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守從巷子裡走了出來。直接朝一邊走去。
他要找西蒙斯。這一次他當然不會再用千里飄香。因為他相信。就算他用千里飄香。西蒙斯也不會找上他來的。因為他若是用千里飄香。下午合圍西蒙斯的人肯定又會暗中埋伏。第二次埋伏。絕對不可能讓西蒙斯象第一次那樣逃逸的。換他是西蒙斯。也不會現身。
好在這並難不倒荊守。想荊守一直在執行著危險係數極高的任務。他總是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困難。在這些困難面前。他都挺了過來。而每一次困難。並不是單憑蠻力就能應付的了的。必須要有急智應對。一個又一個的困難下。荊守遇到任何難題。都能冷靜的想出辦法。
找西蒙斯。如果不用千里飄香這個守株待兔的笨辦法。那很困難。畢竟西蒙斯神出鬼沒。而且又有仇人纏身。
當然。這並難不倒荊守。不過在找出西蒙斯之前。荊守覺得有必要要先瞭解一些情況。所以他現在就去瞭解情況。
在花了一點時間後。荊守支身一人來到了之前和夜寐一起吃飯的餐廳。餐廳裡有著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在吃飯。他們見到荊守到來。略微打量了一眼荊守。便又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荊守倒也不在意眾人的打量。而是徑直走到邊上那位皮膚蒼白的年輕店員前。然後小聲道:「我有事找夜寐。叫他出來見我。」
年輕的店員打量了一下荊守。道:「你先在餐廳裡等會。」
荊守哦了一聲。道:「給我隨便來一杯喝的吧。不要酒。」說著他就坐到了之前他和夜寐所坐的那個桌位前。
很快。一杯果汁就送到了荊守的桌子上。荊守喝著果汁。整個人凝思著。他在腦海裡思索著今晚所發生地事情。明天暗黑拍賣會就要開了。他必須趕在那之前把狩治好。不過看情況。整個城裡現在是暗雲湧湧啊!
惡魔一族的存在。西蒙斯的事情。暗黑拍賣會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聯繫在一起。他現在整個人處於一個風暴之中。其實說起來。就算不是狩的事情。他也有必要找夜寐好好談一談。
下午吃飯的時候。他之所以沒有跟夜寐好好談一談。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夜寐所說的事情。魔尊附身在他地身上。他從來不知道。除卻莫名其妙的來到亞比斯大陸外。其他的一切事情他自己都知根知底。所以魔尊附在他身上的時間點。只有他穿越的那段時間。而對於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他一無所知。
在等了十多分鐘後。夜寐終於出現了。他坐在了荊守的對面。道:「你這麼快找我。倒是讓我有點意外。「我有些事想問你。」荊守開門見山道。
夜寐嘴角一揚。道:「請問。只要我知道的能說的。我一定會說。」
「下午西蒙斯被人包圍的事情你瞭解多少?」荊守等地就是夜寐的話。聽到他的話後。他毫不客氣地問道。
夜寐沉吟一聲。隨後道:「包圍西蒙斯的人是暗黑拍賣會派出的人。」
「清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嗎?」荊守對於夜寐的回答倒是不意外。之前包圍西蒙斯的人。其實他早就猜到那可能是暗黑拍賣會的人了。
夜寐道:「具體地情況不清楚。不過西蒙斯曾經是暗黑拍賣會的會主。可能是因為爭權的關係吧。」
「這倒是讓人意外。」荊守道。說著他考慮了會。問出了第二個問題。「能幫我查到西蒙斯的行蹤嗎?」
夜寐笑了起來。道:「你認為憑西蒙斯的能力。有人能夠查到他的行蹤嗎?」
「為什麼不能。西蒙斯和暗黑拍賣會的人糾纏在一起。這樣的事情我想你們不可能會視而不見的。」荊守很肯定道。
夜寐打量了一下荊守。道:「你很聰明。不過我們的確不知道西蒙斯現在地行蹤。在我來之前。是我在跟西蒙斯。不過後面跟丟了。這你滿意了嗎?」明白了。」荊守站起身道:「若是有什麼需要找我吧。能幫盡量幫。」
夜寐也站起了身。他笑道:「等的就是你這話。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想找西蒙斯。我勸你耐心點。我相信他剛才一定有事處理。而他的事一處理完。一定會找你的。」
「謝謝。」荊守淡淡道。說完就躍過夜寐。徑直朝餐廳大門走去。
從餐廳出來後。荊守不禁長吁了一口氣。他剛才其實想問夜寐更多的事情。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還能問什麼?無非就是暗黑拍賣會和西蒙斯之間的過節。可是光是西蒙斯原因是暗黑拍賣會地會主就說明了一切。而詢問惡魔一族地事情。他不能。因為一旦他問並且夜寐肯回答了。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站在了惡魔一族的統一戰線上。
但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受人指使地傢伙。除卻曾經在部隊的時候。
一想到部隊。荊守腦海裡不由回想起當初在部隊的歲月。他想起了那些老戰友。想起了部隊裡那雖然單調泛味卻又在他眼裡是那麼有意思的生活……
過往的記憶一幕接著一幕湧上來。荊守不由歎息了一聲。如果他沒有被開除。那麼他現在會怎麼樣呢?是成為軍隊裡絕對的驕傲。還是跟在首長身邊任職?他記的他曾經的願望。那就是成為一個隊長。操練一批瘦不拉幾的瘦小伙。
想到這。荊守不由想起了護衛協會。護衛協會的人大部分他都操練過。不過不夠徹底啊。畢竟絕大部分都是假借他人之手啊。
「還是不要感歎過去了。好好面對現在吧。」荊守理智道。說著瞥了一眼身後夜寐所呆的餐廳。然後頭也不回。邁步向前走去。
荊守沒有回暗黑拍賣會。而是在城裡亂逛了起來。當然。和之前不一樣的是。此時他也會注意自己身邊是否有沒有跟蹤的人。而經過荊守發現。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跟著他。以他的能力。他自然能夠揪出那些跟蹤他的人。不過在看到跟蹤他的人不是聖女那一組的兩個老頭後。他就猜到一個可能性。跟蹤他的人可能是教會裡的人。抑或是夜寐的人。
其實要甩脫這些人對於荊守來說又有什麼困難呢?不過他在甩開後。到了下一個地方又有人跟蹤。到了後面。他索性不甩了。而是任憑對方跟蹤。
就這樣子。到了深夜後。閒逛的荊守到了一個夜宵攤子上。然後叫攤子老闆幫忙做些吃的。而他則坐在攤子可以觀察四周的桌位前。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暗黑拍賣會那個負責他們來參加拍賣會各組比試的光頭老頭出現了。而在光頭老頭身後還跟了一大群人。人數不在二十人下。
荊守打量了一眼光頭老頭身後的人。這些人看起來都不起眼。甚至沒有什麼特別讓荊守覺得不凡的地方。可是就是這樣。反而更讓荊守吃驚。他絕對不會單純的認為跟在光頭老頭身後的人會是普通人。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這些人都是特意收斂自己精、氣、神的人。對於這一點。荊守再熟悉不過了。做為保鏢。他為了不高調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力。他也會這麼做。不過從光頭老頭身後那些人看起來自如的樣子。他覺得這群人十之八九是臻至化境的高手。
這麼一群人出動。不用猜。荊守也知道他們肯定是衝著怪醫西蒙斯來的。
在攤子裡吃夜宵的別的客人見到光頭老頭一行人到來。都感受到了其中不同尋常的氣氛。他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事情發生。就算有的人點的東西剛上。他們也紛紛結賬走人了。瞬間。整個夜宵攤子就剩下荊守和光頭老頭一行人了。
光頭老人無視荊守的目光。直接坐在了荊守的旁邊。而適時的。有人則到旁邊攤子店老闆那去交代什麼了。
荊守見這陣勢。站起身來。道:「老闆。結賬。」
「你不能走!」光頭老頭出聲道。聲音透著幾分威嚴。
荊守看著面前的光頭老頭。隨後他坐了下來。道:「你們是想找西蒙斯?可是你難道認為你們這樣了。他會出現嗎?」
「會!」光頭老頭很肯定道:「還有兩個時辰。如果他再不出現。你的隊友狩的傷勢就會惡化。到時候就算西蒙斯想治。他也回天乏力了。」
荊守在醫療方面的所知還是非常不俗的。他知道光頭老頭為什麼會這麼說。再過兩個時辰後。狩身上的經脈就會腐爛。到時候西蒙斯要想治好狩。除非能夠另找一份經脈移值到狩的身邊。可是那根本不可能。不說要找一份合適狩身體的經脈。就算植入經脈也難啊。畢竟狩不是某處的經脈斷了。而是全身上下的經脈!
「我並不想介入他和協會之間的事情。但我希望能夠讓我救我的朋友。」荊守淡淡道。
光頭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極為自信道:「放心吧。西蒙斯既然應允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你不用為你的朋友擔心!」
當他的話一落。哈哈的爽朗笑聲在街上響了起來。待的荊守等人順聲望去。卻見街道的遠處。怪醫西蒙斯正緩緩走了過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