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梁天和可可就要被能量的亂流所吞噬,高空中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
「俺的乖徒弟啊,怎麼你每次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啊?要不是俺老孫有著定海神針,這回恐怕得找佛祖來給你擦屁股了啊!」
隨著話語落下,一道貫穿天地的金光在暴亂的能量中心突兀地閃現,一聲大喝傳來:「呆!給俺老孫定!」
漸漸地,金光收斂,狂暴的元素安靜下來,狂風消散,海面也恢復了平靜。夜空在風雨洗滌之後顯得更加深黯。從烏雲中再次露出臉的星星們依然調皮地眨著眼,偷偷地望著那根矗立在天地間的巨柱。月明如昔,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讓人不得不感歎天地變化的玄妙無方。
梁天和可可身上的光芒逐漸收斂,彷彿有著一根絲帶的牽引,向著海面飄落。老孫身著似僧非僧似道非道的裝束突兀地出現在海面上,也不見他有什麼大動作,只是輕輕招手,梁天和可可便落在他的面前,隨隨便便地飄浮在海面上。
老孫鬼頭鬼腦地四下張望一番,然後嘿嘿笑著將一道金光打入梁天額頭,不一會梁天只覺得腦中一陣脹痛,從暈迷中醒來,睜眼便看到了老孫盤膝坐在他的面前。他使勁的揉了揉眼,沒錯,就是老孫。
心念電轉間,一切便明瞭了。他慌忙起身下拜,道:「不好意思啊,大聖師傅,這次又麻煩你了。」
「嘿嘿,你小子每次都搞得那麼轟動,俺老孫不來也不行啊。」
梁天老臉一紅,訕訕道:「大聖師傅你法力通天,小徒我實在是螢火之光,不能與皓月爭輝。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拿今天來說吧,本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誰知道哪裡來的天雷是不是認錯了人,怎麼就劈到了我的頭上,不然也不會讓師傅你出手了啊!」
「胡說胡說,你小子拿了別人的東西不給錢,不問而取,活該被劈。」
梁天愕然道:「什麼,我拿了東西不給錢?什麼時候?」
老孫嘿嘿一笑,用猴爪指了指還在昏迷中的可可那肚子上的隨意口袋。
「不會吧,師傅你莫非是指可可從肚子上的口袋中掏出的東西?」
「費話,你知道它肚子上的口袋通向哪裡嗎?」
「應該是地球上的商店吧,但是它每次掏的地方都不一樣啊!」
老孫一板栗敲在了梁天的頭上,道:「你只知道這個小傢伙掏的是你們那個空間的商店,你可知道它每回都是在誰的商店裡拿的東西嗎?」
「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這個小傢伙總是向著天界下放到人間的那些狗屁仙官的商店下手,每次還挑他們在場的時候下手,還到處下手,你說你能不被雷劈嗎?」
「呃,這個,如果要劈也應該劈它啊!再說,這些仙官既然是被下放到人間的,他們怎麼還知道是可可拿了他們的東西啊?」
「哼,你不要小看了這些狗屁仙官,他們雖然沒有什麼法力,但是在天界這麼多年也不是白過的。要不是他們將你幹得這些事情抖上了天,你也不會平白遭雷劈啊!」
「呃,這個,唉,下回一定讓它注意一點。」梁天只覺得可可這隨意口袋實在不隨意,為什麼野比大雄能夠得到多拉A夢的幫助,想什麼有什麼,他卻從來沒有過多的要求還要遭雷劈,難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就沒有天理了嗎?
「俺老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還敢有下回?」
「那以後再拿東西我一定給錢,歐日拔絲尼,黃金我這裡可是大大的有!」
老孫歎了一口氣,道:「乖徒弟啊,你知道你剛才搞出來的動靜有多大嗎?」
梁天納悶地看著風平浪靜的海面,突然一個大傢伙印入他的眼簾:
「那個,那個不會是師傅你的金箍棒吧?」
一個板栗再度敲在梁天的頭上。
「如果不是俺老孫有這定海神針,你小子現在就可以去冥界報道了。」
梁天一咋舌,可惜他如何也無法知道他昏迷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只是能感覺到他現在對水元素的控制力又登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心中隱隱有了一種無法壓抑的暴虐感。雖然以前壓抑的生活也曾讓他產生過無法抑制的暴虐慾望,可是有了法律的束縛,他覺得自己總能調節好心態,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呢?
梁天正待發問,老孫歎了一口氣,道:「乖徒弟啊,俺老孫不能總是出手幫你,這樣對你的的修道路途很有影響的。這次是俺老孫最後一次出手了,以後的難關就要*你自己度過了。」
梁天一驚,不過隨即便冷靜下來,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沮喪。
老孫看著這個徒弟的表現,滿意地點點頭,道:「乖徒弟啊,你有什麼問題這次都提出來吧,不然到天界之前俺都無法為你解答了。」
梁天一聽來了精神,他趕緊問道:「大聖師傅啊,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馨兒啊?大陸這麼大,還是兩塊,你總得給徒弟我一點提示吧!」
老孫一副俺早就知道你會問這個的樣子,嘿嘿笑道:「俺說過了,你很快就會遇到她的,不過呢,在此之前,你還必須找到幾樣東西?」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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