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龐大的能量對沖讓整個冥王殿的空間都充滿了強悍的力量,幾乎要將堅硬無比的冥王殿撕成碎片。
「臥倒!」我大吼一聲,拉著眾女一起伏在了地上。雖然這種很失身份的舉動讓身邊的很多高手一律鄙視,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雖然姿勢不雅,我這種方法卻最有效。狂神和七大君主的能量結合起來爆發的威力絕對不亞於一顆小當量的原子彈。雖然實際爆炸產生的威力不算太大,但隨即的衝擊波卻讓很多所謂的高手失去了生命,尤其是很多混到隊伍中的級以下的生物和亡靈,統統化為了灰燼,即使級的高手也很吃力。
最後不得已,很多聰明的傢伙也選擇了趴在地上,這樣受到的衝擊最小。
儘管如此,我們這些趴在地上的人仍然像狂風中的一片樹葉,被吹來吹去,等爆炸的力量稍微平息下來之後,我和我身邊的眾女才發現,居然已經離開冥王殿幾百米了。而所有沒有被撕碎的生物和亡靈都散落在方圓一公里的地方,七零八落,而以冥王殿為中心,方圓十公里的土地全部變成了焦土,所有的建築都被夷為平地。
簡直是毀滅性的爆炸!
不過我親手就見的冥王殿仍然屹立在那裡,雖然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從來沒有出現過絲毫損傷的柱子、地面和屋頂上也佈滿了細細的裂縫,畢竟沒有倒塌不是,即使冥王像的身上也出現了幾條裂縫,能夠在神級高手的近距離碰撞之下仍然沒有倒塌,讓我這個當初的建造者不免有些自豪。
爆炸平息,我帶著自己的女人們隨著倖存下來的人躲在遠處悄悄觀看,畢竟要先看看有沒有危險,性命使自己的。
令我們感到驚奇的是,除了七大君主帶來的幫手有不少受到損失之外,七大君主和狂神居然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狂神這傢伙真的是富大命大,而且頗有小強之風,用雙臂硬生生擠碎了幾大君主能量融合在一起的能量球,還沒有受什麼傷,實力之強悍,身體之硬朗,超出我的預料。如果不是吸血鬼王的病毒沒有解藥,我看狂神練皮外傷都很難出現,更不用說斷臂了。
七大君主幾乎用盡了全身六成的力量,仍然沒有讓狂神受什麼傷,心中不免打起鼓來。受傷的不用說了,就算從一開始就沒有受什麼傷的恨天,也為了保護唯一的巫師薩頓而受創,薩頓柔弱的體質讓它既是在恨天的保護下仍然同樣受傷。唯一沒有受到重傷,還能夠盡全力戰鬥的只有食屍魔,它也是所有人中實力最強的,但不知為什麼,食屍魔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即使現在的狂神氣勢至少比剛開始的時候弱了三成,對它們來說仍然不可戰勝。如果它們能真正的同心協力倒也有希望,可惜它們還要時刻警惕著背後捅刀的人。這樣怎麼能夠贏得勝利?
狂神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不錯不錯,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怎麼樣?還要上嗎?如果你們還要來那麼一下,我還是奉陪。」狂神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周圍重新圍上來的人。他從不少亡靈和生物的眼中已經看到了殺機,心中也有幾分忌憚。
說實話,如果七大君主不顧一切地和狂神拚命,加上它們帶來的近百名高手,完全可以將狂神留在這裡,代價是沒有幾個人能回去。不過這種費盡心思給別人做嫁衣的事情,它們是不會做的。
罷手?更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它們的面子往哪裡放。
現在是箭在弦上,七大君主雖然都只剩下半條命,但就這樣撤走它們也不甘心。
「狂神,我們承認自己的實力不如你,不過我們也決不允許你這樣在冥界放肆。你敢不敢一招定勝負!」縹緲之神不顧身受重傷,身子站得筆直對狂神喝道,看起來倒是有幾分膽色。
一招定勝負?傻子都知道裡面肯定有玄機,不會又有什麼秘法之類的禁忌招數吧?
「好,哈哈,我就看看你們有什麼把戲。」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狂神居然答應了。對於別人來說,面對著如此明顯的圈套,無論如何不會上當,但狂神之所以被稱為狂神,就是因為他不懼怕任何挑戰、任何對手,在鬥獸場遊蕩那麼長的時間也只是為了尋找強悍的生物對抗。如今有了這麼一個好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狂神,不管此戰的勝負如何,你不愧是冥界第一人!」縹緲之神伸出大指讚歎,其他幾人也露出欽佩的目光。
暈,為了穩住狂神,它們還真能表演。
食屍魔上前兩步,目光冷冷看著狂神,似乎永遠沒有任何表情。
「食屍魔,如果你能戰勝我,我就告訴你只好你和你老婆的方法如何?」狂神忽然神秘地笑道。在這一刻,他顯得狡詐無比。
食屍魔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在狂神的話說完之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整個面容因為激動而抽搐起來。或者說面部肌肉太長時間沒有活動了,所以顯得有些恐怖。
「你在嘲笑我嗎?」食屍魔的話顯得異常陰冷,就連經常和它接觸的其他六大君主也不禁打起了冷戰。知道內情的人都曉得,食屍魔的妻子是它的忌諱,又一次骨皇和吸血鬼王因為言語中辱及了它的妻子,結果被食屍魔打得半死,雖然食屍魔自己也受了重傷,但瘋狂的表現,讓從此以後沒有人敢提及它的妻子。
「這次我說的是真的。」狂神一幅真誠的樣子。可惜,看樣子他不知道騙過食屍魔幾次了,食屍魔相信他的鬼話才怪!
瘋狂的食屍魔忽然將一直纏在身上的黑布揭去,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全身綠色的肌膚,上面不時冒出綠色的氣泡,然後破碎,而且還不停流淌著綠色的液體,落到地上,將已經出現龜裂的晶石地面腐蝕得冒出縷縷白煙,再加上渾身散發著惡臭,即使相隔百米,我仍然隱隱嗅到。暈,自己為什麼挑了一個下風頭。
在食屍魔揭去黑布的前一瞬間,我趕緊摀住了小丫頭的眼睛,我可不想讓小丫頭看到這樣噁心的畫面,看看,旁邊的公孫若容和林素娥已經開始乾嘔了。多多雖然好奇,但聽到兩女的乾嘔聲,還是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要求觀看,光想想一下,能讓見多識廣的二女乾嘔的傢伙會是什麼樣子的醜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