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震帶著埋怨的語氣道:「阿揚,你怎麼亂走嘛,萬一那個賈明明派人出來找茬怎麼辦?」
黃奕揚啞然失笑道:「震哥,你也太小心了,達叔不是和賈明明的父親已經打成協議了嗎?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我也不是紙糊的呀。」
「阿揚,我知道你很能打,在軍營的時候你就一個人放倒了一幫人。」全震笑了一笑,見黃奕揚臉上略微露出一點得色,又搖了搖頭道:「阿揚,別怪震哥說你,既然你叫我一聲震哥,我就拿你當自家兄弟,所以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見黃奕揚坐正身體在聽,全震在心中暗自點頭,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沉聲道:「我全震自從十七歲跟達叔出來混江湖,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十年了,能達的人我見過很多,但是能達的人一般都難活的久,這已經成為一個規律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黃奕揚不料全震會這麼說,有點發愣,撓了撓頭皮又想了半晌才道:「震哥,是不是因為能打的人都懶得動腦子,因此在江湖中活的都不久?」
這趟輪到全震為之一愣,讚道:「好小子,難怪達叔這麼看重你,我本還想提醒你不要驕傲呢。」
黃奕揚口上謙虛,心底則暗自發笑,心想你定不知道達叔這麼器重我的原因是既可以信賴又能夠為他健康他的身體,也許粗通一些風水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原因了吧。
由於星華學院距離金磚大廈不算太遠,說話間居然就到了地頭了,在專門的停車場下了車,全震和黃奕揚並排向裡走,邊走邊小聲道:「阿揚,還是有一點要提醒你。」
黃奕揚忙道:「震哥請講。」
全震小聲道:「即便是達叔和賈明明那邊已經打成了協議,你也絕對不能放鬆警惕,因為說到底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才是正經兒的地頭蛇呀,我見過不少的人,就是在這種最後關頭功虧一簣的。」
黃奕揚放慢了腳步,輕聲道:「震哥,你的意思是……」
「在你到達昌城之前,記得輕易不要與人起爭執。」全震小聲道:「也許對方就會抓住某一次爭執的機會把它無限放大,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麼事也輕易找不到他們頭上,阿揚,你要保留一些警惕性。」
黃奕揚心中一凜,感激地道:「謝謝震哥。」
全震哈哈一笑道:「謝什麼呀,都是自家兄弟,阿揚你畢竟沒有在道兒上混過,算不得圈裡人,所以我才多嘴幾句的。」
黃奕揚笑道:「聽震哥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小弟受教了。」
全震心中甚為滿意,臉上略有得色,嘴巴上卻大笑道:「看你見外的,阿揚,奎哥在裡面等你,快進去吧。」
黃奕揚點了點頭,一個人上了電梯,來到張登奎的辦公室門前,正想敲門進去,忽然虎軀一震,想到了一個問題:陳孟達會這麼的信賴他,難道不正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外人嗎?跟所有的勢力都沒有關係,就從這一點來說,要比起圈內人的複雜來說,更加值得信賴吧。況且他懂得一些風水、還能給陳孟達看病……或許還有關於盈盈失蹤的愧疚,種種的因素才促成了陳孟達對他的看重,這樣說來,讓他到天浩投資上班,應該是第一步的考察,而幫助自己擺平軍營鬥毆事件,並且把昌城長龍足球俱樂部送給自己應該算是第二步的考察吧,也正好看看自己是否具有獨當一面的能力……隨著思路的放開,黃奕揚想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覺得,如果這些事先都在達叔的計算之內的話,那麼他的心思可真是深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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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黃奕揚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進一步想下去: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陳孟達要認自己做乾兒子,就很有可能是覺察到他已經逐漸對某些人開始失控了吧,或許那個人不是達叔的兒子,但是很有可能就是他選定的繼承人,這樣算來,聖誕節大概就是關鍵的日子,若不是陳孟達幹掉了對手,那便是對手幹掉了陳孟達。、
「達叔絕對不能出問題!」黃奕揚在心裡狠狠地揮了揮手,是啊,若是陳孟達出了問題,那麼他絕對是要受到牽連的,到時候怕就沒有舒服日子過了,到時候不光是他黃奕揚要被陳孟達的對手追殺,怕是柳飛絮她們也要受到無辜的牽連呢。
上一次,陳孟達看似是想要幫他似的,安排他到天浩來上班,結果兵不刃血地讓張登奎重新老老實實地回到陳孟達的旗下,甘心情願再當他的馬仔,那麼上次那看似無意地將一個俱樂部送給自己,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用意呢?如果有,那麼達叔是想對付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黃奕揚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搖了搖頭,黃奕揚清醒過來,這樣站在張登奎的辦公室門口發呆可不行,連忙敲門進去,有了剛才全新的認識,黃奕揚對昌城長龍俱樂部燃起了志在必得的興趣,因為這不光關係到他一個人呢,一個想法在他的心中有了一個輪廓……
「阿揚呀,現在事情還沒有過去,你可盡量要小心些,不要輕易外出呀。」張登奎熱情地與黃奕揚擁抱後道。
「奎哥你放心,我只是當時有些悶罷了。」黃奕揚笑道。
「哦,有什麼事讓你悶成這個樣子?」張登奎笑道:「是否是不捨得離開你美麗的小情人?陳先生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這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對了,奎哥,達叔有幾個兒子?」黃奕揚突然換了一個話題,讓張登奎原本的笑臉頓時沉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及時回答黃奕揚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地望著黃奕揚。
黃奕揚見張登奎沒有回答自己,略有一些意外,但是隨即笑了笑,又換了一個話題道:「奎哥,我的大學生涯突然中斷,我真的很遺憾。」
張登奎的臉色恢復過來,笑著安慰道:「這算什麼,你知道嗎?我可是小學畢業呀,以前就是字都認得很少的,但是現在你再看我……有多少碩士、博士甚至博士後在我手下做事呀,再說,現在不上國立旦夕大學,你還可以上其他大學呀,只要你願意,想上什麼大學都沒有問題。」
「現在達叔不是把那個昌城長龍足球俱樂部交給我打理了嗎?可是我根本就一竅不通呀,怎麼管理?」黃奕揚將兩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忽然又笑道:「奎哥你這裡人才濟濟,若是能借我幾個人才,那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畢竟,天浩投資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
張登奎臉色不豫,沉吟半晌,抬頭見黃奕揚正笑吟吟地望著他,頓時苦笑道:「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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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奕揚心裡明白,以前達叔有意要認自己做乾兒子,那只是有那個想法,表露出來也是試探性的,現在既然已經提出來了,沒準就牽扯到了繼承人的問題,這才讓張登奎如此的難以決斷,不敢輕易表態。
看黃奕揚沉吟不語,張登奎既沒法趕黃奕揚出去,也不好拖著不表態,給了人就得罪那位太子爺,不給又得罪了眼前的新貴,真是左右為難……正當張登奎痛苦的幾乎要呻吟的適合,一個人的名字猛然躍出水面,讓張登奎驚喜的幾乎要跳起來。
「阿揚,這樣吧,你去昌城肯定是要重新整頓一下的,沒有自己的人手肯定是不方便的……」張登奎突然熱情起來,滔滔不絕地唾沫讓黃奕揚幾乎要產生一種錯覺。
「此人精通財務,為人嚴肅認真、一絲不苟,是我們天浩財務系統的中流砥柱……」張登奎口若懸河地開始誇獎起自己的下屬來,若是現在有天浩的職員在,一定會大跌眼鏡,那樣一個平時不被公司高層待見的人居然會在老總的心中有這樣的評價。
「奎哥,你就直說吧,到底是什麼人?」黃奕揚捧著腦袋不耐煩地道。
「財務副管管見仁。」張登奎尷尬地擦了擦嘴角的唾沫,停了下來。
「好,我要了。」黃奕揚乾脆地道。
張登奎心中吁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把這個燙手山芋給甩出去了,可是還沒等他高興起來,黃奕揚接著道:「奎哥,你也知道,整頓是需要花錢的,不如這樣,我聽說長龍這個賽季的胸前背後廣告都還沒有賣出去,那麼就留給天浩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奎哥你說是不是?」
「這不是明擺著是伸手要錢的嗎!」張登奎頓時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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