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的戒備雖然非常嚴,不過這對荊守絲毫造不成任何影響,不一會兒,他就帶著雪姬來到了皇宮外。
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套衣服遞給雪姬,道:「雪姬小姐,披上這套衣服吧。」
雪姬知道荊守的意思,嗯了一聲,伸手接過荊守那套相對她的身體來說非常寬大的男士衣袍套在自己的身上,荊守的衣服對她的身體來說實在是太寬大了,不過這樣也好,穿上這套衣服後,倒把她那完美的身材給掩藏了,這樣使得她不置於引人注意。
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扎用來包紮傷口的白布,道:「我幫你蒙臉,你不要動。」說著他走到雪姬的身後,幫她蒙起頭來,瞬間就把雪姬的頭蒙成了木乃伊狀,隨後,他更把雪姬衣服上的帽子給其帶上。
雪姬雖然不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過她知道,在荊守白布的折騰下,她絕對是物是人非,她也不在意,朝荊守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荊守道:「上街逛逛,另外你最好不要出聲。」說著他率先朝街上走去,雪姬見此,連忙緊隨其後。
王都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雪姬跟在荊守的身後,去了包括酒店在內的數個地方,一路下來,雪姬基本上概括出了荊守此行出來的目的,那就是打探消息,打探的主要消息不是別的,而是文萊國的桑切斯和華而滋大國師之間的關係,這讓她不禁心中起疑荊守打探這個事情的目的,不過她謹記荊守讓她不要出聲的交代,所以一直沒有出聲。
連著在數個地方打探了一番,花費了將近一個鐘頭的時間,荊守這才停止了打探,不過他並沒有回皇宮,而是帶著雪姬找到附近一個出售地龍車和地龍的人。荊守用雙倍地價錢買了幾輛地龍車和數匹地龍,當場支付了總價錢的五分之一作為定金,吩咐對方晚上帶著地龍車和地龍晚上到皇宮的城牆後,倒時他會支付剩下的錢,在對方應允後,荊守這才帶著雪姬往皇宮行去。
到了皇宮邊後。荊守讓雪姬脫下了身上多餘的東西,然後伸手再次揉著雪姬的玉腰,極為輕鬆地溜進了皇宮裡頭。
當荊守和雪姬回到皇宮裡時,皇宮裡風平浪靜,並沒有人發現到他們的離去,雪姬在看到四周無人時,終於忍不住出聲道:「荊守,為什麼你要去打探桑切斯和華而滋大國師的事情呢?這難道對我們有什麼幫助嗎?還有為什麼要買那些地龍車和地龍,難道你準備今晚帶著大家逃走嗎?」
「這個到時候你便知道了。」荊守說著道:「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出來這麼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到時候被懷疑。」
雪姬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住處走去。
雖然桑切斯對眾人說要監視眾人。不過也只是正常地監視。並不是很嚴。眾人仍能自然行動。荊守和雪姬能不露聲色地進入住處。
雪姬在進入房間裡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道:「荊守。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回你地房間裡去了。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吧。」她回到住處。莫名地想起那死在冰姬房裡地十二皇子時。整個人不由感到一絲害怕。所以才會出聲讓荊守不要走。
荊守倒也是爽快。道:「沒有問題。從現在開始。我都會在你地視線範圍之內地。」
「謝謝。」聽到荊守地話。雪姬心安道。
接下來地時間裡。雪姬在荊守地建議下。所做地就只有等了。雖然她不知道荊守有什麼計劃。不過她現在唯一能做地就是相信荊守。因為她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救她地姐姐冰姬。她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擺脫現在地困境。
中午的時候,桑切斯找上門來一趟,他說冰姬的事情已然立案,晚上就會開庭審理。通知雪姬和荊守。晚上將會帶他們出席法庭。
而之後,雪姬又繼續等待了起來。
在雪姬度日如年中。她終於艱難的迎來了黑夜的到來,而當她和荊守吃完晚餐後,桑切斯終於姍姍來遲,帶著她和荊守去參加法庭開案審理。
雪姬倒是期待法庭地開案審理,因為照荊守所說,法庭的開案審理將會上演非常戲劇性的一幕。
由於死的人是十二皇子,再加上立案急促,所以法庭是設在皇宮,而且參加開案審理的人也只有荊守等人,坐在座位上,當大廳的房門被打開的響聲傳過來時,荊守和雪姬看到被看押送進來的冰姬,冰姬的臉色不太好,沒有什麼神采,顯然是擔心案子地事情,當她看到坐在大廳裡的荊守和雪姬時,她的臉上才流露出一絲精神來。
在荊守身旁的桑切斯看到荊守幾人眼神的交視,淡淡道:「我很期待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荊守看了桑切斯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法庭上面。
很快,法庭就開始受理整個案子,就如現代的法庭開院審理一樣,一系列的流程走下來,整個事情對冰姬並不利,而當法官開始做裁決時,荊守突然摟著雪姬身形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法庭上面,在那守在冰姬身旁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把冰姬一抱,然後帶著冰姬朝外疾速飛去。
「想不到他居然真地來這招!」桑切斯早就料到荊守可能有這樣地行為,不過荊守的速度還是超乎他地想像之外,他連忙喝道:「動手!」頓時,整個設在皇宮的臨時法院四周湧出了數道人影,正是桑切斯安排的人手。
砰!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整個法院不停的發出了巨大的爆破聲,瞬間,整個場內都被一股濃煙所瀰漫著,而慘叫聲更是不斷傳來。
深處濃煙中的桑切斯臉色一變,咒道:「該死的,居然早有佈置。」
在桑切斯咒罵中,荊守已然帶著雪姬兩姐妹來到了那臨時法院的外面。只見皇宮裡的侍衛們如潮般從四周湧了過來,他沒有一絲猶豫,整個人身形如電般飛向了雪舞團的住處。
雪舞團裡地眾人被荊守所弄的爆破聲給紛紛吸引了出來,都站在房門邊觀望,而四周的那些負責監視的侍衛也都在觀望之中,荊守把雪姬兩姐妹放在一邊。然後讓小綠守在她們身邊,身形一起,便藉著月色,開始對監視著雪舞團的侍衛動手。
那些負責監視的侍衛實力都不錯,可是他們現在地注意力在仍然爆炸聲不斷的臨時法院那邊,那裡有注意到身邊的危機,再加上荊守的一身實力超凡入勝,自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被荊守給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
在解決掉侍衛後。荊守讓雪姬和冰姬過來,然後吩咐雪舞團的人跟著自己朝外走去。
路上雖然有侍衛出現,不過由於荊守的存在。荊守總能及時繞開或者是先一步躲藏避開,就這樣,眾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與皇宮城門相反的城牆邊。
眾人看著高聳地城牆,紛紛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荊守為何帶他們來這裡,而在這時,荊守身形一起,赫然朝城牆劈出了雷霆萬鈞的一刀。
當荊守整個人大刀闊馬從城牆上劈下時,也沒有任何聲響傳出。整個高大的城牆就被他如切豆腐般劈了開來。
如果有瞭解皇宮地人在此的話,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皇宮中的城牆是由之前荊守在地下城中的遺跡所遇到過的泥精土混凝而成的,堅硬度自不必多說,就算拿一般的寶劍來砍,那也是不可能能砍的,只是可惜的是,這堅硬地城牆遇到了荊守,荊守手中的暗羅刀那可是用隕石鐵做成的削鐵如泥的暗羅刀。要砍這城牆自然不在話下,再加上荊守一身高強的實力,更是輕而易舉。
當眾人面前的城牆被荊守砍出一個口子時,眾人只見在城牆的後面,赫然擺放著數匹地龍和幾輛地龍車,而其中幾個人在旁邊等候著,看到這個,眾人的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
白天跟著荊守出過皇宮地雪姬倒是心裡明朗的很,她現在知道荊守為什麼會交待售地龍的商人在皇宮城牆後等待了。
城牆外等候荊守的商人看到這邊的狀況。臉色不由一變。一時之間呆愣當場。
「啊!」就在這時,一聲慘叫聲傳來。緊接著鐺的一聲,似乎是什麼鐵器落在了地上,眾人下意識轉過頭去,卻見原本在城牆邊的荊守來到了雪姬身邊,他正伸手抓住了隊伍裡森達的手,而在森達的腳邊,則有一把明晃晃地水果刀。
「怎麼回事?」冰姬詢問道。
荊守淡淡道:「因該是被桑切斯收買了,還是到時候再說吧,先過去再說。」說著他抓著森達躍向了那正命令手下帶著地龍和地龍車離開地地龍商人面前。
「你想幹什麼?」地龍商人看到憑空出現在自己身旁的荊守,一臉緊張道。
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早就準備好地錢袋,笑道:「老闆,這是說好的錢,你數數,置於地龍和地龍車,我們要了。」
「對不起,我不賣了。」地龍商人賠笑道,他話剛說完,荊守的暗羅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連忙改口道:「不,不,我賣,我賣,錢剛剛好,成交。」
荊守道:「既然如此,那命令你的人下來吧。」
地龍商人命系荊守之手,那裡敢不從,當下吩咐他的手下照荊守所說的去做,而冰姬則適時指揮眾人坐上了地龍車和地龍,這裡面也不無荊守的功勞,因為荊守是根據來之前的地龍和龍龍車的數量相匹配買的,所以眾人能夠很順利的騎上地龍或是坐到地龍車裡。
時間緊迫,眼見眾人上地龍的上了地龍,上地龍車的上了地龍車,荊守也懶得多交代什麼,直接抓著森達翻身躍上邊上剩下的兩匹地龍中的一匹,朝眾人喝道:「按之前的隊形全力加速跟著我。」說著一拉地龍的韁繩,行走在隊伍的前頭。
眾人基本上明白到現在的狀況了,看著荊守在前面帶路,當下照荊守之前所按排好的隊形跟在了荊守後面。
在這個時候,一身灰頭土臉的桑切斯帶著人來到皇宮城門口,他看到皇宮門口風平浪靜,臉色不由變的凝重了起來。
他朝身後的人吩咐道:「阿基米,你立即帶人去城門口,封鎖城門。」
「斯洛克,你帶人給我搜查皇宮,看有沒有他們的行蹤。」
桑切斯開始不停的佈置了起來,而當他停下來時,看著身後還剩下的一群侍衛,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仰首望天道:「希望還來的及。」
在皇宮裡的巫師殿中,華而滋坐在大殿正上方的椅子上,他看著底下站著的手下,詢問道:「怎麼樣?」
「回國師,現在整個皇宮大亂,據小的打聽,在不久前,法庭開庭審理冰姬的案件時,突然之間發生了爆炸,這個爆炸持續了數分鐘之久,這個爆炸雖然對桑切斯佈置的人造不成太大的影響,不過卻讓雪舞團的人跑了,現在桑切斯不但封鎖了皇宮,更是封鎖了整個王都,而桑切斯在跟陛下談話。」在底下的人出聲道。
華而滋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道:「想不到這個荊守居然如此有能耐,不但把皇宮搞的翻天覆地,還能夠帶著雪舞團的人全身而逃,這下桑切斯看來是栽了。」
「國師,現在就看桑切斯能不能夠抓到人了,若是他能抓到的話,恐怕到時讓他利用雪姬兩姐妹取悅陛下,說不定會讓他轉危為安呢,我們要不要派人……」底下站著的人提議道。
華而滋冷笑一聲,道:「這你不用擔心,我早就有安排,桑切斯絕對抓不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