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由冉兮兮「偽裝」的周南和略微改變了造型的謝浪出現在了十里鋪。
車子停在了一株古老的黃果樹下面,冉兮兮和謝浪下了車。
這裡可沒什麼路燈,晚上十一點了,秋冬季節已經微微有些寒意,再加上治安混亂,這個時候路上已經基本沒有了行人,只能夠偶然聽見幾聲狗吠的聲音。
兩人剛一下車,從黃果樹後面就閃出四個壯漢來。
「東西和錢帶來了嗎?」其中一個壯漢喝道。
「那我爸呢?」冉兮兮問道,她倒是不怎麼害怕,可能是跟這些罪犯已經不是頭一回打交道了。
「廢什麼話——東西和錢先拿來!」另外一個壯漢喝道。
「先看人再說。」冉兮兮堅決道,「別說我沒準備,雖然沒報警,但是只要你們不交出人來,休想把錢帶走!」
說著,冉兮兮打開了後備箱,露出了裡面一疊一疊的鈔票。
不過,冉兮兮手中還拿了一個酒瓶子,她說道:「這裡面是汽油,你們想要明搶的話,這錢和車子都沒了!我只要人安然無恙,其餘的我不管。」
「咦,成都女人果然是潑辣啊!」一個壯漢邪笑道,「不過這麼夠味的女人,老子喜歡。好,我們在前面開車,你們兩個跟上來。」
這四個壯漢鑽入了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裡面,然後動汽車向黑暗當中行駛而去。
冉兮兮和謝浪只得重新動車子,然後跟了上去。
綁匪一般都不會在預先約定的地方進行交易,這個冉兮兮是很清楚的。
路越來越顛簸,四周也越來越黑,兩人雖然看不到四周的路標,但是也知道肯定離城越來越遠了。
「哧~」
這時候,前面的車竟然熄火了。
「幹嘛!走不走啊——」冉兮兮將頭伸出窗外問道,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候,一支槍頂住了她的腦門,謝浪也是面對了同樣的情況。
「你下來——」其中一個壯漢對冉兮兮喝道,然後又對謝浪說道:「你給老子呆在車上,否則打爆你的腦袋!」
「想幹嘛?」冉兮兮從車裡面走了下來,不過並不怎麼慌亂。
「幹嘛?我想幹你——」那壯漢**道,「媽的,老子什麼女人都玩過,就是沒有玩過你這樣的年青大學生,搞不好還是處女,那就更爽了……」
說著,那壯漢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他可真是猴急著。
「怎麼,不怕耽擱了時間你們老大怒嗎?」冉兮兮冷冷地問道。
「怕什麼,現在國足**帶洗澡,都不用半個小時,我們四兄弟花得了多少時間!」那壯漢說著,就過來想抱住冉兮兮。
「完了……」謝浪在心中暗叫不妙。
他不是擔心冉兮兮,是擔心這幾個人要倒霉了。
果然,就當那個壯漢撲過來的時候,冉兮兮猛地一腿直擊那壯漢的褲襠。
「蓬!~」
那壯漢挨了一記大力腿,居然給踢飛了出去,可想冉兮兮這一腳何等厲害了。
挾持冉兮兮的另外兩個人這才現不妙,正要準備開槍,忽地覺得手腕一陣巨疼,手中的槍再也拿捏不穩,掉落在地上了。
挾持謝浪的這人,也陡然現自己的槍扳機竟然無法扣動了,大駭之下的時候,謝浪的拳頭已經結結實實地印在了他的鼻樑上面。
頓時,那個人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倒飛的時候,鼻血狂噴而出。
謝浪也沒有想到這一拳竟然這麼大力,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天天修煉少林功夫有關。
「行了,別折磨他們了,留一個會說話的吧。」謝浪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冉兮兮還在猛踢那三個壯漢的襠部,別的什麼部位她都不踢,專門就踢那要命的地方。
以她的力道,就算這三人能夠被意好,恐怕性功能也只能喪失了。
謝浪看得只是搖頭,這三個人看樣子是說不出什麼話了,謝浪只得將那個被轟得流鼻血的人給擰了過來,然後扔到了車上,對那人說道:「周良被你們關押在什麼地方,帶我們過去。如果你不配合的話,你也看到了,另外三個人就是你的下場了。」
那壯漢挨了謝浪一拳,連鼻子都差點被打斷,不過他自己還是覺得比較慶幸。因為相對於另外三個人來說,起碼他算是「把根留住」了。
「一直往前,然後前面有一個拆遷的廢棄村子,我們的人都在那裡,一共有二十六個人了……」
壯漢非常的配合,連忙將詳細的情況一一告之謝浪和冉兮兮兩人。
果然,車子行駛了五分鐘之後,出現了一個破落的村莊,有很多房屋已經被拆毀了。
冉兮兮擔心被現,所以在村子外面就熄火了,然後跟謝浪帶著那個壯漢溜了進去。
「別亂來,否則我擔保你肯定變成太監!」冉兮兮惡狠狠地對那壯漢說道。
想起先前三位兄弟的慘況,那壯漢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話還未說完,這人就癱倒在地上了,已經被謝浪出手打暈。既然知道了對方的佈置,再帶著這麼一個俘虜,那簡直就是累贅了。
「先救人,不要急著對付那些犯罪分子。」謝浪對冉兮兮說道,擔心她一時衝動。
「行了,我做了這麼幾年警察,那用得著你來提醒?難道我連主次都搞不清楚啊。」冉兮兮說道。
謝浪和冉兮兮悄然溜了進去,因為先前有那壯漢做了「內鬼」,說出了村落裡面的佈置,再加上謝浪的敏銳感知,倒是沒有遇到阻攔和襲擊。
村子中央的地方,有一個小院,裡面亮著光,那據說就是關押周良的地方,也是犯罪份子腦人物集中的地方。
如果不是為了周良的安全著想,冉兮兮肯定會選擇從正面直接殺入,因為這才符合她的習慣。
村中的那個院子,可能是當地的一個暴戶修建的,外面修築了個高高的四方圍牆,正面有一個大鐵門,裡面是一個三層小洋樓,格局很土氣。
正門有兩個人把守著,三樓的樓頂上面站著四個巡邏的人,一方各一個。
周良就在一樓下面關押著。
現在的這種情況,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衝入進去,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而一旦對方現有人進攻,周良的下場可就難說了。
但是,謝浪不是還會一樣變臉的絕藝嗎?下一刻,謝浪的面目已經變成了昏倒的這位壯漢,雖然謝浪的身材跟他有些差別,不過這時候穿著厚衣服,而且又是晚上,一般來說也很難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於是,謝浪「押解」著冉兮兮,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邱波兒,怎麼就你一個,他們呢?」把守在門前的一個人問道。
「他們三個在後面呢,好多東西要拿,正在找人搬。」謝浪說道,聲音跟先前那個壯漢的聲音差不多。
「進去吧,魏爺在等著呢。」那人沒怎麼懷疑,放謝浪和冉兮兮進去了。
「幾位大哥,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吧——別打了,我女兒馬上就那錢來——」
謝浪一進大門,就聽見了周良的聲音,的確是他。
沖冉兮兮遞了一個顏色,謝浪兩人連忙向周良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邱波兒,你過來幹嘛?魏爺還等著你帶這個女人過去呢……」
看守周良的壯漢警戒地看著謝浪,隱約今天的這個「邱波兒」行動有些反常。
「砰!~」
就當那壯漢警戒的時候,忽地覺得後腦勺好像被什麼東西猛地撞擊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少林小鐵終於出手,一個羅漢衝拳就讓那壯漢倒地不起了。
就在壯漢倒地的一剎那,謝浪和冉兮兮兩人幾步衝到了關押周良的房間,謝浪一個飛腿踹開了門。
裡面那人見勢不妙,慌忙掏槍對著門口射擊。
只是扳機還沒有扣下,手腕就忽地一陣巨痛,原來已經被霸虎給劃斷了手筋。
緊接著,這人的鼻子上又挨了小鐵一記少林崩拳。別看這小鐵個頭小,但是那一擊崩拳起碼有一千多斤的力道,那壯漢立即飛身而起,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面。
謝浪讓小鐵出手,一是讓它多試煉一下,讓機關心臟和它的身體行動配合得更好;二呢,則是讓它通過實戰來提高靈性和銳氣。
這就好像是兵器一樣,見血多了的兵器,自然而然地就會生出一種無形的殺氣,顯得更加鋒利更加有氣勢。謝浪就是要讓小鐵也來粘點血腥味道,說不定以後更加有靈性一些。
這也並非是無稽之談。經常從事危險職業的人,最相信兵器的靈性,有人甚至每天都會將自己的血滴一兩滴在兵器的鋒刃上面,以增強兵器的靈性和殺氣,這種叫做「喂刀」之術。
而事實上也證明,小鐵用崩拳崩飛了這壯漢的場面,的確非常有氣勢。
謝浪這時候已經變回了本來面目,免得周良誤會。
雙手被吊著的周良,看見謝浪和冉兮兮,眼中頓時看到了希望,連忙說道:「好女兒,謝浪,你們總算是來了,趕緊給我鬆綁……南南,你跟謝浪怎麼?」
周良看見謝浪和自己的女兒,總覺得自己的女兒和謝浪之間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有些親密和曖昧在裡面,作為周南的父親,他第一時間現了不對勁。
只是,冉兮兮和周南的身材差不多,而且相貌這時候完全不一樣,周良也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不對。
冉兮兮沒有理會周良的話,這時候既然周良已經在身邊,那就不用再投鼠忌器了,也沒有什麼可以讓她顧慮的了。
於是,冉兮兮猛地衝了出去。
而後,密集的槍聲響起,無數彈頭在她身邊濺射出火光。
但是有風盾在身上,這些子彈當然無法給她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趁著混亂的時候,冉兮兮用謝浪給她打造的中國管刀裡面的暗器幹掉了好幾個人。
即便如此,謝浪也不敢完全放心,放出霸虎跟在了她身後。
看見冉兮兮在槍林彈雨當中穿梭,周良又是心驚又是膽顫,向謝浪問道:「謝浪……南南她怎麼……是不是穿了防彈衣啊?但是防彈衣也不能防著頭部啊,這不是太危險了嗎?你還在這裡幹嘛,趕緊追上去保護她啊……」
無論周良是多麼自私的人,對於自己的女兒倒是真心的關心。
戰況非常激烈,但是持續時間不過十多分鐘。
冉兮兮刀槍不入,背後還有霸虎助陣,這些匪徒就算有槍又如何,一樣如同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不是說這裡面有二十六個人嗎,怎麼只有二十二個人啊,看來先前那個蠢貨,連數都不會數。」冉兮兮說道,她已經將這四周的人擺平了,雖然不是擊斃,但那些人都基本喪失了行動能力。
「不,先前那個倒霉鬼沒有說錯,這裡的確還有四個人。」謝浪說道,「周叔叔在自己弄了一個暗室,這幫賊人也一樣,不過他們弄的是地下室。」
很快,謝浪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猜測。
這樓房下面,果然有一個地下室。
當然在這種情況之下,冉兮兮也知道地下室裡面藏著人。
地下室的門是一個鋼鐵門,裡面反鎖著,看來沒有重量級器械是很難弄開的。
冉兮兮掏出了手機,看了看這鐵門,「算了,他們想在裡面當縮頭烏龜,我們也懶得給他們廢時間了,我讓人帶幾個手雷和催淚彈過來,我看他們能夠龜縮到什麼時候。」
「這罪犯腦看樣子都龜縮在裡面呢,你要是等著大部隊來砸開鐵門,頭功不就讓人家給得了。得了,我們就在大部隊來之前砸開這鐵門吧。」謝浪笑了笑,將小鐵給放了出來,這小傢伙凌空一個翻騰,落在了那厚重的鐵門面前,摩拳擦掌,看樣子就要動手掀這個厚重的鐵門了。
「行不行啊?這麼小的個頭。」冉兮兮懷疑地看了看小鐵。
「放心吧,短小精幹,胳膊裡面裝了『千斤頂浪說道。雖然給小鐵裝了機關心臟之後,謝浪就沒有測試過小鐵的力量、度之類的,但是謝浪相信這小鐵拳頭的力量肯定是在兩千斤以上。這麼一個鐵門,不給砸開才怪。
不過,謝浪還是不忘提醒冉兮兮和周良兩人,站遠一點,順便把耳朵用手指給塞上。
小鐵站在鐵門前面,沉腰下馬,好像是卯足了力氣。
不過,因為它個頭大小的緣故,看起來總是給人一種幼稚可笑的感覺。
「轟隆!~」
扎馬之後,小鐵沒有浪費時間,猛地一拳砸在了鐵門上面。
這是小鐵全力出手的一擊,這一拳砸在門上的聲音,有如雨天的炸雷響起,整個屋子都不由得顫動了起來。即使冉兮兮和周良兩人都捂著耳朵,依然感覺到聲音非常強烈。
至於鐵門裡面的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真不知道他們給震成了什麼樣子。
不僅聲音驚人,小鐵的這一拳下去,竟然將鐵門砸了一個足球那麼大的凹下的印記。
「轟隆~轟隆~」
小鐵的拳頭接連不斷地砸在鐵門上面,雷鳴般的聲音一波接一波響起。
在震耳欲聾的聲波下,厚重的鐵門開始凹陷、變形,然後終於被小鐵給蠻狠地撕開了一條口子。
「咻!~」
早已經等候的霸虎從那道口子裡面鑽了進去,片刻之後裡面響起了零星的槍聲,不過戰鬥很快就結束了,裡面的幾個人甚至還沒有弄清楚霸虎究竟是什麼東西。
等霸虎解決了裡面的幾個人,小鐵也成功地撕開了鐵門。
裡面果然有四個人,並且四個人的手腕都已經受傷滴血,地上掉了三支槍。
「嘖嘖,自動衝鋒鎗……什麼時候成都的槍支走私也這麼厲害了,不知道成都警察是幹嘛的?」周良看著地上的槍支歎道,他還不知道冉兮兮就是警察呢。
果然,這話落入冉兮兮耳朵當中,頓時覺得很不舒服。不過,她整人的手段可是與眾不同。冉兮兮沒有說話,直接在謝浪臉上親了一口。
周良眼睛都直了,他想不到女兒竟然跟謝浪關係展到這個程度了,難怪謝浪這次肯冒著槍林彈雨來救自己。他哪裡知道,冉兮兮這事在耍他呢。
「魏大叔,怎麼是你呢?」謝浪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會碰上「老熟人」。
魏道的臉色異常陰森,冷冷道:「果然是冤家路窄,想不到我魏道在道上混了幾十年,最後會栽在你這麼個毛小子手裡——」
說著,只見一蓬亮光從魏道的胸膛裡面噴薄而出。
謝浪的眼中,閃過一團銀色的光芒,無數的鋼針頃刻之間射了過來,如果不能抵擋,則三個人當中至少有兩個人會變成刺蝟。這兩個人,當然就是謝浪和周良了。
幸好,謝浪不是第一次跟魏道打交道,知道他這人心狠手辣,雖然說中不用兵器和槍,但是身上肯定是帶著一些歹毒的東西。所以,謝浪提前心中就有了警惕,見這一蓬鋼針飛來,連忙抽身閃避,反應之快,就如同沒有經過大腦思索一般。
當然,這個更歸功於謝浪這段時間的訓練。一則是通過鳳文的改造,一則是習武的結果。
可以說,現在的謝浪,跟魏道上次遇到的謝浪,已經不同層次和境界的一個人了。
魏道低估了謝浪,所以這突然的一擊自然也殺不了謝浪。
當然也殺不了冉兮兮,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不過不是為了閃避,而是擋在了周良前面。
「哎喲~」
但是俗話說,有的人倒霉起來,喝水都會塞牙縫的,周良就是這樣的人。很不幸,他的腳中了兩根鋼針,痛得他直咧嘴。
魏道再也沒有機會出第二次攻擊了,因為小鐵已經用手卡出了他的脖子。或說,小鐵一隻手卡著他的脖子,懸浮在半空當中。但是魏道知道,這一次只要他再輕舉妄動,肯定就會被捏碎喉嚨的。
「好像是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啊……不過,經過了一些改進吧?想不到,這麼久不見,你仍然還在使用這些垃圾貨色的機關暗器。」謝浪淡淡地問道,彷彿根本就不怎麼在意。
不過,以謝浪現在的二品地工的身份,的確可以不把這些什麼暗器放在眼中了。暗器,並不是什麼人拿在手中都能夠殺人於無形當中,關鍵還是得看什麼人使用。如果使用的人是謝浪,情況肯定會大不相同。
魏道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落入你們手中,我也無話可說了。不過,謝浪你既然知道我的後台是誰,居然也這麼不留情面,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找你算賬的。」
二十多年來,魏道從未失手,想不到前一次栽在謝浪手中,這一次又是。不得不說,天意弄人。
「我以後的事情,就不用魏大叔你操心了。」謝浪笑道,「你還是操心一下以後在監獄裡面怎麼過活吧。」
「監獄?你認為監獄關得住我?」魏道冷笑,「謝浪,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見面了。」
「啪!~」
魏道正在狠話的時候,忽地一條細長的鞭子如同毒蛇一樣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鞭抽得狠辣,而且因為鞭身帶刺,臉上頓時多了幾條血痕。
魏道臉上殺機一閃而過,但喉嚨上面不斷加強的力道讓他放棄了立即報仇的衝動。
冉兮兮揚了揚手中的「玫瑰鞭」,不屑地說道:「你別以為在警察眼皮下逍遙了二十多年,就看不起我們警察了,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我毒玫瑰。不過,這次你不會再走狗屎運了,另外,你也不用幻想還可以逃出監獄了,因為我知道有一座監獄是專門針對你們這種自命不凡的犯人的。那裡四面都是沙漠,到時候你就可以欣賞一下戈壁灘的美景了。」
「抽得好,這該死的老東西,死到臨頭還嘴硬!」周良在一旁罵道,然後問謝浪,「我這腳被鋼針給釘了,不會有毒吧?」
「救護車和警察馬上就到了,你死不了的。」謝浪提醒道,「不過,你現在最好想想怎麼解釋你的錢和這些古董兵器的來歷吧。」
「壞了!~」周良在自己額頭上重重地一拍,他這才想到自己先前的那些古董兵器很多都是通過黑市銷售出去的,這才惹來了魏道一群人的注意。在黑市販賣古董,這個也是違法的事情啊,而且現在是人贓並獲,周良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警察交代了。
「兮姐……看在周師姐的面子上,等下你幫周叔叔盡量開脫一下吧。」謝浪低聲對冉兮兮說道,「這些股東兵器,是我跟他一起盜墓弄來的,我也有責任。」
「行了,真是的,就知道你那個師姐。」冉兮兮說道,看了看魏道,「這老傢伙跟狐狸一樣狡詐,把他打昏了比較保險,我希望他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美麗的大沙漠。」
「砰!~」
小鐵在謝浪的操控下,完成了冉兮兮的指令。
魏道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霉,二十多年來從未失手,遇上謝浪之後就接連走霉運,先是損兵折將,後來終於把自己也給賠上去了。
從一些黑道人物口中,魏道也聽過那個沙漠監獄的事情,那沙漠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呆在監獄才可能獲得生存可能。如果越獄的話,只有成為監獄狙擊手的活靶子。看來,後半輩子可能都只能在沙漠裡面感受沙塵暴過日子了。又等了十多分鐘,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終於響起了。
「兮姐,讓我早點回去休息吧,就當是毒玫瑰獨自一人勇闖賊窩,救出人質吧。」謝浪說道,伸了伸懶腰,「我真的困得不行了,好幾天沒有休息好。」
「你做夢,熟歸熟,回去還得一樣錄口供、做筆錄。」冉兮兮說道,語氣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