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
「快點。再快點……再輕點。太棒了……」
「啊。冰軒舞。你真的不要嗎?太舒服了。」
「我不行了……」
一聲聲媚如天籟的聲音飄蕩。齊凌聽了狂汗。知道的人知道是齊凌再幫西爾維婭塗抹防曬霜。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姦夫淫婦在沙灘上打野戰張了。」冰寧白了她一眼。
「真的很舒服啊。親愛的冰寧。」西爾維婭長舒了口氣。也難怪會這麼舒服。齊凌的撫摸可是結合了人體的穴位加上輕重得當的指法。欲仙欲死還不簡單。
「冰軒舞。你真的不要嗎?會後悔的。齊凌。你真是太棒了。」西爾維婭嘻嘻一笑。
冰軒舞心底也是蠢蠢欲動。但是理智還是克制了她的情緒。搖搖頭。只是喝著水。飄來飄去的目光倒是出賣她的想法。
西爾維婭從後面搭在了齊凌肩膀。氣若游絲的說道:「親愛的齊凌。你還沒有女朋友吧?怎麼樣。要不要姐姐做你的女朋友呢?只要你每天幫我按摩一次。姐姐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哦。」說著。那堅定的胸部摩擦了下齊凌背。
西爾維婭的話讓冰軒舞一震。她轉過目光。緊張盯著齊字。
再冰軒舞心底。殺戮之後有著邪魅之美。致命。誘惑。還有著一個女人最傲人的資本。無論是胸部。身材還是實力。
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會拒絕吧。
幸好。齊凌翻了個白眼。「算了吧。」
「切。小毛孩不懂得欣賞。」西爾維婭冷哼了聲。很不爽。
冰軒舞鬆了口氣。隨即一愣。頭痛的捂著額頭。她為什麼要有慶幸感。察覺到這個異樣。耳根子直髮熱。為了掩飾。冰軒舞說道:「對了。齊凌。我來時候看到有人在做劍的挑戰呢。去看看嗎?」
「劍的挑戰?」齊凌覺得好像不是很有趣。但一面對冰軒舞的目光。還是點點頭。
「好。」
西爾維婭也想去。她開始對齊凌這塊石頭很感興趣了。
只是白皇后阻止了她。冰寧曖昧地看了一眼冰軒舞背影。西爾維婭瞭然。無可奈何的坐了下來。支著腮幫。笑容玩味。
齊凌和冰軒舞漫步在沙灘上。兩個人無聲的踩著海浪。
不久就看到一個擂台。
一個中年大叔拿著一把劍正在接受另一個青年挑戰。
這個挑戰是沙灘一個小活動。內容就是以劍的力量來打破武器的力量。大概就是一招在聯盟武器盛行的時代。劍倒是非常少見。而武器則是聯盟的代表。用劍來挑戰武器的確很吸引人眼球。
這個中年大叔倒也有點真才實學。
就看到青年武器全開。肌肉的金屬做成了一個翅膀狀。然後火力齊齊發動。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中年大叔身子一晃。那把長劍直接貫通了武器的攻擊範圍。一秒鐘後。劍就架在了青年地脖子上。
觀眾們抽了口冷氣。眼神不可思議。按照他們的理解。武器的攻擊力量。劍這種東西是絕對無法突破地。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
「那把劍有些與眾不同呢。」冰軒舞說。
「是啊。」齊凌高超的視覺敏感捕捉到了在那個中年人揮動劍的剎那。劍的表面起了一層霧氣般的物質。彷彿是一種氣。
正是這種氣完全阻斷了武器的火力。從而奠定了他的勝利。
「齊凌。要去看看嗎?」冰軒舞回過頭。
齊凌注視冰軒舞苗條的身材。避開了眼神。他發現。當這樣面對冰軒舞時。女孩帶給他的衝擊力竟然比白皇后和殺戮之後還要強烈。
「很有趣。試試看地?」中年大叔傲慢的揮舞自「媽的。我來。」一名青年跳上了擂台。
齊凌仔細凝視。生怕錯過每個細節。冰軒舞則是在旁偷偷看著齊凌。
接連挑戰的四五名青年都敗了之後。齊凌嘴角劃過了一絲笑容。已經看到了破綻。
「聯盟的高手呢?怎麼在劍的面前。武器都不敢出頭了嗎?」中年大叔繼續說。
其他人這時也瞧見了一絲端倪。知道這個中年大叔不一般。一時面面相覷。
「我來!!」
一聲冷聲震盪全場。眾人驚喜的順著聲音望去。以為哪個高手來了。可是一看到來人。頓時傻眼。
一名年紀不怎麼大的少年!
年齡不是關鍵。在如今這個時代。所有都很清楚。越來越多的變態高手在年輕就展露了崢嶸。但是讓他們真正感到失望和不屑地是。這個少年赤手空拳。除了一身還算精美的肌肉。什麼都沒有了。
但就是這肌肉看起來也有點擔心。
倒是這個少年身旁的女伴看的人掉口水。
他自然就是齊凌!
「還有誰來?」中年大叔繼續喊。完全無視了齊凌。
齊凌一步跳上了檯子。慢悠悠的走近。「你沒有聽清嗎?我來挑戰你。」
中年大叔看了眼。搖搖你身上沒有武器的樣子。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你怕了嗎?」齊凌反問一句。
中年大叔一怔。怕?這個少年敢這麼說他。
「算了。給你點教訓。失敗的要支付1萬金。沒問題吧?」中年大叔撇了撇嘴。「你想怎麼挑戰?」他揮了揮劍。「沒有武器的對手我沒興趣。說實話。」
齊凌看了看。發現沙灘上一個樹枝。
冰軒舞手一揚。將樹枝捲起。輕送給齊凌。然後鼓勵眨眨眼。眼神再說:不許失敗哦。
齊凌心領神會笑了笑。
「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人群裡傳來了嫉妒的聲音。
「這個傢伙找死吧。」
「你想幹什麼?」中年大叔皺眉。
「你揮劍地時候劍上會帶著一種氣。挺像武裝的防禦立場。就是這股氣讓你的劍加成了力量。從而變得更加危險……」齊凌說:「所以只要破解你劍上地氣就足夠
中年大叔一愣。隨即嚴肅的說道:「我叫盧思華。閣下是?」能看穿他劍的軌跡就足夠讓他不能掉以輕心了。
「無名小輩。」齊凌笑著說。
「好的。無名小輩。我就陪你玩玩。但是你用樹枝「沒什麼。我想試試樹枝可不可以做到。」齊凌認真的說。完全看不到開玩笑地意思。
其他人就哄然大笑。
開玩笑吧。用樹枝對抗劍。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有了一個漂亮女朋友太得意忘形了。幾乎所有人都用嘲諷的眼光看著齊凌。等著他出醜。
盧思華一臉嚴肅。
這個傢伙是認真的嗎?!
盧思華冷靜地估算著手中劍的承重能力和硬度。希望能瞭解可以投入力量的極限。實際上。他的這種氣是以是一種由怒氣轉換而來地物質性攻擊。這種氣場又可以等同於武裝的防禦立場。只不過這種氣場更具攻擊性。
每當揮劍之時。怒氣就會順著武器的鋒線激射而出。凝聚起兩側地氣流。最後形成無堅不摧、形態不同的風刃。
但樹枝和寶劍顯然是不同的。它沒有鋒線。而且也脆弱異常——在凝聚起風刃前。梧桐枝就很有可能被怒氣本身給揉碎。
盧思華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想幹什麼。只是知道。能輕易看破氣的產生和運用那絕非可以小看的。
對於盧思華來說。這些並不是問題。揮劍下去不是問題。問題在於關鍵在於對方如果以閃避應對。好不容易揮出的劍上的氣就會完全失去作用一招也就無法擊敗!
似乎察覺到了盧思華的疑慮。齊凌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做什麼解釋。
這個時候。盧思華發現那名女孩突然坐在一個位置上。這個位置就在少年的身後。絲毫沒有要走開地意思。
完全信任對方的表現嗎?如果他真的閃開。那你便會被劍氣一分為二了!
還是說。這名少年打算以這種方式來告訴自己絕對不會閃避?盧思華思索著。最後卻搖了搖頭。
沒必要考慮那些!
雙方一個禮後。
下一瞬間。盧思華漂亮地揮出一記橫斬。
半透明的霧靄之氣呼嘯著從劍上射出。疾飛向對面的少年——這只是最低級別的氣場轉換攻擊。沒有變化也沒有層次。可是它的鋒利程度卻足夠粉碎岩石。
讓我看看你是怎樣摧毀它的。
盧思華目不轉睛地盯著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的對手。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就在鋒利的劍氣即將命中目標地剎那。齊凌終於動了起來。他翻動手腕。抖出柳枝。原本柔軟的枝條突然成為了一條活著的蛇。一下切入那道劍鬥氣中。無論角度還是速度都與盧思華出劍時完全一樣。簡直就如同是鏡中的倒影。
怎麼可能!!何迴旋的餘地。繼續攻擊。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無堅不摧的劍氣已從內部徹底瓦解。化成一陣清風消失不見。留在盧思華眼中的。只有少年微微擺動的褲角和髮絲。以及那條看似柔軟。但卻蘊涵著無窮剛性的柳條。
盧思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場景太誇張了!
不僅是他。全場都沉默!
很難想像這一幕。再一次看著齊凌時用神奇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