,交給你了,我們得趕快到凡城處理善後,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絡坷早已等候多時了,終於能將高舉的右手向下一揮。
弓騎兵一看更不怠慢,無情的弓箭,瞬間就奪走了凡剛一群人的生命,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全死了個乾淨。
鳳擎天這才走到死了一地的百姓身前,默默的數著人數,越數心中越難過,這麼一會的功夫,數百條無辜的生命就這麼犧牲了。
每喊一聲,士兵的手也跟著舉起一次。
直到此時,凡剛等眾貴族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一個個雙眼露出驚懼之光,心跳也隨著士兵的吼聲,不斷的加快,終於……其中一個貴族崩潰了,跪倒在地不斷的叩頭道:「我知道錯了……饒了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嗚……我不想死……」
凡剛忍受不了這種臨死前的恐懼,踏前一步說道:「鳳擎天……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帝國的侯爵,就算犯了錯,按照帝國的法律,除了皇帝和軍長,誰也無權殺我。」
絡坷氣的大吼道:「放屁!你還算是帝國的子民嗎?從你背叛帝國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是帝國的子民了,還侯爵勒,**……」
夏飛目露凶光,審視著眼前的敵人道:「眼前大約還有四到五百的敵人,鳳大哥有什麼打算?」
鳳擎天可不管什麼帝國法律,在鳳擎天的心底,這些人全都該死,便說道:「這些人……統統都沒資格活在太陽底下,絡坷,交給你了,我們得趕快到凡城處理善後,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絡坷早已等候多時了,終於能將高舉的右手向下一揮。
弓騎兵一看更不怠慢,無情的弓箭,瞬間就奪走了凡剛一群人的生命,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全死了個乾淨。
鳳擎天這才走到死了一地的百姓身前,默默的數著人數,越數心中越難過,這麼一會的功夫,數百條無辜的生命就這麼犧牲了。
此時遠離的百姓,漸漸的走回頭想替親人朋友收屍,但看到鳳擎天這個狂人,一個個都有點猶豫不決,既不想走又不敢向前。
鳳擎天沒有半點猶豫,面對群眾雙腿一彎,跪在地上,道:「鄉親們,我……鳳擎天在這向你們謝罪,請原諒我的無奈,剛才我若不這麼做,根本就想不到該怎麼救你們,請你們能原諒我。」
絡坷一見更不怠慢,率領全軍面向群眾,跟著跪在地下。
一群百姓全愣住了。
這位高高在上的軍爺,竟然會向一群百姓謝罪,剛才的情景可還歷歷在目,那威風不可一世的形象,還殘留在腦海裡,沒想到只隔了一會,情況會變化的這麼大,眾人一時哪能反應過來,這可是開了烈日帝國有史以來的第一遭,一向都只有高高在上的貴族、軍官,也會對自己這些平頭百姓下跪,這,這,這……
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老人,拄著枴杖慢慢走向前,世故的臉上雖是一臉的哀戚,還是伸手想扶起鳳擎天,道:「這位軍爺,你沒有錯,雖然我的二兒子也死在那裡,但我現在知道您是真心在幫我們,要怪,只能怪我兒子命該如此,另外,我還要代替凡城的老百姓說聲『謝謝你』。」
鳳擎天看著眼前的老人,堅定的說道:「老太爺,謝謝您的體諒,但不管如何,這事我有著無法逃脫的責任,就當是送他們一程,您就讓我跪著吧。」
老太爺點點頭,拍拍鳳擎天的肩膀道:「若是帝國的軍爺都跟你一個樣,那老百姓可就有福了。」
直到此時一群百姓才不再害怕,一個個遠遠的向鳳擎天行一個鞠躬禮,才各自去尋找家人屍首,當然也還是有無法諒解的人們,但長久以來的習性,讓這各國的大帝根據種種事實,都很明瞭一件事,以烈日帝國百姓對雷天劫和修羅的愛戴,一旦讓雷天劫登上皇位,那烈日帝國反倒會空前的團結,加上皇帝的死,烈日帝國將變成……恐怖的代名詞!
到那時,將會是各國的噩夢。
而且以雷天劫之前的表現來看,由雷天劫負責朝政,似乎更加適合,也更能發揮所長。
而修羅這個令人談虎色變的邪門人物,一旦負責軍事的話,那各國都別想再有安穩的日子好過,面對雷天劫還有機會可言,要是修羅的話,等到戰火平息,自己的國家也差不多完了,除非肯臣服於烈日帝國,不然就得面對強大又陰險的修羅軍來拚個魚死網破了……
因此各國都希望能保持現狀,讓雷天劫不去接觸到政治,無法發揮所長,繼續做一個軍人,對各國來說威脅才是最小的。
畢竟烈日帝國的貴族為了自身的利益,也絕不會同意讓雷天劫碰觸政治,只要雷天劫不碰政治,烈日帝國再強大,也不可怕。
因此,各國目前的頭號敵人,既不是烈日大帝風清揚,也不是軍隊的最高負責人軍長雷天劫,而是教官修羅……這個恐怖的代名詞!
各家的大帝都知道自家的長短,以一國之力,誰也打不過現在的烈日帝國,除非能聯合三個帝國一起爭戰,才有十足的把握能完全滅了烈日帝國,否則,打蛇不死,那可不知道要倒楣上幾年才能了事了。
然而要三個帝國拋棄私心,同心協力的合作,那比求創世神更要遙不可期……誰也不敢擔保自己不會被別家出賣,真要到了那時,可就全都玩完了。
對於太陽帝國馬上要就任的新任皇帝,各國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各國均有派特使與大太子張峰接觸,都想聯絡聯絡感情,最好能結成同盟,再迫使太陽帝國打頭陣。
但奇怪的是,大太子張峰……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好像死的是別人,不但沒有一點哀傷,看起來倒是春風滿面的樣子,也沒有要為父報仇的意思,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樣。
最妙的是,不管是王公大臣,還是太陽帝國的子民,都對此事絕口不提。
我和修羅就在皇宮議事大殿,一壺接一壺的喝,邊喝邊討論未來的行動方針,一直到下午,烈日大帝風清揚帶著一群大臣,神色疲憊的走入皇宮開朝會的議事大殿。
風清揚覺得自己快累死了,看到悠哉還在喝著茶的我們,馬上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可惡!我在城裡累的半死,你們倒好,在這裡喝功夫茶。」
說歸說,一屁股坐到我們身邊的椅子上,手一伸,就抓起一杯我正要品嚐的茶,舉口就喝。
「啊……過癮……還是教官泡的茶好喝!」風清揚一臉滿足的說著。
修羅理所當然的說道:「哈哈……那是當然的囉,這泡茶也是一種藝術,沒有個三五年的功夫,想泡出這種味道,哼哼……門都沒有。」
風清揚不信也不行,同樣的茶葉,在宮中老師父的手裡,就是泡不出這種味道,硬是差了一截,想喝這種極品的味道,還是得找軍長或教官才行。
一旁的大山此時才有機會開口說道:「大哥,二哥,這一路根本就沒半個鳥人出現,害我都沒機會動手,實在好無聊。」
童飛龍一拍大山道:「哈哈,不會吧,大山,敢情你是以為有機會動手,才……哈哈……」
修羅邊品嚐著杯中的茶,道:「我說皇帝啊……我要你釀的酒都弄好了沒有,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喔,雖說正事重要,也沒有這事重要,你可別把它給忘了。等我大哥帶的酒喝完了,可就得靠這些了。」
風清揚聞言,笑了笑道:「開玩笑,這哪能忘,酒也是我的最愛,按照你的方法,我一口氣釀了七種酒,每一種全釀了兩萬壺,每一壺,可都能裝上五十個酒杯的量呢。」
修羅聽了,爽到了極點的道:「是嗎?呵呵……那敢情好,夠咱們喝上個幾年了……來!乾一杯。」
跟著皇帝一起進來的眾位大臣,好像早就習慣了大帝和教官這種說話方式,一點也不見怪,除了正式會議和有外賓在場的時候,修羅才會按照帝國的體制稱呼。
看皇帝和教官還在繼續說著話,大家只好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可是整整累了一天了。
我正要開口,風清揚就說了:「我說妹夫啊……什麼時候把跟箬冰和英男的手續補辦一下,正好替帝國沖沖喜,你看如何?」
我一聽「噗」的一聲,將口裡的茶給噴了出來,臉也跟著紅了。
一旁的大山此時才有機會開口說道:「大哥,二哥,這一路根本就沒半個鳥人出現,害我都沒機會動手,實在好無聊。」
童飛龍一拍大山道:「哈哈,不會吧,大山,敢情你是以為有機會動手,才……哈哈……」
修羅邊品嚐著杯中的茶,道:「我說皇帝啊……我要你釀的酒都弄好了沒有,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喔,雖說正事重要,也沒有這事重要,你可別把它給忘了。等我大哥帶的酒喝完了,可就得靠這些了。」
風清揚聞言,笑了笑道:「開玩笑,這哪能忘,酒也是我的最愛,按照你的方法,我一口氣釀了七種酒,每一種全釀了兩萬壺,每一壺,可都能裝上五十個酒杯的量呢。」
修羅聽了,爽到了極點的道:「是嗎?呵呵……那敢情好,夠咱們喝上個幾年了……來!乾一杯。」
跟著皇帝一起進來的眾位大臣,好像早就習慣了大帝和教官這種說話方式,一點也不見怪,除了正式會議和有外賓在場的時候,修羅才會按照帝國的體制稱呼。
看皇帝和教官還在繼續說著話,大家只好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可是整整累了一天了。
我正要開口,風清揚就說了:「我說妹夫啊……什麼時候把跟箬冰和英男的手續補辦一下,正好替帝國沖沖喜,你看如何?」
我一聽「噗」的一聲,將口裡的茶給噴了出來,臉也跟著紅了。
修羅在一旁聽的哈哈大笑道:「哈哈……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補辦手續……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等修羅笑的差不多了,我才說道:「你想笑到什麼時候?」
修羅只好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向風清揚說道:「大哥和兩個女娃可都還沒過那一關,怎能說是補辦呢?像我就不同了,一練到先天之境,一早就把意兒和靈兒給吃了。」
眾大臣幾乎全都是貴族,平時講話可都有一定的規矩,給修羅這一說,全都呆掉了,帝國堂堂的教官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害得眾人全憋的面紅耳赤,又不敢笑出來,當真是辛苦極了。
修羅一看,冷冷的笑道:「想笑就笑,憋的那麼難受幹什麼?別以為只有你們懂得紳士風度,真要比起來,你們的行為舉止還不夠看!」
我一看到修羅的眼神,立刻配合著修羅,一起演出一場英國的紳士戲。
修羅和我早有計較,一站起來馬上改變舉止作風,學起英國紳士的言談舉止,當場演出了《哈姆雷特》其中一段劇情。
眾人看著我們的一言一行,全都看的舌翹不下,一時間全都看呆了。
眾人本來還認為,軍長和修羅沒有這方面的學養,沒想到的是,軍長和教官所表現出來的硬是更勝眾人多多,這比發現了新大陸更要叫眾人驚奇萬分。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處處暗含規矩,變的彬彬有禮,連說話的聲音大小也是恰到好處。
這其實是當年在地球時,於十八世紀的時候,我和修羅鬥法鬥到了英國,在無奈之下,我只好混入英國貴族,向他們所學來的貴族禮儀。
風清揚一見,馬上就喜歡上了,立刻說道:「好!太好了!這才叫規矩,這才叫紳士。軍長,教官,有空可得教教我,我可是一直都覺得幹這個皇帝,什麼都好,就是身姿言語始終都少了點自信!」
我雖然不怎麼喜歡這些紳士的規矩,但不可否認的,那些英國貴族的儀態,確有其迷人之處。
修羅還不罷休道:「這樣你們就驚奇了嗎?還早的呢,等我將衣服穿出來,再配合我們剛才的舉動,你們才會知道什麼叫服裝,什麼叫貴族,像你們現在穿的,充其量,也只是衣服的質料好一點,樣式新一點,算什麼貴族?」
寒冰的父親,左相寒風侯爵立刻來了興趣道:「教官,你就別賣關子了,光用說的有什麼用?得拿出來才行啊……」
我這才站出來說道:「你們想看嗎?」
眾人猛點毛頭道:「想!」
其實我和修羅早有計議,是該改變一下帝國的貴族了。
像現在的貴族,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別人,處處表現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每每自視高人一等,卻往往是適得其反。
因此我和修羅都決定,要好好訓練帝國的貴族,既然無法讓貴族消失,那就乾脆提升提升貴族的形象,如果能讓貴族都像英國的貴族一樣,最起碼,也不會在百姓的眼前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事了,反倒會處處講究身份,不敢隨便逾矩。
為了貴族的尊嚴,這些人才會懂得以另一種角度看待事情,雖說還是不夠完美,但事情還是得一步一步來,太快了,有時並非好事。
我和修羅再不多說,馬上走進去換上早已命人做好的服飾,一走出來,馬上令全場的皇帝大臣們雙眼發光,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身上的衣服猛瞧。
好半天眾人才回過神來,風清揚羨慕的道:「真的,穿著這一身服飾,真的一看就有貴族的感覺,還亮眼得很……再加上你們的舉止,不是貴族還是什麼?」
群臣此時可是發自心裡的有認同感。
財政部長齊星光伯爵一眼就喜歡上這種服裝,道:「皇上說的沒錯,臣認為,烈日帝國以後的貴族服飾,就以軍長和教官身上的衣服做標準,此後……只要是帝國的貴族,都得穿上這種服飾才合身份。」
右相方傲雲侯爵繞著我和修羅轉了幾圈才道:「臣同意齊伯爵的說法,臣以為,此事可就此確定,不知皇上以為如何?」
左相寒風侯爵點頭道:「臣也同意。」
風清揚此時也聽到了我的傳聲,馬上就知道了我和修羅的用意,因此故意的思考了一會,才說道:「嗯,既然兩位相國和財政部長都同意,朕又怎能不順從眾意?好!以後帝國的貴族只要出門,就一定得穿這身服飾,用以區別身份。」
眾臣此時都心服口服的齊道:「遵旨。」
外交部長趙孟俯侯爵笑咪咪的看著我說道:「好是好,只是不知道軍長和教官又在玩什麼把戲,該不會又在算計我們吧?」
我抬手制止眾人發言,神色一正的說道:「沒錯,的確是在算計,但不是針對你們,而是針對所有的貴族。」
此言一出,眾臣皆驚,不知這一次軍長又要做什麼,全都狐疑的看著我。
我讓眾人都坐下之後,才莊嚴的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也不是算計,而是為了帝國的強大,本來我和修羅都一直在想要取消貴族,到現在,我和修羅不得不打消這種想法,不光你們,連我們的皇帝也不贊成。」
大帝風清揚想脫口解釋,依然被我阻擋下來。
我繼續說道:「既然要取消貴族在實際上行不通,因此我和修羅想了很久,才想出另一種方式來改變現狀;不能取消貴族,就乾脆提升貴族,讓他們變成有情有義、有愛有禮的貴族,變成……上能效忠帝國,下能愛護百姓又有尊嚴的貴族,所以才有今天的這一場戲。」
修羅接口道:「正是如此,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所有的貴族從根本上去提升。因此,接下來還要成立貴族學校,學習的內容就包括禮儀,以及帝國現有的一切必學課程,畢業了,只要通過資格審核的人,就可以進入帝國武術學院,而我,就是帝國武術學院的第一個院長。」
風清揚一聽,就明白這樣做的好處在哪,因此非常的贊成,一臉興奮的問道:「就是不知道這資格審核的標準在哪?」
我接著回道:「很簡單,資格審核,包括學業和禮儀兩部分,學業就不說了,禮儀的審核,就是當地的百姓、同學的評分和老師三部分。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樣,就是不管人前人後,學生都必須是一個言行如一的人,等學生再從武術學院畢業,就有資格穿這一套真正代表身份地位的貴族服飾了。」
修羅再下說詞道:「沒錯,將來不能穿這套服飾的人,就沒有身份可言,也享受不到貴族應有的權利,更不能繼承遺產,除了空有貴族的頭銜,將什麼也不是。」
寒風侯爵深思了會才道:「軍長和教官挖的這個洞,真的是很深啊……掉了下去就很難回頭了。」
方傲雲侯爵也答腔的說道:「豈止是深,簡直就是無底洞,掉下去就永無回頭之日。但不管如何,我還是贊成,這麼做不但可以提升帝國的貴族,更能得到百姓的心,真是一舉數得!」
趙孟俯舉起右手拇指,道:「妙,太妙了,好處還不只如此,還能將一群不學無術的貴族給踢出來,端正貴族的形象,更能培養出一批愛國的貴族,還是文武雙修的人才!」
眾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都在研究要怎樣推行這個計畫,當然這種事本就是大臣的事,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此我和修羅、風清揚在眾臣的討論聲中,離開了議事大殿。
一進入皇帝的私人寢室,風清揚根本不去看這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迫不及待的說道:「軍長,師父,客氣話就不說了,總之一句話,謝謝你們。」
風清揚從與父親的那一次對話之後,在無人之處總是師事修羅,修羅對此也是莫可奈何。
此刻修羅走上前,拍拍風清揚的肩膀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徒弟,不幫你要去幫誰?我想你大概也猜得出來,等到所有的事情都了結的時候,就是你我分開的時刻,我和大哥到時會找一處人跡不到之處潛心修煉,對我們來說,那才是最重要的,塵世間的一切,我們很難再有閒心去管了。」
風清揚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拿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也無奈的道:「是的,我和修羅畢竟是修道之人,早晚都得再度踏上修真之路,紅塵對我們修道之人,只是一種歷練,也是無法逃避的責任,不入紅塵,焉能成道?」
修羅打哈哈的趕走這種哀傷的氣氛,對風清揚道:「哈哈……好了,這些都是很久以後的事,還是談談眼前的事吧,那三個叛徒此刻正躲在大雪山之中,由東方朔的金鷹監視著,他們大概以為我們都猜不到,哈哈……殊不知背後還有一隻金鷹遠遠的跟著呢!現在你想怎對付他們都行,煎煮炒炸……都隨你了。」
風清揚二話不說,當場就跪了下去,道:「謝謝你,師父。」
因為風清揚的速度太快,讓修羅攔也攔不住,只好實受了這一禮,伸手扶起風清揚,道:「好,你這一禮我受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