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防禦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長生(下)
    荊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希澤,道:「這個問題你要去問開梅拉,我只是在她說出探索時,適時想出了生命,關於她會放棄比賽,我也是不知情。」

    「為什麼在她說出探索時,你會說出生命呢?」宗判隊的一人出聲詢問道。

    希澤看著那人,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笑意,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問荊守,很顯然二、三句後,荊守肯定選擇看比賽了。

    「只是適時想出,沒有為什麼。」荊守淡淡道:「看比賽吧,場上的比賽開始了。」

    希澤看著把心神往場上放去的荊守,心裡忍不住歎道:「這傢伙還真的是不給人情面啊!居然又是一句看比賽就不理會人了。」

    眾人見荊守這樣說了,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直接跟著荊守看場上的比賽了。

    由於接下來只有一輪比賽,所以很快就輪到抽籤了,在主持人叫三隊派代表上去抽籤時,荊守再一次走了上去。

    這一次抽籤非常運氣,荊守抽到一支空簽,這也表明了一點,那就是進決賽時,他們守護神隊下場不需要比試就可以直接晉級,只需要等候另兩隊的勝出者。

    「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好啊!」希澤在離開試練場時,看到抽籤歸來的荊守,習慣性的調侃道。

    荊守並沒有回話,而是把目光放到邊,因為在希澤說話的時候,開梅拉拄著枴杖從旁邊走了過來。

    「走吧。」開梅拉朝荊守吩咐道,絲毫不在意荊守是否願不願意跟她去她的住處。

    荊守哦了一聲。道:「我想帶一個人一起去。因為我不能離開她。」

    不用想。在場地希澤等人也知道荊守說地這個人是誰。除了娑羅之外又還能有誰呢?

    「不行。我和你地事情不能讓第三者知道!」開梅拉很肯定道。直接否決了荊守地建議。

    荊守淡淡道:「我只要她在我地附近就可以了。」

    「是她嗎?」開梅拉看了一眼旁邊站著地娑羅。

    荊守點了點頭。

    「那走吧。」開梅拉拄著枴杖朝前走去。

    荊守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狩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和娑羅離開了。」

    「沒事,你們去吧。」狩笑道。

    當下荊守和娑羅跟著開梅拉離開了試練場。

    開梅拉所住地地方比較偏僻,在地獄城的邊緣地帶,是一間建在眾多耕地中的房屋。四周種值著不少農作物,在夏季裡,這些農村物大都處於黃金期。

    房屋的門前有一塊坪,開梅拉看著跟著荊守的娑羅,朝荊守道:「讓她在坪上等吧,我和你進去談。」

    荊守點了點頭,朝娑羅道:「你先在這裡,我進去跟她談下。」

    「我明白。」娑羅應道,說著坐在了坪邊的一張石椅上。

    看了一眼坐著地娑羅。開梅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打開了她的房子,朝荊守道:「進來吧。」

    荊守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了開梅拉的房子,開梅拉的房子裡到處都充斥著布料,各種裁縫所具有的東西,她房間裡是一應俱全,而且每一件東西的擺放都非常的整潔,讓房子顯得不亂。

    「坐吧。」開梅拉在點好油燈後,示意荊守坐下。

    荊守嗯了一聲,照開梅拉所指法的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探索的是生命?」開梅拉在荊守屁股剛坐穩後,便直接詢問道。

    荊守考慮了一下。道:「在我回答你地問題前,我想知道你祖父是什麼人。」

    「我的祖父?」開梅拉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的神情,然後她道:「他叫開米洛,是大陸史上有名地魔法大師。」

    荊守聽到開梅拉的話,心裡暗道了一聲果然如此,他把自己和娑羅都認為開梅拉不符合的原因說了出來,「可是以時間來推算,很難讓人相信你是他孫女「這個就是你手上空間戒指所戴的秘密。」開梅拉很肯定道。

    荊守看了看自己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道:「我這空間戒指有什麼秘密。」

    「生命!」開梅拉逐字逐句道。說著她詳述了起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最多也就是活上一百多歲,我的祖父當時就在想人為什麼只能活上一百多歲呢?所以他有開始研究人的生命,他想研究出如何長生抑或是延續自己生命地辦法。」

    荊守聽著開梅拉的話,不由在心中想起了長生不老,這是每一個人所想的,可是事實上是,這可能嗎?從古時候煉長生不老這藥。」荊守很認真道。

    開梅拉哦了一聲,說出了她為什麼會追問荊守戴戒指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的原因,「你沒有必要把空間戒指摘下來,因為就算摘下來,我也找不到我所想要的,從我祖父地手扎裡可以看到,空間戒指他是下了密印地,一旦它被人戴上後,那麼空間戒指裡所擁有的一切只有那個人才能解開,而照我祖父地意思是,之所以會如上經設定,是因為他只給一次機會,一旦那戴上空間戒指的人發現不到裡面所蘊藏的東西,那麼空間戒指將會自動毀掉。」

    「可是我並沒有發到空間戒指有什麼特殊之處。」荊守很肯定道。

    開梅拉歎了一聲,道:「這是你的事情,我只需要你到時若是發現到我祖父留在空間戒指裡的東西後。能夠及時跟我講,我需要解脫。」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沒有明白,那就是你不是沒有感覺,因為你在和怪劑師邦納碰上手,你能夠因為他是你的朋友不下手,這說明你還有感覺。還是個人,而不是一個傀儡。」荊守很肯定道。

    開梅拉整個人一頓,隨後一臉恍然道:「沒錯,你說的沒有錯。」

    「看來也僅僅是有一點點感覺啊!」荊守聽到開梅拉地話,看著表現平靜的開梅拉,忍不住在心裡歎道。

    開梅拉說著又想起了什麼,道:「你說的是不錯,不過其實意義不大,我仍然會動怒。我仍然會感到興奮,可是這些東西都只是轉瞬即逝的,一會後。我就又沒感覺了,我會感覺整個人都空空的,空空的讓人害怕……」

    啊——

    開梅拉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痛苦地叫了起來,她那一張枯槁的臉誇張的扭曲了起來,顯得無比的猙獰,而她的身體,此時則從椅子上翻了下來,劇烈的扭過來扭過去。

    「這!」荊守看著在地上翻滾的開梅拉。不禁有些瞠目結舌,他不是不想幫開梅拉的忙,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幫,因為開梅拉在地上翻滾後,整個人赫然變成了一片薄線一樣的存在,這還不算,更重要地是,現在的開梅拉身上散發著一種狂亂的魔法氣息,那明顯就是生人勿碰啊!

    在房子外地坪上等候荊守的娑羅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叫聲。忍不住出聲道:「訶首,出什麼事了?」說著就朝房子的大門趕去。

    「沒事。」荊守應聲道,看著地上一臉痛苦無比的開梅拉,心裡忍不住替開梅拉想起辦法來。

    可惜的是,以開梅拉現在這種狀態,荊守根本無計可施,沒有辦法,也只有放任開梅拉了。

    娑羅聽到荊守的回聲後,並沒有破門而入。而是站在門外。心裡卻在想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開梅拉會發出叫聲。

    「到底怎麼樣才能幫她呢?」站在旁邊的荊守看開梅拉那痛苦的模樣。心裡看地也是有些不忍,忍不住在心中想起了辦法,辦法他前面就想法了,現在自然不是走老路,而是把心神放在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上。

    荊守看著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暗忖道:「如果一切東西都在空間戒指裡,那開米洛師會把秘密藏在什麼地呢?

    想著,荊守突然記起一件事,那就是當初他在得到空間戒指時,把空間戒指第一次戴在手上時,空間戒指發出了一絲米黃的光芒,那時候娑羅說這空間戒指是極品戒指,擁有未知的屬性。

    荊守想到這裡,沒有一絲猶豫,當下走出房門,看到正站在門前的娑羅,出聲道:「娑羅,你說空間戒指擁有未知屬性,我要如何才能得知這未知屬性是什麼呢?」

    「未知屬性的話,是需要契機的,它必須要受到刺激才會展示屬性。」娑羅回道,藉著荊守來問她的這個機會,她看到了房間裡倒在地上翻滾地開梅拉,看著變成一片紙張似的開梅拉,初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當她意識過來,她忍不住吃了一驚,朝荊守詢問道:「荊守,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由於開梅拉的變化實在太詭異,娑羅一時也忘記叫荊守的假名,而是直接呼真名了。

    「到時候再說。」荊守回道,說著他掀下了娑羅,直接身形一起,躍到了開梅拉身邊,沒有一絲猶豫,荊守把右手伸了出去,讓自己的右手觸碰到開梅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狂亂魔法氣息。

    娑羅看到荊守的這一行為,心中猜測荊守是想讓手上的空間戒指受到刺激,忍不住關注了起來。

    剛開始,一切都沒有發生,可是在過了幾十秒後,奇跡的事情發生了,一道米黃地光線從荊守那外表看似無奇地戒指上照射了出來。

    「就是這個!」荊守心中叫道,沒有一絲猶豫,開始發出精神力去感悟空間戒指,這一感悟。他並沒有覺得空間戒指裡有什麼,不過他卻注意到一個現象,那就是空間戒指裡的米黃光線在這個時候,居然統一射向了地上翻滾地開梅拉。

    原本不停劇烈翻滾的開梅拉在米黃的光線中,開始靜了下來,隨後。開梅拉那原本猙獰到可怕地臉,逐漸變得舒展,最後更是變成了平和。

    開梅拉大口大口的端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她看著拿著空間戒指的荊守,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喃喃道:「解脫了,解脫了。」說著兩行淚水從她眼睛裡流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娑羅見開梅拉流下了淚水,整個人感到雲裡霧裡。

    開梅拉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她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道:「雖然我擁有了無限的生命,可是我的靈魂是空洞地。可是當空間戒指米黃的光線照下來時,我卻感覺到一股充實感,謝謝你,荊守。」

    聽到開梅拉叫自己荊守,荊守不由朝旁邊的娑羅望去,娑羅自然知道是自己無意露的嘴,不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進來再說吧。」開梅拉朝娑羅道,似乎不介意娑羅知道她和荊守的談話。

    娑羅看了一眼荊守,用眼神詢問著荊守的意思。

    荊守淡淡道:「進來吧。」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這才走了進去。

    「坐吧。」開梅拉朝二人請道,說著就去旁邊拿起一水壺,給二人每人倒了一杯,道:「我這裡只有這苦果汁,你們就將就吧。」

    似乎是因為荊守幫了她的大忙,現在地她對荊守和娑羅不再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而是變得和藹可親了起來。

    荊守詢問道:「你現在除了覺得充實,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了嗎?抑或是身上有沒有什麼變化?」

    「沒有。」開梅拉如實道:「真是奇怪,這股光為什麼會居有如此地效果。」

    荊守猜測道:「很有可能是開米洛大師早有先見。知道可能會有像你這種狀況的人出現吧。」

    「這個也只能是個謎了。」開梅拉歎道,說著想起了什麼,道:「也許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才會如此,在這個空間戒指裡,一定還藏有什麼存在。」

    娑羅不知道荊守和開梅拉的事情,不好發表意見,現在聽到開梅拉的話,她想起荊守剛才問如何知曉未知屬性的事情,道:「對了。荊守。你的空間戒指受到刺激,現在你應該可以感應到它的未知屬性了。是具有什麼屬性呢?」

    「根本沒有任何屬性,也沒有發現任何潛藏的東西。」荊守看著期待的娑羅和開梅拉,直接回道,他倒是希望能有屬性或是潛藏地東西,畢竟是開米洛大師留下來的,要是有,那絕對是好東西啊。

    開梅拉哦了一聲,道:「這就令人奇怪了,不過這空間戒指裡的米黃光芒能夠讓我解脫,可以想像的是,裡面一定有東西存在,要發現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我會注意研究的。」荊守道,說著他想到這戒指是開米洛大師的戒指,道:「開梅拉夫人,空間戒指在你的狂亂氣息刺激下有這反應,說不定現在可以摘下來了,要不……」

    開梅拉聽的出荊守話裡地意思,出聲打斷道:「不用,空間戒指對於我這個老太婆來說根本沒有用,更何況如果摘下來了,萬一那個的話,也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依拉默德坐在椅子上,朝邊上的帕拉伯道:「帕拉伯,你怎麼看?」

    「不好說,最主要是不知道他和開梅拉是怎麼搭上線的,不過從開梅拉對荊守的態度來看,倒是可以讓人稍微放點心。」帕拉伯沉吟一聲道。

    依拉默德拿起瓊漿杯搖了搖,道:「事情的變化的確出人意料,不過訶首和娑拉顯然是衝著選拔大賽優勝去的,以現在地局勢,除非我們順著他們地想法去做,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行地通,這樣看來,我們已然處在被動的局面了。」

    「這個……」帕拉伯遲疑道。

    依拉默德看了一眼帕拉伯。淡淡道:「放心好了,換個角度未免不好,做生意,就是要敢下手,否則地話,我也沒有今日的地位了。」

    荊守和娑羅在開梅拉家裡聊了會後。由於沒有什麼事了,便離開了開梅拉家,而從開梅拉那裡回到住處,當荊守剛進入自己的房時,意外的,他卻感到一絲濃濃的倦意,甚至整個人連站都有點問題。

    踉踉蹌蹌的來到床前,荊守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時,整個人身形一個不穩。一頭裁在了床上,然後他便什麼也不知道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荊守直到第二天太陽曬到屁股上時才醒過來。醒過來的荊守感覺腦袋空空的,渾然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坐著思索了一會,他才憶起昨晚的事情,這讓他不禁在心中疑惑,是什麼原因致使自己如此。

    如果說是小綠的話,有點不太妥當,因為小綠正處於沉睡期,而從珍妮弗那得來的相關信息。在建立了精神烙印後,小綠將會寧靜的睡幾天,基本上是與主人斷絕了聯繫,進入絕對的自我封閉狀態,直到甦醒。

    而若不是小綠的話,荊守也想不起有什麼能讓自己如此地。

    倏地,荊守記起了空間戒指,他不由伸起了右手,喃喃道:「難道會是這空間戒指?」

    打量著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荊守並沒有發覺到戒指和以往有什麼不同,他放出精神力感應了會,空間戒指裡面也是一切正常。

    沒有發現什麼後,荊守打算收回精神力,不過在回收的時候,他卻發現到一個細微地變化,那就是空間戒指裡面的空間有著一絲輕微的漣漪,似乎是他的精神力觸動了什麼,可是當荊守再次放出精神力進入空間戒指裡尋找時。空間戒指裡一切卻又變的正常了。

    「剛才空間戒指裡的那絲漣漪是在我收回精神力時出現的。那麼……」荊守想著又開始回收精神力,可是遺憾的是。這一次空間戒指裡的空間沒有出現變化了。

    荊守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當下又連著試了數十次,但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

    「看來也只能等契機出現了。」荊守心道,並不打算再繼續研究下去了,因為他這麼晚才醒,他怕娑羅擔心,更何況認真探了幾回什麼都沒有發現,他也無從對空間戒指下手。

    當然,剛才那絲漣漪地出現,倒是讓荊守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空間戒指裡,隱藏著什麼。

    「現在比賽應該結束了吧?」正打算起床的荊守看著窗外頂高的太陽,忍不住在心中暗忖道。

    「說好了,那麼就去鄉巴佬酒店吃飯吧。」

    「沒有問題。」

    耳畔邊傳來了談論聲,荊守一聽,疑道:「這不是娑羅的聲音嗎?」說著他站了起來,伸手打開了房門,卻見娑羅和狩等人從對面的巷子朝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娑羅等人是是剛從試練場回來啊!

    「訶首!」娑羅注意到站在房門口的荊守,出聲朝荊守打招呼道。

    荊守走出房子,朝眾人迎了上去,道:「娑拉,你和狩他們是剛從試練場回來的吧。」

    「是的。」娑羅道,臉上還留有著一絲未褪盡的笑意。宗判隊中地一員出聲道:「訶首,我們剛和娑羅談論你們請客吃飯呢。」

    「是嗎?發生什麼事了嗎?」荊守朝眾人問道。

    狩笑道:「喜事啊,訶首,你知道嗎?你和娑羅現在晉級為四強了。」

    「四強?」荊守疑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意識到狩指的四強是什麼了,道:「你是說我和娑羅的守護神出線了,可是我們根本還沒有比賽啊!」

    娑羅出聲道:「不用比賽也出線了。」說著她當下解釋了起來。

    原來在剛才,另兩支淘汰賽的隊伍進行了比賽,而比賽的勝利是由一個叫作神隊的隊所獲得的,當大賽的主持者宣佈神隊獲勝後,神隊卻說他們放棄和荊守的守護神隊地比賽,原因只是他們不想比了,而之所以會讓他們做出如此決定地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神隊原來也是有十名隊員的,不過在淘汰賽三進二地時候,他們隊死了四名成員,再加上前面在正規比試裡時他們隊死了二名,他們隊總共死了六人。

    神隊的眾隊員在進歷了一次血戰後,不想再繼續比下去了,所以才會自動棄權。

    這個事情是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有史以來的第一遭,在經過了討論後,選拔大賽的主持者最終同意了神隊的要求,於是乎,荊守和娑羅的守護神隊就順利成為了淘汰賽者的優勝隊伍,成為選拔大賽第四支留下來的隊伍。

    荊守在瞭解這個情況後,也是有點哭笑不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守護神隊還真是走運呢。」

    「是啊,所以我剛和大傢伙商量,準備請大家去城裡的鄉巴佬酒店吃飯。」娑羅笑道。

    荊守贊成道:「該請,不請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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