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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古星域神系已經存在了億萬年,現行的規矩都是無數年來形成的,尤其是神律,這類規矩每一條的形成都不是說一句話,拍拍屁股就成型的,在規矩形成前,鬥爭從未停息過。
神靈的確強大,但是過於強大就是其本體無法靠近物質界面,否則隨便一個正神出現在物質界,勢必引起星系的連環反應,引的無窮災害發生,這卻是神靈不想看到的。
這就好像太陽很強大,一旦靠近藍星,藍星會怎樣,藍星會直接完蛋,所以神靈都是高居於遠離物質界面的虛空之中,依靠無數代行者和必要時降下實力相當的化身,於人間維持他們特有的秩序,只是,這類秩序對於普通人和尋常超越者可以壓制,但是四階和四階以上就麻煩了。
四階的超越者已經能夠構造自己的半位面,稍微強大的,就足以任由穿梭虛空,又或遊行宇宙,其破壞力更不消說,只看虛空中那些四階強者構築的半位面,龐大些的幾乎可與藍星一洲板塊相比。
神殿的確強大,但是這樣的強者發起瘋來,神殿得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剿滅,如果是宗師就恐怖了,至於大開拓者級別的半神,若是到處玩引爆太陽那簡直就是毀滅。
以神殿的力量,大開拓者以下盡可以鎮壓,可是鎮壓的成本得付出多少呢,於是,無數年來,一條條神系對新加入的神靈,對大開拓者之類的半神,神殿對四階、五階超越者的各種神律、秩序就在爭鬥與妥協中相互形成了。
戰爭說到底還是為了利益,沒有利益的戰爭,誰去打,宇宙又是這麼大,何必龜縮在小角落,放眼看出去,去開拓更廣闊的星空吧。
於是一個個大開拓者就在這背景下誕生,一個個由大開拓者加入盤古神系的正神就這樣誕生了,在盤古星域,形成了一個相互制約的擴張體系,整個體系的秩序,由所有加入體系者共同維持著。
這個體系雖然存在著,但是內部的秩序之外,從來都是充滿鬥爭,神殿與大開拓者、與諸位大開拓者麾下的領主的鬥爭從未停止過。
似神殿探險,這由非神殿代行者的民間超越者組成的神殿探險隊就是在這種背景下誕生的,鑽了神律的空子,神殿是受益者,可是對於那些大開拓者之類的半神來說就不一樣了。
那些被損害利益之人會容忍?明面上不和你神殿對著幹,但是夾在中間的神殿探險者可就沒那麼好運了,神殿探險是號稱死亡率最高的探險,這與那些被侵佔了利益者不無關係,當然,死亡率高,神殿給出的待遇也高,這是成正比的。
此時吳閒雲代表的正是溧陽神殿,甚至更上級的神殿發出邀請,並且願意送上一套最新最強的機甲作為投資,郭槐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未來的道路,我還未完全確定好,而且此時我正面臨著人生以來最大的危機,還能不能見到明天還兩說,且容我考慮一二吧。」郭槐並未一次性回絕,只是找了個借口稍稍搪塞。
外出探險是一定的,尤其在初期,沒有獨立探險能力之前,也確實要先適應一下,暗中積攢實力,然後等鬼槐起碼實力攀升到超越者第三級,能夠自行構築生存空間,能夠自行出行虛空和宇宙的時候,他才會真正自立,在此之前鬼槐的力量不宜大肆擴張。
不過要探險,卻不可上神殿探險隊這條賊船,他自己有他自己的發展計劃,又何必去冒不必要的險,一旦加入神殿探險隊,藍星領主,大開拓者麾下這一系列的力量,恐怕都得成為他暗中的敵人,他有一個神秘敵人就受已經很麻煩,再來這樣一個大敵……
說實話,神殿願意支持他,那是看得起他,如果那天在廣場上他未展現出自己的潛力,普通超越者恐怕他們甩都不會甩起,更不要說投資了。
「郭槐道友還是認為今天會有人來刺殺於你?道友也太小瞧我神殿的力量了吧。」李維行者不悅的說道。
郭槐心說,不是我小瞧你們,而是這個世界確實比我想像的大,這世上除了神殿之外,在秩序之外也確實有膽敢和神殿放對的力量,以前是不知道啊。神輝網絡中,神殿探險者的經驗清楚的告知了他這一點,神殿祭司自是無人敢惹,他呢?
「李維行者,不是我小瞧神殿的力量,盤古星域,誰敢瞧不起神殿的力量?行者是輪迴掌控者的代行者,那自然是無人膽惹,我一個普通的超越者,那就不一樣了。」
聽了郭槐的話,李維祭司沉吟了一會,他知道,郭槐所說確實是事實。神殿祭司無人膽敢招惹,一碰的話,整個盤古星域都會動起來。
哪怕是實力最弱小的祭司也是如此,觸碰神靈代行者那就是在觸碰神的威嚴,神的威嚴豈能褻瀆?
他郭槐卻是不同,不過是個普通的超越者罷了,哪怕是榮譽祭司又能怎樣?
「道友認為今天一定會有人來刺殺於你?」李維忽然咬定了這句話,對郭槐問道。
「我的確就是這樣認為的。」郭槐對李維行者回道,他其實很不想相信,不相信與神殿祭司同行,神殿武士又在側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膽敢刺殺。可是那一縷殺機不會撒謊,那是真切的存在著。
「那好,我與道友打個賭賽如何?」李維祭司目光灼灼:「賭賽以三天為期限,升學大考其間,道友與我們同進同出,若是道友路程之上碰到刺殺,這具機甲我就送給道友又如何。」
「如果沒有碰到刺殺,那道友就加入我神殿探險隊,這具機甲我一樣送與道友,作為我神殿贈與道友的投資。」
李維祭司,郭槐心說,你還真是想方設法的將我往神殿探險隊裡塞,可能是預謀已久,先是給我開通了神輝,接著又是閒雲武士勸說,現在又來打賭,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這個賭我不能打。」郭槐一口回絕,李維祭司當即惱怒道:「道友這是什麼意思,當我神殿是好耍弄的不成?」
這麼一大頂的帽子,他可不敢接,李維祭司連威嚇的手段都用上了,郭槐心中苦笑。「郭槐哪能如此想,恐怕盤古星域都不會有任何人會有如此想啊。」
「那是為何?今天你若是不與我說個清楚,你不是擔心有人要刺殺麼,你不說清楚,我就放你自飛盤丟下去,你自行去神殿,到那時候,沒我們的保護,可有無數個刺客想要殺你了。」
李維祭司這聲音說的很大,飛盤上吳閒雲武士和其他武士都聽的極清楚話還沒落音都笑了起來。郭槐心下一動,嘴上拉出一個微微的弧度,卻是沒人注意到。
「這個賭賽我不能打,你看,無論輸贏,你都要送機甲給我,那豈不是世上的便宜都被我佔盡了,這不平等啊,我不能打。」郭槐搖頭說道。
「怎麼不能打,我吃些虧都算了,我說能打就能打,這個賭你還真得打定了,不然我現在就將你從飛盤上丟下去。」李維祭司怒視郭槐道:「閒雲武士,諸武士聽令,只要郭槐膽敢不應賭,就將他自飛盤上丟下去。」
郭槐聽罷,臉上頓時露出一個「苦瓜」:「李維行者真的要打?」李維祭司頭也不回:「真的要打,不打這賭就是瞧不起我神殿,就是耍弄我神殿,我立馬就將你扔下去。」
郭槐的苦瓜隨即不見:「李維行者,賭賽我可以與行者打上一打,不過我卻有個要求。」李維祭司問道:「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
「好說。」郭槐朝李維祭司行了一禮:「我的確是怕碰上危險,而且不是一般的怕,我怕我贏了賭賽卻沒命去拿屬於我的機甲,所以,我懇請行者,不知道能否提前將機甲暫借與我,先應付這場危機?」
「你個傢伙,說到底還是不相信我們神殿的威名,也罷,既然你應賭,這機甲反正會交到你手上,將你的神輝拿過來。」神輝?郭槐隨即意識到,機甲可以依托於神輝的平面存在。
他忙將評定實力的神輝拿過去,李維祭司拿出自己的代行者神輝,直朝郭槐手上的神輝一指,郭槐看到一道光輝自李維祭司的神輝上放射過來,他的神徽背後頓時多了一台機甲圖形,在這同時,他透過與神輝的連接,自然感受到機甲的存在,只要他想,這機甲隨時可以裝備。
他搖了搖頭:「李維行者,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唉,都說老人家吃的鹽比年輕人吃的米還多,看樣子,我還得多學著李維行者多吃點鹽才行。」
見郭槐一副服軟人數的樣子,李維行者頓時自得的笑了起來,緊接著他又想到:「誰說我老了,我才三十多歲,以二階超越者的壽命,我起碼還有三百多年可活呢。」
「好,李維行者不老,是我說錯了。」郭槐心下卻是暗笑,任由你奸猾似鬼,還不是要喝我洗腳水,到時候不但機甲歸我,至於要不要加入神殿探險隊,那得日後看情況再說。
「有了機甲,我能夠發揮出的力量可不就是那些了,三階的境界,接近二階初位的力量。」郭槐眼中閃過一縷冰寒的殺機,這才是他剛才順水推舟,將機甲先到手的原因,有了機甲,他就更加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