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啊!”
良久,海倫娜的話語才幽幽響在梁天耳際,卻讓他有些癡了。
這樣的一句話語裡,有著海誓山盟都無法承載的深情,有著海枯石爛也不會改變的厚誼。
有了你在我身邊,我是否只想能夠永遠地陪伴著你呢?
“其實,梁天,我現在有些後悔了,我真的覺得好疼好疼,我真得只想就這樣死掉!”
海倫娜的聲音裡,隱隱帶上了哭腔。
“可是,如果再來一次,我好像還會這樣選擇呢?嗯,我是不是有點傻?”
聲音漸轉低喃,梁天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真不知道應該跟海倫娜說什麼,他也不知道究竟自己做的一切是對還是錯。
有時候,對與錯,不是簡單的黑與白,根本就無法分得那麼清楚,就像聰明與笨傻一般。
難道,他不應該與海倫娜相遇?難道,他不應該急於提高她的實力?難道,他不應該去尋找馨兒?
無論世上有否命運這種東西的存在,梁天都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人真的會感覺到命不由己的無能為力。
“沒關系的,梁天,你還在我身邊,你終於來了,我已經覺得不是那麼疼了,真的!”
像是感覺到了梁天內心的痛楚,又仿佛察覺了他的意識體亦在瘋狂顫抖,海倫娜喃喃地安慰著他。
“嘻嘻,梁天,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會簽定契約嗎?你知道在接受祝福的那一天,海神都跟我說了些什麼嗎?其實,我一直都在等待著這樣的一天到來呢!……”
海倫娜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這種對往昔的追憶讓梁天的一顆心猛然抽緊。
“唉,老大,到了這個時候,我如果不犧牲,恐怕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我自己了。”
霍金的聲音突地響起,梁天憑著直覺便知道有了轉機,而海倫娜下面的話語,他就根本沒聽進去。
“霍金,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有辦法救娜娜?快,快告訴我!”
如果此時霍金顯形而出,恐怕被束縛住的梁天要焦急地咬它一口了。
“是的,老大!很抱歉,我猶豫了這麼久才有勇氣出聲。”
梁天本想再度追問,卻是從霍金嚴肅中還帶著些許淡淡惆悵的聲音裡聽出了些什麼,不禁愕然道:
“你是不是又想起來了些什麼?”
“是的,我的記憶早已完全恢復了!”
一條全身閃著燦燦金光的修長神龍顯形而出,用那雙寶石雕就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面容恢復平靜的梁天。
“老大,好像自從跟了你以來,我就沒有能幫上你什麼,而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再向你表達我的謝意了。有用的信息,我都想辦法留給了你。身為曾經的海神神僕,我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霍金說完,沒有留給梁天太多思考的時間,卻是渾身燃燒起熊熊的金色火焰,然後義無反顧地鑽進了海倫娜體內。
自己與霍金之間的契約,居然被強行解除了。
梁天在驚愕之余,腦海之中卻是突地劃過一道閃電。
海倫娜之所以在突破的過程中出了意外,很明顯就是因為她的靈魂與冰雪之女那幾近純淨空白的靈魂契合度仍舊沒有達到百分之百,這才引動她的進階卻無法到最後。而霍金居然將自己的靈魂能量完全打碎後重新注入海倫娜體內,這顯然與梁天先前的做法不謀而合。
只不過,一開始時,梁天並沒有意識到從根源上解決問題,而他即使注意到了,也一時想不到這種辦法。
但是,現在霍金很顯然給了梁天一個提示,而這個小小的提示已經足夠。
梁天現在要做的,便是爭取不讓霍金會因此犧牲。
“咦,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在單方面噥噥低語的海倫娜自然是發覺了一些異常,至少有一股清泉注入,讓她幾近崩潰的身心都緩了一緩。
“娜娜,你聽我說,堅持下去,如果沒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我一個人怎麼打得過那些鳥呢?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梁天雙眼之中射出灼灼光華,仔細地凝視著海倫娜那漸趨平靜的面龐,然後一咬牙,將進入到她意識空間裡的精神本元強行分割開來,只留下了一顆頭顱飄然而起,然後便看著自己的身體轟然爆碎成漫天湧動的純淨能量開始瘋狂湧進海倫娜體內。
論靈魂的契合度,這個世上,除了海倫娜的父母,恐怕就要數與她最親密的梁天了。
有深藍之願的潛移默化,有合極雙修的漸趨融合,另外就是梁天本身的功法奇特,致使他的靈魂能量能夠具有多種擬態,簡直比唐僧還要有營養價值。
“梁天,你都做了什麼?”
一股無力感侵襲而上,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漸漸遠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梁天聽到了海倫娜憤怒中又充滿淒傷的呼喊。
再度回復意識之時,梁天並未急著有所動作。
這一次,並不像以前那般得仔細回想才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梁天很清楚地記得他將自己大部分最精華的靈魂本元能量崩碎然後轉注給了海倫娜。
對於境界已然進入大羅金仙的他來說,雖然失去了大部分靈魂本元,卻只需要長時間的休養就能完全恢復。比起能夠讓海倫娜順利成嬰來,現在被打落到勉強夠個人神之級的境界,這種小小損失就算不上什麼了。
從胸前那兩團如皮球般脹鼓得充滿彈性的感覺以及自家老二被一處幽深緊窄的熟悉之所熱情包夾的火熱上推斷,梁天就明白,海倫娜除了知道這個辦法,在他醒來之前,恐怕是不會再有什麼有建設性的措施可以采取的了。
不過,梁天的嘴角扯起一個不仔細看肯定看不出來的弧度,這樣的笑容,很淫蕩!
“哎喲,娜娜,你就這樣對待昏迷中的我的嗎?”
耳朵被狠狠地扯起,這一回可是真真切切地有了痛感。
梁天在欣喜海倫娜的進步之余,心中卻又開始不斷為日後的生活哀悼。
“哼,昏迷,你都昏迷了怎麼還會說話呢?你都昏迷了,怎麼,怎麼,還那麼不老實!”
睜開眼來,梁天便看到了眼睛紅紅俏面也是紅紅的海倫娜。
“呃,原來是我的小兄弟出賣了我!”
兩人此時正以女上男下式躺在草地上野河邊,梁天故做凶惡地挺動著小兄弟,在惹起海倫娜幾聲**的同時,也截斷了正源源不斷地從她體內渡向自己的真元。
“你個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
海倫娜激動地立起身來,一雙粉拳不斷地在梁天胸前捶打著,任憑淚水肆意地流淌而下。
不過,梁天的目光,早已被她胸前那對玉兔毫無遮掩的歡快跳動所牢牢吸引,而更讓他銷魂的,自是海倫娜嬌軀聳動間從下體傳來的火熱與酥麻了。
“阿彌陀佛,女菩薩,要坐蓮也不必急於一時啊!和尚我還有點脆弱,還沒准備妥當!”
濃濃深情,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道出其中萬一,在這樣的情況下,梁天也沒有心情對著眼前的誘人美景發出窮酸感慨。
是男人,都知道要做什麼了!
海倫娜捶打兩下,卻也發現了處境的微妙,特別是花谷中的火熱燒得她嬌軀陣陣發軟,而那漸趨泥濘的苗圃對於愛人來說就更是沒有秘密可言,。
“女菩薩,你怎麼不動了?”
發覺到害羞的海倫娜僵硬著身子挺在那裡不再動作,梁天臉上笑意更盛,故意向上挺了挺腰,卻是神秘地笑道:
“女菩薩你再不動彈,貧僧可就不客氣了。阿彌陀佛,無量天尊,真是讓我好等啊!……”
海倫娜被梁天的淫言穢語逗弄得嬌軀似火般燃燒著,縱然心中萬般願意,卻終是做不出在上面主動拋胸甩臀的羞人姿態,最後只好銀牙緊咬,媚眼如絲地狎暱著梁天強抑著心中的羞恥低聲說出了一句讓梁天驚為天人的話語:
“神愛世人,傳教士大人,還是請您好生疼愛我這個可憐的修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