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琪一直傻傻地坐在藍色的光繭旁怔怔出神。
然而她卻不知自己的到來,無異於給這片原本就不穩定的空間投入了一劑多麼強猛的催化劑。
就像梁天剛剛獲得史蒂芬的靈魂能量後尚未完全鞏固自己的修為表現得如同一個賣豬肉穿西裝的暴發戶那樣,現在的安琪只差最後一點卻無端功虧一簣,致使體內得不到良好掌控的能量不自覺地便流散出來。
這才導致她所過之處,一切植株都生長異常。
安琪體內的能量成份比較復雜,最主要的還是富於生機的木系真元,另外就是水火既濟的陰陽之力。
在這奇特能量的催發下,自然會引起植物瘋狂地生長,同時也會將它們帶向毀滅。
不過對於有再多靈氣都會來者不拒的紫竹皇與碧水寒潭而言,這充滿生機的木系能量才是它們最喜歡的。
所以,不知不覺間,受到安琪體內能量的牽引,紫竹皇與寒潭已不再僅滿足於苦守現狀,開始了毫不客氣地與梁天爭搶能量的過程。
梁天雖然不是鐵打的身體,但是他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比精鋼還硬,如若不是無意間受到了深藍之願的祝福之力的保護與雙修功法的滋潤,初嘗禁果的海倫娜恐怕早已被梁天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縱然如此,在梁天毫不間斷地縱情馳騁中,海倫娜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極樂的顛峰,她現在早已是嬌弱無力,哀叫連連,難以再承君恩了。
又是一次重重地沖擊,花房深處的嫩肉再度感覺到那種火熱,海倫娜只覺得這一刻魂飛天外,渾渾然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將往何方。
而似永遠不知疲累的梁天此時卻是重重一頓,俯身在了她身上不再動彈。
股股生命的種子如火山噴發般撞入海倫娜靈魂的最深處,她的眼角淚漬未干,又添新痕。
在無盡的高潮間,兩人的靈魂似聯系得更加緊密了。而對於愛侶毫無戒備地徹底開放,讓她們的身心皆得交融。
一抹晶亮的藍色從梁天的靈魂中分離而出,直直沒入了海倫娜的額間心底。
這是當初深藍妻子留在梁天體內的水之本元,此刻卻被梁天毫不猶豫地送予了海倫娜。
沉浸在余韻裡的海倫娜莫地一驚,仿佛靈魂深處有一根弦突地繃斷,股股清泉源源而出,不斷地滋潤著她疲憊的身心,同時她的腦海裡也多了許多冥悟。
“這就是聖階的感覺麼?”
海倫娜在心底暗想著。
“是的,娜娜,恭喜你!”
愛人的話語隨之響起,海倫娜只覺得激悅無比。
兩人仍舊處於雙修狀態,互相心底所想,自是無一絲保留。海倫娜又怎會不知梁天贈予她的水之本元是何等寶貴呢?
當初深藍妻子在賜給梁天水之本元時就說過,如果梁天領悟力高,有朝一日便可借此成為新的海神。而在海上遇到風暴那次,危急關頭梁天已經悟出了水元素的些許本質,致使擺在他前面的道路不再那麼艱難。但是梁天沒有遲疑,在探查到海倫娜的現狀之後,將水之本元從自己靈魂中分離出來轉入了海倫娜體內。
如果說梁天的此番作為讓海倫娜感動莫名,那梁天剛才的話語就讓她是驚喜萬分了。
“梁天!”
“噓,不要說!如果不是我的靈魂已入神階,我還真無法將這個纏著我的什麼本元給發掘並挖出來,以後的擔子我就甩給你了啊!”
“哼,誰要聽你說這些!”
海倫娜的話語裡帶著一股怨氣,梁天聽得甚是愕然。
“嘿嘿,嘿嘿,我以為你很感動很感動,想和我來個山盟海誓什麼的呢。”
“哼!”
梁天不知道這女孩子家家心思怎麼那麼復雜,就算兩人現在靈魂相通他竟也搞不清楚海倫娜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只好悻悻地趕緊結束這種交流,從雙修中退了出來。
梁天剛剛一動,海倫娜便是一聲痛呼。嚇得他趕緊老老實實地趴在她身上不敢動彈。
貌似這第一次,自己好像過分了點!
過了一會,發現身下的海倫娜嬌軀不再顫抖,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身,與她分離了開來。
看著海倫娜原本嬌艷的花谷現在已是狼籍一片,絲絲鮮紅伴著白濁從兩人結合處流入股間草地,而那初經風雨的花瓣已是紅腫異常,梁天不禁暗自責怪自己。
“娜娜,還痛麼?”
梁天再度俯身將嘴湊至海倫娜耳際柔聲發問。
海倫娜卻突地睜開了緊閉的星眸,異采連連地看向梁天。
不過看著愛人一臉迷茫,她很是生氣地伸手在梁天腰間掐了一把,惡狠狠道:“哼,記住,以後都要叫我娜娜,知道了麼?”
“呃,還真有管家婆的潛質!是的,娜娜大人,我知道了。”
梁天說罷翻身仰倒,順帶將海倫娜摟在了懷裡。而海倫娜則是羞喜無限地做起了她的小鳥伊人。
不過他們竟然沒有發現,就在離他倆不遠之處,安琪正雙眼瞪得大大,傻傻地看著這一切。
原來當紫竹皇開始與梁天搶能量之時,安琪變被一股大力沖出了這片能量匯聚的中心,摔得七昏八素的安琪好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只好隔著幾十步遠的距離擔憂地看著這一切。
好在海倫娜與梁天的修煉屬於附憎品,也沒有那些藏在主軟件裡的惡意附件那麼有霸氣,並未與無意識的紫竹皇發生太大沖突,這才沒有弄出更加驚心動魄的場面來。
當梁天經過最後沖刺播灑出生命的種子之後,光繭上便蕩起道道水波,逐漸向兩人體內隱沒。
而安琪便在萬分期待間看到了這麼一幕奇景:
渾身赤裸的梁天趴在一絲不掛的海倫娜身上,他們的下身緊緊糾纏。
雖然未接受過生理衛生教育,安琪也知道了他倆這是在干什麼。而這極富沖擊力的畫面讓純潔的安琪一時間傻愣在了當場。
直到梁天翻轉過身來又將海倫娜拉入懷中,安琪才輕吁一口氣,不過愣愣地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只好強捺緊張,呆在原地看著這一切一動不動。
不過平日裡六識敏銳的梁天大概是因為陽精揮灑後有點遲鈍,竟沒注意到這些。此時他的眼裡心中,只有躺*在自己臂彎裡的女孩,但是在心底深處,有一縷惆悵卻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如果,馨兒此時也躺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有多好!
沒有進入梁天的心中,靜靜聆聽梁天心跳的海倫娜似已發覺了那顆留在他心頭的淚水。
她不禁緊緊地握住了梁天的手,摟住了梁天的腰。
側過臉來,梁天報以懷中佳人一笑。抬手撫摸著懷中玉人如綢緞般光滑的秀發,撫過她光潔細嫩的背肌。
海倫娜則是輕吟一聲,半是嗔怪半是羞澀地瞪了梁天一眼。
這一眼瞪得梁天只覺得剛剛熄滅的欲焰似又重燃,不屈的龍首竟有蠢蠢欲動之態。
大手不斷地在海倫娜背部游移,看著佳人紅潤的臉蛋帶著春潮未盡的余暉,梁天並未繼續進一步動作。他只是折花,又不想摧花,自是不會需索無度。
想起海倫娜嬌嫩的花房初經風雨後的不堪,梁天突地將嘴湊到海倫娜耳邊,一邊咬著她晶瑩的耳珠一邊邪邪笑道:“娜娜,不如我用光明魔法給你治一治,再來一回怎麼樣?”
海倫娜聽得是耳根羞紅,芳心直顫,不禁輕嗔道:“哼,梁天,你真是個流氓!”
梁天嘿嘿一笑,也不答話,伸手便向下探去。
結果傳來的竟是兩聲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