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揪出內鬼並做了一個戰鬥前的演講後,荊守開始指導眾人佈置了起來,像埋伏、挖機關之類的,一切緊鑼密鼓的上演著。
蘇菲瑪索在旁看著眾人忙活,不由朝邊上費迪乘坐的地龍車望去,考慮了一下後,她還是朝費迪的地龍車走去。
邊上的荊守雖然在忙活,可是作為蘇菲瑪索的保鏢,他一直有關注蘇菲瑪索,眼見蘇菲瑪索朝費迪所乘坐的地龍車行去,他原本想阻止,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阻止蘇菲瑪索的行為,而是繼續指導眾人佈置。
車廂裡,費迪一臉複雜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連蘇菲瑪索揭開車簾走進來,他都兀自不覺。
「費迪。」蘇菲瑪索輕聲道。
費迪被蘇菲瑪索一叫,慌張道:「小姐。」
「費迪,你一定有什麼苦衷吧!」蘇菲瑪索歎聲道。
費迪長長歎了一聲,道:「小姐,我對不起你!」
蘇菲瑪索看著一臉悔意的費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想問費迪為什麼會背叛她們查克家族,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問了,此時的費迪也未必會答,考慮了一下,她決定還是讓費迪好好靜一靜。
從車廂裡走出來後,蘇菲瑪索看到四周已然在荊守的指點和協助下,幾個機關做好了,荊守剛好站起身朝她望來,她朝荊守微微額首,算是打聲招呼。
荊守從旁邊走了過來,來到蘇菲瑪索身邊。道:「問出什麼了嗎?」
蘇菲瑪索搖了搖頭,道:「沒有,他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
「其實事情應該和費迪沒多大關係,他可能在維護誰。==/>
蘇菲瑪索哦了一聲。道:「怎麼說?」
「這個還是倒時候再說吧,現在沒有這個閒功夫。」荊守看到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連忙停止和蘇菲瑪索的交談,跟那人談了起來,蘇菲瑪索聽內容,是在談一些埋伏的細節問題,她也知機,並沒有出聲打擾荊守。而是在旁看著荊守領導眾人部署。
很快,在荊守的指導下,一切都佈置好了,荊守看了一眼費迪地地龍車,朝蘇菲瑪索道:「出於整個計劃的安全,我必須要捆綁費迪並堵住他的嘴。」
「一切由你做主吧。」蘇菲瑪索聽的出荊守話裡並沒有詢問地意思,知道自己就算說不要,這個有著極強自我主見的護衛也會為了等下埋伏的成功而不會聽她的意見的。
荊守朝邊上兩人一揮,立時那兩人拿起繩索就躍上了費迪的地龍車。隨後費迪被綁上了,嘴裡更是塞著一塊布。
「照計劃行事。」荊守說著。那兩人就把場地裡的地龍和地龍車朝一旁的林中帶去,而在他們離開地時候,邊上立時有一小隊人馬開始處理地上的痕跡來了。
蘇菲瑪索看著荊守,道:「你打算怎麼安置我?」
「你必須在我身邊。我不能讓你離開我的保護範圍。」荊守淡淡道,說著朝眾人伸手一揮,立時所有的人都朝四周藏去,不少人更是躍到了樹上,藏身於樹冠之中。
荊守朝邊上一個草叢,道:「去那邊藏著吧。」
蘇菲瑪索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那邊走過去。
當蘇菲瑪索在荊守的指點下藏好身形後,透過草叢。她發現剛才她和荊守們所呆的地方一切正常。如果她不是眾人中的一員,要是她來到這裡。她自問自己不可能會知道在四周埋伏了那麼多人。
她不由朝邊上的荊守望去,心裡暗忖道:「難怪連伊典娜女將軍也要他保護,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當眾人都藏好後,山林中靜寂了下來,只有林中那不知名的鳥偶爾發出一聲叫聲,不至於讓整個山林太過沉寂。
時間在無息無生中流逝,等了數十分鐘後,地龍疾奔地聲音傳了過來,一隊人馬出現在山頭邊,帶頭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比魯,在他地身邊,則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粗質衣袍,這件粗質衣袍標明著他應該是一個下人,按道理以他這樣的人,並不可能跟他邊上穿著華衣錦服地比魯並肩行走的。
荊守和埋伏在林中的眾人倒不是這麼想,因為他們都認的那中年人身上所穿的粗質衣袍,那不是別處的衣服,而是查克家族下人所穿的衣服,很顯然,這個人就是家族裡的叛徒。
比魯等人來到山林中時,他伸手示意眾人停了下來,他朝地面留下地腳印等看去,疑道:「有問題啊!」
「怎麼了?比魯大人?」比魯身邊地中年人出聲道。
比魯沉聲道:「你的離開他發現了。」
「不會地,我離開工時很小心,而且隊伍裡的人都是由我父親挑選出來的,荊守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我相信如果真被他察覺到了,我父親為了我,也會隱瞞實際情況的。」比魯身邊的中年人一臉肯定道。
在邊上藏著的荊守和蘇菲瑪索聽到中年人的話,心中都是一驚,他們自然猜的到,這個中年人口中所說的父親是誰,除了費迪外又還能有誰。
這一刻,蘇菲瑪索不由想起了荊守說費迪在維護誰的話來,不由朝荊守看了一眼。
比魯淡淡道:「荊守的能力的確不一般,羅迪,你看到地面上的痕跡沒,一路上他並沒有處理他們的痕跡,但是現在他卻處理了,手法相當高明,顯然他發現了你這個內鬼,所以他故意布了一個迷陣,那就是朝前走,不過百密終有一疏,他絕對想不到,他處理痕跡的時候,右邊的地面上會有幾根地龍尾巴的尾毛。」
跟在比魯身後的人聽到比魯的話,紛紛往右邊看去,在他們極盡目光瞧去時,並沒有瞧見比魯所說的尾毛,當中一人更是出聲道:「比魯大人,並沒有尾毛啊!」
比魯伸手朝遠處的一個樹叢的地面一指,道:「你們看到沒,就在那樹叢邊,很顯然,可能是他們從那邊走時,地龍的尾巴的毛被樹叢給刮扯下來的。」
聽到比魯的話,在荊守身邊的蘇菲瑪索心裡對荊守打心底佩服了起來,荊守在佈置這個地龍尾毛的時候,包括她在內的一干人,都不覺得這個能夠起什麼作用,甚至還有人提議另設別的,可是荊守並不接納,而是非常自信的運用了尾毛,想不到的是,比魯發現了這個尾巴!
她真不知道荊守是怎麼想的,她卻哪裡知道,荊守是從比魯的角度來想的,如果置身處地的換作他是比魯,在來到山林時,也會猶豫的,正所謂逢林莫入,自然而然,進林中就會猶豫下,而這一猶豫,眼睛就會有一片所及犯圍,就是利用此點,荊守把地龍尾巴的尾巴放在了可以看見的地方。
「那還要追嗎?」比魯身邊的羅迪出聲道。
比魯一臉自信道:「追,當然要追,布澤山的樹木過於茂盛了點,這使得林中的空間略微有些小,荊守絕對不可能讓隊伍擺出防禦陣形的,而這樣,就是我們的機會,大家注意了,我不要你們殺多少人,你們要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劍刺進蘇菲瑪索的胸膛裡,然後我們的任務就結束了,我們可以撤退,然後回去領賞。」
說著比魯伸手一揮,一行人騎著地龍朝裡行去。
邊上埋伏的眾人見到比魯等人進入圈套裡,心裡都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進了,比魯等人與機關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倏地,地龍驚嚇的鳴聲響起,走在最前面的人都墮入了荊守等人早就挖好的坑裡,立時慘叫聲響起,而與此同時,一張大網從天上鋪了開來,把比魯等人網在網內,然後嗖嗖聲響起,漫天的箭矢和勁駑朝被網網住的比魯等人射去。
看到那被大網所網住的眾人的樣書,一旁的蘇菲瑪索心裡感歎了一聲,與荊守為敵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能把每個細節都考慮清楚,更可怕的是,似乎所有的事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就拿那張網住眾人的網來說吧,一直在荊守身邊的她,根本沒有見到過荊守帶那網,可荊守就硬是能拿出來了。
除了佩服,蘇菲瑪索想不出別的解釋來了。
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比魯帶來的人,被那些毒箭毒駑給射的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埋伏的眾人並沒有停,因為荊守交代過,要不留後患,所以他們一直射殺著,邊上的蘇菲瑪索看到費迪的兒書羅迪險象環生,終於呆不住了,她站了出來,出聲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