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網最近關係uFo的新聞層出不窮,有網名聲稱四月三日在香港附近現了uFo蹤跡,並且拍攝了一系列照片,因為當時的天氣與很古怪,海面上出現了雷電和颶風,因此照片的效果不是很清晰,只能夠勉強看見有不明飛行物體在天空穿梭。不過這次出現的不明飛行物,並非是常見的蝶形飛船,而是一艘船型的不明飛行物體。另有香港的網名聲稱,當時在曾經用天文望遠鏡看到天空中有飛彈飛過的痕跡,很可能是中*方射的飛彈攔截uFo,並且很多人都聽見了海面上巨大爆炸聲,另外此次事件當中,香港海洋研究協會的一個氣象觀測站在爆炸中被毀滅,很多人認為是uFo襲擊所致……
四月四日晚上,四川成都的朋友們聲稱在成都西面也現了有不明飛行物的蹤影,因為是晚上,只能夠看見一些非常奇妙的光在夜空劃過,這些光應該不是自然形成的,而且還伴隨著各種光怪陸離的聲音,有野獸的吼叫聲音,還有雷電聲音,和各種爆炸聲,更有甚,事附近有人聲稱,他們聽見了海浪的聲音……
這兩條新聞出現在各大網站之後,很快點擊就飆升到上億了,不少的人更起了後續追蹤,並且不斷將相關的信息和圖片上傳到網絡上,一時間形成轟動效應。
而官方的態度卻很明確,關於網名所謂的uFo,官方持否定態度,認為這些都只是一些人產生的幻覺所致。香港海域的氣象觀測站爆炸,只是因為當時電壓荷載過高造成的,屬於認為管理不善。而成都生的事情,據說是因為附近違章建築造成的公路路基地陷,跟什麼外星人毫無關係。官方的言人還戲謔了一句,說「如果是外星人訪問地球的話,幹嘛要破壞一截公路就開溜呢?」
四月五日早上八點,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謝浪掃了掃報紙上的這些新聞,對冉凌說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的那個傢伙跑了。」
冉凌臉上的神色嚴峻無比,說道:「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種破壞力,我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彪悍的人存在,幸好你能夠將他擊退,否則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兮兮交代了。」
昨天晚上在車上貓著的那個司機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他將謝浪和大自在仙拚鬥的場面給拍攝了下來,隨後謝浪擊退了大自在仙之後,冉凌和他手下的人敢了過來,連忙處理善後。
隨即,這司機拍攝錄像被列為機密材料,冉凌和冉父等一行人剛剛觀看了整個視頻。
所有參與的人都是同樣的表情:驚呆了。
這些人不是沒見過威力更大的武器,但是卻沒有見過一個人,單單的一個人就能夠釋放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相比之下,國家正在研的那些級戰士,就跟垃圾一樣。
「對了,豪森先生什麼時候到?」謝浪問道。
「今天晚上。」冉凌沉聲道,「兩個中南海保鏢和他的私人保鏢會陪同他一同前來。不過如果對方的陣營當中有這麼強大的對手,我恐怕我們的安保力量還是遠遠不夠。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當時究竟是怎麼把這個狂人給擊退的,看來我一直都遠遠地低估了你的實力。」
其實,並非是冉凌低估了謝浪的實力,只是謝浪的實力進展實在太快了。
「我也只是勉強擊退他而已。」謝浪淡淡地說道,想起當時的情況,至今仍是動人心魄。雖然謝浪跟不少的天工交過手了,但是還是頭一回遇到大自在仙這樣的對手:狂妄、好戰。若非三鼓在天地本源力量的鍛造之下一躍成為真正的神兵,恐怕謝浪還真的難以擊退這個好戰狂人。
正如謝浪所預想的那樣,三鼓完成了它由蛇化龍的過程,成為了真正的神兵,這時候的三鼓終於不再是「三而竭」的利器了,而是成了一個可以任意揮使的神兵。
大自在仙的開山斧,鋒利無比,似乎可以破開天地間的一切,但是只有一樣東西它無法破開——那就是平衡。
天地之中,陰陽平衡,這是萬古不變的法則。破開了平衡,就等於打破了天地規則,所以沒有力量可以徹底破開平衡。
三鼓為陰鐵所鍛造。鋼鐵本來是世間堅硬至陽的東西,而陰鐵卻是柔軟沒有固定形態的東西,所以三鼓本身就代表著一種矛盾的平衡。
謝浪利用三鼓形成的光幕,稱之為「水甲」,正是根據三鼓的特性而來。上善若水,水本來是世間最柔弱的東西,但有時候卻有是世間最堅硬的東西。謝浪以「甲」術,將天地本源力中至陽至剛的力量注入到三鼓之中,讓三鼓變得柔軟卻又牢不可破。
大自在仙的開山巨斧,硬是生生地被水甲給扛住了,不僅扛住了,而且還將那開山巨斧給硬生生地夾住了,大自在仙手中的開山巨斧,最後竟然僵在半空,任憑這大自在仙如何拚命,那斧頭就是動彈不得半分。
在僵持的過程當中,兩股天地本源力量在虛空之中不斷碰撞,光芒、響聲連成一片,可謂是風雲雷動,地動山搖,這才讓許多人誤認為是uFo降落,外星人入侵。
最後,無奈之下,大自在仙終於萌生退意,而就在他抽身離開的時候,謝浪立即窺準機會反擊了過去,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大自在仙就算真的是神仙,也非得脫一身皮不可,何況他還不是真的神仙。
大自在仙終於還是逃走了,但是代價卻是鮮血狂噴,五臟六腑都差一點移位。
謝浪此戰受益匪淺,更重要的是終於將三鼓鍛造成為真正的絕世神兵。
而大自在仙,則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他為自大付出的慘痛代價。
晚上七點十分。
謝浪跟隨冉凌等一行人到雙流國際機場等候豪森先生一行人。
在機場等候的時候,謝浪現冉兮兮也出現在人群之中。
冉兮兮沒有穿警服,看起來應該不像是要參與到這個任務當中。
謝浪同冉兮兮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走到她的身旁,低聲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也參與這個任務。」冉兮兮說道,「豪森先生的夫人也來了,我被分派到保護她夫人的安全,畢竟她是一個女士,總是需要一個女保鏢才行,對吧?」
「他夫人也來湊熱鬧了?」謝浪微微詫異,計劃當中並沒有涉及到他夫人的事情。
「他夫人想欣賞一下九寨溝的風光,所以就來了。」冉兮兮笑道,「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執行同一個任務?」
「那倒不是。」謝浪說道,「只是你也參與這個行動,會讓我緊張的。」
「你會緊張?」冉兮兮瞅了瞅謝浪,「我看所有人就你最放鬆了,你緊張什麼啊?」
「我能夠放鬆,因為我不是士兵也不是正規的保鏢,什麼豪森先生的死活,其實說到底也跟我沒什麼關係。」謝浪低聲說道,「但是你不同啊,這個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我會緊張你的安全啊。」
「要是真有危險的話,你是先保護我呢,還是保護豪森先生呢?」冉兮兮問道。
「廢話,豪森又不是我老子,跟我無親無故的,要是真有危險的話,我當然是先顧及你了。」謝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冉兮兮笑了笑,說道:「人人都像你這樣不分清楚任務主次,那可就全亂套了。」
參與任務的所有人,接到的死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證豪森先生的安全,是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犧牲個人的性命,不過謝浪自認沒有這個覺悟,因為他不是軍人嘛,沒有這種榮譽感。
就在這時候,冉凌的聲音在兩個人的耳麥中響起,「小心戒備,老鷹要降落了。」
老鷹降落,意味著豪森先生的飛機很快抵達機場。
「好了,分頭做事情吧。」冉兮兮笑道,「你要知道,這次人物的主事人可是我爸和我哥,一定不能夠出什麼差錯,否則他們給你的印象分就只能降低了哦。」
「收到。」謝浪答道。
十分鐘過後,豪森先生的飛機降落在機場。
機場的「重要人物專用通道」立即被軍警所包圍,可謂是十步一崗、三步一哨。這種情況之下,什麼恐怖分子想要進行暗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除非是出動像大自在仙一樣的奇人異士。
豪森先生看起來差不多五十來歲,一般的政客看起來都給人一種世故的感覺,但是豪森先生的眼睛當中,卻是有種非常真誠的眼神,有種很特別的親和力,這倒是非常的難得。豪森的夫人,看起來是一個十足的貴婦人,保養得很好,也很有氣質,使得實際年齡應該有四十多歲的她,看起來不過是三十來歲。
豪森的身後,跟著四穿著黑色西服的人,其中兩個是歐洲人,而另外兩個人是中國人。
那兩根中國人,太陽**高高鼓起,謝浪猜測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
隨即,政府官員進行短暫的歡迎致辭,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豪森下榻的酒店進。
而謝浪等人,當然是殿後清場。
據冉凌得到的分析結果,豪森先生出現在機場的時候,並沒有現任何的可疑人物。
到達酒店之後,才是真正的歡迎宴會,不用說也知道這個宴會的規格非常的高,出席的也全都是重要人物,其中包括了冉兮兮的父親和外公。
宴會結束之後,冉凌才得到了一個單獨接近豪森先生的機會,這樣他才能夠將謝浪引薦給豪森,以便保護豪森先生的安全。
「冉先生,非常感謝你為我的安全考慮,不過我覺得這次安全措施已經做得很好了,沒有必要再安排更多的人手,你們的警察和士兵也是非常辛苦的。而且,我以前也是陸戰隊員,真正的軍人,必要的時候我也能夠參與戰鬥的,所以更能夠保證我自己的安全。」豪森的中文還算不錯,人也非常客氣。
「豪森先生,這位謝浪先生,是我們專門為你僱傭的保鏢,他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擁有很強的作戰能力,我們安全小組一致認為有了他的護衛,您的安全才能夠做到萬無一失,希望您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冉凌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客隨主便好了。」豪森先生微微笑道,答應了冉凌的安排。
而豪森身旁的兩個歐洲保鏢,卻是好好打量了謝浪一番,大概是估算謝浪究竟有多少戰鬥力吧。
反觀兩個中南海保鏢,目光之中卻是*裸地不屑,原因也是非常的簡單,中南海保鏢是非常傲氣和自負的,因為他們身經百戰,受過各種特殊訓練,絲毫不誇張地說,他們都是以一當百的角色。但是,現在冉凌將謝浪推了出來,就說明冉凌對他們中南海保鏢不夠放心,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若非是豪森先生在這裡,恐怕這兩個中南海保鏢就要立即質問冉凌了。或他們的地位不高,但是這些保鏢隨時都跟隨在中央領導左右,早就有一種特殊的榮辱感,而且絕不會允許任何人踐踏這種榮辱感。
就這樣,謝浪被安排到豪森先生旁邊的房間住了下來,而隨後的幾天行程,謝浪要全程跟隨。
冉兮兮,也在這一層樓的另外一個房間。
酒店的這一層樓,自然是處於層層監護之中,可說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