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鐵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土牧這廝實在太可恨了,讓我恨不得吃掉他的肉。[~~~~]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這廝為何要創立傳奇匠人的流派呢?」
諸葛明說道:「這還不簡單,應尤建立了鬼斧,主神也建立了教廷,撒旦搞了黑暗議會。唯一不同的是,土牧這廝創立之後,就沒有管我傳奇匠人的展了,而那三位一直都在幕後操持著。相比之下,另外三個傢伙比這土牧還要『敬業』一點。」
沈鐵說道:「原來如此,居然都是騙取信仰之力的。」
北冥說道:「似乎也有些不一樣,我看土牧好像還有別的居心。」
謝浪喝了一口茶水,才道:「土牧這傢伙肯定還有別的用心,但是這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如今他雖然失了銳氣,但是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我們應該商議一下對策才是。」
「這一次有了機關之心,很快我們就可以擁有兩個麒麟神獸了,天機城的防禦也可以完全鞏固了。下一次,土牧想要輕鬆殺進天機城,那就是妄想了。」諸葛明說道,語氣忽地一轉,「但是就怕這廝不正大光明地殺入,而採取偷襲的手段。這種人採取偷襲,那就很可怕了。」
謝浪說道:「不至於吧,這廝就不顧及身份,應尤、主神和撒旦,這三個傢伙都沒有採取這種偷襲的方式呢。好歹,也是史前怪物吧,這點氣度都沒有?」
「氣度,他要是有氣度的話,今天就不會磨腳開溜了。」諸葛明說道,「別將希望寄托在土牧這廝的人品上面了,他是絕對沒有人品的。我的建議,盡快將土牧拿出的那機關之心收服,然後讓天機城和九方樓都成為『漂移城市』不斷地變化位置,讓土牧這廝找不到我們。」
謝浪說道:「機關之心是要趕集收服利用,但是用這種辦法擺開土牧,那肯定是不現實的,這傢伙的神識如此強大,想要避開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呢。」
諸葛明的臉色有些難看,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就棘手了,一旦土牧這廝來偷襲我們,你覺得我們擋得住嗎?」
北冥想了想,說道:「有沒有可能,將這廝直接幹掉呢?幹掉之後,不就一了百了嗎。」
謝浪說道:「幹掉?如何幹掉,今天我和他只是間接交鋒,卻也感覺到凶險萬分,想要幹掉他,似乎都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他又不可能是當初的偃遐那種角色。」
幾個人都覺得有些沮喪,現在各自的力量都提升了不少,但是要跟土牧這種變態的傢伙比較起來,卻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沒轍。
北冥說道:「如果連你謝少都沒有辦法,我們就更不行了。這個土牧,如何才能夠殺死他呢?」
謝浪歎道:「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當初我認識那個山神,似乎勉強可以跟土牧一戰。如果加上他的話,我們或者還有機會。」
諸葛明搖了搖頭,說道:「先前就說了,非我族類,其心必誅。這個山神來歷不明,也不能夠輕易相信,更不能夠談論什麼合作的事情。」
「如果不跟他聯手,那麼我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麼?」謝浪說道。
諸葛明想了一陣,還是沒有什麼頭緒,說道:「對付土牧這種人,幾乎什麼陷阱、計謀都不管用,畢竟就算攔截住他,卻也殺不了他,那又有什麼意思啊。就像是這一次,我們沒有殺掉他,卻反而激怒了他。我看用不了幾天,這廝就會來找我們麻煩了。謝少,我們雖然得了機關之心,但是前途不容樂觀啊。」
謝浪歎息了一聲,說道:「惹不起,也躲不起,總不能夠就這麼坐以待斃吧。」
諸葛明說道:「現在來看,我們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快樂正版閱讀]
謝浪說道:「既然這樣,為何不冒險跟那山神合作呢,他這一次既然肯給我們透風報信,說不定也可以聯手試一試,不然,還有別的辦法不成?」
諸葛明搖了搖頭,說道:「不妥,不知道為何,我就是覺得不妥。總之,我寧願我們一起去應對土牧這廝,也不願意考慮跟你說那什麼山神合作。」
謝浪見諸葛明堅持,也就不繼續說了,他相信諸葛明的判斷有他的道理,自己應該相信他才對。
「或者,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諸葛明說道,「應尤、撒旦、主神和土牧,他們以前不都是宿敵嗎,或者我們可以引起他們火拚,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左手漁翁之利了。」
「哪會如此容易。」謝浪說道,「土牧不去主動招惹他們,我們如何去坐收漁利啊。如果我們主動去招惹另外三個傢伙,豈不是死得更快麼。」
「不……北冥的這個主意有點意思。」諸葛明說道,「還真是有些操作的可能。」
「怎麼說?」謝浪疑惑道。
諸葛明說道:「這四個人之所以目前相安無事,那也只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有所顧忌,可說是各懷鬼胎。我們可以把自己當做一個籌碼,利用這個籌碼去打破這種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那麼這四個人就很可能就會開戰,那時候我們就有機可乘了。只是,另外一方面,我們很可能是與虎謀皮呢。」
謝浪說道:「不管了,與虎謀皮也好過坐以待斃,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做呢?」
諸葛明說道:「要打破平衡,當然是將我們加入一方旗下,假裝效力於一方,然後等事態展,尋求出手的機會。不過,這件事情實在很難做,九方樓這邊的人還好,即使讓他們投效別的勢力,估計也沒有問題。但是天機城的人,肯定不願意效忠別的勢力,哪怕是假意效忠都不行。當然,實際上我們不可能讓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只是假裝投效。否則的話,肯定會走漏消息的,那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謝浪說道:「如果你打算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去跟別人談啊,就說我們可以效忠,但是抱持想對獨立。到時候,頂多也就是我們幾個主要的人出馬去演戲,其餘的人還是該幹嘛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