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時,荊守就一個人找到了修斯神官所在的教堂,一下後,他便成為了修斯教堂所推薦的唯一人選。
教堂要送多少人去早在數天就就已經定好了,而一旦定好,末日審判所會相應的按人數給神官們一個教會的上弦月的標誌符牌,這個符牌裡面有著末日審判注入的信仰之力,別人是根本仿冒不了的。
當然,不當當需要這個符牌,還需要有神官的介紹信。
有了這兩樣東西後,被推選出來的人就帶著東西去集合點去集點,每一個城市都有不少教堂,自然被推選出來的人也會不少,而若是末日審判一一上門提人,那顯然是不切實際的,所以末日審判所會讓一個負責一個城市,然後這個人選擇一個集合點,在規定的時間到了後,他便帶著人去末日審判所裡。
被帶走後並不代表著就能進入末日審判所裡,末日審判所還會進行身份核實,在確認了後他才會放行進入末日審判所裡。
對於這個,荊守倒不用擔心,畢竟修斯和馬修都是魔主的人,荊守擔心的是自己被人現,不過在來的時候魔主洛傑給了他一個人形面具,這個人皮面具一戴,他整個容貌就變成了另一個真人。
荊守在戴上人皮面具看鏡子時,不期然的會想起之前姆本加冒充多姆的事情,他猜想這人皮面具應該是直接從人身上褪上一層皮所製造出來的面具,這想想讓他覺得噁心,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沒有承受能力的人,倒沒有過多去想這些事情,而是很坦然地帶上人皮具活去集合點了。
在去地路上,荊守也有注意一個事情,那就是手上的空間戒指,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他把空間戒指換到了左手戴,更是給戒指也戴上一具『面具』。
空間戒指的面具其實是一層魔法膜,這是魔具製造中的高手拉丁為他所設計地,這層魔法膜只要注入相應的魔法元素就能讓其變成相應的顏色,例如光元素就是白色地,荊守選擇了注入土元素,讓其變成土黃色。
來到集合點時,集合點站了不少人,粗一數,估計有近百人左右,在人群中,荊守看到了剛剛到來的蘇柯爾和斯多夫二人,他們正拿著符牌和介紹信給站在人群最前面一個穿著黑色斗蓬衣的人,顯然,他就是末日審判所負責這塊城市的人。
荊守利用餘光打量了一下他,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的淡漠,臉上有一塊印記紅斑。
他似乎察覺到荊守在用餘光打量他,居然也用餘光朝荊守這邊瞧來。
荊守心中略微吃了一驚,不過他畢竟是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第一時間裡他就坦然的看著對方並朝對方走去,裝作是新到的要交符牌和介紹信給他地人。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蘇柯爾見那負責的人不說話,以為有問題,不由問出詢問道。
負責的人搖了搖頭,道:「沒問題了,你們站到隊伍裡去吧。」
荊守來到負責的人面前,伸手把符牌和介紹信遞了上去,對方打量了荊守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接過符牌和介紹信看了兩下,隨後朝人群一指道:「站到人群裡去吧。」
守淡淡道,然後走到人群裡的蘇柯爾和斯多夫二人旁。
斯多夫和蘇柯爾正在交談,看到荊守到來,略微看了一眼後便沒有再作聲了,不過荊守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話題,因為他剛才過來時聽到斯多夫一句可能他還沒有趕來吧,他猜想二人應該是在談他,畢竟二人在說話時是在四處張望。
荊守並不打算告訴二人自己就是荊守,他打算晚些再找個機會向二人表明身份,置於現在的話,還是形同陌路好了。
不時有人從邊上趕過來,到黃昏的時候,負責人朝眾人道:「好了,現在大家可以跟我走了。」說著身形一起,他朝一邊飛去。
一行人見此,也都緊隨其後。
荊守大概打量了一下,這一群人總共近兩百人,一個城市有近兩百人,惡魔界那麼多城市,那還不得二、三萬人啊。
在跟著對方飛行,荊守等人來到了一個大山谷裡,而在山谷中,荊守看到了一個依山而建的小型城市,這足以媲比一個現代大學了。
小城市裡,有著不少建築,其中有一著一個比正規足球場還要大上二倍的廣場,四周,可以看見人影地流動。
負責人並沒有帶著荊守們直接飛到城市裡,而是帶著荊守落到了城
處,隨後在和入口處負責看守地人交談了幾句,走的方式朝裡面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一進入城市裡後,負責人帶著荊守等人來到一棟擁有著三層閣樓地房屋前,道:「今天晚上你們就暫住在這棟樓房裡,這棟樓有足夠的房間供你們一人一間房了,門都沒有鎖,自己選吧,至於具體地安排要明天早上再說,我在這裡提醒你一句,住進去後不要亂走動,否則會被視為潛入處置,明白嗎?」
「明白。」眾人參差不齊道。
負責人伸手一揮,道:「那好,現在你們選房間住進去吧。」
眾人當下開始選房間,荊守沒有去選,如果照他以往的習慣他會選擇一間進可攻退可守而且不易被逼近等融合各種因素的房間,但他答應了奇裡奧要照顧蘇柯爾,所以他在眾人選房時緊緊跟在了蘇柯爾二人身邊。
在蘇柯爾和斯多夫選好房間後,他自然是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二人的鄰居。
進入房間裡後,荊守打量著房子的四周。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整潔,該有的東西有了,也沒有什麼可的地方。
荊守又檢查了裡面的浣洗室之類的,在沒有現有可的動西後,他躺到了那乾淨整潔的小木板床上。
荊守揚起了自己的左手,他看著空間戒指,在腦海裡思索著空間戒指裡的階層的事情,這個事情困惑他許久了,他是一直沒有進展啊,現在有時間,他自然打算進裡面去一探究竟。
正當他打算這麼做時,他卻感覺到自己被窺視了,瞬間,他就看著自己揚起的那隻手,道:「哎,也不知道我父親母親到底死了沒,他們給我留下這枚戒指是不是有什麼寓意呢?」說著荊守安慰道:「算了,還是別想這麼多,現在進入末日審判所裡,還是努力面對眼前的一切,只要我變強了,以後什麼事都好說了。」
荊守說著把手枕在了頭後,然後躺在床上呆呆看著屋頂的天花板。
他也是急智,剛才本來想說看戒指思情人,可是他怕對方到時一查查出問題,看戒指思念父母親就好了,要知道他的資料是六歲被修斯神官所收養,那麼就算末日審判到時去查,查出一點問題他也可以糊弄過去,而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
暗中的窺視一直存在著,在過了半個時辰後,荊守這才感覺被窺視的感覺消失了,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放鬆,他適時的運行起黑洞功法來,利用黑洞會出微粒來監控四周。
過沒有幾分鐘,荊守的黑洞功夫放出的微粒就感覺到邊上暗中有人到來,他停止修煉黑洞功法,隨後裝出一副碾轉難眠的樣子。
夜越來越深,到了最後,荊守整個人在『迷迷糊糊』中就睡了過去,而適時的,他房間外的暗處掠過一道人影,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負責集結荊守等人的負責人,他站在暗處中咦道:「看來是我多疑了。」說著他身形一起,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而在他消失沒有多久時,荊守出然出現在窗戶前,他看著那負責人消失的方向,奇怪道:「想不到他居然能夠注意我,看來我要小心些了,不然就不好混了。」
魔都魔宮裡。
魔主洛傑坐在寶座上,他眉頭緊鎖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巴圖騰和之前一樣,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魔主,該起身了。」在過了數分鐘後,巴圖騰適時勸道。
魔主揉搓了下自己的額頭,隨後歎了一聲道:「你知道嗎?當初我和戰神洪都拉斯談判時非常輕鬆,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有自己,甚至乎我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幫忙的人。」
巴圖騰站在魔主洛傑的身後沒有吭聲,他知道魔主肯定有什麼感慨,他只需要安靜站一旁當一個聆聽就行了。
「那個時候的我除了一個皇子的身份,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可是那個時候,我要去和戰神洪都拉斯談判時,我卻非常的輕鬆非常的自信,但現在,我就要和教皇加百利去會談時,卻現自己對這次會談沒什麼信心,也許,也許我真的老了。」魔主洛傑站了起來道。
巴圖騰看到站起的魔主,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沒有說話,因為他明白,他現在說什麼對於魔主來說都沒有用,魔主自己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