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歡回頭一看。竟然就是香港大生珠寶的太子爺霍明剛。
真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真沒想到。來到了美國。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竟然還能遇到老熟人。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啊。
「原來是霍少爺。真是久違了。」楊歡淡淡的笑了笑。
霍明剛一手環在身旁一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金髮少女腰間。走過來。看到那花信**時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跟在楊歡身旁的美女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國色天香。
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應該也三十左右了。可看起來卻還很有一股清純氣息。而這樣的氣質搭配她那一身姣好的身段。無疑對任何男人都會有致命的吸引力。
「乖乖。楊歡。沒想到你換馬子換得挺快的嘛。看起來還是國貨。哪裡找來的?」霍明剛淫笑的看著那**。
**有些看不起霍明剛的眼神。冷哼了一聲。用手扯了扯楊歡。拉起他的手。整個人微微靠了過去。「親愛的。我們進去吧。」
楊歡一愣。再轉過頭看。發現那裡的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起來。可她的眼神裡卻流露出一股不容商榷的怒意。心裡知道。這女人是動真格的了。
如果沒有霍明剛在場的話。楊歡或許還會多跟她糾纏一陣。但既然有外人在了。楊歡也不多說。轉身就帶著她進去了。
看著楊歡帶著那個**走進了表演廳。霍明剛有點可惜的嘖嘖道:「真是好一朵嬌艷的玫瑰花啊。」說完。他又笑著在那金髮少女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帶著她和保鏢進去了。
表演廳裡有點暗。不過舞台上卻燈光明亮。所以路還是看得清楚的。
那**的眼睛真真是好使。一進門就四處轉溜著。當她轉到那個胖子就坐在中間的時候。她乾脆拉起了楊歡走到他們後面不遠處的一個空位上。而且還不在同一排。
霍明剛尾隨楊歡他們進來。現場已經開始出現音樂了。看起來表演就快要開始。他帶著同伴來到了那個胖子旁邊地一張坐席上坐下來。沿途還帶著禮貌的笑意。
那**看到霍明剛坐下來。眼睛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和胖子的身上。幾乎把他們倆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裡。哪怕是最細微地舉動都不放過。
舞台上。一身黑色西服的魔術師一出現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熱烈掌聲。可是那**卻還是不為所動。因為她在掌聲響起的時候。看到了那胖子朝著霍明剛做了一個指向表演大廳外圍那一個洗手間標誌的方向。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你們來到愷撒皇宮。我是今晚的表演者。大家都喜歡叫我白先生。因為我最擅長的就是變化出任何跟白有關的東西。比如說……白鴿!」
說著。魔術師摘下了自己頭頂的帽子。立即有一隻純白色的鴿子扇動著翅膀從他地帽子裡飛走。可剛才他在脫帽致敬的時候。大家卻都看清楚了。他的帽子裡可沒有任何東西。
這不禁叫人感到吃驚。於是又響起了一陣熱烈地掌聲。
「又或者。我們大家都喜歡地白色盤子。」說著。他伸手在帽子裡裡面一頓鼓搗。竟然還真的拿出一個白晃晃的盤子出來。「還是一條白色絲帶。用來綁人確實不錯。」。一手拿著帽子。一手伸進去一拉。竟然還真地拉出了一條白色地絲帶。
助手走上前去。抓著絲帶的一端。然後走向舞台地另外一邊。沒想到他走到諾大的舞台的對面。帽子裡的絲帶竟然還沒有被拉完。就好像是無窮無盡似的。十分神奇。
在場的人又是一陣比剛才更加熱烈的掌聲。他們剛才可都看清楚了。帽子裡真是什麼都沒有。可沒想到一下子竟然變化出了三種東西。而且還沒有半點破綻。真是叫人驚訝。
那**顯然根本沒在看魔術。而是一直都盯著那個胖子和霍明剛。
楊歡有時也很好奇的看了兩人。但發現兩人都很認真的在看魔術。只是偶爾會跟同桌的女伴調調情。但這很正常。在場很多人都這麼幹。
其實表演廳說是看表演。但居心不軌的人還是不少的。
舞台上的表演確實十分的精彩。楊歡看得如癡如醉。覺得不虛此行。可是那**卻顯然大煞風景。她的眼睛裡只有那胖子和霍明剛。如果不是楊歡早知道的話。還真懷疑這女人是來抓奸的。
魔術師暫歇了一會。舞台上又出現了一段音樂。現場頓時鬧哄哄了起來。
那胖子交代了身旁的那個大塊頭一句。然後帶著自己同桌的女伴離席。那**也跟著緊張。
「我們也走。」她一把抓起了楊歡的手。
「幹麼?我都帶你進來了。還想怎樣?」楊歡一甩手就掙脫了。
那**著急的看著那胖子走向洗手間的方向。也顧不得思量。說道:「我們跟進去洗手間。」
「你自己去。」楊歡可不想惹禍上身。掙脫了那**的手就要坐下。
哪知道那**卻靠了過來。再一次把她那把槍給掏了出來。頂了楊歡一下。「去還是不去?」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楊歡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有些發怒了。
**也沒想到楊歡會生氣。自知理虧。「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但你一定要帶我過去洗手間那邊。」
楊歡看了看那**。覺得這女人雖然沒有惡意。但做事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在跟蹤那個胖子。可她為什麼要跟蹤那個胖子呢?
楊歡不知道。但是他卻只能被那女人拉著走向了洗手間。
舞台下的燈光比較暗。現場人很多。所以也沒人會在意楊歡他們到底去幹麼。反正洗手間誰都能去。而且帶上漂亮的女伴。誰都知道要幹麼。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遠遠的看到那胖子走進了男洗手間。**拉著楊歡也進去了。
愷撒皇宮的洗手間也要比外面豪華得許多。一件件裝修精美的隔間獨立開來。每一間都儼然是一個獨立的包間。不過跟酒店地包廂相比。洗手間的隔音處理顯然並不是太好。
才剛進洗手間裡。就聽到了裡面其中一個小隔間裡傳來了嗦嗦的脫衣聲。然後就在傳來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一個女人地**。
**看起來有點尷尬。拉起了楊歡就進了最靠近外面的一間隔間裡。反鎖起來。
楊歡可以發誓。他這輩子最尷尬的就是現在。聽著隔壁傳來的充滿了的聲響。楊歡覺得自己剛才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慾火。再一次猶如火山般爆發出來了。
**顯然也很尷尬。玉臉潮紅一片。夾緊了雙腿。蹲靠在隔間的牆壁上。戒備的看著楊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邊終於停下了動靜。但粗重的喘息聲卻更加叫人心波蕩漾。尤其是那**。幾乎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
「賴老大。看不出。你還真是寶刀未老啊。」霍明剛的聲音傳了進來。
那胖子賴老大哈哈笑了起來。「霍少爺。你也不差呀。」
霍明剛也是淫淫地笑了幾聲。「賴老大。聽人家說。你最近惹了點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還不就是手下幾個沒用的廢物……幸虧老子上面有人。再加上這些年來。老子花了不少錢打點。否則地話。恐怕現在也沒法跟霍少爺你坐這裡說話了。」
「那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要平靜平靜?」霍明剛審慎問道。
賴老大點頭嗯了一聲。「不過我戶頭上地錢。你們要盡快幫我搞定。」
「放心。不過你也知道。最近風聲緊。我父親說。價錢嘛。怕是要再提一提。」
「霍老爺子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吧。」賴老大很是乾脆爽快。又或者他是有求於人。不得不如此。「對了。霍少爺。我聽說霍老爺子病了。重不重?」
「呵呵。多謝關心。都是老毛病了。你也知道。年紀大了。毛病自然也就多。」霍明剛嘿嘿笑著。聽他的口氣。可一點都不像是擔心父親病情的樣子。
賴老大也嘿嘿笑了笑。「那就先恭喜霍少爺了。他日霍少爺接掌霍家地生意。希望你可別忘了還有我老賴曾經跟你地交情啊。」
「哈哈。賴老大。你說哪裡話。我就算忘記了誰。也絕對不會把你給忘了。」
「那就先多謝霍少爺了。」賴老大也跟著笑了。
「賴老大。你剛才說。有人跟蹤你。到底是什麼人?要不要我叫幾個人幫你手?」
「不用了。不過就是一個死老老公的寡婦罷了。她還以為托關係找人找到美國來。我就不知道。我這兩天就收到風了。只不過沒找到她地人罷了。不過我懷疑。她現在也在酒店裡。所以我早就派人在門口把著。就看她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哦?」霍明剛又是淫笑連連。「賴老大什麼時候對老寡婦也感興趣了?」
「霍少爺。你可就說錯了。這女人不簡單。狠角色。敢一個人單槍匹馬追到美國來。而且還能說服唐人街的人幫她。國內也有她老公以前的兩個兄弟罩著。可不是好收拾的。」
「不是吧。賴老大。連美國大姑都被你搞得軟癱在地。難道你還搞不定一個久曠的寡婦不成?」霍明剛淫聲笑問。
賴老大也淫蕩的笑了起來。「說得也是。我聽手下一個分攤的說。這女人很帶勁。美是美極了。可惜是朵帶刺的玫瑰。」
「那就正合你賴老大的口味。玩膩了這些逆來順受的娘們。找那些帶勁的潑辣貨嘗嘗鮮也不錯。」
「那如果我抓到那娘們。一定先給霍少爺你嘗嘗味道。如果不合口味。我就把她賞給下面的人試試。怎麼說也曾經是老大的女人嘛。」
賴老大說得色瞇瞇的。正對霍明剛的胃口。果然也跟著淫興大起。
「霍少爺。不如乾脆我出去。把你那女伴給你叫進來?」賴老大獻媚的提議道。
霍明剛好字才說出一半就縮回來了。「還是不要了。拉斯維加斯始終不是我們的地盤。這裡現在可不比以前了。現在白道政府監管嚴密。咱們還是小心些的好啊。」
說完。霍明剛還拍拍賴老大的肩膀。淫笑道:「還是等賴老大你抓到了那娘們。再送過來給本少爺嘗嘗。始終還是咱們國內的那些妞比較帶勁啊。」
賴老大哈哈大笑了起來。
霍明剛先走。然後賴老大又進去把那個軟啪啪的女人叫了起來。中間自然又是一段膩膩肉響。其中細微實在難以言說。
等到賴老大兩人也走了。那**才從地上站起來。看她的那雙修長的雙腿還微微有點發抖。可是雙拳緊握。眼中帶著怒火。緊咬貝齒。顯然心中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燒。
楊歡打開了包間的門。走出去。心裡想著要趕緊離開這個折磨人的地方。
「你最好趕快走。如果他們說的沒錯的話。恐怕會在出入口那些地方堵你。最好看看有沒有辦法繞路。」
說完。楊歡就要離開。
「我就算逃離了這裡。也沒地方去了。」**鼻頭有些酸。說話略帶顫音。
「那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直接回國去。」楊歡忍不住停下來。勸了一句。
看情況。**來美國是借助唐人街一些幫派的力量。可如今卻被人給出賣了。而且最令人難以接受的是。到頭來連誰出賣她的都不知道。這叫她又能夠去相信誰?
**用力的搖著頭。「不。這個姓霍的只不過是幫他們洗錢的。我看。他一定還有接頭人。我一定要找到他的罪證。」
「就憑你嗎?」楊歡覺得這女人實在是有點倔了。
**點頭。用力道:「不錯。就憑我!」
看**那神情。這話簡直不像是在說給楊歡聽的。反倒是在說給她自己聽的。目的就是她為了提自己的氣。好讓她自己不再那麼害怕。
女人嘛。怎麼說也都是女人。就算她再倔強。再要強都好。她始終都還是一個女人。一旦當她遇到困境的時候。她就會想著。如果在這種時候。能夠有一個堅實的肩膀讓她靠著。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但是很可惜。楊歡的肩膀雖然堅實。但卻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靠的。尤其是那種來路不明的女人。
「那你還是自己小心吧。我也幫不了你了。」
說完。楊歡便走出洗手間。繼續看魔術表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