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閒廳回來才發現,不僅沒有得到休息相反更加勞累
齊凌真是對皇甫西宮和剎那最後三個人的奇怪舞步十分無奈。
不過有收穫的,幾個人都是非常盡興。
回到了包廂,同樣盡興,大殺四方的還有一個人。
「真是無聊呢。齊凌,你們回來了。」西爾維婭坐在沙發上喝著深海藍鯨寶石內臟的酒水,紅唇愈發嬌艷。
白皇后冰寧就在旁邊,面帶微笑。
至於這個包廂,那些心高氣傲的賭徒一個個狼狽的垂頭喪氣,拉菲斯和羅尼則是在旁喝酒,前者似乎專門在等待齊凌,舉杯示意,後者卻是冷冷望了他一眼,目光充滿殺意。
「你贏了。」齊凌笑道。
「這位西爾維婭閣下真是賭術精湛啊。在場所有賭徒都沒辦法預料她的牌,一個個都被吃的死死的。」班納德擦擦汗。
如果不是因為包廂有高明的設備監控,他們都要懷疑西爾維婭是不是作弊了。
聽到他這麼說,皇甫西宮等人就想笑。
這不是廢話嗎?西爾維婭可是進入了非我境界。一種不安常理出牌地境界。在戰鬥中就如魚得水。對付這小小德州撲克還不是信手拈來。
難怪齊凌哥哥會覺得德克薩斯撲克很無聊呢。要知道。齊凌哥哥可是至我境界。一種能看破弱點地境界。
要是齊凌哥哥真地使用地話。這些自以為是地賭徒就算再怎麼會演戲。會掩飾都無所遁形。
「時間差不多了吧?」冰寧這時候微微一笑。
班納德看看鐘錶。點頭。
不久後。一個人打開了包廂門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齊凌就發現全場喪氣的賭徒都是露出崇拜,震驚的神色。
「傳說中的墨本賭王啊!」
進來的男人高高瘦瘦,穿著一件黑色短袖,頭髮很長,手指也非常修長,長相很平凡,讓人看了一眼就會忘記,可是這種長相讓齊凌覺得很適合這傢伙,讓人能一眼忘記才是賭的精髓。
「皇后陛下,這位就是拉斯維加斯最富盛名的賭王墨本莫裡克斯。」班納德笑瞇瞇的介紹道。「今天就是他會和您賭上一把。」
冰寧點頭,和他握了手。
即使面對白皇后,這位賭徒墨本依然平靜要死,只是在聽到賭的時候眼神才有一絲狂熱,這就是將生命,靈魂都投入賭局的賭徒?
齊凌在來之前也瞭解過這個被稱為賭王的賭徒。
能在拉斯維加斯這個恐怖的賭城稱王,那絕非一般人可以辦到的,就算你有很強大的實力也不行。
這個墨本據說五歲進入了拉斯維加斯,是個流浪孤兒。有一次走投無路,為了賺錢第一次進入了賭局。
當時第一場賭,墨本就表現出了超高的天賦。然後再接下來日子裡,他就以此為生,最後更是練就了出神入化的賭博本領。
而他靠的不是牌技,技巧,全靠就是氣勢。
光是和對方面對,就能自然而然在賭局產生一種強大的氣場讓所有的運勢全部為他集中,而那氣場更是逼得任何和他交手的賭徒都是戰戰兢兢。
墨本揚名的一戰還是挑戰當時拉斯維加斯的四大天王。憑著他一個人,斬落了四大天王,從此無人可是他的對手。
「這不公平啊。人家都是賭王了,還讓我們賭。」皇甫西宮指責道。
墨本面無表情,淡淡的說,誰來。
「總算在賭博上會覺得有趣了。」齊凌走了出來,微微一笑。渾然沒有被墨本的氣勢壓倒。無論是戰鬥也好,賭博也好還是做其他事情,氣勢首先不能輸。
從賭場沐浴出來的男人墨本和從戰鬥中磨練出來的齊凌,兩個人的氣場相當。
看到齊凌出來,原本那些賭徒就諷刺道。
「原來是這個少年,在德克撲克都喊個女人來頂替。」
「居然想和墨本賭王挑戰!」
「不自量力。」
墨本淡然的眼睛閃爍出讚賞的光。
「很好。是個對手!」
賭王的一句話就讓那些人愕然,閉嘴。能得到賭王的贊同,可想而知本身的實力。
兩人坐上了賭桌,其他人都是憑氣期待。
「為了表示拉斯維加斯還是歡迎白皇后開演唱會的。因此這個賭局很公平。」班納德說:「雙方將各自安排一個拿手的賭局,直到任何一方輸掉則贏了。怎麼樣?」
「很公平。」齊凌點頭,如果是自己拿手的,那還不錯。
「當然有個前提,第一,不能離開賭桌,第二,不能生死相鬥!」
「行。」
墨本自然是點頭。
看到一名保鏢居然想挑戰拉斯維加斯的賭王,那些賭徒就不屑捲起嘴角,如果可以下注的話,形式會一邊倒吧。
首先由墨本開局。
說著,兩人各自落座,拉斯維加斯一派就戰在墨本側後,白皇后則坐在齊凌側後。
「古往今來,賭博的形式千變萬化。然而萬變不離其宗,所變化的,只是浮華的表面而已。我今天不想玩這些無聊的花樣,我想玩的是最原始的紅黑陣,九碗決勝負如何?」墨本淡淡的說。
「紅黑陣?」齊凌想了想,就是擺九個碗,放置九個紅黑方塊,要猜對就中。
說是最容易,其實紅黑陣恰恰是現代社會所有賭博中最難的一種。而究其原因,恰恰是因為它太簡單,簡單到根本沒有複雜的數據和資料給你計算,分析。
你只能憑借對氣氛的直覺,賭博的天賦還有運氣來取勝。可以說,對於齊凌這種理性的計算型賭客來說,這正是他的最弱處。
當然也是最原始,最公平的,雙方都是如此。
齊凌這麼想著,用右手中間三個手指敲了敲桌面,他剛敲完,桌上就出現了九個瓷碗。
墨本看了看齊凌,右手平伸,攤開,在面前劃了個一字,「請說吧。你只要猜對一半就可。」
剛開始的第一把,沒有任何心理可以分析,簡簡單單的紅黑幾率各半而已,所以齊凌並沒有多想,則是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遲疑地說道,「黑。」
「你的運氣似乎有點不好。」墨本平靜說著將瓷碗揭開,裡面露出一個紅色的方塊,「第一次就判斷失誤,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好好兆頭呢。」
說話的同時,賭場的氣勢開始朝著墨本所預想的方式進行。
這是齊凌所熟悉的心理戰術,用語言來擾亂對方的思路,這招數他駕輕就熟,所以並不以為意,他端坐在椅子上答道:「一個人一生只要對連續對上十次,就已經是天下第一,一次失誤又有什麼了不起呢。」
齊凌的話讓墨本笑了笑,「請說第。」
這一會,齊凌沒有那麼快下注,他開始思考了起來,但是思考了很久之後,依然沒有得出結果。原因很簡單,可供選擇的方向實在是太少了,要麼是紅,要麼是黑。
再精密的計算和推測,在這樣非黑即紅的世界裡,都顯得徒勞無功。
而且這是事先安排好的,絕不可能有作假成分,就算是至我境界也不可能看透。
在這個時候,如果想要確定地知道瓷碗下面到底是什麼顏色,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看透墨本的內心。
讓這個賭局安排好的主人告訴你答案。
讓齊凌頭痛的是,戰鬥中還可以利用目標攻擊動作,節奏,語氣等等各方面來進行全方面的判斷。但是,一到了賭桌,尤其是面對這個賭王的時候,他發現他對他的瞭解,竟跟對一個陌生人無異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而且這個賭王至始至終面無表情,想來也不會留有破綻。
在這樣一片茫然中,齊凌搖了搖頭,而他所壓的方向,依然是黑。
這種下注法顯得平庸極了,即使是最普通的賭徒恐怕也會這麼下,然而,此時此刻,齊凌只能這麼下,儘管這下法讓他覺得鬱悶壞了。
「真相讓人痛苦,但是真相還是真相。」墨本依然面無表情打開瓷碗,裡面的方塊依然是燦爛的紅色。
齊凌默默地看著這第二個紅色方塊,老半天都沒有說話。
這一次,少年的表情更加沉默,他點頭。
賭徒分為兩種,一種是按照理性和邏輯在下注,一種是按照自己的感覺在下注。
毫無疑問,齊凌是前者,他不可能允許自己按照自己的衝動去行為。
因此,儘管在這個時候,他的直覺告訴他,應該押紅,但是他並沒有聽從,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依然是全部黑色。
第三個碗打開又是一個紅色,這時候,其他賭徒的嘲笑就越發濃了。
果然是個菜鳥嗎,賭王先前的話一定是恭維。
第四個碗仍然是黑色。
結果再次讓眾人大跌眼鏡,依然是紅色。
如果不是賭王在場,賭徒就準備放肆嘲笑了。現在,齊凌已經猜錯了4,
「武士都很固執呢,也很容易被利用。」墨本就像在說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所以武士是最好的戰士,卻是最壞的賭徒!」
「你的話太多了呢。」齊凌看了看,聳聳肩。
「全部黑色!一起開吧。別浪費時間了。」
如果每個每個開的話,那麼每個瓷碗是紅色還是黑色,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但是六個碗同時開黑色的幾率,卻低於百分之二。
這是一個簡單的概率學的應用,也並不顯得有多高明,但是在眼下這個環境裡,這是齊凌以他的思考邏輯,所能找到的最好的路。
可是這個邏輯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下面五個碗任何一個錯了就可能輸掉。其他賭徒就覺得這個少年實在太大膽了。
如果一個個開的話興許還有機會,五個一起開,這似乎就是一條絕路。
只是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儘管發生這種情況的幾率低於百分之二,但是一旦發生這種情況,對你的打擊卻依然是百分之百。」
在眾人的眼前再次出現了五個黑色,而耳邊響起的,是齊凌充滿哲理,又顯得有些嘲諷的話語。
在這一刻,眾人有一種很深的被人控制的感覺,面面相覷,十分愕然。
居然全部是黑色!無一例外。
墨本依然沒有動容點頭:「這把你贏了,不錯。能堅持走下去的武士未來必然會有一番作為,我很欣賞你。」
「我說過你的話太多了。」齊凌搖頭。
墨本笑笑。「那麼換你的了。」
雖然齊凌是贏了,不過眾人還是沒有誰會相信墨本會輸。任何賭局,哪怕是賭命,墨本都沒有輸過,這個連撲克都不會玩的少年又有什麼辦法對付賭王呢。
無論怎麼看,
齊凌想了想,「就如你所說的古往今來,賭博的形式千變萬化。然而萬變不離其宗,所變化的,只是浮華的表面而已。我今天也不想玩這些無聊的花樣,就玩這個吧!」
一枚硬幣被拋到了空中,又被齊凌接住。
「硬幣?」其他人一臉的不明白,別說是他們,就是墨本自己都皺眉。
這個少年在打算什麼?
「猜硬幣的正反面,敢接受嗎?拉斯維加斯的堂堂賭王!」齊凌說最後一句話,有點挑釁的意味。
「猜硬幣?」其他賭徒顯然被齊凌的賭注方式給嚇到了:「居然和賭王猜小孩子玩的硬幣??」
「齊凌,是不是換一個方式比較好。」西爾維婭皺皺眉。
「嗯,這個,猜硬幣沒什麼可玩性啊。」其他賭徒恥笑,顯然覺得這個賭法太沒意思了,這個少年原來就是這樣嗎。
這些賭徒紛紛嘲笑這個賭局,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要知道,猜硬幣憑的就是運氣,根本沒什麼技巧可言,甚至連賭注心理詭計都用不著,這樣的賭法,無論如何是佔不到便宜的。
他們對齊凌自信滿滿的表情很不爽。
他們的勸說也正是齊凌開這個賭局的目的,對方既然是賭王,原本就不在一條公平線上了,這場賭注對自己沒有什麼優勢,相反對方也沒什麼優勢可言,想來想去,的確沒有什麼比這更妙的方式了。
其他人議論紛紛,最後目光還是集中在了當事人身上。
賭王墨本的表情如同石尊,卻是難得一笑,大概也是被齊凌這樣的賭法給提起了興趣。
「果然是我看中的對手,不錯!」
賭局越簡單勝負其實就越難,齊凌怎麼又不會知道這個真理。
「說吧,怎麼賭?」墨本點頭。
「很簡單,你猜中就算你贏。」
「不需要仍九次嗎??」墨本笑笑。
「雖然你是拉斯維加斯的賭王,但是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一下,一次就足夠你輸了。」齊凌的話讓周圍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包括了白皇后這邊。
還在喝酒的拉菲斯,羅尼甚至差點噴了出來。
看著齊凌簡直是在看怪物。
這個傢伙太妄自尊大了吧,居然敢喝賭王說這樣的話。
「呵呵,齊凌真的很有自信呢。」冰寧笑笑。
西爾維婭發現笑不出來了,她歎了口氣,老實講,她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齊凌為何會有如此自信。「也許這就是他的魅力吧。」
冰軒舞抿嘴,仔細看著齊凌,對他是有萬分信心。
「真是有魄力啊!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呢。」墨本平靜的點頭,眼神帶著一絲讚賞。「如果你願意踏涉賭局,你的自信一定會在賭局上成就超過我!」賭王斷言。
其他人一愣,隨即恍然,原來這個少年是想用自信來改變氣場嗎?
整個百麗宮賭廳甚至是整個拉斯維加斯都被詭異的猜硬幣賭法給驚動了,無論如何,和賭王猜硬幣也算是前無古人了,而且單是賭博主動權完全在對方手裡,這根本就是劣勢啊。
也只有菜鳥會這麼做了,可是能得到賭王認同,白皇后相信的人顯然不應該是菜鳥……但他為什麼會如此自信,還用這樣離奇的賭法?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眾人都圍在兩個人周圍,一雙雙驚疑不定的眼神都瞟向神定氣若的齊凌。
「簡直瘋了。」有人忍不住說。
「真是不知死活的少年!」
齊凌嘴邊露著無所謂的微笑。
墨本對這種如此程度的關注不以為意,他的確是個巔峰的賭徒,全世界好像就只有這個賭局,心無旁騖。
羅尼捲起嘴角,他覺得現在所有氣勢都在己方,齊凌要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雖然他在戰鬥中能破解絕對零度很厲害,但在是賭桌上,他就是一個菜鳥,十足的菜鳥。
齊凌將硬幣給檢查,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塊普通的硬幣後,而後對墨本說:「準備好了嗎?」
墨本點點頭,也是自信的反擊笑了下「你輸定了!硬幣我也常常玩的,啊,好像最高記錄猜100全中。」
全場一片嘩然,不過想想也是。
假如視覺夠厲害的話,能看到硬幣落下軌跡就簡單多了。
齊凌則深深看了他一眼,嘲弄的語氣耐人尋味。「在你接受我的賭注時,你已經輸了!」
周圍人嘩然,不明白少年的話,墨本也微微一愣,皺了皺眉,第一次碰到自己氣勢無法壓制的對手,他嚴肅盯著少年的手,生怕他會作弊,其他人也屏氣期待,不願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眾目睽睽下,齊凌從容的用右拇指托起銀幣,嘴角揚起輕蔑的冷笑,然後拋出硬幣。
所有人都以為齊凌應該會把硬幣拋的越快越好,最好比光還要快……只是他甚至比西爾維婭的非我境界還要不按常理出牌,硬冰的旋轉沒有想像中那麼劇烈,也沒什麼弧線,速度簡直過分的慢,尤其是在硬幣快掉落到桌上時,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見正面在上!
「啪!」齊凌用一個杯子將硬幣罩住,漠然道:「說說你的猜測吧,賭王!」
全場覺得今天快被驚訝死了。
這算哪門子賭局啊????
看著賭王,墨本卻是罕見的流露出猶豫的神色,按照先前來看,應該是正面在上,畢竟當時硬幣已經接近桌面,很難再有改變。
「沒錯,應該是正面。」
任何人都會這麼想的,可是賭王卻又充滿了懷疑。
畢竟對方能有如此自信,不可能這麼簡單,或許有什麼圈套?
「快說啊。」齊凌顯示出不耐煩的表情。
齊凌仔細盯著齊凌,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一絲端倪。
只是後者臉上的面具比他還要完美,無懈可擊。
「應該是正吧……」
「肯定是正。」
「嗯。都落下去了。」
眾人都是猜測。
齊凌無動於衷,依然漠然,只是很嘲弄的望著賭王。
「我也好心提醒一下吧,賭王。」齊凌慢慢說道:「這個世界最簡單的往往是最複雜的,賭上你賭王的尊嚴和一生戰無不勝的經驗,這個看起來是正面落下的硬幣到底是正還是反呢?」齊凌玩味的說。
靠。
太狂了,簡直是裸挑釁!
可是為什麼賭王墨本卻不說話,難道說他知道些什麼,想來也是,既然是賭王那麼對賭局就有著高超的瞭解,他們這些看表面的凡人怎麼可能明白。
這個少年一定使用了某種看不見的陰謀!
眾人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否則齊凌也不可能如此自信。對於賭徒心理來說:賭桌上的自信往往是來源於必勝的底牌。
原來如此!
墨本流露出一絲微笑。他終於看破了這傢伙玩的是什麼詭計了。
先前故意落正的錯覺,其實一定有什麼手段,能讓硬幣看著像正,其實落到最後是反面,所以他才有如此自信。
越是簡單越是複雜,呵,憑他的手法應該可以做到吧。
「我猜反。」
墨本微微一笑,神情淡然。
眾人也想到了這是怎麼回事,不由嘲笑的看著齊凌。
齊凌也是臉色一凝,「你確定嗎?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反!」墨本更加可以確定自己所想無疑,對方已經想千方百計用語言誘惑讓他改變主意了。
「快開吧!」墨本示意:「生死關頭的賭局從來沒有簡單的自信,是這個意思吧。」
「不愧是賭王呢。了不起!」齊凌笑了笑把杯子打開。
躺在桌上的硬幣落入眾人視線,頓時空氣凝重。
正!
穩如泰山的墨本也是差點下巴都掉下來了,怎麼可能是正?
所有賭徒把錯愕和驚懼的目光望向齊凌,心裡的念頭此刻只有一個。
他們被所謂的自信欺騙了!
「其實我的意思是,假如你是個白癡的話,就不會想的那麼複雜了。」齊凌雙手一攤,他完全就是利用了賭王一生的賭局經驗導演了這場賭局。
也就是說,猜硬幣僅僅是個幌子,齊凌根本就是在利用賭王自己的心理。
墨本愕然,說不出話來。「你,你根本就不會什麼高級技巧……」
「我可是第一次賭博呢?」齊凌很無辜的說。
「原來你根本在利用我的心理詭計……」墨本頹然慘笑。
「天啊,齊凌,你真是天才!!」皇甫西宮忍不住就重過來狂吻齊凌的面頰。
冰軒舞,西爾維婭和冰寧各自看了一眼笑意。
其他賭徒也是呆滯不已,一個個對齊凌投去驚駭的眼神。
居然敢利用賭王的心理,這樣的賭徒實在恐怖至極,唯一慶幸的或許是他對拉斯維加斯沒有興趣吧。
「真是令人難以捉摸。居然連小小的猜硬幣也能有這樣玄妙,太令人意外了。幸好,我們沒和你賭,否則……」眾人都被少年的心理詭計欺騙了過去,不由心生寒意。想起先前的輕蔑更是恨得不得鑽個地洞下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