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佛蒂爾家族的莊園很大,相當大。這個,梁天早有所感。
他默默地跟在凱瑟琳身後,漫無目的地四下亂瞄。
而此時的凱瑟琳似乎有點心神不定,好像心不在焉,根本沒有與梁天聊一聊的意思。
“呃,這身材,背後看還真是想讓人犯罪型的,這屁股好像一點也不下墜!”
不知道怎麼搞的,走著走著,梁天不自覺地便瞄向了凱瑟琳挺翹的臀部,就好像當初在大街上打旺時的感覺。
“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想。呸呸呸,我這是怎麼了,看看又能怎麼地?”
“梁天!”
“啊!”
胡思亂想中的梁天被凱瑟琳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答應。
抬眼一看,,梁天發現原來他們已經來到了一片小樹林邊。
林中鳥鳴啾啾,綠意盎然,是一塊踏青的好去處,要是放在大學裡面,這個時節豈非正是一對對野鴛鴦響應大自然的號召迸發出春情的聖地?
“我們就到這片樹林中走走吧!”
凱瑟琳似乎並沒有發現梁天的異想,只是四下張望一番。
“隨便!”
凱瑟琳轉身便沿著小徑走入林間。梁天也隨之而入。
梁天心下感歎著:也不知道達佛蒂爾家花了多少錢才將這座莊園改造成這樣,看來安道爾對自己這個孫女還真是好!
樹林深處,初升的朝陽透過葉片間的縫隙灑下點點光斑。清脆地鳥鳴聲在細細微風中應和著沙沙做響的綠葉,演奏出一曲和諧的生命樂章,跳動的音符如同涓涓溪流淌進心底。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梁天不禁心曠神悒,臉上自然地浮現出笑容。
凱瑟琳頭前帶路,來到林間的一片空地便停了下來。
她轉過身來看著梁天,久久未語。
梁天看到凱瑟琳面色復雜,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大概是她不死心,還想警告自己或是什麼。
梁天並不在乎,他也不想跟這樣一個女人計較些什麼。懶散地*在一棵樹上,問道:“阿姨,這裡沒有外人,你現在可以說找我有什麼事情了吧!”
凱瑟琳沒有回答梁天的問題,卻從懷中掏出一個紅木匣。
打開匣蓋,她小心翼翼地從中取出一朵粉色的小花,先是湊到鼻前嗅了嗅,然後戴在了頭上。
梁天狐疑地看著她做著這一切,目光緊緊地盯住這朵奇怪的小花。
這朵小花花瓣呈心形,好似剛剛從枝頭摘下,給梁天一種鮮嫩的感覺。
原本淡淡地粉色此時看來卻有一種妖艷的美感,仿佛一個向著他搔首弄姿的清純小羅莉。
凱瑟琳看著滿臉好奇沒有一絲戒備的梁天,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猛然上前幾步,幾乎就要撞進梁天的懷裡。
凱瑟琳個頭不高,也就是到梁天下頜。
梁天只要微微向下一瞟便能看清這朵粉色的鮮嫩花朵。
如此近的距離,梁天只聞到一陣奇異的花香飄進鼻中。很好聞,好似嬰兒身上的奶香,又仿佛少女動情時的蜜液。
梁天忍不住又嗅了嗅。
凱瑟琳仰起頭,看著梁天抽著鼻子,眼裡的神色很復雜,有憎恨,有嘲弄,更多的卻是欣喜。
只見她談口微張,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膩聲道:“對啊,梁天,現在這裡沒有外人。”
凱瑟琳的聲音中竟然帶上了一絲媚惑,一張精致冷艷的面龐上此時也好似充滿了春情。
梁天覺得自己的心跳剎那間激增了數倍,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咽了一口唾沫,他心知不妥,下意識地向後退了退,此時他已經完全貼在了樹上。
梁天冷著臉道:“阿姨,你找我什麼事,你就快說吧!”
“我找你什麼事?呵呵,咳,咳,你會不知道我找你什麼事?”
凱瑟琳的臉上時而媚惑,時而又變得扭曲。她突然又上前一步,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梁天身上。
梁天只覺得那股花香直直地往他鼻孔裡鑽,而自己的血液如同脫韁的奔馬,兵分兩路,向著自己的大腦與下體而去。
雙手高舉,不知所措,梁天很想一把將這個女人推開,可是他雖然感覺自己的傷勢正以詭異異的方式修復著,他的大腦卻越來越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
最讓他抓狂的是,下面的小兄弟卻不爭氣地高高挑起了戰旗。而心底傳來的奇特感覺讓他很是捨不得這種觸感。
凱瑟琳自然察覺到了梁天下身的變化,臉上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她滿是嘲弄地道:“梁天,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阿姨的嗎?”
“你,你!好霸道的藥性。”
梁天一字一頓,短短一句話說完他已氣喘吁吁。
年輕,總會因為年輕付出一些代價。
凱瑟琳猛地一壓梁天,尖聲道:“梁天,這是你逼我的。告訴你,我的東西你一樣也拿不走,李斯特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還有整個達佛蒂爾家,他們,他們全都是我的!”
梁天覺得凱瑟琳的精神很不正常,又覺得她很可憐。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冒出來的這股可憐之情,只好啞聲努力解釋道:“阿姨,我說過,我只是李斯特的朋友,我也只是老安東尼的弟子,我根本不可能與李斯特爭什麼達佛蒂爾家的家產!”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愷瑟琳豈會聽進梁天無力的辯駁。
“你胡說!梁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哼,你就是受了老安東尼的指使,回來與李斯特爭家產的!當年老安東尼沒有爭過父親大人,現在他又派你回來,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梁天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他只是感覺到凱瑟琳胸前彈性十足的雙峰頂得他渾身一陣躁熱,而下面似有意似無意地磨擦更是讓他幾欲發狂。此刻他的大半精力都拿來與自己的欲望做斗爭,甚至都無法反駁。
看著梁天脹紅的面孔,凱瑟琳故意抬了抬大腿,好死不死地在梁天的小兄弟頭上擦過,擦得梁天渾身一顫,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呵呵,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發洩呢?”
梁天知道那朵粉色小花應該是什麼催情藥,可是開始他並沒有再意。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朵花的藥力入體之後,居然能夠引發體內的元氣自我修復損傷,同時自然也剝奪了他反抗的能力。
他勉強壓制著一股又一股不斷湧起的欲望,一把推開凱瑟琳,*在樹上大口大口喘起氣來。
雖然梁天現在無法調動體內真元,他被龍王血改造過的身體依舊強悍。
凱瑟琳被梁天大力一推,差點飛了出去。她踉蹌著倒退出好遠,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才止住去勢。
“呵呵,梁天,如果有人看到你想對我施暴,不知道你在達佛蒂爾家還能呆下去麼?”
“你……”
梁天萬萬沒有想到凱瑟琳居然會想出這一招來對付他,他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你現在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是不是很奇怪,一個聖級強者居然也會被藥物所左右?”
凱瑟琳很興奮,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居然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向梁天拋去一個極富挑逗性的媚眼。
梁天沒有搭理她,只是迅速在心中默默念起佛門清心咒,意識頓時有了幾分清醒。
“呵呵,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就是這朵花!”
凱瑟琳邊說邊不緊不慢地取下頭上那朵粉得妖異的小花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朵花叫情人花!難道老安東尼沒有教過你嗎?哦,對了,這種花已經在大陸上絕跡幾千年了,這也難怪!”想必你現在已經知道它的用途了吧。
梁天只覺得此時他再怎麼運功都無法壓住心中的那一股邪火,怒吼道:“你這個女人太奇怪了,我說過我根本對達佛蒂爾家的家產不感興趣,你為什麼不相信?”
“呵呵,你這話能騙誰?你口口聲聲說對達佛蒂爾家的家產沒興趣,為什麼要極力討好琪琪,哼,誰不知道父親大人最疼愛琪琪了?你如果不是對達佛蒂爾家的家產感興趣,你為什麼要接近李斯特?你如果不是對達佛蒂爾家的家產感興趣,為什麼昨天要在宴會上向琪琪求婚?甚至你都不管她能否活到那一天?”
梁天聞言一愣,差點心神失守就此沉淪。
他趕緊把“官自在菩薩”念了N遍。
梁天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求婚?我什麼時候向琪琪求婚了?”
“哼,梁天,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你還裝什麼?琪琪被你騙了,我卻不會!你敢送戒指,卻不敢承認嗎?現在哪個賓客不知道琪琪已經在她的成年禮上接受了你送的戒指,答應了你的求婚?”
聽到這裡,梁天只覺得頭腦又是一陣發昏,差點就此失去意識。
他趕緊按基礎吐納之法保持心中平靜,堅守著靈台的一絲清明。
看到梁天身上冒出淡淡金光,凱瑟琳面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道:“沒用的!你已經吸入了情人花的花香,即使你是聖階強者也無法抵抗。”
梁天咬牙切齒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事?”
“哦,忘了告訴你,情人花只是對受了傷的人才會有效果的。”
愷瑟琳又得意地吸了一口花香,似乎她很陶醉。
“來啊,你快點過來撕破我的衣服啊!哈哈哈哈。”
將花插回頭上,凱瑟琳神經質地大笑起來。
“你知道嗎?樹林外面就有好幾個人等著呢。他們都是七級武者,都是我堂哥的貼身侍衛,呵呵,只要我一聲大叫,他們就會沖進來。”
“解藥!”
“什麼解藥?哈哈,情人花的花香可不是什麼毒藥。”
梁天的話語中充滿冰寒,凱瑟琳面色一僵,她相信此時如果梁天有余力,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她。
但是她依舊笑得那麼張狂,因為她有十足的把握。
“當然沒有解藥的,如果你不盡快發洩出來,恐怕會暴體而亡呢!不過你不要擔心,我們已經為你准備了一個**,唉,如果不是小小的侍女份量不夠,我又怎麼會親自出馬呢!”
“哼,你以為安道爾會相信你嗎?”
“如果他們正好手上有記憶水晶呢?如果我們等到藥性過去之後再把你交給父親呢?”
“為什麼你要把我騙到這裡來?”
“呵呵,你以為我不知道,在琪琪的院中有一個聖階時時保護著她嗎?再說,你以為達佛蒂爾家的莊園是在哪裡都能隨便的嗎?”
看到梁天面色已經紅得通透,赤紅的雙眼中卻還帶著殺意,凱瑟琳拋出一個媚眼,道:“你還真讓我吃驚呢?居然忍了這麼久,呵呵,忘了告訴你,吸入了情人花的花香之後,你的斗氣和魔法力在十二個小時之內都將無法施展出來。你始終還是太年輕啊,年輕人,呵呵。就算你現在想動手殺我也來不及了,何況你也殺不了我!”
梁天神志越來越模糊,只覺得眼前的凱瑟琳充滿了誘惑,他只想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去瘋狂地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將這具女體碾碎再碾碎。
梁天不是沒有想過離去,一來別說凱瑟琳不會允許,就算是梁天也不甘心。再者現在如果他冒然闖出這片林子且不說外面等著幾個七級武者,就他這樣子現在能躲到哪裡去呢?
還有這毒怎麼解?
精通醫理的梁天自然明白一旦中了催情藥,就像洪水決堤一般,除了合理疏導,別無他法。強行壓制藥性只會事得其反,最終只會傷人傷己。
最要命的是,龍王血固然給梁天帶來了莫大的好處,卻也有不小的副作用。龍性至淫,深入骨髓深入血液,在情人花的催發下,梁天已經完全無法壓制住心中急欲噴薄而出的欲望。
凱瑟琳從地上緩緩站起,她一把將自己的上衣扯開,露出了胸前大片雪膩的肌膚,一對好乳也不甘寂寞地蹦了出來。
她緩緩向梁天走去,滿臉盡是媚或之情。
凱瑟琳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梁天雙眼變得通紅,好似完全失去了理智,猛然向凱瑟琳撲來。
林外,一個侍女匆匆跑來。
接受到夫人信號的她出現得很及時,一切都在計算之中。
凱瑟琳的臉上露出了看到勝利時的微笑:
只要有足夠的杜卡特,尊嚴算什麼?貞操算什麼?
這個侍女當然會成為忠心護主的典范,雖然她似乎會失去一些在很多人看來應該是少女最為珍貴的東西。不過在大部分人眼中,這貌似珍貴的東西卻已不如一個杜卡特來得實在。
侍女跑得飛快,因為她有斗氣基礎。
達佛蒂爾家的一個小小侍女也不容小覷。
她有信心能搶身攔在夫人身前。
她的身後,幾個身著黑袍的人緊緊跟隨,其中一個人的手中已經舉起了記憶水晶。
突然,侍女猛然停下了腳步,她身後的那些武者也停下了腳步。
眼前發生的一幕太過不可思議,驚訝地張大了嘴,他們齊齊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