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鬱悶地坐在替補席上,看著場上跳球的隊員,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替補的命,總是在關鍵的比賽坐板凳。
我的女人們是來給我們加油的,雖然事先沒有通知我,我怎麼會怪她們,大概她們也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怪只怪我的女人太漂亮了,或者說那些討厭的男人們太大驚小怪了。
雪寒梅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姐姐。雖然那個討厭的傢伙把他的女人帶到這裡來有些氣人,不過他可是至關重要的組織後衛,他不上的話球隊會有很大損失。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雪寒梅最擔心的是她的姐姐舊病復發。可當她看到雪寒霜眼底深藏著的狡詐之時,她終於放下心來。
我們的對手是N大附中,一個和我們實力差不多的學校。不過仙女們都站在我們這邊之後,全場大部分觀眾也都跟著倒向了我們,為我們加油助威,以搏仙子們的好感。整個球場幾乎都成了我們的主場。這樣的反差直接反映到球員的表現中,我們的隊員異常興奮,在全場觀眾和十幾位仙子(雖然不可能成為自己的老婆,但看著還是養眼啊!)的助威聲中越戰越勇,都發揮了超常的水平,達到了120%的戰鬥力。N大附中的隊員則似乎一直沒有從巨大的反差中恢復過來,若不是教練見勢不妙趕緊叫暫停,恐怕會一瀉千里。
不過他們想發火也沒有目標,因為這根本就是意外情況,總不能不讓這些美女給我們加油吧?看著坐在我們替補席後面笑語盈盈的十幾位仙女,他們又是鬱悶又是羨慕,怎麼自己學校就沒有這樣的美女?自己打得也不錯的說……
再次上場,N大附中的球員們一改以前的精神面貌,鬥志頗為高漲。只是因為他們的教練對他們說,如果不像在美女面前丟臉就好好的打,如果打好了,說不定會被美女看上。
暈,這樣「聰明」的教練也真少見!
不過效果還真得不錯,至少比分不再被拉開了。可此時已經和十八中拉開了十分的距離。對於兩支實力相近的球隊來說,這是個不小的差距。N大附中賴以晉級的長處是他們的主力隊員實力平均,而且第六人、第七人的實力也和主力隊員非常接近,沒有明顯的弱點。但黨在這裡就不管用了,我們的內線實力高於對手,屢屢強打成功,被提到小前鋒位置的劉玉慶更是將防守隊員耍得團團轉,後衛線的曉氏兄弟實力雖然不如對方,但因為一開始的意外,讓兩個後衛手感全無,只能依*突破得分。而面對後來換上加強防守的周沖,三後衛戰術似乎也無濟於事。
看著越打越自信的隊友們,我撓著頭想道:「看來今天真的用不著上場了。」
上半場結束,幾位內線打得順風順水,雖然沒有當初蹂躪弱隊那麼過癮,三名絕對主力球員得分也都超過了十分,全隊得分更是達到了50分,足足領先對手15分。
這樣的比分足以讓隊員們和雪寒霜過一個舒服的中場,但出盡了風頭的仙女們就沒那麼輕鬆了,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記者們團團包圍,十幾個人中以心蘭出面最為合適。她的機智和閱歷足以應付這樣的局面。
心蘭首先表達了對記者同志們辛苦工作的敬意,然後抒發了自己和姐妹們對籃球運動的熱愛和本校球隊的,然後發表了對本隊前景的預測、整個大賽的展望、國際國內的形勢、全球的和平發展問題……
心蘭將一堆記者侃得頭暈眼花、迷迷糊糊,最後當他們醒悟歸來,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十幾位仙女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些老記們不得不佩服仙女就是厲害,居然將他們這些*嘴吃飯的人忽悠了一通,真神人也!
下半場場地的周圍出現了很多記者,不過都是針對仙女來的,很少有為比賽來的,即使有,也是因為仙女的緣故。這讓我們雙方的隊員都鬱悶不已——當然,不包括我。
面對這些對著自己老婆嘮嘮叨叨,而且拍個沒完沒了的記者,我心中十分地不爽,暗中使壞。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記者的照相機和攝像機全部失靈,讓記者們一陣大呼小叫。
我的女人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全都偷偷掩口笑了起來,對我吃醋的行為十分滿意。
仙子們的笑容同時也讓無數人呆掉。
與此同時,很多星探、帥哥、少爺、公子級的人物像雨後春筍一樣出現在我的女人身邊,像一堆蒼蠅在嗡嗡叫個不停。
我的女人們雖然不在乎被人指指點點議論和觀看,到如果真的有身體的接觸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也不會允許。所以那些心懷叵測想佔便宜的人都吃了暗虧,伸手的手疼,伸腳的腳腫。
等到有不少人都吃了虧之後,眾人終於醒悟這些仙子不是那麼好佔便宜的,不少人明智的退去,那些不明智的……恐怕會被蜂擁而上的觀眾撕碎。
只是因為某一位美女叫了一聲「色狼」,立刻有近百名見義勇為的好市民衝了上來,將那個倒霉的傢伙一頓狠揍,如果不是保安上前制止,恐怕這傢伙就要壯志未酬身先死了。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賽場監督只得聯繫了公安部門,派來不少警察維持秩序,這才保證了下半場地順利進行。
不過隊員們還有心思比賽嗎?
下半場一開始,和上半場仍然沒有太大的區別,自己這方面仍然保持了上半場的勢頭,雖然被N大附中幾波反擊撈回了一些分,但比分差距仍然在十分左右。這是個讓人放心的差距。
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場比賽不會這麼簡單。場外因素掩蓋了很多東西,如果不是我的那些女人搗亂,這場比賽也許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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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劉玉慶太想在眾多的記者面前展示自己了,熟練地運球轉身突破身前的隊員之時,手中的球竟然彈在了自己的腳上,對方立刻抓住機會打了一個反擊。
「這是意外。」我這樣想。
當馬霖轉身*打對手之時,手中的球被身前突然晃過的球員一掉。
「這也許還是意外。」我這樣安慰自己。
當於佩雨轉身跳投,手中的球竟然沒有投出去就身體落地的時候,我終於從替補席上跳了起來,將手中的水瓶摔出老遠。
「他媽的,異能!」
我敢以自己的小弟弟擔保,對方絕對用了異能來干擾我們的球員,否則三大絕對主力怎麼可能連續犯如此低級的失誤。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他們失誤之前,我都很明顯看到了他們身體微微晃了一下,而且在之後都捂了捂頭。
我這麼激動的表現當然驚動了全場,裁判吹了暫停的哨音,要將我驅逐出場,我卻扔開裁判,一直跑到異能監督員的桌前:「他媽的,對方用異能。你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