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女性福音師 小樓昨夜度春風 雲雨巫山數落紅 第三四六章 - 端倪再顯(3)
    梁天倒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問這名少女為什麼會施展與天魔搜魂大法相類似的技能,他只是采取了比較迂回的方式,先從她的身世來歷問起。

    而被梁天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同時也確認了梁天的保證,也知道了海倫娜的真實身份的狐族少女對於梁天的戒心在一點點消融。

    這名狐族少女,自然是來自雲夢大陸南方十萬大山那頭的獸人部落,而她的被抓,也沒有什麼新奇之處。

    貪玩的少女背著父母偷跑出來,遇上了跑來淘金的人類冒險者,結果可想而知。

    落單的她毫無懸念地成為了人類的獵物,經過幾次轉手,輾轉來到了愛琴大陸。

    少女名叫夕顏,夕顏花的夕顏。

    在遙遠的雲夢大陸,在南方的十萬大山之中,有一種名喚夕顏的美麗花朵。

    緋紅的夕顏花,只在夕陽下綻放出它的美麗與燦爛。

    而夕顏,便是出生在夕顏花盛開的時節。

    可惜,緋紅的花化做了殷紅的血,夕顏雖然對於梁天的提問很是配合,但是她的心房,明顯已近凋落。

    梁天原本只需要用天魔搜魂大法,便可以很輕易地從夕顏的腦海中獲得他所想要知道的信息,可他並沒有選擇這樣做,卻是利用少女的心理與他觀察所得,與海倫娜小小地演了一出心有靈犀的戲碼,營造出了些許溫馨而輕松的氣氛。

    畢竟,不是民族莎文主義的梁天,從來就不覺得獸人與人類有什麼區別,在他眼中看來,這些異界原著民全屬於非他族類。

    而從李斯特那裡了解到了奴隸販子為了調教出聽話的女奴以售出高價並博取購買者的好感,他們往往會將從冒險者手中買來的女奴進行非人式的殘酷調教,直至她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般能夠聽從主人的任何指令。

    反正,一切都有光明系魔法。

    知道夕顏必定受了許多苦,也知道她對於人類肯定是沒有絲毫好感可言,心中雖然無愧卻是從高姿態中自然會生出同情的梁天便決定好好地幫這位心理肯定已處於病理狀態的獸族美女調整一番。

    |*1*|果不出他所料,在知道海倫娜是來自海族是來自與人類有著敵對關系的非人類種族的美人魚之後,明顯的,夕顏的身體在閒聊中放松了許多。

    |*6*|而梁天在無聲無息間悄悄放出的用神念構建的精神力場已經開始影響著夕顏的精神。

    |*k*|少女畢竟就是少女,只有16歲的夕顏雖然經歷了她這個年齡不應該經歷的過多的慘痛與折磨,可是凋零的夕顏花終歸還是能夠再度開放。

    |**|這一切,似乎發生得便是理所當然,而梁天覺得他的心理學水平似乎好像又上升了不少。

    梁天只是拉著夕顏還有海倫娜閒扯,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問個沒完,卻只是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徘徊,這卻讓夕顏有些坐不住了。

    “你,你來自諾基族嗎?”

    似乎夕顏早已將父母教導她的人類是非常狡猾甚至比她們狐族還要狡猾的警告話語拋在了腦後,莫名其妙地便對梁天構建起了信任的她此時甚至都忘記了自己似乎還身處在危險之中,只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諾基族?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不過我不是諾基族人。”

    “哦!”

    夕顏似乎又輕松了不少。

    “現在換你問我了。”

    “呃,你剛才說的那個諾基族,是怎麼一回事,你能給我詳細地介紹一下嗎?”

    梁天的問題問得籠統,一個抵上少女好幾個。

    不過聽梁天問出這個問題的夕顏卻是更加放心,梁天肯定沒有騙她,所以有關諾基族的事情,她便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梁天。

    諾基族,是一個居住在雲夢大陸南方十萬大山之中的人類種族。諾基族族人,都跟梁天一樣,有著一頭黑發,有著一雙黑眸,這便也是夕顏之所以會對梁天的身份產生疑慮的原因。

    諾基族的每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是勇猛的戰士,他們有著比豹人更快的速度,比熊人更大的力量,比狼人更堅強的意志,比巖石更堅硬的身體。

    當然,這些都是夕顏的父母講給她聽的,她卻是從來沒有見過諾基族人。

    因為獸人現在所居之地極為荒蕪,所以他們總是經常面臨著饑荒的威脅。那些大的部落,比如熊人狼人虎人豹人獅人等等,他們不得不經常冒險進入十萬大山之中去獵捕魔獸來做為食糧。

    像夕顏她們的狐族部落,因為族人的戰斗力普遍偏低,但是智商又普遍偏高,所以便依附在了思考問題比較喜歡用拳頭卻不是熊頭的熊族之下,充當起了狐頭軍師的角色。

    而這些熊人在進入十萬大山之中狩獵之時,偶爾便會碰上同樣是從族中出來打獵的諾基族人。

    對於這些看起來像人但是各項素質比獸人還獸人的諾基族人的客觀評價,便是來自於這些腦子從來不會轉彎沒有狐人做談判副代表便會在幾大獸人部落聯席會議上吃虧的老實熊人之口。

    梁天心下雖然對這個什麼諾基族好奇不已,卻未能從夕顏這裡獲得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畢竟,她連諾基族人究竟長得是不是人樣都不清楚。

    但是,總算是聽說這個世界,有了與自己貌似的疑似人類的存在,梁天的心中還是頗為歡喜的。所以,他決定如果有時間,一定要抽空去諾基族看看,說不定他們也是跟自己一樣,是穿越而來的呢!

    “這回輪到我了,你既然不是諾基族人,為什麼會施展他們的種族特技?”

    “呃,他們的種族特技?”

    “就是,看人一眼,便能將他控制住的特技。好像,你甚至都不用看我,就能將我控制住呢!”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解釋,我就用一個問題來回答你吧。你也不是諾基族人,為什麼你也會同樣的特技呢?雖然你好像是差了點。”

    夕顏聞言歪著頭想了想,最終決定說實話。

    她不明白為什麼隨著與梁天聊天的深入,她對梁天的信任感越來越強了。

    “這個,是我的母親教給我的!”

    “哦,這個,是我的老師教給我的。”

    “可是,你的老師……?”

    “可是,你的母親?”

    夕顏搖了搖可愛的狐尾,紅著臉道:“這個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的。萬一我告訴你了,你不小心傳了出去,會給我們族招來災難的。”

    “咳咳,不就是從諾基族那裡偷學來的嘛,有什麼好保密的。”

    “什麼,你,你!”夕顏聞言小臉先是變得煞白,卻又突然間漲得通紅。

    她的身體瞬間繃得緊緊,火紅的狐尾也高高翹起,怒瞪著梁天道:“你,你不守承諾!居然偷看我的心思!”

    梁天卻是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解釋道:“我哪有偷看你的心思,我只是猜的,我只是猜的啦!”

    看著夕顏閃著寒光的小手已經舉起,梁天頗為無奈地道:“因為我的老師,便是偷偷學到的這項特技,所以我才這麼猜的啦!”

    說罷,梁天露出一副信不信由你我卻是很受傷的表情,憤憤地別過了臉去。

    夕顏聞言卻是傻了眼。

    從某種意義上講,梁天這話還真沒有騙夕顏,不過,貌似好像他的居心卻實在是有些不良。

    不過,他的心理倒沒什麼愧疚就是了。

    他光是看夕顏剛開始見他施展出天魔搜魂大法便像是見了鬼的樣子,加上什麼秘密,什麼災難的,便可以猜出來,這幫狐狸也不是什麼老實鳥。保不准這些狐族依附在熊人帳下,充當的不是狐頭軍師卻是狐族美人的角色。

    夕顏可愛的狐尾瞬間便軟軟地垂下,繃緊的嬌軀也不自然地放松下來。

    這年頭,智商再高,情商不夠,在社會上同樣是混不開的。

    小小的狐族少女,哪裡能是梁天的對手。她現在就只能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狐眼看著梁天,卻是懦懦地不敢說話。

    當然,這個時候,就到了紅臉海倫娜出場的時候了。

    “喂,梁天,你怎麼這麼小心眼,真不像個男人耶!”

    海倫娜伸手便擰住了梁天的耳朵,愣是將他的頭扭過來重新對准了可憐兮兮的夕顏。

    “娜娜,你快放手,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看到梁天齜牙咧嘴的樣子,海倫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夕顏的一雙狐眼卻是瞪得大大。

    即使在她們狐族,在她們雌性狐人當家作主的部落中,雄性的地位也不至於這麼低吧!

    如果在她的部落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海倫娜很有可能會被扔進死亡沼澤裡活活淹死的。

    不過,看著眼前這有趣的一幕發生,夕顏的尷尬卻在無形中被化解,而她似乎對於梁天與海倫娜,更加親近了。

    “哼,夕顏妹妹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能生氣呢?快點向夕顏妹妹道歉!”

    “呃,是的是的,夕顏妹妹,我向你道歉,我其實也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對不起,梁,梁天,剛才我不應該懷疑你的。”

    見到效果已經達到,海倫娜又狠狠地擰著梁天的耳朵打了個轉,然後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玉手。

    梁天卻是惡狠狠地瞪了海倫娜一眼,並且沖她比劃出一個抓奶龍爪手的手勢,那意思是晚上你給我等著!

    海倫娜卻是咯咯嬌笑著將酥胸一挺,毫不示弱地沖梁天拋去一個媚眼,氣得梁天牙根直癢,只想不顧一切地便埋頭咬上她胸前那誘人的紅櫻桃。

    可惜有外人在,並且也是辦正事要緊。

    諾基族人居然會天魔搜魂大法,這個信息似乎很重要。

    “夕顏,是所有的諾基族人都會施展這種種族特技嗎?”

    “夕顏妹妹都說了是種族特技了,當然是人人都會的啦,你還真是笨耶!”

    海倫娜現在是以打擊梁天為樂。

    哪知夕顏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聽母親說,她當年第一次隨同熊族的戰士進入大山深處便遇上了一個很是年輕應該是諾基族戰士的黑頭發人類。他只有一個人,但是母親身邊卻有二十名熊族最精銳的戰士,他們聯手甚至能夠徒手殺死一頭七級的大地之熊。”

    “所以,按照你們獸人世界的法則,他們自然選擇了將這名落單的人類給殺死。”

    夕顏點點頭道:“是的。我們部落與諾基族已經結下了無數的仇恨,母親告訴我說這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結,只要我們雙方沒有徹底滅絕,便只有不斷地用鮮血來增添雙方的仇恨。”

    “嗯,你的母親好像很富有智慧啊!”

    “那是!我的名字便是母親取的,她希望我將來會成為部落中最美麗的夕顏花呢!”

    夕顏聽到梁天誇贊她的母親,不禁驕傲地挺起了頗有規模的胸脯。

    而掛在她胸前的類似於兩塊小小乳貼僅能遮住她粉嫩蓓蕾而用細線串起將她的胸部束縛得更加飽脹的鮮紅色皮甲看起來,與梁天珍藏的情趣內衣,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很可惜。沒等梁天的眼睛發直,海倫娜的纖纖玉手已經溫柔地撫上了梁天不堪愛弄的細腰。

    梁天只好干笑著連連點頭附和。

    “那麼,戰斗的結果呢?”

    聽到梁天的問話,夕顏的瞳孔猛地一縮,似乎她的眼前出現了什麼可怕的場景。

    “死了,那二十名熊人全部都死了!”

    “哦!”

    梁天頗有興趣地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母親跟我說,那名諾基族人完全就憑借一雙鐵拳活生生地將我們最精銳的二十名熊人戰士殺死。”

    對於這些在人類眼中看來只有一股子蠻力一不會魔法二不會斗氣三更是沒有文化的獸人,梁天並沒有多大了解,故而對於夕顏的大驚小怪,梁天頗有些不以為然。

    夕顏似乎捕捉到了梁天眼中的不屑,努力地抗爭道:“二十名熊人戰士,他們以前是絕對可以與二十名諾基族人進行戰斗的。”

    “但是事實上,他們結果被一名諾基族人給解決了!”

    “但是……”

    梁天本無興趣聽夕顏描繪那種在他看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戰斗場面,但勢執著的小狐女卻似乎為了證明她們的保護者的無能,愣是將那名諾基族青年是如何將那些熊人一拳又一拳地給砸死的場景描繪得無比生動,估計她那可憐的童年不是在白雪公主的童話世界裡長大,卻是在血流成河的惡夢中不斷驚醒的吧。

    不過,聽完夕顏的描述,梁天對於那個神秘的諾基族人的了解更加形象了一些,對於他們的力量速度還有肉體強度有了比較確切地認識。

    不過,聽夕顏說來,那名青年,應該說是整個諾基族人,他們的戰斗方式很原始,原始到沒有用一點技巧,竟是與這些憑本能戰斗的獸人一般硬拼硬打。

    據夕顏所說,甚至那名青年對於熊人毆到身上的拳頭總是視若無睹,只是揪住其中一個便不管不顧地一頓痛毆,直到將他打得全身血肉模糊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之後才會隨手抓過另外一個在他身上打得已經生出快感甚至都沒有發覺手下的這個家伙仿佛便沒事人一般的笨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打擊。

    在梁天看來,這些熊人還真是笨得可以,二十名熊人,居然不知道觀望觀望風向,愣是被這名戰斗上沒有一點技巧可言的青年活活地一個接一個地毆死。

    這,還真是不好評價呢!是否應該說,夕顏的母親根本就沒有起到狐頭軍師所應有的作用呢?

    當梁天提出心中的疑問之時,夕顏卻是一臉憤憤。

    “這些可惡的熊人,他們從來就沒有將我們當成是與他們平等的族人同胞,他們從來都只是將我們視為他們的附庸,甚至,他們還嫌有了像我們這樣沒有什麼戰斗力的附庸而感覺到浪費了糧食。”

    夕顏的講述讓梁天眼界大開,終於也明白了為什麼當初人類在消滅所謂的異端以完成獨霸大陸的創舉之時,並沒有選擇將這些力大無窮的獸人給徹底消滅或者是將他們貶為低等的奴隸的原因了。

    他們實在是太笨了,梁天甚至都懷疑,就算將這些以熊人為代表的獸人全部抓來當奴隸,他們卻又能夠做好什麼事情。

    至於要考慮到他們的威脅,那就實在是個笑話了。

    原來熊人之所以要接受夕顏她們這一支狐族部落,完全是因為在他們族落不遠的虎人部落收容了一批與他們先天上沾點親戚關系的貓人,而貓人便是以盛產美女且兼智狡而與狐族齊名的弱勢部落。

    而頭腦簡單凡事又都想壓住其它強勢獸人部落的熊人們,自然也不甘落後,便有模有樣的學起了愛面子的人類的行為,愣是強行接收了一批狐人做為他們的附庸。

    虎人們怎麼做,他們熊人就怎麼做。

    每次出門打獵,那些虎人都會帶上他們的貓頭軍師以出謀劃策,這些熊人也就裝模做樣的帶上在他們看來完全是累贅的狐人。

    如夕顏所轉述的她母親的經歷那般,這些熊人無論是在平日的生活裡還是在關系到生命的打獵活動中,是從來不會聽取狐頭軍師的哪怕是一個字的意見的。

    當然,這二十名熊人,便為他們那不求務實不講科學發展觀的方向性錯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可是,按照森林法則,那名諾基族人沒有理由放過你的母親的,她是怎麼逃回來的呢?難道對方和我一樣,有尊重女性愛護女性的博大胸懷嗎?”

    梁天半開玩笑式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而夕顏卻並沒介意梁天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反正梁天不問她也是要說的。

    當然,那名諾基族戰士,從來就沒有什麼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在他的眼中,獸人這東西,應該是不講男女,只有雌雄的。“人類在獵捕魔獸的時候,會因為它是一頭雌性便會放過它嗎?”

    聽著夕顏語帶嘲諷似乎已將己身處境徹底忘在了腦後的大膽反問,梁天還真是只有張口結舌。

    夕顏的母親之所以沒有和那些熊人一樣被那名戰士活活用拳頭砸死,說來還真得感謝這些頭腦簡單卻很是講求大熊主義的熊人,他們一來不屑於狐人那可憐的戰斗力,二來也是出於對於附庸部族的保護職責,在戰斗一開始便將夕顏的母親給扔在了一邊。

    不過,諾基族的戰士,在茂密的叢林中奔跑起來的速度並不亞於最擅長在密林中穿梭自如的豹人,故而夕顏的母親當時卻也只能絕望地等在一邊看著那些熊人一個個倒下

    當然,如果夕顏的母親會只是傻在一邊等死,那她也就不佩長著一條美麗而火紅的狐尾,而梁天就更無從了解到這段似乎很是枯燥乏味的故事了。

    梁天沒想到自己利用神念營造出來的親切精神力場效果如此之佳,夕顏竟然會將她們狐族的天賦特技保命絕學都抖了出來。

    當然,其實對這個世界缺乏一個系統而全面認識的梁天,自然不會知道,其實夕顏所說的她們的保命絕招,人類在N年前就已了如指掌,並且不止是狐人的。

    如果不是對獸人的弱點與長處研究得透徹了,人類怎麼會放心地將他們趕入十萬大山之中,卻並不擔心他們有朝一日會卷土重來呢。

    梁天在前世之時,只聽說過成了精的黃鼠狼會通過它們的眼睛來迷惑企圖對它們不利的人類,卻未曾想到這個異世的狐族女性,居然還有一手類似用眼睛進行催眠用專業的話說應該是精神迷幻魔法的特殊技能。

    不過,在他看來,這些媚骨天生能讓每個正常的雄性在看到她們之時便會第一時間舉槍致敬的狐狸精們只不過是因為體制特殊,會施展一些小小的媚術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當然,這話他沒有對夕顏說,夕顏好像也沒有像是被他的烏龜之氣給征服得變成花癡那般獻寶似地搖著尾巴表演她的保命絕學。

    但是,狐族女性們另外一種看來雞肋卻是無比強大的天賦技能卻讓梁天留上了心。

    那就是精神模擬。

    每一名狐族女性在一生之中,都有一次發動自己的這種天賦技能對她所感受到的特殊精神波動進行復制的機會,這種復制是無視等級差異的。

    換句話說,如果一名狐族女性能夠現場觀摩一位精神系法聖或者是亡靈系大魔導師表演禁咒,而恰好她的天賦特技又在之前也沒有被用掉。那麼,恭喜她,她從此便有了一個能夠利用自己不強的精神力過一過只會一招卻勝過千式的大魔導師癮了。

    如果運氣夠好,當時那位亡靈系的大魔導師正在召喚一頭只有傳說中才會存在的亡靈骨龍,這種事想想都會讓狐興奮吧!

    然而之所以說這種天賦技能是個雞肋,想想狐族生活的環境便可以明白了,難道讓她們用這比起落紅來也絲毫不讓的特技去模仿那些成天只知道嗷嗷叫喚著散發出無比原始殺氣的笨熊們的精神波動去嚇唬小動物嗎?

    當然,如果將這些狐族女性放到人類世界中來,她們的作用與意義,卻就截然不同了。

    只可惜,現今的人類世界,暗黑一系的魔法資料大多都被神聖教庭所掌握,而大部分精神系魔法也都失傳了。

    可是,正是這種雞肋的技能,卻是救了夕顏的母親一命。

    無論是人還是獸,或者是獸人,在瀕臨死亡的絕望面前,他們總歸要掙扎一番的。

    當那位諾基族戰士將最後一頭熊人殺死之後,他那雙已經變得血紅的黑眸自然地便盯上了夕顏的母親。

    而夕顏的母親哆哆嗦嗦地對著這雙眼睛拼了狐命地施展出了她們的迷幻魔法。

    “當時,那名諾基族戰士起初是被母親的幻術所迷或了的。”

    “結果你的母親沒有想著逃走,卻是想趁機殺死他!”

    “哼,才不是呢!既然那些熊人力大無窮的拍擊都對那名戰士無可奈何,我的母親又怎麼會傻到沖上去自尋死路呢?”

    按夕顏的說法,那麼這個故事到此其實應該就結束了。

    只可惜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這句話對人對獸都是好使的。

    就當夕顏的母親成功地將對方迷惑並使他停在了當場然後准備轉身逃走之時,那名戰士的眼睛裡居然泛起了一圈圈黑色的波紋,就好像是夕顏母親的精神力如一顆石子投入到了對方的心湖之中一樣。

    而幾乎便是在同時,夕顏的母親驚駭地發現,她居然便動不了了。

    那是十二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夕顏的母親也只是一只年輕的狐族**,而與這名戰士相遇也是她第一次隨隊踏足十萬大山深處,所以說她一點經驗都沒有,,而她以前也從未聽說這些諾基族戰士,居然還有這麼詭異的技能。

    絕望之中的夕顏母親發現那名戰士眼眸詭異的變化之時,同時也感應到了一陣奇異的精神波動,故而她想也沒想便發動了精神模擬這個一生只有一次機會的天賦特技。

    幸虧這陣精神波動不是那些笨熊死亡之後靈魂消散發出的,不然她恐怕就只能嘗試裝死能不能騙過那名戰士了。

    故事的結局十分有戲劇性。

    就在夕顏的母親發動精神模擬模擬出那陣奇特的精神波動之後,站在她對面的那名諾基族戰士突然便慘叫一聲抱著頭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仿佛他的頭部遭受到了重重一擊一般。

    看著那名戰士滾過之處樹倒石崩,驚覺自己恢復了行動自由的夕顏母親哪裡敢有絲毫逗留,頓時便是一陣沒命地飛逃。

    那名戰士後來的情況夕顏自然無從得知,反正他並沒有追上來。而夕顏的母親在回返族中的路途上遭受到幾只猛獸的襲擊,居然便是*她剛學到的不明技能愣是闖過了險阻。

    “當然,你的母親跟隨著二十名精銳的熊人戰士一起出門打獵卻只有她這個最弱小的狐族安然返回,估計這些笨熊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可是,當母親輕松地將熊族中最強壯的戰士族長的兒子給擊敗之後,他們便相信了。”

    “而從那一天起,你們狐族在熊族中的地位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夕顏驚訝地看著梁天,輕輕地點了點頭。

    “母親經過一路上的實踐,將她學來的技能進行了重新整理,並與我們的種族特技結合起來,創造了一種只屬於我們狐族的新特技,就叫做月神之眼。”

    “月神之眼!這個名字聽起來還不錯。”

    “但是我們從此卻是再也不敢踏足十萬大山一步。”

    “因為你們害怕再碰上那些比獸人還獸人的諾基族戰士,也更怕他們知道你們狐族偷學了他們的特技,是嗎?”

    “嗯,聽族中的前輩說,那些諾基族人向來都是有仇必報,並且對於自己的特技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如果不經他們允許便偷學了,被他們知道後,他們將會不顧一切地追殺而至的,好像這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古老傳統。”

    “哦。”

    師門之密不可外傳!

    梁天的心又是一跳。

    同時,他從夕顏的話語裡也發現,其實這個諾基族,應該與獸人之間還是有一些友好往來的,至少,看雙方似乎了解的程度不低,應該有獸人能夠與他們互通信息。

    看來,有些門道在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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