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逼藥(下)
荊守回到住處後。房間裡的狩和娑羅迎了上來。狩道:「怎麼樣?解藥拿到了嗎?」
「拿到了。」荊守說著走到床前。然後拿出從斯路美那裡拿到的解藥。伸手硬拉開珍妮弗的嘴巴。然後把那藥瓶裡面的解藥倒進了珍妮弗的嘴裡。隨後他就把解藥遞給邊上的娑羅。伸手在珍妮弗背後揉搓了起來。
他的揉搓並不是沒有目的。這樣的揉搓可以讓昏厥不醒的珍妮弗能夠順利把藥吸入腹中並消化。
待的火候差不多時。荊守身伸放下了珍妮弗。然後伸手搭上珍妮弗的手脈。開始監督著珍妮弗身體裡的狀況。
珍妮弗在服下解藥後。沒過多久。她的鼻子就開始呼出氣息了。隨後。一聲夢囈聲從她嘴裡傳出。在荊守等人的關注下。珍妮弗悠悠醒了過來。
珍妮弗看著面前的荊守三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隨後一臉迷糊道:「荊守。你們三人怎麼在我的房間裡。」說著珍妮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她想也不想就去拉邊上的被子。因為她記起自己是裸睡的。
狩和娑羅看到珍妮弗的反應。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迷糊的神情。一旁的荊守卻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只有他知道珍妮弗為什麼會有如此反應。之前在城裡住的那夜。由於珍妮弗被挾持。他知道珍妮弗有裸睡的習慣。很顯然的。看珍妮弗這反應。珍妮弗顯然是擔心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體。
「放心吧。你不會走光的。」荊守出聲道。後者在她的聲音中意識了過來。然後一臉猜疑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狩笑道:「是發生了事情。」說著就把事情的大致情況給說了出來。
「太卑鄙了。」珍妮弗恨恨道:「想不到她們人長的有模有樣。可是居然這麼無恥。難怪之前的比試她們的對手都無緣無故放棄或是自動認輸。估計就是被她們用這種見不的的人的手段給弄的。」
荊守淡淡道:「好了。現在沒有事了。大家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吧。」
「荊守。這事就這麼算了嗎?對方都欺負到頭上來。我們怎麼著也的給對方一點教訓啊!」珍妮弗建議道。
荊守淡淡道:「已經給了。再鬧下去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的確如此。這裡是暗黑拍賣會。沒有必要鬧的太大。反正我們明天就要她們比試。不必急於一時。」娑羅適時的出聲道。基本上。她都是站在荊守的一邊的。
狩也道:「是的。就算現在殺到她們住處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還不如好好休息。應付明天的比試。」明天對於他來說不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因為明天在和斯路美的隊伍比試完後。如果不出意外。只要再拿下一場。他和荊守等人將會在後天的總決賽上碰到聖女一組。而到時候。他就可以和很有可能是凱撒的黑鐵面具人交手!
「那好吧!」珍妮弗悻悻道。說著從床上站了起來。
當下珍妮弗三人就離開了荊守的房間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了。荊守在三人離開後。伸手關上了房間門。然後在房間裡開始動了起來。他消失又出現。出現又消失。樂此不疲的這樣玩著。在剛才。對上美女隊的那名美女魔法師下手時。讓他感覺到出手的樂趣。這種不受空間限制的攻擊真的很自由。就如一隻鳥從鳥籠裡出來一樣。屬於它的不再是鬱鬱寡歡的呆在鳥籠裡。而是自由自在的翱翔。
荊守不停的發動著攻擊。隨後在氣勁要出的一刻又把攻擊給收了回來。如此反覆。他逐漸變的熟練起來。對於整個技巧也是越來越嫻熟。
整個過程荊守花費了二個多時辰的時間。當他停下後。他在喝過一杯水後便安靜的站在房間裡。
現在。他要開始正式參悟自己那神乎其神的一刀。
荊守開始在腦海裡思索著那一刀。此際。他在領悟了胖子白特留在樹枝裡面的意後。整個人更是有心的。在思考中。他不停的演練著。
這是一個複雜而又冗長的過程。荊守非常有耐心的鑽研著一切。他並不想一舉就把整個一刀給悟出來。之前他遭到反噬。那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現在實力不到。他可不想再遭受一次反噬。如果再來。他怕這次直接走火入魔。想挽救也挽救不了。所以他選擇把一刀折開。
他現在研究的就是那一刀的出刀。
和平常的出刀不同。施展那一刀時。荊守出的刀連他自己也不確定。因為他覺的自己根本沒有出刀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認知。荊守現在回想自己施展那一刀時的抽刀時的情況。無論他怎麼嘗試出刀。所能有的感覺就是彆扭。讓他感到極不的舒服。這似乎在向他證明說。他的思考方向是錯的。
荊守在數次嘗試下來後。不的不停下來從新審思整個情況。
經過仔細的回想。他不認為自己哪裡出錯了。想著。他不由再一次抽刀。
同一個動作。還是動作的效果。依照當時的感覺來出刀。他感覺就是彆扭。心情也為之有些怪異。那就像一個男孩子穿裙子一樣。感覺怪怪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荊守心中疑道。抽刀是一個基本動作。如果他連這個基本動作都搞不定。又何談領悟整個一刀呢?
荊守思來想去。一整夜的時間就在他疑思這個問題中過去了。當荊守意識到天亮後。儘管他仍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他還是停下繼續鑽研了。現在。他必須迎接新的一天了。而這之前。他則躺在床上開始冥想了起來。
冥想不止可以放鬆大腦恢復精神。還可以增加大腦的思考能力。昨晚經過一夜的思考。精、氣、神還是損耗不小。需想是非常有必要的。
早晨的空氣是新鮮的。希澤一大早起來。然後非常悠閒的來到了斯路美等人所住的的方。他倒想看看斯路美等人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照希澤認為。只要不出差錯。斯路美等人的整個過程應該沒有問題。畢竟當荊守反應過來時。人質到手。而且荊守沒有時間解救。就算他有時間。在第一時間裡斯路美等人也能夠知道。所以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荊守在不在乎同伴珍妮弗的命了。
「這四個小妞這樣的花招玩的不少。想來應該不會出差錯吧。」希澤心裡暗忖道。正說著。他就看到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斯路美。他當下朝斯路美招呼道:「早上好。」說話時。他並沒有忘記帶上他那副溫和帥氣的笑容。
斯路美看到希澤。淡淡道:「有什麼事嗎?」
看到斯路美心情不太好。希澤疑道:「怎麼?計劃失敗了?」
「失敗了。」斯路美毫不隱瞞道。
希澤好奇道:「為什麼會失敗?能不能說下整個事情的經過來聽聽?」
「我們也弄不明白。」斯路美說著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道:「當時我們隊的芭比拉的召喚獸一直看著荊守的。並沒有見到他和娑羅二人聯絡。可是娑羅二人卻趁我們和荊守談判時偷偷溜到了我們這裡。這裡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她之所以會有問必答。是她想不通荊守如何通知娑羅和狩的。所以她想聽聽希澤的看法。借此解惑。
希澤沉吟了一聲。道:「當時他肯定是拖延時間。可以很肯定的說。他一定有什麼秘法能夠在召喚獸的眼皮底下通知鄰間的娑羅等人。」
「是嗎?」斯路美道:「你對自己太過自信了。如果當時能送只有你才有解藥的毒藥就好。那麼整個他仍然在你的算計之中。而我們也不至於今天放棄比試了。」
「自信?」希澤看著斯路美。臉上少有的露出凝思的神情。隨即他灑脫道:「謝謝你的忠告。我會記住你所說的話的。」說著他就灑脫的轉身離去了。
看著希澤離開的背影。斯路美不禁露出了一絲疑色。暗忖道:「奇怪。為什麼他在我一句話後給人的感覺突然很冷?」
第二百九十四章晉級
早晨的天氣非常宜人。一些樹上。可以看見小鳥在樹上悠閒的散著步。而它們。似乎因為天氣不錯。不時會發出悅耳的鳴聲。看起來想高歌一曲。但奈何嗓音上不去。只能一聲接著一聲的唱。不過這絲毫影響不了他們的興致。
在吃過早餐並且休息一段時間後。荊守四人在鳥鳴聲走了出來。他們四人並沒有受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的影響。對於昨晚的事來說。那只是一個插曲。頂多就是給他們增加一個聊天的話題。
很湊巧的是。荊守四人剛從房間裡出來時。他們就遇到了剛經路過他們住處的希澤一組人。看到希澤等人。荊守停了下來。
「早上好啊!」希澤率先打招呼道。臉上露出招牌似的春風笑容。
荊守還沒有出聲。邊上的珍妮弗就搶著出聲道:「當然好。不像某人。肯定因為自己的心計失敗了在傷心吧。」
希澤灑脫一笑。道:「昨天只是一個示警罷了。」說著他朝他身邊的黑衣蒙面人三人看了一眼。然後他們一組四人就沒有再理會荊守。而是直接朝暗黑拍賣會的城堡前那塊廣場行去。
看著希澤等人離去的背影。一旁的珍妮弗似乎想起了什麼。恍然道:「荊守。如果他們接下來再贏一場。他們將會遇到聖女那一組。你認為到時結果會怎麼樣?」
荊守早就想到這個可能性了。道:「難說。他們兩組的關鍵就是希澤身邊的黑衣蒙面人和那可能是凱撒的黑鐵面具人。」說著他停了下來。隨後又補道:「很有可能。他們都已然到達了神的境界。」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由朝邊上的狩望去。後者在看到他的眼神。聳了聳肩。然後一臉灑脫道:「事在人為。一切還是到時候再說。」
「嗯。走吧。」荊守出聲道。四人當下朝暗黑拍賣會的廣場走去。現在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隊伍總共剩下八組。當荊守到達城堡前的廣場後。整個場的不再像之前那麼擁劑。而是變的廣闊了起來。一眼望過去。就能夠把在場的人給看個盡。
打量著場上的眾人。荊守注意到一個情況。那就是美女隊的四個美女並沒有出現在廣場上。不止是他。邊上的珍妮弗等人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珍妮弗更是出聲疑道:「奇怪。她們怎麼還沒有來。比試就要開始了。」
在珍妮弗話聲中。各自看管一個空間結界的中年男子適時的出聲叫要比試的四組上場。而這之中。希澤一組和聖女一組分別朝場上的空間結界走去。
眼見比試要開始。荊守當下心神一收。把注意力放到了空間結界中。
如果可以。荊守希望能認真的觀看兩組的比賽。不過顯然他做不到。簽於聖女一組是由狩去對付。荊守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老對手希澤這一組。
希澤這一組派出的是黑衣蒙面人。讓荊守意外的是。在黑衣蒙面人手下。他們的對手都是在比賽一開始就被黑衣蒙面人一招擊敗。根本是連上手之力都沒有。讓他連觀察的機會也沒有。照他認為。進入八強了。各隊都有著自己的實力。不至於這麼不濟。事實上各隊的實力也的確如此。只是黑衣蒙面人的強超乎他的想像之外。
荊守在看到希澤這一組勝出後。眼光立即放到了邊上聖女一組。只是當他望過去時。聖女一組正從空間結界裡走了出來。顯然他們一組也在剛才那麼短的時間裡獲的了勝利。
「什麼情況?」荊守朝邊上的狩望去。希望後者能夠說明一下。
狩沉聲道:「黑鐵面具人出手。都是一招制敵。根本讓人沒有觀察的機會。」
「是嗎?」荊守念叨道。眼裡露出了凝思之色。黑鐵面具人和黑衣蒙面人如此強勢的表現。讓他不的不重新看待這場比試。好在要和他們之中任意一隊交手都需要到等到明天。而他還有一天的時間來思考。他。只有在領悟出那一刀及那一刀的境界。或許才能真正的和黑鐵面具人以及可能是教會教皇凱撒的人一拼。否則的話。是沒有上手之力的。
還在荊守多想時。主持比試的兩名中年男子出聲叫荊守後四組上場。荊守停止多想。和珍妮弗三人朝場上的空間結界走去。
「荊守。她們還沒有來。估計她們是放棄比試了。」在朝空間結界走去時。珍妮弗小聲出聲道。
荊守淡淡道:「一切聽暗黑拍賣會的按排就是了。」
說話間。四人走進了空間結界裡。然後站在一旁等候著。
那名主持著荊守所呆的空間結界的中年男子連著報了斯路美隊的號碼幾遍後。在沒有見到斯路美隊上場。而且看了一眼場上少了一隊後。他當即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宣佈荊守一組獲勝。就這樣。荊守四人順利進入四強。
而在晉級後。他們則從空間結界裡走了出來。順利晉級並沒有讓荊守四人就變的興奮了起來。他們在出了空間結界後。便開始觀察另一邊的比試情況。
在另一個空間結界裡。正在比試的是兩個老頭。左邊的老頭是一個衣冠楚楚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柄薄如蟬翼的白劍。一臉的肅然。而在他的對面。則是一個枯瘦如材的老頭。這個老頭留著一撮雪白的山羊鬚。整個人佝僂著身子站在場上。
狩看著場上那個山羊鬚老頭朝荊守道:「荊守。你認為那個留著山羊鬚老人是什麼職業?」
「山羊鬚老人。哪裡。我怎麼看不見。」珍妮弗奇道。說著她不由啊了起來。道:「奇怪。為什麼場上只有七個人。不是八個人?」
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嘴角不由一揚。在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時。出聲道:「他的存在感非常弱。弱到就算在人群中也讓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這樣的人。應該是一個扒手。不。是一個金手指。」
「你猜的真準。他的職業的確是扒手。而且是扒手裡的宗師。他叫馬修。只要他想偷的東西沒有他偷不到的。」狩出聲道。
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娑羅訝道:「他就是馬修啊!」
珍妮弗疑道:「馬修。那不是傳說中的聖手指。傳聞只要他想偷的沒有偷不來的東西。既然如此。為什麼他會來參加比試。而不是直接偷呢。這和他的作風有點不太符合啊。」
「誰知道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讓他不的不這麼做。畢竟光明正大的出面。這可不是他們所願意的事情。」狩道。
在幾人說話中。原本站在場上僵持的馬修二人身形一起。都朝對方湧去。隨後。兩人身形一落。再一次出現在場上。
這一次。馬修不再是空手。他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柄劍。一柄原本屬於他對手的劍。
「我輸了。」馬修的對手在自己的劍被奪後。朝邊上的主持比試的中年男子出聲道。而在他認輸後。馬修伸手一掀。把他的劍扔給了他。
荊守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搖了搖頭。劍士丟掉劍的確就喪失了最有利的利器。但也不至於當場就認輸。不管如何。終歸還是要嘗試一下。這麼輕易的認輸。一旦養成習慣。倘若到時遇到生死戰時。將會成為自己的一大致命點。
戰鬥。不管是大或小。必須要爭。要認真對待。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果小戰鬥都處理不好。那麼大戰鬥的話。就更加難以面對了。
馬修的偷技的確厲害。在接下來他面對的是一個女刺客。那名女刺客實力非常不俗。因為他的攻擊赫然跟荊守一樣。同樣能夠不受空間限制。可是就算如此。當她遇到馬修。一個照面下來。她的腰帶就被馬修偷走。讓她的緊身褲脫落了下來。好在她穿了內褲。要不然當場就會走光。
那女刺客不認輸。更加小心翼翼的和馬修交手。而下一刻。她就徹底的走光了。在她因走光遮羞的時候。馬修則趁機擊敗了她。
當然。荊守也明白。馬修之所以能做到這些。最主要的是其特殊的存在感。當馬修動手時。馬修能夠讓自己的存在感完全消失。在再加讓令荊守叫絕的身形。做到這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也是荊守。換做是別人的話。就會慶幸自己沒有碰到馬修這樣的對手了。但是對於荊守來說。對手是誰不重要。因為不管是誰。對手就是對手。而他所要做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敗對手贏的勝利!
第二百九十五章暗規則
儘管馬修一組的比試拖了不少時間。可是到比試結束。也只是距離比賽開始僅僅過了幾十分鐘。原本。荊守等人都打算去城裡逛逛時。暗黑拍賣會的那名光頭老頭卻叫住了眾人。
「鑒於情況特殊。所以我打算接下來再進行比試。」光頭老頭看著一臉注視著荊守的眾人。負手而立的他朗聲道。語氣裡沒有一絲商量的余的。這裡是他的的盤。自然他說的算。荊守等人就算有異議。提了沒用。因為一開始光頭老頭就告訴了他們一個道理。來到這。就的服從組織安排。如果不。那麼就自動退出。
對於荊守來說。他倒非常接受這個事情。因為他想看看希澤一組和聖女一組的碰撞。希澤帶來的黑衣蒙面人和可能是教皇凱撒的黑鐵面具人的碰撞。無疑會撞出激烈的火花。而在雙方實力差距不太懸殊之間。他也可以順勢觀察下二人的實力。
眼看著另外三組朝空間結界走去。荊守朝邊上的娑羅出聲道:「娑羅。等下比試開始後。第一輪你來。你利用之前對陣胖子白特的辦法拖延時間吧。我想和狩好好觀察下希澤他們的比賽。」
「想的真周到。」一旁的狩聽到荊守的話。忍不住讚了起來。
娑羅非常爽快。道:「沒有問題。這個事情交給我吧。」
說著。荊守四人也朝空間結界裡走去。
進入空間結界後。在中年男子主持人的一聲令下。娑羅就第一個站上了戰場。而對方。則仍然是之前荊守所觀察的聖手指馬修。
娑羅在比賽開始後。照荊守所吩咐的去做。沒有搶攻。而是直接利用之前對付胖子白特的方法藏了起來。在他這麼做時。這邊廂的荊守和狩三人則把目光放到了另一邊的空間結界裡。
讓荊守和珍妮弗三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能如願以償的看到黑衣蒙面人和可能是教皇凱撒的黑鐵面具人上演激烈大戰。而是看到希澤站出來自動認輸。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自動認輸呢?」狩忍不住疑道。實在想不明白希澤的行為。
荊守也是非常起疑。希澤等人打還沒有打就自動放棄比賽。這實在是太違常理了。如果說希澤等人是因為實力懸殊而放棄比賽那還好說。可是事實是在希澤組裡。他們有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黑衣面具人。沒有比試為何就放棄?
「難道他知道他們是教會的人。因為怕的罪教會才放棄比賽的嗎?」荊守心中疑道。隨即他又否決了這個可能性。來這裡參加暗黑拍賣會的人。誰管你的罪誰啊。就算真的罪了。事後也可以說不知道聖女的來歷。更何況聖女們並不是以教會的身份來參加暗黑拍賣會。他們只是以一個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隊伍來的身份來參加的。
希澤在宣佈放棄比賽後。然後他們一行人就從比試的空間結界裡走出。站在廣場上看著荊守一行人。
「荊守。你怎麼看?」猜不透希澤行為的狩朝荊守詢問道。他想看看荊守有沒有見解。自從他和荊守相識以來。他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有著異於常人的判斷力。他想自己看不出希澤的所為。荊守或許能夠看出來。
荊守沉吟一聲。道:「看不出來原因。只能繼續下去。」他也看不透希澤的所作所為。既然管不了別人。自然是管好自己。而他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贏下對面馬修所率領的隊伍。然後晉級總決賽和聖女一組做最後的比試。
「荊守。你猜他們會不會是有什麼辦法能夠不通過比試就能參加暗黑拍賣會的拍賣呢。要不然他們為什麼會放棄?」邊上的珍妮弗出聲道。
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心中不禁一動。他道:「我猜到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不用比試。我們也可以參加暗黑拍賣會?」
「怎麼?」狩一臉疑道。不止是他。就是娑羅。也是一臉疑惑。不明白荊守是怎麼想的。
荊守解釋道:「暗黑拍賣會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在沒有他們的邀請。沒有人可以進入這裡。而希澤他們也是如此。他們千里迢迢來這裡。你認為他們在還沒有比試就會放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會來這裡了。他們之所以在和聖女他們一組比試時還沒有比就放棄比賽。那是因為他們有辦法能夠在不比的情況下也能參加暗黑拍賣會。」
由於他們是身處空間結界內。所以他們並不擔心被空間結界外的希澤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正是因為如此。荊守才能肆無忌憚的和珍妮弗二人說話。
「嗯。沒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和你剛才一開始說我們不用比試也能參加暗黑拍賣會又有什麼聯繫呢?」珍妮弗點頭道。
荊守笑道:「這次比試是要選出一隻優勝隊伍參加暗黑拍賣會。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只是一隻隊伍參加暗黑拍賣會。那還算拍賣會嗎?所以這裡面一定有著明堂。」
狩和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都恍然了過來……狩更是出聲道:「不無這個可能。」
珍妮弗有點猜疑道:「萬一事情不是這樣呢?」
「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將會失去參加暗黑拍賣會的資格。」荊守淡淡道。任何事情都有兩方面。這是再正常的事情不過。不過他相信他不會猜錯。希澤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那種會半途而廢的人。既然他來參加暗黑拍賣會了。那麼他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的到他想要的東西!
狩考慮了會。然後他很慎重道:「荊守。就算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一樣。不過我還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這場比試不能放棄。因為只要過了這一輪。我們就可以和聖女他們碰上了。那是我想要的結果!要不然這輪比試由我來好了。」
「我只是說說。但並沒有說要放棄比賽。」荊守很肯定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除卻希澤他們一組。無論是聖女一組還是馬修一組。他們都不知道這個情況。只要邁過馬修這一組。我們就可以達成一開始就想要的結果。如果現在放棄比賽了。那麼我們前面不讓你出場的努力不是白廢了。」
珍妮弗道:「既然如此。那就盡快拿下這場比賽吧。」
「不是我想盡快就盡快。娑羅現在還藏著。我也想不到希澤他們的比試會如此。估計娑羅要很久才會現身。只有到那個時候。我才能上場盡快結束這場戰鬥。」荊守無奈道。
一旁的珍妮弗不由嘖嘖稱奇道:「荊守。馬修可是傳說中的聖手指。一身實力不俗。而且還有他的隊友。你居然這麼自信自己能夠邁過他們。」
「未戰先怯還談什麼戰?」荊守傲然道。
狩聽到荊守的話。想到即將要和自己的仇人比試。他大受鼓舞。身體裡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豪情萬丈道:「沒錯。還沒有比試。誰輸誰贏永遠也說不定。」
在三人說話間。一直在場上不動的馬修突然身形一起。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突然整個天空一裂。空間赫然裂開了一道縫隙。透過那道縫隙。隱約可以見到浮在空間裡面的娑羅。
娑羅見到馬修找到她了。臉色不由一變。隨後身形一起。赫然從空間裡溜了出來。開什麼玩笑。以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在空間裡面肆無忌憚。而且若是她被馬修攻擊的喪失了方位感。她很有可能會成為空間裡的流浪者。因找不到方向受困於空間裡面。「小心!」荊守在娑羅從空間裡面出來後。忍不住在心中叫道。馬修不比普通人。很顯然的。他早算準了找到娑羅後的一切。可以說。娑羅現在是完全朝馬修的籠子裡面鑽。甚至乎。他可以肯定馬修的下一步。那就是利用娑羅出來的空檔。對其後背發動攻擊。如果娑羅不能處理好。要是馬修也來個抽掉腰帶。那也會讓娑羅走光了。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弄下褲裙。這絕對不是荊守樂意見到的。而荊守也做好出手阻止的準備了。
荊守正要出手。就在這時。突然場上發生了莫大的變化。娑羅整個人的身體裡湧出了漆黑不見五指的黑團。瞬間就讓她整個人形成了一團黑雲。
馬修見此。想也不想。手一縮。身形一起就飛了開去。
荊守見此。知道娑羅度過一道難關。不由停了下來。而在他這一停中。被漆黑一團的黑氣所縈繞的娑羅穩穩的落在了場上。娑羅並沒有如拖延胖子白特那樣一現身就直接宣佈放棄比賽。而是伸手一揚。露出了她那只拿著一個錢袋的如蔥玉手。
看到那錢袋。荊守不由朝邊上的馬修見去。卻見後者一臉的羞愧。更是出聲朝場邊主持比試的中年男子道:「我認輸了。」作為扒手的祖師爺。他放在衣袖裡的錢袋被偷。他自然沒有臉色再跟娑羅比下去。
娑羅聽到馬修的話。伸手把錢袋朝馬修扔了過去。然後轉身朝荊守等人所站的的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