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著黑衣人的人圍住的一群人在聽到他所說的話後中一個人朝邊上兩人打了個眼色,立即兩個人一左一右躍到了荊守剛才所呆的地方,等他們看到面前空空如野時,不由朝前面望去,道:「沒有人。」
「沒有人?」黑衣人一臉疑道,從剛才那個樹枝的情況來看,那人應當該是在那,說著他看到荊守所站的地形,整個人不由一震,看來也是一個潛伏高手,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消失了。
在確定邊上樹叢邊沒有人後,一個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先把他給我拿下再說。」當下,一群人就開始圍著被荊守逼的現身的夜行人動手了。
當他們動起手來時,荊守卻並沒有在旁邊觀看,他趁著這會空檔,整個人如鬼魅般躍向那被保護的那間房前。
由於守護在房子四周的人都已然逃開,荊守很容易就來到房子前走廊的屋簷上,他手下一用力,底下的房門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道縫,他這樣做,是想試試門是否反鎖的,誰想他這麼一弄,卻有注意到地面上突然出現的影子,他知道房內肯定還有人守護,眼見他打開房門就想動手。
在荊守想著時,房門倏地打了開來,他看到兩個人影站在房門前,一臉的疑惑,而在房間裡,空蕩蕩的,邊上的床邊,一個中年婦女正坐在床邊,床上則是躺著在睡覺的達克魯,從達克魯的蒼白臉色來看,顯然是受了重傷。
略微一打量,荊守身形一起,在門前兩個人不察覺的情況下,整個人悄無聲息的落到了房間的中央,他朗朗出聲道:「把房門關上吧。」
這話荊守很明顯是對著守護在門口的兩人所說,那兩人聽到荊守的話,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異色,隨後時間裡圍住了荊守。
「我要是想殺達克魯將軍的話,在我還沒有出聲前他就被我殺死了。」荊守淡淡道,一副雲淡風輕,似乎天塌下來也不會為之色變。
圍著荊守的兩人中的一人道:「你是什麼人?」
荊守道:「達克魯將軍的朋友,達克魯將軍左胸口肯定受傷,傷及肺部,這影響了他的呼吸,只需要輕輕按一下他的左胸口,他會馬上咳嗽醒過來,這對他的影響並不大,不過他若醒來,可以證明我所說的話。」
兩個圍著荊守地人是達克魯將軍最後一道防線。他們不但實力超群。智謀也過人。在聽到荊守地話後。都露出了凝思地神色。誠然。荊守如果要殺達克魯將軍。剛才他若是不出聲。地確可以。而且輕按一下胸口。也不會出事。他們在猶豫要不要照荊守所說地去做。
在旁邊床邊待著地中年婦女還在圍著荊守地二人思考時。卻伸出了右手往達克魯將軍地左胸輕按了一下。這一按。立時咳嗽聲傳了過來。達克魯將軍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中年婦女替達克魯將軍輕捶著背。在達克魯醒過來時。她適時出聲道:「老爺。你看看這個人。」說著她指著被圍著地荊守。
荊守猜這中年婦女應該是達克魯將軍地妻子。暗道達克魯取了一個賢內助。笑道:「達克魯將軍。」
「傑西。你怎麼在這?」達克魯將軍看到荊守。虛弱道。
聽到達克魯將軍地話。邊上圍著荊守地兩人不由一鬆。放鬆了對荊守地警惕性。
「自然有原因,不過可不可以請你的手下先出去,我有私事要和你談。」荊守解釋道。
達克魯將軍搖了搖頭,道:「不用,你直接說就是了,我信的過他們。」
荊守聽到達克魯將軍的話,不由會心一笑,為上者,要麼用人不疑,要麼疑人不用,很顯然的是,達克魯將軍做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事情,而是直接走到房門前,在把房門一關後,他又伸手一化,給房間裡布了一個可以防偷聽的結界。
邊上的達克魯看到荊守如此,不禁在心裡暗暗稱讚,以他的眼力,自然看的出荊守處事的老練絕非普通人能比的,更何況荊守如此年輕。
荊守在達克魯將軍四人注視下,開始把整個事情說了出來,他道:「現在這個情況,我必須在這一天裡守護在你的身邊,這並不是你手下人的能力不強,而是他們不專於這一方面。」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確有些出人意外,照這樣來看,我和愛達華都必須盡快運作了,否則被洛克親王搶的先機,那麼到時候再想起事就悔之晚矣。」達克魯歎道。
荊守不得不佩服達克魯,換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的
他們並不是沒有一拼的實力,而只是為了更好的奪權7可是既然對方知道底牌了,如果還等待著開牌贏對方而不變招,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麥克,尼爾,既然現在有傑西了,你們等下就先下去休息吧,等我先想想局勢,到明天早上的時候,我再找你們談要做什麼,你們現在注意一點,預防洛克親王的人暗中對你們下手。」達克魯朝邊上兩人交待道。
那兩人應道:「是,將軍。」
達克魯聽到外面的打鬥聲,疑道:「外面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派來刺殺將軍的人。」荊守推測道。
邊上的麥克和尼爾聽到荊守的話,麥克不禁出聲道:「看來此人實力非常之強,裡克那麼多人對付他,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拿下他。」
「洛克親王看來是真想我死。」達克魯笑道:「麥克,尼爾,你們下去吧,試著去幫裡克他們,盡量抓捕他。」
「是,將軍。」麥克和尼爾應道,當下直接退了出去。
待的二人一退,荊守再一次把房門一關,然後他來到了達克魯將軍的身邊,對達克魯身邊的中年婦女道:「夫人,我想幫將軍看下傷,能否暫時讓一下?」
「傑西,忘了介紹,這是我的妻子伊迪絲。」達克魯介紹道,說著他不由咳嗽了起來,在劇烈的咳嗽中,他伸手往嘴前一接,一呸血痰赫然吐在了手上,而且他的咳嗽並沒有因此就停了下來。
伊迪絲起身幫忙捶背,邊捶邊關懷道:「你身受重傷,還是少說點話吧。」
「夫人,其實將軍多說點話也好,雖然他會感到吃力,可是這能讓他通氣,倘若他一直睡覺或是不說話,他的呼吸道裡就會有淤血堆積,那反而是害了他。」在旁的荊守反駁道。
伊迪絲看著邊上侃侃而談的荊守,感覺荊守很在行的樣子,道:「傑西,你對醫術很在行?」
「還好。」荊守謙虛道。
伊迪絲想起荊守之前說讓他看下將軍的傷的事情,連忙走到一旁,道:「既然如此,你幫忙看下吧。」
荊守嗯了一聲,坐在伊迪絲剛才所坐的位置上,然後伸手搭上了達克魯將軍的手脈,在一陣檢查後,他道:「將軍受過治療,不過那治療只是中規中矩,要想讓將軍恢復,沒有個十天半載很難。」
「這麼說傑西你有辦法讓我在短期內恢復?」稍威感到好過一點的達克魯出聲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快則半天,慢則一天。」說著他就開始利用鬥氣幫達克魯理順身體了。
在荊守鬥氣的調理下,達克魯整個人不由感到輕鬆了起來,邊上的伊迪絲見到達克魯臉上露出了的輕鬆神情,就知道荊守真有兩下子了,倒是放鬆了不少。
荊守幫達克魯理順身體後,又拿出了針和藥劑,他讓針沾上藥劑,然後開始給達克魯將軍針灸了起來。
沒針灸兩下,房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伊迪絲看著邊上在認真給達克魯針刺的荊守,朝房外問道:「誰啊!」
「是我,夫人。」麥克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伊迪絲伸手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房外的麥克和尼爾兩人,道:「有什麼事嗎?」
麥克和尼爾看到荊守在對達克魯『動手腳』,不禁疑道:「夫人,他這是……」
「他在替將軍治傷。」伊迪絲道。
荊守暫時停止了針灸,他一停,達克魯就有了力氣,他出聲詢問道:「麥克,是不是被人逃走了。」
「是的,將軍。」房外的麥克應道。
荊守適時站了起來,道:「達克魯將軍,我希望麥克他們能按我的佈置埋伏於四周。」
「你儘管吩咐就是。」達克魯道。
荊守當下朝邊上的麥克和尼爾道:「麥克,你們總共有十個人,你們十個人分別在……」當下他就開始佈置起眾人所要埋伏的地方,並且把要注意的一些細節給交代清楚。
麥克和尼爾聽到,不由面面相覷,在臉上露出一絲欽佩的神情後,異口同聲道:「我們知道了。」
「好了,既然如此,那你們下去吧,我要替將軍療傷了。」荊守吩咐道,一開始他沒有地位和立場說這話,可是現在已然說服了二人,他自然能夠交待了。
麥克和尼爾二人聽到荊守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照荊守所吩咐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