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轉宋朝 終卷 我最逍遙 第004章 - 道君駕崩
    (XX網站.***)(XX網站.***)(XX網站.***)武植勸慰了幾句,王貴妃哭聲漸漸止住,雙眼通紅,看著武植懷中的瑗瑗,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

    武植沉吟了一下道:「立後之事非同兒戲,怎麼也要在皇兄清醒時再說!「想起因皇兄昏昏沉沉,北京留守至今未定,武植心中歎口氣,現在童貫代行留守事,本來一名小小的監軍,機緣巧合下竟然坐鎮河北,這幾年童貫雖然饒兢業業,和武植相處的也很融洽,但武植心中始終擺脫不了童貫是奸佞的想法,對他坐鎮河北很有些不放心。

    「是啊,妾身就是怕中書省欺聖上昏昏沉沉,假借聖上之名立後……」王貴妃滿臉擔憂。

    「這他們想來是不敢的……,不過皇嫂只管安心,弟心中自有分數……」

    聽了武植的話,王貴妃微微點頭,看了武植幾眼,幽幽道:「日後妾身定不忘今日二弟之義。」

    正說話呢,涼亭外忽然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相公,金鑭給我耍幾天吧!」隨著笑聲,一條倩影飄然進了涼亭,嬌笑著把玩手中的龍頭金鑭,骨碌碌的大眼睛看到王貴妃,微微怔了一下,上下打量王貴妃。

    武植怕她說出什麼失了體統的話,急忙道:「七巧,快來見過貴妃娘娘。」又對王貴妃笑道:「皇嫂,她就是七巧。」

    「皇嫂!」七巧微微福了福,卻不似金蓮她們稱呼王貴妃娘娘。

    王貴妃笑道:「妹妹果然美貌精靈,不怪聖上一直誇妹妹。」

    七巧手裡舞動著金鑭,笑嘻嘻道:「聖上也誇我嗎?七巧面子好大哦!」嘴上這麼說,卻絲毫沒有什麼驚喜的模樣,擺明應付的口氣,王貴妃還待說話,七巧已經轉頭對武植道:「相公。我給你舞鑭看好不好?」

    武植歉意的看了王貴妃一眼,王貴妃笑笑搖頭。示意不妨。

    「玄靜說你上月用了一千貫?做什麼用了?」武植問七巧。

    七巧怔了一下,大眼睛眨了眨,「玄靜姐胡說呢,我去找她算賬!」說著一溜煙跑掉。

    武植看著她的背影笑笑。怎麼就長不大呢?

    「真羨慕她啊……」王貴妃望著七巧消失的方向歎口氣。「沒有勾心鬥角。得到的只是寵愛,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吧……」後面地話聲音極低,就是坐在對面的武植也未聽請。

    「我該走了!」王貴妃起身,說著話喚過宮女,吧武植懷裡地瑗瑗接過,武植一直把王貴妃送到府門前才回轉後院。

    這日午後。在趙佶病榻前默默坐了一個時辰後,武植緩步出了寢宮,陽光刺目,武植瞇起眼睛。歎口氣,也不知道皇兄什麼時候能醒轉,太監在前引領。武植隨在後,向禁宮大門方向走著。

    「啊。太子殿下,不要……」走到白玉欄橋時,太監和宮娥的驚呼把武植的目光吸引過去,橋端站了一圈太監和宮女,亂哄哄不知道在吵嚷什麼。

    武植信步走過去,太監宮娥見了紛紛跪倒行禮,更有人驚呼:「殿下,貴王千歲到了。」

    武植走到近前,才見趙桓正氣呼呼的站在那裡,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旁邊有名宮娥正扶起一名幼童,仔細看去,正是瑗瑗。

    「怎麼回事?」武植微微皺起眉頭。

    「王爺,方才……方才太子殿下推倒了公主殿下……」跪著地太監雖然怕得要死,卻不敢不說。按慣例這時候就該是王爺一巴掌劈過來,然後喝罵:「你們這些廢物怎麼辦事地?」甚或拉出幾個人砍了腦袋也說不定。

    武植卻是微微一笑:「小孩子吵架,在所難免,你們都起來吧!」

    太監宮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裡滿是驚奇。

    「二叔!」瑗瑗雖然摔了一跤,卻沒有哭鼻子,看到武植反而笑著走來,武植只好把她抱在懷裡,看了看這些太監宮女,很明顯,站在瑗瑗身後是王貴妃房裡的,這邊自然是太子東宮的。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太子有話說。」武植見趙桓眼睛不甘的看著瑗瑗,眼裡滿是怒火,心中奇怪,不似小孩子吵架那般簡單,武植自然要問個端詳。

    眾太監宮娥聽得武植吩咐,紛紛散去,皇家事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就說太子和公主吵架,說小是小事,但若說大,那可不定引出什麼事兒來,既然貴王攬下,他們自然求之不得,心中也都鬆了口氣。

    武植對在自己身邊的引路太監道:「領我去一處請幽所在。」引路太監點頭,看看不遠處一座院子笑道:「王爺,您看沁心園如何?」

    武植微微點頭,他進過沁心園,那是處小花園,都是些珍稀花草樹木,春夏時節風景宜人,涼亭中備有棋具,乃是趙佶和近臣議事談心最喜去地場所之一。

    「殿下,跟我來!」武植走了幾步見趙桓一動不動,對他招了招手,趙桓不情不願的跟上。

    在沁心園涼亭中坐定,趙桓站在旁邊,還是氣呼呼的看著瑗瑗。

    武植擺擺手,引路太監退到亭子外等候,「殿下,坐吧。」武植笑著說道。

    「叔父在,桓兒不敢坐!」趙桓似乎把怒氣遷怒到了武植身上。

    武植笑笑,也不勉強,問道:「你為何推倒瑗瑗?」

    趙桓使勁咬著嘴唇不說話。

    「少師沒和你說過為君之道麼?兄長都做不好?還想做明君?」武植語氣漸漸嚴厲起來。少師陳竟,乃是趙桓的老師。

    趙桓被武植訓斥地眼圈一紅,低下了頭。

    武植看了趙桓一會兒,放緩語氣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少師說殿下年少睿智,我不信你無緣無故就欺負妹妹。」

    趙桓忽然抬頭看向武植:「父皇曾告訴桓兒,萬事都可與叔父商量。」

    武植愣了一下,輕輕點頭。

    趙桓道:「什麼事都可以與叔父講嗎?」

    武植道:「那是自然!」心中越發好奇起來。趙桓想和自己說什麼呢?

    「好,那請叔父給桓兒作主!」趙桓用手指著瑗瑗。大聲道:「是她母親害死我母后的!」

    武植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若王貴妃真的害死了王皇后,又被趙桓得知,那王貴妃母女以後可是命運堪憂。

    「桓兒……桓兒昨日聽宦官閒談說起地。他們說……他們說是王貴妃給了銀錢。令他們散播流言,害得我母后鬱鬱而終!」趙桓看著瑗瑗咬牙切齒,瑗瑗卻渾不知怎麼回事,在武植懷裡看著趙桓嘻嘻笑著。

    「宦官?哪個宦官?拿起來沒有?」武植問道。

    「沒……桓兒是在園子外偷聽的,等桓兒進了園子,人……人已經不見了……」趙桓恨恨不平地握緊了拳頭。

    武植「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啊。

    「桓兒,來陪叔父下盤棋。」亭中石桌就是棋盤,旁邊擺放棋缽,每日太監都會打掃地乾乾淨淨。

    趙桓看著武植懷中的瑗瑗不說話。

    武植道:「就算是王貴妃害死了王皇后。你欺負瑗瑗又濟得什麼事?」

    趙桓想了一下,點點頭,坐在武植對面。和武植對弈起來,武植最近才學會了圍棋。水平一塌糊徐,被趙桓連贏了幾盤,趙桓畢竟小孩兒心性,得意地笑道:「叔父不是我的對手。」

    武植笑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趙桓柏手笑道:「好啊好啊,桓兒最喜歡聽故事了!」

    武植響了一下,開始講起了故事:「從前有個集市……」說著說著卻見趙桓由開始的興高采烈變得無精打采,手托著腮在桌上發呆,武植奇道:「怎麼了?」

    「桓兒聽過三人成虎的故事!」趙桓嘟起了嘴。

    「嗯,既然你聽過那就該知道耳聽為虛,眼見才為實啊!」武植撥弄著棋子,漫不經心地道。

    「叔父地意思是那些太監撒謊?」趙桓瞪大了眼睛。

    「他們說得或許是真,或許是假,不過你可曾想過這般機密的事情為何就被你偏偏聽到?為何你又看不到他們身影?」

    「這,……」趙桓說不出話,眉頭皺起了一團。

    「叔父以為,就算皇后她真是被人所害,殿下也不可憑一兩句流言就斷人之罪!如今你是太子,日後早晚也要繼承皇位,更不可輕言人罪!」

    趙桓默默點頭,忽地恨聲道:「他們是欺我年幼!我知道啦,一定是鄭貴妃誣陷!」

    武植一愣,卻聽趙桓接著道:「少師和我說過,鄭貴妃和王貴妃爭著想做我的母后,少師說桓兒現在和她們都不要太親近……」

    武植聽著他竹筒倒豆子般把這些隱秘講出,不禁啞然失笑,少師卻也盡職盡責,只是他這徒弟也太不像話,幾句話就把他賣了,這若是被趙佶聽到,陳竟還不馬上被砍了腦袋?

    「少師沒囑咐你不許在外面講這些話嗎?」武植笑著問道。

    趙桓撓撓頭:「和叔父說沒關係吧?」

    武植一笑:「以後這些話莫再提起,尤其是你父皇那裡,若不然可害了少師的性命!」

    趙桓聽話的點了點頭,忽然對武植懷裡的瑗瑗扮個鬼臉,笑著說道:「瑗瑗妹妹,對不起啦。」

    瑗瑗也不理他,只管擺弄方才抓在手中地棋子。

    「來,咱們再來幾盤!」武植輸的有些不服氣,趙桓笑道:「好啊,那就再贏叔父幾盤。」

    正在二人鏖戰之時,一名太監匆匆進了園乎,嘴裡喊道:「殿下,殿下,聖上醒了,召見殿下……」見到武植一喜,笑道:「王爺在此剛好。省得小人再跑一次王府了。」

    聽得趙佶醒來,武植「騰」一下站起。把瑗瑗塞入引路太監懷裡道:「送去王貴妃處!」也不管瑗瑗一臉委屈,伸手連叫「二叔」,拉著趙桓匆匆奔向寢宮。

    寢宮中飄散著濃濃的草藥味,趙佶躺在龍床上。吃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地武植和趙桓,見得二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趙佶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聖上,您總算醒了,嗚嗚嗚……」一名女子哭哭啼啼地進來,到了趙佶龍榻前更是放聲大哭。

    趙佶皺起眉頭。旁邊的御醫急忙勸解那女子,武植仔細看了幾眼,隱約知道了來人地身份,定然是鄭貴妃了。只是趙佶剛剛醒來,就傳召鄭貴妃,武植心裡一沉。果然如武植所料,趙佶勉力抬起手。指了指鄭貴妃,對趙桓道:「叫……叫母后……」聲音異常虛弱無力,若不是離得近,根本聽不請楚。

    趙桓怔了一下,鄭貴妃卻是滿臉喜色,雖然極力掩飾,作出一付悲切的樣子,但眉梢嘴角,說不出地得意。

    「我不要!」趙桓沉默半晌,忽然抬頭大聲喊了起來。

    鄭貴妃嘴巴驚訝的張大,趙佶指著趙桓,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旁邊的太監宮娥都不敢說估,武植歎口氣,走過去對趙桓道:「別氣到你父皇。」

    「桓兒……你……你……」趙佶指著趙桓,一個宇一個宇吐的十分費力。

    趙桓瞪著鄭貴妃,大聲道:「我就是不要這壞女人做我地母后……」

    「噗」一聲,趙佶吐出一口鮮血,再次昏厥過去,旁邊地御醫急忙趕過來施救,鄭貴妃撲過去哭天搶地,武植皺眉道:「娘娘莫打擾大夫!」

    鄭貴妃也是被趙桓當眾罵做壞女人,臉面上無光,心中又羞又愧,這才撲到了趙佶龍榻前哭喊,被武植這般一說,趕緊起身,只是剛被喚來時那興奮異常的心情現在化為烏有,看了趙桓幾眼,又看看武植,把頭轉了過去。

    御醫忙了半晌,才算把趙佶的氣血調勻,不過趙佶只微微睜了睜眼睛就沉沉睡去。

    武植歎口氣,拍拍趙桓的腦袋:「多陪陪你父皇!」趙桓點頭,武植這才離去,鄭貴妃待得無趣,過了一會兒也悻悻離去。

    武植出了禁宮,正想上馬車,忽見朱雀大街上疾馳而來一輛車馬,離禁宮幾百步外停下,馬車上走下一人,紫色蟒服,氣宇軒昂,正是首相蔡京。

    蔡京見到武植楞了一下,旋即笑著上前拱手:「王爺也是得知聖上醒來的喜訊麼?」

    武植微微點點頭,道:「蔡相來得好快!」

    若是從趙佶醒來,再到派出太監傳信,蔡京從府裡往禁宮趕,算算時間,蔡京可真是夠快的了。

    蔡京笑道:「王爺豈不是更快。」貴王府在金梁橋畔,距禁宮比蔡京府邸遠了兩倍不止。

    「本王方才就在宮中!」武植笑笑道。

    「哦?那不是說王爺見過聖上了?「蔡京眼睛一亮。

    武植歎口氣,想起趙佶,神色有些黯然。

    蔡京笑道:「聽說前些時日王貴妃拜訪過王爺?」

    武植微微點頭,這種事瞞是瞞不住地,有心人都會知道。

    蔡京笑笑:「本官也曾和聖上推舉王貴妃,不料聖上說,貴妃雖然賢淑,卻無母儀天下之威,是以中書省才推舉的鄭貴妃……」

    武植愣了一下,這才知道蔡京以為趙佶已經宣示了鄭貴妃為皇后,想來自己神色不快被他以為自己為王貴妃落選傷神。

    武植也懶得和他多說,笑道:「中書省的草詔自然是錯不了的,至於皇后,自然還是聖上裁定。」

    蔡京笑笑:「那是那是!」

    「本王還有些事情,告辭了!「武植和蔡京拱手作別,蔡京笑著回禮,直到武植登上馬車,才轉身向宮門走去。

    殿帥府書房裡,檀香裊裊,高俅翻著書桌上地書,搖頭歎息,「唉,真是想不到,聖上還未去呢,蔡相和貴王就為立後的事斗翻天了!」雖然歎氣,卻是一付幸災樂禍的神情。

    幕僚孫先生站在一邊笑道:「先是中書省合議,聖上有了立鄭貴妃地意思,誰知道前日鄭貴妃把聖上氣得吐血昏迷,局勢現在可是錯綜複雜了。」

    「鄭貴妃把聖上氣得咳血?……」高俅搖搖頭,「這些太監宮娥以訛傳訛之事又怎做得准?」

    「就算做不得準,可是禁宮中都傳遍了,現在中書省已經有反對立鄭貴妃為後的聲音,而且看樣子,蔡相也有些擾豫,這次他要再壓錯了寶,以後可就被貴王吃地死死的了!」孫先生分析的頭頭是道。

    高俅笑著點點頭,眉宇間卻有絲憂色。

    「大人是怕貴王得勢?」孫先生小心翼翼問道。

    高俅歎口氣,「本來以為鄭貴妃立為皇后的事十拿九穩,怎會突然就起了波折?當時寢宮中除去太監宮娥,只有鄭貴妃,貴王和太子,若說貴王氣得聖上吐血,又似乎不像,一來貴王和聖上一向親密,再說他也沒那般大本事令在場太監宮娥眾口一詞的栽贓鄭貴妃,蔡相更不會這般左右為難,莫非是太子?」

    孫先生責道:「太子?素聞太子雖然年幼,卻是聰明睿智,怎會氣到聖上?」

    「這就不為咱們所知了!唉……」高俅又歎口氣,有些無奈的道:「以後咱殿帥府可要小心做人了!」趙佶托孤的三大臣,蔡京,安公燾,許將,武植可算半個,因為武植不屬中書省,不屬樞密院,乃是以皇室身份托孤,算不上托孤大臣。不過算來算去,高俅是邊兒也沾不上的,也怪不得他這段日乎鬱鬱寡歡。

    「殿帥何來此言?若不然藉機向蔡相示好,不管怎麼說,現在蔡相處於劣勢,雪中送炭遠勝錦上添花!」孫先生剛說完就見高俅的眼睛瞪過來,慌忙住嘴,對於這些朝廷事,高俅一向不許孫先生多嘴拿主意。

    「送什麼炭?貴王如今可是有了殺手鑭!若真把他逼急了……他……高俅歎口氣,想起武植曾經當眾暴打自己兒子,那廝的脾氣上來,實在讓人無語,如今更有了金鑭在手,自己還是不要湊熱鬧為好。想起當初武植曾經拋來橄欖枝,高俅一陣後悔,自己當時怎就沒藉機和他修好呢?

    「回頭好好叮囑我那不肖子,這段日子令他千萬給我小心!」高俅不放心的叮囑孫先生。

    孫先生點頭,卻有些不甘心的道:「難道殿帥就不想再進一步?」

    高俅笑笑:「時也,命也,有的事急是急不來的……」說著又低頭翻看書籍,再不理孫先生,孫先生識趣的退下。

    崇寧七年五月二,中書省草詔,推翻原議,請立王貴妃為後,數日後,趙佶昏昏沉沉中准了下來,就在王貴妃喜氣洋洋的立後大典之日,趙佶突然醒轉,召武植和蔡京幾位輔臣議事,幾人還未到,趙佶開始嘔血不止,在御醫的焦急呼喚中,宮娥太監的哭泣中,道君皇帝慢慢合上了雙目。

    崇寧七年五月十四,道君皇帝駕崩,謚號體神合道駿烈遜功聖文仁德憲慈顯孝皇帝,其日東京城掛滿白綾,哭泣聲不絕,大葬之禮由新皇趙桓和皇叔武植操辦,文武百官披麻,葬禮間更有數名士人哭的昏厥過去,一名六十多歲的言官不勝悲慼,追隨趙佶而去,也成為一代佳話。

    崇寧七年五月十五,趙桓繼皇位,大赦天下,王皇后臨政,在趙桓成年前代斷軍國事,蔡京被加封太師,安公燾加太傅,許將加太尉。想來這都是趙佶安排好的,卻由趙桓加封,以顯新皇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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