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打探
「只是一個學生的才華令我很欣賞罷了。」克勞瑞絲的父親見隱瞞不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如實招道,說著他再一次翹起了二郎腿。
克勞瑞絲奇了起來,道:「能令父親你如此,看來這個學生不簡單,他是誰啊?該不會是這些新招入的人中的一員吧?」
「你認為呢?」老者神秘道,讓人根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克勞瑞絲一看自己父親這樣說,就知道自己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當下轉移話題道:「對了,父親,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
「我想叫你去一起吃頓飯。」老者淡淡道。
克勞瑞絲疑道:「是和他一起嗎?」
「是的。」老者並沒有隱瞞道。
克勞瑞絲聽到她父親所說的話,整個人的神色變的差了起來,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回房去還衣服了。」說著也不等她父親回話,逕直離開了。
看著克勞瑞絲離去的背影,.老者不由歎了一聲,那翹起的二郎腿適時的放了下來。
回到住處後,荊守便躺在床上思.索起自己剛才跟克勞瑞絲父親所談的,他當時只是因為一時靈動,所以能夠源源不絕的說出一大串讓人覺得於情於理的話來,可是要真正實踐自己所說的話的話,那並不容易。
他還需要思考許多細節和完善自己所說的理論。
古語有云:三思而後行,荊守做.事情也是遵循這個原則。
躺在床上,荊守認真的思考著,時間如流水一樣流.趟而過,這一思考,荊守一想就是想了三天,三天裡,他都呆在房裡不眠不休不食的在思考,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想周全,因為整個事情真的太困難了。
理論歸理論,那是屬於紙上談兵,就像荊守所說的.力量與感覺二者相結合,可是如何結合呢?以力量來塑造人格並修煉成神格,在這一點上荊守沒有任何經驗,而以感覺來修煉神格,荊守也還是在摸索之中,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思考了三天仍然沒有個所以然來,因為他有太多的不知。
當然,荊守非常清楚,儘管有太多的不知道,可是.他已然確定了方向,也就說,他只需要在這個方向上努力,那麼遲早會被他攻克下的。
荊守不是那種.死板的人,他在思考著自己是否去找克勞瑞絲老爹詢問一下如何用力量塑造人格的事情,就算他的力量不到,可是只要知道方法,也便於他去實踐自己的理倫啊。
一想到克勞瑞絲老爹,荊守就憶起席爾瓦交待的事情,他想去打探一下克勞瑞絲的事情,反正在房裡悶了三天,正好出去閒逛逛透透氣。
當下荊守起床走出了房間。
從房間裡出來,行走在昏晚的天空下,吹著空中那緩緩吹來的涼風,讓他感覺到神清氣爽,可惜那被烏雲所遮蔽的天空讓他看起來實在是不爽啊,可以說是大煞風景。
街上的人並不多,荊守上過大街的次數也不少,每次都感覺街上的人少,這讓他意識到整個城裡應該某些特定情況沒有多少人,這大大加劇了他打探消息的難度,他決定有機就會問問,否則的話就算了,至少來說,他不可能暴露自己。
荊守在街上閒逛著,有注意到一家挺熱鬧的酒店,那家酒店很小,可是裡面喧囂的聲音外面都能聽到,沒有一絲猶豫,他朝酒店裡走去。
酒店並不大,可是相對於大街上稀少的人流來說,酒店裡難能可貴的是有著不少客人,人數差不多把整間酒店的三分之二給佔了下來。
荊守走到邊上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立時有店員迎了過來,道:「請問想喝點什麼?」
「你們這有什麼好喝的?」荊守反問道,他有注意到四周的客人基本上面前都有擺放著一種黑的亮的喝的東西,想來那應該是酒店會這麼熱鬧的原因,估計眾人都是為了那個而來。
店員笑道:「我們店好喝的東西很多,不過最出名的要屬夜不了情,這是我們酒店的招牌酒,不如給你來一杯這個酒如何?當然,我們還會有配套的吃的東西。」
「那就給我來一份好了。」荊守同意道,他們一百三十個被選進來的人,在這個城裡無論是在餐廳吃東西抑或是在別的店買什麼,反正兩個字,那就是記賬,對方要錢,直接向克勞瑞絲老爹去要,當然,他們欠債也登記名字的,其實荊守覺得這也算是一個變相的監控手段吧。
當然,荊守更在意的是夜不了情這個酒名,因為這個酒名太符合現代酒吧的風格了。
店員熟絡道:「你稍等。」說著便離開了。
荊守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然後眼光掃視著酒店裡的人,耳朵則在偷聽著眾人所說的話。
在偷聽眾人說話中,有一群人突然談論的話引起了荊守的興趣。
「聽說了嗎?冷魔神又來了。」
「什麼?你聽誰說的?」
「不可能吧,以他的個性不可能會再來啊!」旁邊一人極度不信道,聲音大的全場都聽的見。
荊守聽到這談話聲,暗忖道:「這個冷魔神會是誰?看來應該有料可以聽啊!」適時的,店員為他送上了他要的東西。
看著面前那杯黑色透亮的喝的,荊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這一喝他覺得味道的確很好,難怪乎一群人會點這個。
「冷魔神的個性我當然知道,沒有錯,以他的個性是不會來,可是你們有所不知啊,這次他之所以會來,是因為克勞瑞絲的父親伯拉罕親自出面邀請。」
「如果是伯拉罕邀請的話,那倒有可能,至少冷魔神還是會賣他面子。」
旁邊的荊守聽到這些人所說的,這才知道克勞瑞絲的父親叫伯拉罕,他此行前來為的就是打探有關克勞瑞絲的消息,一群人談論克勞瑞絲,正是求之不得啊,當下在旁邊吃邊喝邊偷聽。
「是啊,伯拉罕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說真的,以冷魔神的個性,之前會追求克勞瑞絲並且找上門那麼主動,結果被拒,按道理來說就算伯拉罕上門相邀,他也會拒絕的啊!」
「你懂什麼,愛情這回事就是這麼奇妙,任你冷魔神再如何冷傲不可在上,在愛情面前也會有所妥協。」
「呵呵,別說的你好懂,你之前不是在貝蒂那吃了閉門羹?」
「那是因為我只是玩玩而已。」
「不行就不行,裝什麼。」
「喂,我說你倆這麼較勁幹什麼,說正題啊!」旁邊的人說話的二人對上了,連忙出聲阻止道。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那人說著一本正經道:「話說這克勞瑞絲,照我的經驗來看,她一定是心中有所屬,想那冷魔神要長相有長相,要實力有實力,要背景有背景,除卻他那有點冷的性格,幾乎可以說是完美,而當他主動去追求克勞瑞絲時,他的冷性格這個缺點也為之消失,可以說近乎完美了,可是你們想想,都這樣了克勞瑞絲還拒絕他,試問換作哪一個女孩子能夠抵抗的了。」
「冷魔神的魅力強這一點倒是承認,不達克勞瑞絲心有所屬這就不一定了,也許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男觀女孩的事呢,就像一些女孩子看破世間事轉而當修女一樣。」
聽著一群人的談論,吃著東西的荊守知道了一些底細,他在想會否克勞瑞絲心中所屬的那個人是席爾瓦,當初她之所以離開席爾瓦,是因為她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如果這次克勞瑞絲的父親伯拉罕邀這個冷魔神過來為的就是讓克勞瑞絲許配給他的話,那我必須要盡快調查清楚,否則一旦事成定局,到時候就難辦了。」荊守心中思索道,他可不希望有情人終不成眷屬。
這麼一想,荊守就頭大,現在伯拉罕忙著給克勞瑞絲介紹冷魔神,若是他插上一腳,到時候克勞瑞絲若是不從,那麼伯拉罕一定會追查原因的,這件事情可得好好想想,別到時候就敗在這件事情上了。
荊守繼續偷聽著邊上的人的談話,由於對方談的談漸漸轉移了話題,覺得沒有什麼料可以偷聽的他自然不想再這浪費功夫,當下他起身去簽賬。
從酒吧裡出來後,荊守又去別的地方打探過,可惜的是,在別的地方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消息,直接問他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怕被舉怕,只能試探性的。
雖然沒有再打探到什麼可靠的消息,可是之前聽了酒店一群人的談話,他覺得有必要找克勞瑞絲親自驗證驗證,不過什麼時候,他得思考一下。
魔宮裡,魔主洛傑一如既往的在辦公桌前處理著事情,而在他的身後,巴圖騰如一坐雕像一樣站著,整個室內只有洛傑處理文件時所出的婆娑聲。
熟悉魔主洛傑的人都知道,在經歷了洛克親王的叛反後,那個曾經一度荒yin無度、不理國政的洛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曾經那個日理萬機的洛傑。
在靜謚中,房門突然打了開來,奇裡奧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朝洛傑行禮道:「見過魔主。」
洛傑停下手中的活,看著底下站著的奇裡奧,道:「奇裡奧,荊守還是沒有聯繫你嗎?」
「是的,魔主。」奇裡奧回道。
洛傑聽到奇裡奧的話,不由皺了皺眉頭,道:「那那邊有什麼情況?」
「據說到了魔神界後,被選中的人都安排自行修煉。」奇裡奧稟報道。
洛傑哦了一聲,道:「你派人通知荊守吧,說明我想要見他。」
「魔主,恕屬下直言,我覺得沒有必要對荊將軍如此,這樣很容易會令荊將軍反感,因為以我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他並不是那種喜歡束縛的人,只要他答應了,他就會用心去做,不管是否出現什麼星石傳說。」奇裡奧擲地有聲道。
洛傑聽到奇裡奧的話,也不動氣,而是微微一笑,道:「奇裡奧,你說的話不假,不過我有另外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屬下立刻派人通知荊將軍。」奇裡奧道。
洛傑嗯了一聲,道:「下去吧。」在他話音一落中,後者頓時退了下去。
看著奇裡奧離開,洛傑朝邊上的巴圖騰詢問道:「巴圖騰,你怎麼看?」
「魔主您是將,奇裡奧是兵,就算他看的沒有錯,可是他並不能看整個大局。」巴圖騰淡淡道。
洛傑聽到巴圖騰的話,嘴角一揚,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處理起手上的文件來了。
第五百章線索
很快,就到了荊守跟布萊恩神官約定的第七天,這一天,荊守自然如約來到了**帝國的帝都。
這一次荊守沒有叫人通報,而是直接走進教堂。
進入教堂後,當荊守要往教堂內裡走去時,他被一名教會的主教給攔住了,那人朝荊守義正詞嚴道:「教堂內部未經許可,非教會人員不得入內。」
「我是來找人的,布萊恩神官約我今天來見他。」荊守淡淡道,在看到對方一臉懷疑的眼神,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先行去詢問下布萊恩教官,我可以在這等候。」
那名主教聽到荊守的話,也怕荊守說的是真的,還算客氣道:「那你再這等下,我叫人去詢問下布萊恩神官。」說著他就朝邊上經過的一名教士吩咐了一聲。
荊守氣定神閒的站在教堂裡等候,也不著急。
過了半會,那名離開的教士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朝站在荊守面前的主教稟報道:「主教大人,布萊恩神官說他的確約了人見面,叫我把人帶進去。」
那名主教哦了一聲,朝荊守道:「既然如此,那麼你跟著他進去吧。」
荊守微微額,然後跟著那名教士走進了教堂內部。
穿梭在教堂裡,荊守無意看到邊上的草地上聚集著一群人,卻見帶頭的赫然是聖女,她正帶著一群教會的人在那裡禱告,今時今日的聖女,比起曾經的她來要更顯得聖潔,不知道為什麼,儘管看到聖女荊守會覺得她很聖潔,可是他腦海裡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在暗黑拍賣前生的事情,當時聖女為了不讓他被教皇凱撒現,結果借助了聖冠的力量來隱藏二人的氣息,最終導致她身體虛弱意外的讓他給抱了一下。
想著當時那個相抱的畫面,荊守不禁搖了搖頭,暗道自己這時候的回憶是否是對聖女的聖潔的最大諷刺呢?
聖女似乎察覺到荊守有注視她,在禱告中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荊守這邊,可惜荊守已然從她身上收回心神並跟著那名帶路的教士離開了。
不一會兒,荊守來到了布萊恩神官的房間裡。
在那名帶路的人退下去後,布萊恩神官給荊守倒了一杯喝的,笑道:「你來的正巧,我剛好收到相關的消息。」
「是嗎?」荊守道:「神官你笑的這麼開心,該不會是有戰神之錘的具體消息了吧?」
「本來沒有的,事實上,一個星期的調查也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不過在不久前,有人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消息,讓我知道了戰神之錘的下落。」
荊守好奇道:「是什麼?」
「暗黑之錘。」布萊恩神官逐字逐句道。
荊守疑道:「暗黑之錘,那不是暗黑拍賣會的創會之物嗎?它怎麼和戰神之錘扯上聯繫,難道戰神之錘和暗黑之錘是一起的嗎?」
「你果然聽過暗黑之錘。」布萊恩神官道:「在地底深淵裡也有我們教會的人,也是湊巧,暗黑拍賣會的暗黑之錘被偷了,而這個暗黑之錘被偷,使得暗黑之錘的一些事情也流露了出來,原來暗黑之錘的前身是戰神之錘,這個消息絕對可靠!」
荊守知道教會在暗黑拍賣會有人,心裡不由感歎教會的爪子之深,不過他並沒有表示出來,而是道:「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到時就去那邊調查一下。」
「這個事情我來安排吧,我們教會在暗黑拍賣會裡潛伏有人,我會讓他們協助你得到暗黑之錘的,置於其間的聯繫和因果,就需要再調查了,不過相信你一定會感歎我們教會的勢力之廣吧。」布萊恩神官微笑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想教會應該是針對性的,像地底深淵這是特殊的存在,教會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那也是運氣,暗黑拍賣會之嚴根本不會讓外人有所滲入的可能性,我們只能監察,關鍵是前面你們在暗黑拍賣會那裡鬧了一次,使得暗黑拍賣會有所疏漏,就讓我們的人進去了。」布萊恩神官解釋道。
荊守笑了起來,道:「布萊恩神官,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不怕洩密啊,要知道我可是你們教會通緝的人啊!」
「就像你相信我不會出賣你一樣,我也相信你,而且這個追捕令我和聖女覺得不行,事實上,對於凱撒教皇,我們教會內部一些人還是存在不滿的,不過這個是內事了,我也就不多說了。」布萊恩神官說著把話題轉到正題道:「還是說戰神之錘的事情吧,你先在城裡等下,我幫你去安排,到時安排好了再通知你。」
荊守拒絕道:「布萊恩神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既然知道了戰神之錘的下落,那麼別的事宜就我自己來吧,我能處理的。」
「這麼來說,你應該是真有這麼能力,看來你的能力遠我的想像之外啊!」布萊恩神官感慨道。
荊守微笑道:「還好,那麼神官我就先走了。」
「你總是那麼急,像在跟時間賽跑一樣。」布萊恩神官笑呵呵道。
荊守聳了聳肩,無奈道:「因為在處理戰神之錘這個事情外還有別的客觀因素纏身,不得不這麼急了。」說著荊守舉起了布萊恩神官倒的喝的,道:「另外謝謝布萊恩神官幫忙,這杯喝的就當我敬神官您了。」
「客氣。」布萊恩神官正想說話,荊守卻一口氣喝光了,看著荊守放下杯子,布萊恩神官笑道:「好吧,那我就不送了。」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開門離開了。
從教會裡出來後,荊守直接拿出傳送門,然後他便來到了地底深淵裡。
他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之巧,他所要尋找的戰神之錘赫然和暗黑拍賣會的暗黑之錘有關,如果早知如此的話,那天和暗黑拍賣會副會長約羅談話時,他就會解決現在這件事情,也就不再此時再來一趟地底深淵浪費時間了。
荊守並不想多費什麼周折,他想直接找上約羅瞭解暗黑之錘和戰神之錘的事情,置於那被偷走的暗黑之錘,他自然會想辦法找回來,現在的情況下,荊守還是打算先找那偷暗黑之錘的人,先有暗黑之錘在手,自然能瞭解一些內容,其次那偷走暗黑之錘的人應該對暗黑之錘有一定的瞭解,要不然想挑戰鬼面人的他為什麼會偷暗黑之錘呢?顯然他知道鬼面人是副會長,不,應該說他知道鬼面人是暗黑拍賣會的人來的更加合理些,在這個前提下,這個人偷走暗黑之錘示威,而荊守可以向對方打聽相關的信息。
但,他該如何著手呢?
對方放出風聲要挑戰鬼面人,荊守打算放出風聲說鬼面人接受挑戰,然後約個地點,憑借這種手法引誘對方的出現,當然了,也許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裡,地底深淵或許又生了點什麼,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瞭解現行地底深淵的情況。
當下,荊守開始上街打探,他也沒有為自己易容,以他現在的容貌上街,他相信暗黑拍賣會的人會認出他來,不過他並不擔心,上一次他當著暗黑拍賣會的副會長約羅的面大方離去,他相信約羅應該知輕重,到時候那些知道他行蹤的人稟報給約羅後,對方也不會輕舉妄動,就算找上門來,他也無所謂,正好當面問話約羅。
經過一番打聽,荊守瞭解到最近地底深淵不太平靜啊,那個欲挑戰鬼面人的人不但偷走了暗黑拍賣會的戰神之錘,還偷走了暗黑拍賣會的不少寶物,甚至乎直接對暗黑拍賣會的內部進攻建築破壞,很顯然的,挑釁的相當起勁啊。
這之中,荊守也知道一個消息,那就是鬼面人願意出戰,不過那個挑戰的人並沒有應戰,而是繼續搞破壞。
得知這個詳情後,荊守在猜想是否對方和鬼面人約羅有舊怨,要不怎麼會這樣,因為從這個情況來看,擺明就是在玩人啊!
從一間酒店出來後,荊守就看到三個人朝自己走了過來,這三個人正是約羅等人,約羅今天沒有易容,他和之前跟他一起為荊守等人舉辦選拔大會的那兩名年輕人來到了荊守的面前,約羅出聲道:「聽說你在調查那偷了暗黑之錘的人?」
荊守倒也不隱瞞,坦然承認道:「沒有錯,我的確在調查他。」
「看來你這次再來是衝著暗黑之錘而來的。」約羅銳利道。
荊守微微一笑,調侃道:「不知道副會長這一次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呢?該不會像上次一樣來找我聊天吧?」他之所以會調侃,是因為他察覺到已然有幾十人悄無聲息的包圍了四周。
「看來你察覺了,上一次讓你輕鬆離開,這一次我倒想看看你是否能夠輕輕鬆鬆離開。」約羅得意笑道,說著伸手一揮,他和跟著他的兩人年輕人就退了開去。
眼見對方擺開了圍獵的架勢,荊守嘴角不禁一揚,他正想伸手有所動作,在這個時候,旁邊卻適時的響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居然這麼勞師動眾,排場還真不小啊!」
第五百零一章意外的聯繫
荊守等人聽到聲音,紛紛循聲望去,卻見一個駝背的老婆婆從旁邊拄著枴杖佝僂的走了出來,她走著走著,隨後身形一起,整個人居然站直了。
「是你!」暗黑拍賣會的副會長約羅叫道,雙目如矩的注視著來人,很明顯的,他對來人有著非常大的敵意,其實如果就是偷暗黑之錘或是玩弄這些,約羅也會平靜的對待此人,但有一件不為人所知的事情是他的女人被人睡了,而據他的女人說是他睡了他,不用想,他也知道對方是利用妝容術玩了他的女人,被戴了綠帽子,而且加上偷暗黑之錘的事情,自然讓他對這個挑戰他的人充滿著無比強大的恨意。
來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怎麼?約羅,這麼瞪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因為你的女人被我睡了而不服氣啊!」
她這話一出,那些四周感覺到不對勁而紛紛躲到邊上去的路人們都不由朝約羅望去。
約羅被來人這麼一說,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可以明顯的看到他臉部的肌肉在顫抖,他朝那假扮老婆婆的人道:「正愁找不到你,你這個時候出現正好,既然你不知道死活,那麼我就成全你。」
「慢著!」來人出聲道,在約羅停下時笑道:「約羅,你以為我沒有什麼憑仗會自投羅網,那你也未免太幼稚了。」
約羅冷笑一聲,道:「今天不管你有什麼憑仗,我都會把你拿下。」
「是嗎?」扮成老婆婆的人笑道:「好,這話可是你說的。」
他說著便伸手一掀,立時在她和荊守的面前出現一個蔚藍色的傳送門,他伸手一牽荊守,道:「走。」然後便帶著荊守進入了傳送門。
在荊守和假扮老婆婆的人進入傳送門時,四周包圍的人部分人緊隨其後的衝向傳送門,可是當他們剛進入傳送門時,傳送門卻突然憑空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約羅臉色一變,惡狠狠道:「該死的,我就算把整個地底深淵翻過來也要捉到你!」
荊守在被拉下進入傳送門裡,轉眼間,他和對方就來到了地底深淵城附近的一坐山林中,對方鬆開了荊守的手,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約羅那老畜生要對付你?」
「有點過節罷了。」荊守淡淡道,看著面前的人,道:「你和約羅有仇?」
對方很拽道:「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說說約羅那老畜生為什麼要對付你的原因吧。」
「這不關你的事。」荊守有樣學樣道。
對方冷笑一聲,道:「為什麼不關我的事,如果不是我,剛才你就被他們抓了,而且你若是想全安離開地底深淵,就需要我的幫忙。」
「如果我說不呢。」荊守一臉平靜道。
對方打量起荊守來,點評道:「臉部妝容技術非常不錯,可惜整體的協調性太差,只要不遇到高手,倒還能湊合。」
荊守當然知道對方所說的高是是易容高手,好玩道:「臉部妝容技術非常好,整體的協調性太差,明明是個駝背,卻又站的筆直,根本上不了檯面嘛。」
「你!」對方聽到荊守的話,以為荊守是在戲弄他,怒從心起,喝道:「你是不是找死!」
荊守可不是無的放矢,他識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面前的人有點自以為是,如果一來就跟他和和氣氣的談,那麼他肯定不會上對方的眼,現在跟對方再較下勁再來和氣的談話,那麼就要好說的多了,所以他聽到對方的話,連忙道:「沒有,只是開下玩笑。」
「既然如此,那麼說為什麼約羅那老畜生對付你的原因。」對方再一次問道。
聽到對方一口一個約羅老畜生,荊守好奇道:「你跟約羅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怎麼老罵他老畜生?」
「我喜歡。」對方回道。
荊守聽到這話,不由笑了起來,道:「你是女的,奇怪,既然你是女的又是怎麼對付約羅的女人呢,該不會你找了一個男人去吧。」
對方聽到荊守的話,不由一愣,隨即他重新打量起荊守,道:「看不出你倒有兩下子啊,沒有錯,你猜對了,我的確找了一個男人去和約羅這老畜生的女人上了床。」
「約羅之所以會對付我,很簡單,因為我曾經偷走了暗黑拍賣會的異寶。」荊守也不廢話了,直接交待道,因為他覺得時機到了。
「異寶?」對方道:「嗯,有聽過,難怪,你能偷到暗黑拍賣會的異寶,也算能力不俗了。」
荊守見對方話語變的平和多了,說好話道:「哪裡哪裡,比起你來我是遜色多了,我當初偷異寶是累個半死,哪像你,隨隨便便就把暗黑拍賣會的暗黑之錘給偷了出來。」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荊守這恭維話一說出來,對方覺得極為受用,道:「這個沒法比,不管怎麼說,能偷到東西就是本事。」
「嗯,說的也對,不過我想請問一下,據我聽說暗黑之錘和上古遺留下來的聖器戰神之錘有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荊守故作好奇道。
對方也不察荊守是故意套話,道:「戰神之錘和暗黑之錘不是有關,而是根本就是同一件東西。」
「同一件東西!」荊守驚奇道。
對方點了點頭,道:「沒有錯,是同一件東西,戰神之錘……」對方說著突然意識到什麼,當場停了下來,她看著荊守,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實不相滿,我答應了矮人族族長,替他們找回戰神之錘,我聽說戰神之錘和暗黑之錘有關,所以就想瞭解一下。」荊守也不隱瞞,坦白告知道。
對方看著荊守,不由意外道:「看來你還真不簡單啊。」
荊守微微一笑,道:「我說了我的原因,不知道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相關的信息呢?」
「當初黑暗精靈王在世的時候,由於矮人族有所出動,在見識到戰神之錘的不凡後,黑暗精靈王的一個手下就偷走了戰神之錘,具體什麼用途就不知道了,後面黑暗精靈王一死,他的部下也死的死散的散,而這個偷走了戰神之錘的人帶著錘子開闢了地底深淵,而後就有了暗黑之錘,據內部消息透露,這個暗黑之錘是被暗黑之氣洗禮過的戰神之錘。」對方倒也合作,把戰神之錘和暗黑之錘的聯繫給說了出來。
荊守想不到暗黑之錘就是戰神之錘,而如今暗黑之錘在面前這個和約羅有深仇大恨的人手上,他在想自己該怎麼讓對方把暗黑之錘給自己。
對方見荊守沒有出聲,道:「你這個人很不錯,很懂的分寸,剛才跟我說話,讓我根本沒有理由不把戰神之錘和暗黑之錘的聯繫說給你聽。」
「那也是因為小姐你好說話,要換作別人,恐怕就未必肯了。」荊守繼續給對方戴高帽子道。
這一次對方並沒有買賬,而是淡淡道:「不用把話說的很好聽,既然你奉矮人族族長要找戰神之錘,如今知道戰神之錘就是暗黑之錘,你心裡一定在想該怎麼讓我把暗黑之錘送給你吧。」
「不是,我現在在想的是小姐你的身份。」荊守雖然被對方說中心中所想,不過他並沒有承認,而是斷然否認道。
對方聽到荊守的話,不由笑了起來,道:「我的身份?怎麼?你在猜我的身份?」
「是的,我在想小姐你能夠知道暗黑之錘和戰神之錘這樣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黑暗精靈王部下之後。」荊守說著想起活了無數個年頭的西蒙斯,補充道:「也有可能你是其所收養的女兒。」
荊守面前假扮老婆婆的人原本臉上還掛著笑意,聽到荊守的話後,對方整個人一呆,半會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荊守,感歎道:「你真的不可思議,僅憑我的一段話就猜出了我的身份。」
「不可否認,運氣好是一大因素。」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叫什麼?說說你的名字看看,我看有沒有聽過你這個人。」
荊守倒沒有說假名,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真名,道:「荊守。」
「荊守?」對方念叨道,隨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荊守道:「亞比斯大6並沒有荊守這一個響噹噹的人物,我只記的曾聽人說過有個護衛會長叫荊守。」
荊守道:「你聽人說的那個荊守就是我,我曾經是**帝國和康斯城護衛協會的會長。」
「沒有錯,就是護衛協會的會長。」對方想了起來,隨後道:「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盧西拉。」
荊守哦了一聲,道:「盧西拉這個名字很好聽。」
「好聽是好聽,不過不像你的名字那麼另類。」盧西拉笑道,說著她伸手往臉上一抹,頓時那張枯槁的老臉變成了一張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子的臉龐,光看盧西拉的臉,盧西拉的臉並沒有黛安娜等女那種層次的美,不過很秀氣,耐看。
荊守見對方露出真身,當下也把自己臉上的妝給卸了下來,以此表示對盧西拉的尊重,不過他卸妝的技術可沒有盧西拉那麼高明,費了一點時間才露出盧山真面目的。
「在山林中有個小溪,不如去那裡吧,剛卸了妝,最好洗下臉。」盧西拉建議道。
荊守在易容術上的能力雖然比不上盧西拉高明,可是這種常識他還是知道的,聽到盧西拉的建議,微微點頭,正想應好,可是他卻感覺空中有波動傳來,他知道約羅等人追了過來,不過他並不打算躲,約羅等人過來,他正好可以詢問約羅暗黑之錘的事情,而且約羅等人能夠追過來,不是約羅等人厲害,明顯就是盧西拉有特意留了痕跡,以他的能力,他自然能夠辯識出來。
眼見荊守朝一旁望去,盧西拉似乎察覺到什麼,道:「看樣子他們是追上來了,荊守,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我要和約羅這老畜生好好算下賬。」
誠如荊守所判斷的一樣,她在帶著荊守離開後,是有特意留了痕跡給約羅,她當時的想法是救走荊守然後放走他,自己則留在原地等候約羅的上門。
「這怎麼可能,單不說我們現在是朋友,就算是戰神之錘的事情,我也想找約羅詢問一下。」荊守不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