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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槐同學,請。」李青山面上頗為自得,這觔斗雲還有清虛仙府,放在雲夢星域的其他星球算不得什麼,但是在藍星以及藍星外圍的諸位面,這等重寶卻是極為少見,就是王韶家族在靈幻福地中也未得到如此強大的寶物,王韶手中的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雖然也能入得四階,但是與觔斗雲和清虛仙府就差的遠了。
在李青山的指引下,郭槐跟著他自大門走進其間,這仙府名為仙府,自有不凡之處,仙府的建築風格都是藍星古代特色,這一點與天空書院極為類似,不過建築材料卻都不是尋常之物,大抵是用了兩樣材質,金、玉兩樣,金為梁、玉為地,金是精金、玉是精玉,帶了個精字,這類物質物質界面幾乎無有出產的超越性物質。
金玉交織之間,匯成無數細小的符文和肉眼難見的線條,這符文和線條結合起來,超越性力量流淌其間,使得這片空間時刻都散發著淡淡青輝,讓人一入其中,就覺得渾身清爽,清虛二字卻是名副其實,而這些符文和線條卻非是散發光輝那般簡單,這卻是三階之後,超越者逐步涉入時維層面而領悟的規律化現,沒有這些符文,這半位面是凝不起來的,更無從運轉龐大的力量。
青色的光輝瀰漫,腳下玉質的地面不時升起一團團白色的雲團,府邸內大小侍從、侍女有序的穿行其間,男的英俊,女的靚麗,各自進行著自己的事情,見到李青山和郭槐過來也只是默默行禮而過,庭院的上空,不時有一些靈鶴、仙鵝以及一些郭槐從未見過,只在傳說中聽說過的仙禽時而騰空,時而降下。
「神話傳說中的仙人府邸正是這般。」郭槐不動聲色的細細打量,隨著李青山一路向裡行進,直到了一處大廳之前才停下。「郭槐同學請稍待,我先去通報一聲。」到了這裡,李青山朝郭槐行了一禮,又與門口的侍衛武士說了聲,然後朝側門走去,由側門進入。過得一回,李青山又自側門出來:「郭槐同學,我家少主有請。」
郭槐微微點頭,然後直接自正門進入廳堂,李青山也跟著他尾隨其後,若是平常,他這等身份是不能走正門進入,但是陪同客人卻是不同。一走入這廳堂,郭槐就聽到一陣絲竹之樂自其中傳來,雖然無有藍星現行流行音樂的悅耳和動聽,但是卻自有一股飄渺清新,高山流水、山河日月充盈其間,帶出點滴浩大,又轉而隱逸飄渺,直入人心。
音樂聲聲不過是伴奏,堂上還有一群年輕美麗的女子,在音樂伴奏聲聲中縱越起舞,雖非超越者,但是身上卻有一些簡單的超越性物件,以此來配合舞蹈,肢體舒展騰挪間,展現出驚人的美麗,就彷彿仙女一般。
左右兩側,儘是賓客之位,有序的擺滿了長桌,長桌上擺滿了各色美味的食物,既有肉食,也有各色仙果和酒食。這些長桌不似現在藍星的桌子那般高,旁邊更無椅子存在,眾位賓客皆是跪坐,一邊品味著美味,一邊欣賞眼前賞心悅目的舞蹈,目光熏熏然,眼中的目光不盡相同。
有真心欣賞者,見此舞曲如癡如醉;有欣羨此仙府和享受者,目光滿是羨慕的目光;有自慚者,對比自身,心下自慚,自生卑微;也有心中懷著不好的念頭盯著場上舞蹈的舞女者,少年好色卻也是正常。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大袖迎風,頭頂高冠將頭髮束住,只看其打扮就知不凡,出身都是士族,起碼都具備士階的爵位,而頭頂的高冠則是意味著他們已經成年,所謂冠禮,就是成年加冠的禮儀,藍星也是具備類似的禮儀,不過這些都是古代的事情,現在的藍星在加入星域文明之後,飽受星域的新興文化衝擊,許多傳統已經消失了。
「咦,來的是誰,頭上既無長髮與高冠,也無長袍加身,如此卑鄙之人,竟然也能進來?還是自大廳的正門進來?清虛少主竟會有這等客人?」
「普通人如何能入清虛仙府成為清虛少主的客人,我看他一身黎庶打扮,應當是庶民中走出的寒士,早就聽說清虛少主禮賢下士,只是這等寒士,竟堂而皇之出現在宴會上,未免……」
「他身上的徽章好像是物質界面和諸神光輝籠罩之地寒士才有的神殿徽章,看那行質,的確是個超越者,我聽聞藍星竟有一人考入了我天空書院位面領主課,想必就是此人了。」
「原來是個藍星土著,不過我聽說靈幻福地的少主似乎組織人手去對付他了,他如何能在這裡出現?」
「清虛少主與靈幻少主向來不對付,靈幻少主要做的事情,清虛少主破壞也是正常,這藍星土著這回定是佔了清虛少主的光才從靈幻少主的手中逃脫。」
一入大廳,大廳之中數十人的異樣的目光自四下向他看來,皆是不喜不善之色,如此目光彙集之下,郭槐在這大廳之中顯得格格不入,而那議論聲聲更是入他耳中,他面色不變,抬頭朝當面的高台上看去,只見一位玄衫少年高踞其上,正以平淡的目光審視的看著他。
就在這時,一位士子抱拳起身,當先給清虛少主行了一禮:「清虛少主,敢問堂下何人,此等卑鄙之人也能與我等堂而皇之的座談?」他鄙視的看了郭槐一眼,不待清虛少主回應,又對四下說道:「今日清虛少主之大宴,盡善盡美,唯有此等人出現實是掃興,這等下作之人,我李少柏羞與他為伍,清虛少主,請恕在下無禮先行告辭了!」
卑鄙和下作在藍星現代的語言之中都是形容小人,這些士族口中的卑鄙與下作也是形容小人,不過這兩個小人之間意義截然不同,如此卑鄙和下作意思也是自然不同。李少柏一起身,頓時有士子響應:「我王洵也羞於他為伍,清虛少主,告辭。」
一個、兩個、三個,一瞬間數十位賓客竟然盡數起身,很快就走了個乾乾淨淨,路過郭槐身前都是面露鄙視的看著他,好似看到了走入天鵝群體中的醜鴨一樣,片刻之後,原本熱鬧的宴會只剩下一群舞女不知所措的的站在廳堂的中央。
「郭槐同學,還不向少主賠罪,好好的一場宴會被你攪黃了。」李青山在一旁不快的對郭槐說道,郭槐心下冷笑,只是不卑不亢的與這清虛少主平視而見。他倒要看這清虛少主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宴會與其說是被他攪黃,不如說是清虛少主自找的,至於說賠罪,他賠個什麼罪,真是可笑。
而見此場面,郭槐心中曾經興起的要融入這個層次的心思也徹底的熄了,他藍星出身,又是這群士子口中的所謂寒士,極不受待見,想要融入,談何容易。既不為人所接納,他又何必熱臉往冷屁股上貼,這群士子現在可以鄙視的罵他卑鄙小人,若他日後能夠踏足三階之上,入得四階、五階甚至成為大開拓者,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人的尊嚴是自己掙來的,而不是熱臉貼冷屁股求來的。
「我就是郭槐,不知今日清虛少主相請所為何事?」郭槐不卑不亢的問道,絲毫不為清虛少主偌大的名頭和背後的勢力所懾,此時話語之間竟是平級交往,絲毫無有一絲普通藍星出身的「寒士」見此場面的自卑感。「青山,還不引郭先生入座。」
李青山不解的看著此時還未有人動過的一桌,竟是主賓的位置:「郭先生,竟是主賓位置,我家少主看先生可比那些同學高的多了。」郭槐這才知道來此赴宴之人竟也是天空書院的同學,他微微點頭,逕直朝主賓位置上座去。
行進之間,已有十數位美麗的侍女如同穿花蝴蝶一樣飛快的走了進來,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將有些狼藉的宴會場面收拾了個乾淨,只留下郭槐桌前未動用的酒食。「歌舞繼續。」清虛少主也不回答郭槐先前的話語,對大廳示意道,很快,絲竹聲聲想起,仙樂悅耳,舞姬翩翩起舞。
這是一個十分奇異的場景,諸位士族同學走後,這場宴會倒好似為郭槐一人而設,而更讓人覺得詭異的是無論是主人還是客人都幾乎沒有交流,一直到最後,那清虛少主竟也是無話,只是略微招呼,讓李青山將郭槐送回去。
「當真是詭異,那清虛少主不知到底是何意思。」回到物質界面之後,郭槐並不是出現在天空書院,而是找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入住,這天空之城寸土寸金,消費水平極高,不過於他而言卻也算不得什麼,住個十天半個月也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