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奕揚發愣的時候,一股倦意襲上了心頭,接著眼前一暗、隨即又一亮,黃奕揚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身體內了。
經過那股神奇的暖流的改造,黃奕揚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彷彿隱藏了極為強大的能量,想起鍾相國說起的事情,心想莫不是我也擁有了精神力?
隨後,黃奕揚在大腦的神庭穴附近發現了一個突兀的亮點,好奇地指揮精神力去碰了碰那個亮點,忽然一股意識傳入大腦,黃奕揚模糊看到了歐陽那張惶急、驚訝的臉,隨後亮點就消失了,歐陽的影響也無影無蹤。
「怎麼夢到歐陽大姐了。」黃奕揚在心裡喃喃自語,心想難道我潛意識裡還想把她也把過來嗎?天啊……還時少惹些風流債吧,將這個小插曲放下,黃奕揚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大腦中來,完全不知道他這麼一看,對我們的曼飛雅大人是多麼大的刺激,又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太神奇了,早知道,我早就已經來這裡坐坐的。」黃奕揚在心裡歡天喜地地道,不過即便他早來也是沒有用的,先是他碰到了橫空出現的鍾相國,然後得到了那神秘的安神玉,使得他的聖手真氣每天修煉都在狂飆當中,若不是這前後因果相連的一連串事情,即便他來了、也擁有聖手真氣,也會因為修為不夠而不會又任何收穫。
就在黃奕揚歡喜的時候,那股暖流在改造了他的大腦之後,大量的暖流都集中到大腦中來,而且這個集中的速度還在不斷地增長著……就在黃奕揚百般掙扎都動彈不得、萬念俱灰地準備接受爆腦而亡的下場時,那股暖流真的爆炸了。
人的奇經八脈等都在大腦裡面彙集著,那股暖流的這一爆,就將剛才儲存的能量全都沿著這些經絡向全身由上而下猛衝過去,一路氣勢磅礡開山破土攻城拔寨所向披靡……黃奕揚的精神力跟在後面看的清楚,忍不住大聲叫好,順帶著對人的身體構造的認識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和當初方奇大師為我打通任督二脈時的情景時何其相似呀!」黃奕揚感歎著,隨後他就欣喜若狂,他全身被阻塞的經絡真的一個一個被打通了--除了任督二脈。
不過能由這樣的結果黃奕揚已經非常滿足了,雖然無法恢復到先前的先天境界,但是這後天境界的武藝在這個普通人的世界,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神秘的暖流在黃奕揚的身體中盤旋一周,隨即由脊椎一路向下,重新回到下面去了,黃奕揚一躍而起,興奮地狂呼不已,他又重新回到了打通任督二脈以前的狀態了,雖然體內現在空空如也,半點真氣也沒有,但是起碼除了任督二脈以外,因為屏兒事件被阻塞的經絡都已經打通了,剩下的就是積累真氣的簡單任務了。
狂吼了一會兒,精神極度亢奮的黃奕揚重新到那個蒲團上盤膝端坐,開始打坐運氣,只是這次他運的不是聖手真氣,而是闊別已久的由方奇大師傳授的清風真氣。
那股暖流並沒有在出現,但是黃奕揚卻有了強大的精神力,在精神力的掌控之下,這間靈力充足的禪房密室裡靈力逐漸被吸收轉化為清風真氣,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純度極高,而且除了任督二脈以外,其他所有的經脈都通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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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飛雅風馳電掣般地飛到了J市,剛一進入市區範圍,她就放慢了飛行速度將精神力擴散開來,瘋狂地邊飛邊尋找起來。
很快,曼飛雅發現了黃奕揚的蹤跡,望著精神坐標在識海中狂閃,曼飛雅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長時間全速飛行讓她也疲憊不已,這一放鬆,幾乎令她一頭從夜空中栽下去。
「混蛋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曼飛雅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身形,咬著銀牙在心裡罵了一句,隨即向黃奕揚的方位飛過去。
距離越來越近了,只是越近曼飛雅就越是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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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這裡不是去金山嗎?糟糕,黃奕揚要去日安寺。」曼飛雅大驚失色,倏地加速了飛行速度,隨後將速度提高到了極致,但是她剛抵達金山,黃奕揚就在她的識海中失去了蹤跡。
「混蛋!」我們的曼飛雅大人難得地罵了一次人。
整個金山都處於密宗靈力場的保護之下,意味著只要黃奕揚進了金山的範圍,即便是白蓮聖女曼飛雅也無法遠程準確給他定位,而日安寺更是連半點精神力也探不進去,曼飛雅只能無奈地停在日安寺的門外。
「密宗靈力場,果然是名不虛傳,不光精神力探不進去,即便是真想進去,也會被封鎖身上的功力。」曼飛雅苦笑道,心想若不是在市耽擱了一些時間,她現在可能已經抓到黃奕揚這個小子了。
面對一個未知的環境,曼飛雅以白蓮聖女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真的冒著被屏蔽全身武功的風險進去尋黃奕揚,那樣即便尋到了黃奕揚,可是她自己已經沒有武功了,又如何把他帶出來呢?況且誰知道裡面還有沒有他的幫手。
既然不能以身犯險,那就只有坐在這裡守株待兔了。曼飛雅恨恨地看了看前方,日安寺裡黑漆漆的一片,連個燈光都沒有,什麼也看不到。
「沒關係,反正方圓大師被一場大火給燒走了,這裡經過白蓮弟子的反覆偵察和監視,應該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在裡面的,方圓大師又不在,黃奕揚進去了還能不出來嘛……」曼飛雅自己安慰著自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瞪大了眼睛呆望著裡面。
枯坐了也不知道多久,曼飛雅忽然覺得識海中一陣躁動,隨即精神坐標狂閃起來,曼飛雅訝異地放出精神力探查,忽然發現滿臉好奇的黃奕揚居然出現在眼前……隨後精神坐標就融雪一般消失了。
「天啊,他居然能解除我設置的精神坐標!」曼飛雅震驚了。
現在整個密宗系統在這片土地上的活動說到底也是處於秘密活動的狀態,她可半點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沒想到今天一時大意,偏讓黃奕揚給趕上了,曼飛雅低聲咒罵了一句。
這下她可犯了難,放任黃奕揚自愛裡面呆著肯定不行,畢竟他是個通靈者,而且現在還沒有密宗武學的累贅,天知道在裡面會發生什麼事?可若是將此事上報,那自己就要承擔一個辦事不利的罪名,想想對自己恨之入骨的老對頭革蘭柁,曼飛雅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曼飛雅再也坐不住了,她「霍」地站了起來,斷然決定立刻就入寺查看,哪怕被屏蔽了全身的武功也在所不惜。
輕鬆地找到矮牆處,曼飛雅手腳並用地爬了進去,沒法子,全身的武功都被屏蔽了,否則我們的白蓮聖女大人何用如此狼狽呢。
真正進入日安寺之後,曼飛雅就感覺到了那種莊嚴肅穆的東西充斥在自己的識海,使得她原本隱隱出現的殺念被潛移默化掉了,隨後她驚喜地發現,雖然被屏蔽了全身的武功,可是精神力並沒有被完全屏蔽,只是被限制在一個程度上面。
這下曼飛雅信心十足,雖然只能使用部分的精神力,不過按照剛才的情形來看,若是對付黃奕揚,光有這部分的精神力都已經太足夠了。
日安寺的地圖曼飛雅早就已經牢記在心,現在逕自向方圓大師的禪房密室走去,片刻之後,很順利地就來到了禪房密室的門外,這讓曼飛雅驚訝之餘有了一絲警惕,不過隨即她就笑了,若是人家真的有埋伏,就是有警惕也毫無用處,因為被屏蔽了了武功的她根本就跑不掉;反之若是人家沒有察覺,自己有了警惕反而會妨礙動手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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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曼飛雅昂首衝進了禪房密室。
黑暗中,一個男子正盤膝端坐在台上,一動不動。曼飛雅看那人打坐的姿勢便知道此人修煉的是方奇大師那一脈的清風真氣,於是確定此人就是黃奕揚無疑。
曼飛雅一步一步地*近黃奕揚,她雖然武功高的駭人,但是現在半點也不敢使出來,說起來到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有不斷地接近目標,才能讓精神力保持最有效的攻擊,從而一擊奏效。
來到黃奕揚身邊,曼飛雅的手心都是濕漉漉的汗水,她這輩子大概還是頭一回這麼的緊張呢,苦笑以下,曼飛雅收攝心神,將自己的眉心遙遙對準了黃奕揚的眉心,比黃奕揚強大的多的精神力猛地發射出去。
就在曼飛雅眉心閃爍起乳白色的光芒時,黃奕揚的精神力得到了預警,幾乎就是一瞬間的功夫,清風真氣在精神力的調控下,老老實實地就近收攏在各大經脈當中,幾乎就在真氣收攏完畢的那一剎那,黃奕揚發覺自己不能動了。
這一刻,黃奕揚明白了為什麼武俠中的那些高手為什麼那麼容易走火入魔,關鍵就在於精神力不夠啊!在身體內運行真氣,本就是一項高危險性的工作,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不僅可以走火入魔的危險大大降低,還可以提前預警、幫助修煉,可謂是一舉多得呀,若是在白晶門口時也有這樣的精神力,那時斷然不會走火入魔的,也就不用方奇大師犧牲自己了。
這些念頭如閃電般地在黃奕揚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也明白,自己現在碰到了精神力更為強大的人了,這個人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夜能視物是黃奕揚最新的本領之一,當他看到控制他的人時,不禁大吃一驚,這人居然時剛才在幻想中看到的歐陽,當下心中隱約猜到,剛才這個幻想怕是真有其事了。
曼飛雅鬆了口氣,來到黃奕揚身前,忽然看到黃奕揚的眼神,不禁大吃一驚,她離開的這一段短短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黃奕揚在精神力的修煉上從無到有、進步如斯,難道是這股神秘氣息的影響而使他產生飛躍的嗎?還是這裡特殊力場的影響?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太可怖了……若不是現在只能進不能退,曼飛雅都會考慮是不是要立刻離開這裡了,不過現在可不一樣,現在的黃奕揚就是潛力再大,也不過是任他宰割而已。
適應了禪房密室中的黑暗,曼飛雅看看四周都是空蕩蕩的,只有黃奕揚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呆坐在檯子上,頓時「咯咯」嬌笑起來。
黃奕揚呆呆地坐著,任由冰冷的恐懼沖刷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曼飛雅從陰影中走出來,心一點一點地向下沉,他倒是很想趕緊溜掉,可是大腦下達的指令就好像被隔斷了似的,雖然大腦還保持著清醒,可是卻無法指揮身體了。
「看來你對自己很自信呀,見我來了居然都不會躲的。」曼飛雅故意戲謔地笑道:「不過你跑到哪裡我都找得到你……小老鼠。」
黃奕揚額頭上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不過他隨即就平靜下來,連動都動不了,他還能怎麼樣?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而已。
曼飛雅並沒有注意到黃奕揚額頭上的變化,若是看到,她一定會加強對他的精神控制的,那樣的話,結果就會完全不同。
黃奕揚心中一動,想到方奇曾經對自己說過的精神層面的修行,難道說自己的身體不聽大腦指揮也和這個有關嗎?可惜他的身體既然已經失控,又如何說的出話來。
說話間曼飛雅已經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來你的精神鏈已經失控了呀,我怎麼說你一動不動地站在這裡呢。」凝神又察看了一下,忽然驚異地道:「沒想到你的精神力還能保持獨立,這麼短的時間你能達到這樣的程度也是不易了。」
看到黃奕揚木吶的表情,曼飛雅滿意地伸手在他胸前敲了敲,總感覺有些奇怪的地方,黃奕揚心中緊張,怕他摸到安神玉,不過他多慮了,曼飛雅見他駭然驚恐的眼神,居然理解歪了,曼飛雅戲謔地笑著,悍然伸手將黃奕揚的衣服都給扒了下來,黃奕揚頓時傻眼了,腦中一片空白。
曼飛雅看到黃奕揚傻子一樣的表情,頓時心中大塊,一邊繼續扒著他的衣服,一邊惡狠狠地道:「我讓你跑!讓你找女人!小老鼠,你還敢藏起來!我……」
黃奕揚不禁想起傍晚時的那場糊里糊塗的「強姦」,真是打死都想不到類似的事情居然再短時間內重複出現,可是他現在的情況比上次更……上次是被恐嚇,現在這次乾脆就動彈不得了。
不大會兒功夫,黃奕揚就被扒的只剩下底褲了,連曼飛雅自己都愣了一下,俏臉飛起一抹紅霞,她自己都有些納悶,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把這個男人的衣服給扒的只剩下底褲了呢……正猶豫呢,忽然看到黃奕揚那慘不忍睹的眼神,頓時,心中的快意壓倒了一切,大笑著將他最後一件底褲給扒了下來。
如果黃奕揚能夠閉上眼睛,他絕對不會又絲毫的猶豫,可是他能閉上眼睛嗎?不能,所以他猶不猶豫都沒有分別;如果黃奕揚能動的話,他絕對會跳起來掐死這個該死的歐陽,可是他能動嗎?不能,所有歐陽還得意洋洋地將他的底褲抓在纖纖玉手中甩啊甩地。
黃奕揚的輕易被擒,使得曼飛雅將他立刻帶出日安寺的計劃推遲了,決定先審問他一下,她卻絲毫沒有想到,自己是在以什麼樣的心態來做這件事的。
見黃奕揚羞憤難當,曼飛雅快活的幾乎要叫起來,用一種和她冰清玉潔的身份完全相反的姿勢伸出纖纖玉手,一手捏住了他的分身,恐嚇道:「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有隱瞞的我就捏碎你的……你的……」
好在曼飛雅還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黃奕揚則唯有在心裡苦笑,心想我要是能動還能任由你抓我的小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