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防禦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探討
    天漸漸黑了下來,黛安娜等人的隊伍停止了繼續前行,而是在林中選了一塊比較妥當的地方開始駐營。

    由於商隊裡的人都是經常跟著黛安娜往外面跑著做生意的,駐營這種事情早就是再上手不過,很快,營地就駐好了,而負責伙食的人則已然架起火架開始煮飯做菜了。

    荊守則是非常的清閒,一個人躺在帳篷裡,若不是黛安娜去幫其燉湯,現在的話就是黛安娜陪她了。

    想著黛安娜,荊守不由想起在路上跟黛安娜的親密接觸,聯想到黛安娜那無比害羞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像黛安娜這種大方開朗的女孩子,害起羞來還真的是格外的迷人啊!

    「可以進來嗎?」娑羅那清吟的聲音從外面帳蓬裡傳了進來,打破了荊守的遐思。

    荊守朝外面應道:「進來吧。」

    帳蓬的簾子被拉了起來,娑羅從外門走了進來,她看著躺著的荊守,道:「怎麼樣?」

    「和你的洗禮一樣,在使出那一刀後,我現在的實力僅剩四成,這還是這幾天才恢復過來的。」荊守淡淡道,說著又想起了什麼,道:「不過不用擔心,之前領悟那境界時,我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不過並沒有要很久就能恢復,因為我從秘典上面學到一記恢復的高深之法,只需要幾個時辰甚至更短的時間就能讓人恢復。」

    娑羅好奇道:「是嗎?那說說看。」

    「晚點吧,現在不是時候,黛安娜要進來了。」荊守說著然後故意道:「我很好,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好的差不多了。」

    在荊守話音一落,黛安娜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在荊守旁邊的娑羅。招呼道:「娑羅,你也在這啊!」

    娑羅點了點頭,道:「我是想來跟荊守談點事情,現在沒事了,我先出去了,你們慢聊。」說著她就朝外面走去,也不給黛安娜說話的機會。

    黛安娜看著被娑羅放下的簾帳,朝荊守疑道:「荊守,娑羅來找你有什麼事嗎?」

    「她來找我問關於和穆多夫交手地事情。」荊守淡淡道,說著看著黛安娜手上端著的熱氣騰騰的湯。道:「又燉了什麼湯,說了叫你不用那麼麻煩,你還偏不聽。」

    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進來,「話怎麼能這麼說,這是人家關心你的表現嘛。」伴隨著聲音的響起,珍妮弗從帳蓬外一臉笑瞇瞇的走了進來,她嗅了嗅,極為感興趣道:「黛安娜。這次又燉了什麼湯。好香啊!」

    「是肥魚湯,他們剛才附近的溪裡捉的。」黛安娜回道,看起來並沒有和珍妮弗有生疏感,其實這並不奇怪,因為之前她為荊守燉湯。珍妮弗總會隨湯而至,然後在荊守喝湯地同時。她也弄上一份來喝,再加上珍妮弗的為人就是愛說話,自然而然,彼此就熟識了起來。^泡^書^吧^

    當然,熟識珍妮弗的荊守知道為什麼珍妮弗會不要臉的來喝上一份湯,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商伙裡所做的伙食,肯定是讓珍妮弗覺得是豬食,要不然珍妮弗不會到這個地步。

    珍妮弗笑道:「肥魚湯啊,聽說這肥魚燉湯腥味極重。不過手底下功夫好的話。那麼肥魚燉的湯就是上品了,從這飄著的香氣來看。黛安娜你應該是大廚師級別啊。」

    「少拍馬屁了,她應該有燉你地份。」荊守看著黛安娜那笑瞇瞇地臉,沒好氣道。

    珍妮弗力爭道:「什麼馬屁,這是事實,難道你敢說黛安娜的廚藝不是大廚師級別嗎?」

    黛安娜笑道:「好啦,妹妹,坐下來一起喝湯吧。」

    「恩恩。」珍妮弗應道,一邊說一邊跟著黛安娜坐在了荊守旁邊。

    隨後,三人就分別喝起湯來了,黛安娜燉湯,那是純為了荊守而燉的,可是由於珍妮弗的出現,每一次,在珍妮弗的作用下,原本只有荊守一個人喝地湯都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喝,所以黛安娜也漸漸適應了很融洽的喝著湯,在珍妮弗嘰嘰喳喳中,湯喝完了,而黛安娜收好碗筷便離開了,這個進候,喝湯喝地噴香的珍妮弗出聲道:「荊守,你這幾天有看小綠沒?」

    「怎麼?」荊守不解道,不明白為何珍妮弗會突然之間關心起小綠來。

    珍妮弗壓低聲音道:「照我的估算,小綠現在應該成長進化了,成為了一隻可以展現屬性的聖獸。」

    「是嗎?」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下意識的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不過小綠並沒有如珍妮弗所說的那樣進階,仍然是閉著眼睛沉睡。

    珍妮弗看著荊守手中的小綠,忍不住伸出了玉手來撫摸,當她的手碰到小綠的身體後,她不禁奇怪道:「奇怪,不應該啊。」

    「怎麼了?」荊守詢問道,對於聖獸來說,珍妮弗比他在行,他自然需要詢問珍妮弗情況。

    珍妮弗解釋道:「以我地估算,小綠到這個時候應該算是成長完畢了,不過現在並沒有,我剛才摸它地身體時,利用了一個測試成長程度的手法來測試,卻發現小綠地成長程度仍然還是起始的階段,真的是讓人奇怪。」

    「那是什麼手法?」荊守記起了之前小綠為了救他的損耗,不過他想先暫時瞭解了珍妮弗所說的手法後再說。

    珍妮弗沒有隱瞞道:「這個手法叫作聖手,是一種光系魔法,利用小綠體內的溫度探知其整個進階的境況。」

    「這樣啊。」荊守倒沒有因為珍妮弗說小綠有問題就感到緊張,作為小綠的主人,他當然知道小綠之所以未順利的完成成長,那是因為在不久之前,小綠耗心耗力救了他一命才會如此,把那件事聯繫在一起。一切就顯得正常了。

    荊守把小綠放進空間戒指裡,朝珍妮弗道:「好了,她來了。」

    珍妮弗自然知道荊守嘴中所說的她是指誰,笑著站起身來,道:「好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珍妮弗走出帳蓬外後,遇上了剛欲拉開帳簾的黛安娜,微微笑道:「黛安娜,我先走了。」

    「不再坐下來聊會嗎?」黛安娜詢問道。

    珍妮弗搖了搖頭。道:「長途旅行有點累了,我想洗個澡早點睡了。」

    「這樣啊,那你去吧。」黛安娜道,說著走進了帳篷裡。

    待在帳蓬裡陪了荊守許久後,黛安娜也離開了荊守地帳蓬,荊守這才有時間打算利用從秘典上學到的那個恢復魔法恢復自己的實力,不過剛這麼一打算,帳蓬的門簾就被拉了起來。隨後娑羅那細小的身子從外溜了進來。

    「你的暗黑魔法還真行。把你的氣息完全掩蓋了。」荊守小聲讚道,於他而言,一直有注意四周的動靜,娑羅能悄無聲息的進來,顯然是利用暗黑魔法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娑羅坐到了荊守地旁邊。道:「還好。」

    「你該不會是一直在外等候黛安娜的離開吧?」荊守看了一眼面前的娑羅,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娑羅笑道:「什麼都瞞不了你。我的確一直在等,怎麼樣?該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說了吧,我的大少爺!」其實她要瞭解情況前幾天就可以了,只是在前幾天,她和荊守一樣都沒有什麼閒功夫,因為她身體受患,她必須要自我調養,否則的話,會在修煉一途上留有隱疾地,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看到地。

    荊守看著娑羅。道:「你想從什麼地方開始瞭解?」

    「那神乎其神的一刀。」娑羅不假思索道。由於她知道荊守的刀叫暗羅刀,自然就沒有說是一劍。而是一刀了。

    荊守看著帳蓬頂,凝思道:「說實話,那一刀我也不懂,就那樣使出去了,等我反應過來時,我才意識到,我一刀重傷了穆多夫。」說著他轉頭望向娑羅,道:「能說一說我使那一刀時你的感受嗎?」

    「那一刀讓我感覺你成了一個主宰者,時間、空間,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你地附屬,那一刻,在你的刀下,我甚至感覺到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你地刀還在動。」娑羅回憶道,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破碎虛空。」荊守想起了穆多夫當時所念叨的,忍不住在心中念道,然後出聲道:「那一刀我沒有感覺,不過我知道我是怎麼啟動那一刀的。」

    荊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本黑色秘典,然後開始翻了起來,最後翻到當時想起的那副圖案時,他放到了娑羅面前,道:「就是這張圖,當時我被穆多夫擊傷後,無意識的想起了這副,我覺得可能是你和穆多夫給我的啟發,你能說說看穆多夫想要的東西嗎?」

    娑羅苦笑道:「不知道,我只是猜測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也許是從我所使的暗黑魔法裡得到些什麼。」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你地暗黑魔法一定有什麼能夠助他突破,要不然地話,我想沒有別的能吸引他。」荊守分析道,不由朝娑羅望去,而與此同時,娑羅地眼睛也望向了他。

    兩人對視了片會後,娑羅沉聲道:「我想我們應該心中想的是一樣的,你認為呢?」

    荊守笑道:「因該是一樣的,也許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大陸一直以來沒有法神或是劍神出現的原因。」娑羅點了點頭,然後朝黑色秘典上的那副圖案望去,邊看邊問道:「這副圖案的重點在什麼地方呢?」

    荊守朝圖案上望去,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一片空白,他奇了起來,道:「奇怪,當時我看見條條線線,可是現在來看,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能擊敗穆多夫的一刀,我想這可能已然超越了劍聖這個級別,是劍神級別的一劍了。」娑羅一臉肯定道。

    荊守並不是很贊成道:「話是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秘典裡所記載的東西誰也說不清,如果真是記載了劍神或是法神級別的東西,那麼為何會有法聖或是劍聖級別的知識點呢?它是你們黑暗精靈的東西,你有聽過相關於這個必典的傳聞嗎?」

    「沒有,我只知道它是我們黑暗精靈王留下來的東西,別的一概不知。」娑羅道,說著就把黑色秘典遞給了荊守。

    荊守並沒有接黑色秘典,道:「上面的圖案我都記住了,這個秘典還是你拿著吧。」

    「還是你拿著比較妥當,這黑色秘典裡記載的內容包括了武技和魔法,說不定要想窺破整個必典,必須要像你一樣魔武雙修,放在你手上,比放在我手上更合理些。」娑羅推脫道。

    荊守想想也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黑色秘典收進了空間戒指,然後道:「我還是先教你那個我從黑色秘典裡悟出來的快速恢復實力的辦法吧。」

    娑羅點了點頭,而後者在她一點頭時,則開始敘述了起來。

    這始終是一個高級的恢復魔法,娑羅雖然領悟力過人,不過仍然在上面有著許多不解,不時的詢問著一些細節的問題,荊守並沒有不耐煩,而是很認真的教著,他非常清楚,事物的作用是相對的,這個恢復的方法的確很好使,可是同樣的,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所帶來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他當然不希望娑羅會因為對方法的不瞭解,最終導致其出事情。

    花了不少時間後,娑羅總算把整個方法給記住並領會了,當下她就離開荊守的帳蓬回自己的帳蓬去了,而荊守在娑羅離開後,則開始給自己自我恢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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