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果然有空間戒指!」珍妮弗看著荊守右手伸向了左手的戒指,終於把心中的不爽給說了出來。
這該死的荊守著實讓她太吃驚了,儘管她有懷疑過荊守擁有空間戒指,可是在知道這個事實,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整個亞比斯大陸裡,空間戒指是少的出奇,但是荊守偏偏卻有了空間戒指,噢,他若是有實力擁有空間戒指,難道他就不知道該把他那身老土的令人噁心的布衣給換了嗎?這該死的村夫!
荊守並沒有理會珍妮弗,而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玻璃試管,然後翻身躍下地龍,朝邊上走去。
「喂,你幹什麼去!」珍妮弗叫了起來,說著就翻身下了地龍,朝荊守追去。
荊守並沒有理會在旁的珍妮弗,而是四處觀望著,不時會拿起一些樹木的葉子仔細觀看著。
「你是在找藥材!噢,天啊,你該不會是藥劑師吧?」珍妮弗作為一個牧師,自然看的出荊守的目的,她看到荊守手上的玻璃試管,忍不住出聲道。
原本在從中尋找的荊守停了下來,朝珍妮弗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繼續查找了起來。
「你還笑的出來!」珍妮弗超級無語道,亞比斯大陸整個大環境是祟尚武力的,對於想做英雄的劍士們來說,沒有哪一個人願意花大量的心思放在做試驗上,而正因為如此,藥劑師成了女生們的專利,一旦有男生成為藥劑師,那人將是眾人所嘲笑的目標。
但看荊守找藥的手法,很顯然,在藥劑學上是有著不淺的功力的。
「真是個奇怪地傢伙!」珍妮弗嘟嚷道。原本還以為荊守會知難而退,知恥而撤,誰想他卻找起藥來,顯然是想找麻醉藥,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荊守在林中尋找著,連著取了幾種不同類形的葉子,然後放進了玻璃試管裡。
看到這些不同的葉子,珍妮弗越來越吃驚。因為作為牧師的她,居然看不出荊守想要什麼,要知道她雖然是牧師。可是是一名六級藥劑師啊!難道荊守是一名高級藥劑師。
過了許久,當玻璃試管裡滿是樹葉後,出乎意料的,停下來的荊守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把玻璃試管放進了空間戒指裡。
看到荊守這一行為,一旁的珍妮弗忍不住道:「怎麼?你不是要煉製麻醉藥?」
「我有說我要煉製麻醉藥嗎?」荊守反問道。
珍妮弗頓時作聲不得。不過她也是見慣大場面地人。立時反應了過來,道:「既然如此,那你摘采它們幹什麼,如果我沒猜錯,其中有一、兩種藥材是具有麻醉的功效的。」
「你沒猜錯。」荊守淡淡道,說著身形一起,當著珍妮弗地面,連著砍下幾根樹枝。
珍妮弗看著荊守的行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過這一次她學乖了,沒有再問荊守。而是在旁默默的看著荊守地行為,因為她知道,就算問了,這臭屁的荊守也不會說地。
荊守在停止砍樹枝後,拿起一根樹枝就用刀削了起來,他把表面削平,然後又把樹枝地一端削尖,而看到這一個動作,一旁的珍妮弗已然明白了過來,道:「你是要制長矛?噢,難道你還打算就和我兩個人去屠龍?你真是個瘋子!」
「我並沒打算帶上你。」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疑道:「你是說你一個人去屠龍?」
「嗯,你告訴我那條地行龍所在的準備位置就可以了。」荊守淡淡道,已然利索的做好了幾根尖利的長矛。
珍妮弗看著一臉淡然的荊守,道:「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你認為呢?」荊守拿著制好的長矛,朝原地折返了回去。
珍妮弗連忙跟上荊守,叫道:「你那是癡人說夢,你以為憑幾根長矛,你就可以了嗎?地行龍可沒有你想顯地那麼笨拙……喂,你有沒有聽我在說!」
「前面幾百米外有條溪,去那吧。」荊守翻身躍上地龍,面無表情道。
珍妮弗知道自己一切都是白說了,一臉服了道:「你真是個固執地傢伙!」說著翻身上了地龍,跟著荊守朝前行去。
果不其然,在行了數百米後,一條小溪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看了一眼流水潺潺地小溪,珍妮弗道:「你打算讓我在這等你?」
「是的。」荊守把地龍繫在旁邊後,然後朝溪邊的一塊大石墩走去。
珍妮弗看著荊守的背影,知道荊守來這肯定是有什麼目的,她連忙把地龍系到旁邊的樹上,然後朝荊守追去。
荊守來到大石墩面前,然後坐了下來,而在他坐下來的時候,珍妮弗已然從後趕了過來,她看到荊守朝空間戒指裡掏去,暗忖道:「這傢伙又打算做什麼?」
珍妮弗正說著,荊守已然開始從空間戒指掏鼓出一系列的器皿來。
「煉藥?」珍妮弗下意識道。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把各種器材依次擺放開。
珍妮弗坐在了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著擺放著器材的荊守,道:「你是一個幾級藥劑師了?」
「這重要嗎?」荊守淡淡道,說著開始煉製起藥材來了。
一股濃濃的黑煙從玻璃試管裡瀰散了開來,邊上的珍妮弗認真的在旁看著,作為一個六級藥劑師,在煉藥方面,她也算有一定的實力,可是她看荊守的手法,感覺非常的陌生,她知道,荊守應該所使用的是高級煉製術,還沒有到家的她才會看不出。
「你之所以會煉藥,是不是因為作為護衛的需要,以避免萬一有人對你們的僱主下毒,所以這簡接促使了你們必須成為一個高明的藥劑師。」珍妮弗試探問道。
荊守停了下來,朝珍妮弗道:「這應該不是你聽說的吧。」
珍妮弗笑了起來,道:「是我根據聽說猜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荊守淡淡道,然後專心煉起他的藥來。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忍不住露出了思索的話,她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看著荊守專心的煉製。
不一會,藥材裡的煙漸漸消散,那些不同種類的樹葉已然在此時變成了一種粘粘的液體,顯然,煉製已然結束,而下一刻,荊守已然開始給放在邊上的長矛塗上了那剛煉製出來的液體。
珍妮弗突發奇想道:「你為什麼不問下我,為什麼不可以對地行龍的食物下毒呢?還是你根本沒有想到?」
「你的建議是在提醒我對你下毒?」荊守朝珍妮弗身下望去。
珍妮弗望身下望去,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下露出了一絲春光,白色的蕾絲內衣已然露出一小片地方了。
她略微移動了下身子,讓自己坐在石頭邊,雙腿伸直,避免了春光外洩後,道:「人們之所以不能對地行龍的食物下毒,那是因為地行龍非常聰明,他們也能辯毒,所以在沒有把它們激怒時,你最好不要把你沾有毒的長矛給表現出來,因為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了,讓地行龍意識過來,我想那將會是很麻煩的事情。」
「謝謝你的提醒!」荊守真心道。
珍妮弗笑瞇瞇道:「大家都是生意人,在商言商,雖然你是瘋子的行為,可是如果你把地行龍殺了對我也有好處。」
「那你在這等我吧。」荊守說著拿起了長矛,然後站了起來,道:「把那地行龍的大概位置告訴我吧。」
「地行龍大概住在……」珍妮弗把地行龍的大致位置給說了出來後,眼見荊守就要離開,連忙叫住道:「等一等,我還有話要說。」
「什麼?」荊守站定了身子問道。
珍妮弗笑瞇瞇道:「我考慮了下,決定還是和你一起去屠龍。」
「不行!」荊守很乾脆的拒絕道。
珍妮弗笑瞇瞇道:「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帶你去屠龍,怎麼?難道你想反約嗎?」
「我是說讓你帶我來屠龍,可我沒說讓你參加!」荊守冷冰冰道,說著已然朝一旁走去。
珍妮弗連忙跟上,道:「你不要忘記我是牧師,而且我還和人組隊屠過不少龍了。」
「如果你非要去,那到時一切要聽我的。」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見荊守態度強烈,以為荊守打死不同意她跟他去屠龍,誰想突然之間,荊守的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倒是有些意外,隨後她反應了過來,點頭道:「沒有問題!」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