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爆炸聲音不斷響起,所有可疑的東西全部被破壞。雖然地宮中的陷阱布置得都十分巧妙,可是在生化人特殊的透視眼之下還是沒有一點藏身的地方。
地宮一共七層,除了最下面的兩層因為有著特殊的隔離措施,上面無法透視和進攻之外,其余五層都已經被秋風掃落葉一樣蕩平。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廢墟了。
生化人的特種部隊果然不同凡響!青雅發動了幾次攻擊,可機關畢竟是死的,碰到這些實力很強的部隊,造成的傷害有限得很,加上對方異常的謹慎,取得的效果還沒有剛開始的一半大,更誇張的是,兩隊特種生化人無一傷亡。
“恨天,你的表現很難讓上面滿意。如此簡單的事情都沒有辦好。哼哼,恐怕別指望上面幫你恢復功力了。”特種戰斗隊的隊長,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人不屑地對之前的首領說。在他看來,整個地宮不堪一擊,自己不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攻堅了五層嗎?
被稱作恨天的家伙臉上閃過一抹陰恨的神色,很顯然,對方的話觸怒了他心底的傷疤。
不過他的心機很深,並沒有十分明顯地表現出來。
“骨皇,不要說大話,有本事就把剩下的兩層也打下來。”恨天淡淡地說。
“這有何難?”骨皇冷哼道。當下就要召集部下攻擊那幾個可疑的地方。
恨天心中冷笑,他知道,下面的兩層絕對要比上面兼顧十倍,如果骨皇真的冒然去打,很可能損失慘重,到時候他就不可能再這麼囂張了。哼哼,落到了什麼天地,還敢這麼囂張!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慢著。”工兵隊的隊長忽然攔住了骨皇,“且慢行動。”
“薩頓,你攔住我做什麼?”
“咱們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就不要再自相殘殺了。”薩頓看了看自己的老朋友恨天。恨天遲疑了一下,最終歎了口氣,想必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冥界的時候。那時候真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像現在……不過能夠重見天日,已經不容易了。
骨皇心中也一直非常郁悶,現在憤憤地說:“等我恢復了能力……哼!”只說了半句話,最後用冷哼結束。
##
富麗堂皇的房間中,三個人的對話如實地通過一個喇叭傳到了這裡。
“主人,這些家伙並不*得住,您還要使用他們嗎?”一位冷艷逼人的美女從監視器監視著這幾個人的一舉一動,向自己的主人建議。
“不用擔心,他們還有用處。”面目英俊,神色陰冷的青年人說道。在他的手中輕輕托著一個高腳杯,玫瑰色的液體在裡面隨著手指的韻律緩緩蕩漾。年輕人坐在一張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在他的雙腿之間,一位全身赤裸的長發美女在賣力地服侍著他,黑色的秀發隨著頭部不斷地上下運動而在空中舞動,畫出優美的弧線,在美女的口中,隨著唾液的流淌,不時有啵啵的聲音響起,顯得格外淫穢。
在赤裸美女的脖頸之間,套著黑色的項圈,有一條銀鏈相連,銀鏈的另外一頭握在青年人的手中。
如果仔細觀看可以發現,美女的雙眼木然,沒有焦距,似乎像一個木偶,只是機械地服從主任的命令。不過說實話,這美女吹簫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吞吐之間竟然能夠將主人的玉柱完全吞入,一雙嘴唇在玉柱的根部套緊,柔軟緊湊的咽喉軟肉僅僅夾著玉柱,讓青年人非常滿意。
這個赤裸的美女,竟然就是曾經的冥界七大君主之一的美女僵屍。不過很顯然,相貌雖然相似,但身體已經不同了,她的身體不再是僵屍,而是活生生的人,肌膚雪白滑膩,堅挺的乳房,圓潤的玉臀也非常有彈性。不過,她的靈魂卻被硬生生的抹殺了,只剩下本能和低級的意識。
——這個樣子能夠稱作人嗎?
“嗯!”年輕人悶哼了一聲,打開精關,一股腦兒射進了美女的喉嚨深處。美女嗆得兩只水汪汪的眼睛中充滿了淚水,但仍然堅守崗位,仔細地將口中的玉柱殘余的液體舔弄干淨,並且一點點將玉柱中的剩余精華輕輕擠出來,一古腦兒舔靜,吞下。
“他們現在在干什麼?”青年人終於想起了正事,問道。
冷艷美女對剛才發生在眼前的事情視而不見,道:“這三個人正率領所有人強攻通往六層的大門,現在已經和裡面湧出來的機器人戰斗起來。”
“機器人?實力如何?”
冷艷美女看著屏幕裡硬生生將一個普通生化人撕成兩半的高大機器人說:“實力比精英生化人強一些。不過數量比較少,應該能夠將他們打敗。”
“呵呵,讓他們去鬧好了。反正都是些炮灰。端木銘那些女人也精明得很,不會做吃虧的買賣。”頓了一下,又問,“另外的人准備得怎麼樣了?”
冷艷美女似乎愣了一下,說道:“已經准備好了,只要目標出現,隨時可以出擊。”
青年人搖了搖頭:“我是說另外一隊。”
冷艷美女這才明白,點頭道:“早已出發,估計後半夜可以到達目的地。其他方面也都聯系好了。”
“很好。哼哼,端木銘,我這次要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青年人陰冷地說,在他說話的同時,監視器中傳來連續的幾個大爆炸,勇猛的骨皇連續干掉了三名機器人,身先士卒沖進了第六層。
“這個笨蛋。恐怕三個人中他會先死!”
冷艷美女忽然提出異議:“主人,我倒覺得他不會第一個死。也許膽子大的人反而會活得時間長一點。”
青年人一愣,隨即笑道:“這也有可能。對了,死神和冰魔去哪裡了?”
“還在魔界。主人,她們和端木銘態度曖昧,還用把她們召過來嗎?”
“當然,我還有用處。”青年人冷冷一笑,手中的銀鏈輕輕一拉,胯下的美女立刻會意,爬到青年人的身上,將玉柱扶直,緩緩坐了下去,然後自己上下縱動起來。
“告訴他們,不必顧忌,不必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