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洪荒 第二卷 殺道乾坤 凡界風雲 第七十一章 形同路人 情理難分
    人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張子風身為家中的一份子,這家務事就更難斷。

    等到家宴吃完,大家都散去後,張松岳和張子風又在張子風的房間中擺了個小宴,兩壺酒、花生米,外加幾個小菜。

    「爸!說說我走之後家中發生了什麼!家中的氣氛不對頭!而且我還聽說曉雷和曉慧兩個自立的分家!」張子風與父親喝了幾口酒後問道。

    「唉!當年你爸做錯了!」張松岳說道。

    「嗯!?」張子風聽道張松岳竟然稱自己之錯感到驚訝,自己的父親一項開明,而且實施都打理周全。

    「你走之後,家中的事業節節攀升,而且因為法天門的實力強橫無人能敵,所以發展迅速,這些都是好的方面。曉雷自從你走之後突然變得自暴自棄,不和人交談不和人接觸,成天與酒為伴,十天中有8天醉醺醺的,餘下兩天還是在睡覺!睡去勸他都是無用,當時我氣氛之下把他打的滿口吐血爬在地上,可是等到他起來的時候,竟然立刻就就找酒……唉!」說道這裡張松岳喝了口酒,然後接著說道:「一年以後曉雷突然跑出了家門,而且一點行蹤也沒有留下,當時你母親成天以淚洗面。兩年後曉雷突然回來了,而且說要離開張家的庇護自立門戶!當時我的條件是娶了吳秀,只要曉雷娶了吳秀,我就答應他離開張家,沒想到曉雷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答應。」張松岳又喝了一口酒。

    「這也沒什麼啊?如果只是這樣,怎麼變成現在這幅陌生人模樣?」張子風疑惑的說。

    「這是我這個當父親的錯!當時曉雷自立門戶……你爸我著了魔了!就不想他在外面成功……就想著他能返回家中,所以他每次創業我都派人去使壞,他去找工作我……我逼迫他的老闆使壞找借口把他開出了,而且放出話,那個公司聘用他……我就讓他倒閉……」張松岳說的很激動,那種痛心疾首和悔恨的感情混雜在一起。

    「爸!你怎麼能這麼做!?弟弟自立門戶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能從中阻撓啊!」張子風說道。

    「唉!當時著魔了!誰勸都聽不進去……後來曉雷突然開始創建了法天煉心宗……開宗大典那天,我也參加了……而且門派大比武那天我還下了場……」張松岳惱悔的說。

    「什麼!?」張子風這次可是大吃一驚!開宗大典的比武大會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手下弟子比武,二是掌門下場比較一場。張松岳的法力身後,在加上當年張子風曾經為父親張松岳用兩件後天至寶,在眉心開闢了一處體內乾坤……這明顯就是張松岳要讓張曉雷在擂台上丟人,讓張曉雷的門派抬不頭來做人!

    「曉雷長進了很多,當時的修為竟然大道了分神期,不過還不是我的對手,最終他敗了!事後……曉雷一夜白了頭……從此之後曉雷和家中就形同路人……」張松岳說道這裡已經哽咽起來,兩樣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手中的酒杯頻頻舉起。

    「曉慧在這件事情發生以後也離開了家,而且在曉雷的煉心宗的對面山頭上自立門戶名位清心宗,我當時也是悔悟可是已經晚了。一門竟然出了三宗,哪能不出事,門下弟子多次大大出手,恩怨也就越積越深……時間過的挺快一晃的工夫百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前些年我找了一次曉雷和曉慧,當時我見到曉雷的時候大吃一驚!滿頭白髮、兩鬢滄桑,身體也變得很脆弱……後來我才知道,當年我對他的傷害有多大,他修煉的法門是自己創出,名為煉心!為自強不息之意!可是此法極重心境,但年我親自打敗他……被自己的父親在自己創業的關鍵時刻打敗……曉雷心境破了,修為也破了……雖然後來勉強抱住了修為,但是再也不能再進一步……」張松岳手中的一壺酒已經喝光,話也停了下來。

    人在大悲之下喝酒非常容易醉,修真者也是一樣,張松岳喝醉了,大喊大叫著,喊叫中說的什麼每人聽清,不過張子風知道那是自己父親在懺悔他的過錯。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語人無二三。

    家事!家事!家事難斷!

    張子風本以為是弟弟妹妹鬧分家,可是事實不是這麼回事,張曉雷自立門戶固然不對,但是父親張松岳的作為也實在過火!現在事情又由親情變成門派的百年恩怨……更加難以處理!

    這一夜張子風過的很艱難,睡覺、打坐都不安穩,乾脆就不睡也不修煉了,把不情願的王岳給揪了起來下圍棋,一隻下到天亮。

    張子風見天一亮留下口信說是出去遊玩,然後帶著王岳跑出了家門。

    張子風拿出手機,給張曉雷和張曉惠發了信息,約他們7點鐘在一所酒樓見面。

    七點鐘張曉雷、張曉惠二人準時到達,張曉惠是對於親情而來,她對張子風這個大哥沒有一點壞印象,在她的記憶中一直是張子風支撐著整個家,她是格外敬重張子風這個大哥。

    而張曉雷的到來就不是這麼單純了,他早年得到過張子風的一部分記憶,他可是知道這個大哥,看似斯斯文文,可是實際上可是瘋狂的很,而且對於情親格外在乎,如果張子風這一聲招呼,他沒有到這裡來見他,張子風很可能就會把張曉雷的家業都給拆了!

    三人坐定有一時無言,三人都知道來此是來談什麼,可是誰也不想開這個頭。

    「曉雷,對爸爸你有恨嗎?」張子風對弟弟問道。

    「恨?年少時恨的咬牙,可是畢竟是我的父親,現在……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張曉雷搖頭歎息道。

    「是嗎?什麼也沒有了……」張子風也不禁歎息。

    「昨夜爸爸喝酒喝醉了,哭鬧的很厲害,總說對不起你……」張子風說道。

    「呵呵,別和我說這些,感情的事情挽回很難,不是一言一行就可以解決的,大哥!我懇求你不要在插手了,可能會越來越糟……」旁邊的張曉惠接口道。

    「把手給我!」張子風對弟弟張曉雷說。

    「額?怎麼?大哥想治療我的病?沒用的!」張曉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對張子風沒有一點信心,不過還是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

    張子風沒有在乎張曉雷的表情和話語,而是認真的探查張曉雷身體內的狀況。

    「……很糟糕!幾乎一團亂麻!」張子風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沒什麼可在意的!還能活上百八十年!」張曉雷不在意的說道。

    「二哥!說什麼呢!」張曉惠見張曉雷說這種喪氣話,不愛聽了。

    「哈哈哈……不說!不說!」張曉雷趕緊討饒。

    「曉雷你的病情也不是沒得治!不過就是時間問題!這事情抱在大哥身上!」張子風誇下海口!

    「真的!?」張曉惠興奮的說道。

    「是嗎?那可太好了!」張曉雷也借口說道,可是張子風沒有聽出張曉雷一點喜悅的心情,顯然以為張子風在敷衍他。

    「這件事情先不急!我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情!一個月內把所有產業都變賣!跟我去雷霆星系!」張子風強硬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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