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黑道就好像賭博一樣,沒有人可以永遠贏,能笑到最後的,永遠是莊家!冷乾掌握著整個南方的經濟動向,青幫的主要經濟收入絕不是黑道生意,反而是正規生意。這種情況下,龍頭會想打敗青幫,那就更難了許多,以龍頭會現在和青幫的實力對比,龍頭會想將青幫徹底剷除,估計十年也未必能做到,而青幫掌握著南方經濟發展的動向,想掐斷青幫的經濟來源,單從毒品之類的黑道生意上下手,就算路南再忙上百年,也搞不垮青幫的經濟。所以,想掐斷青幫的經濟來源,首先便要從那些支持青幫的富豪們身上下手,青幫一旦失去他們的支持,便等於失去了經濟來源,必然大亂。但是,想讓這些富豪們不支持青幫,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西北大漠有一座看守所,建在茫茫大漠之中,四周方圓千里之內都是黃沙一片,而且,茫茫荒漠中還有各種各樣凶獸毒物,所以,這座看守所幾乎算是與世隔絕了。這座看守所犯人很少,甚至,四五年之內都沒有進來過一個新犯人,卻與別的看守所區別甚大。但是,這座看守所裡的守衛武裝的卻比別的看守所嚴實很多倍,甚至比某些軍區的標配還要先進許多,而且,看守人員的人數也比別的看守所要多上甚多。其實,就以這座看守所所處的位置,就算把犯人放出去,他們也絕無逃生的可能,這裡的守衛又何必如此森嚴呢?
這座看守所裡所關的每一個人,都曾經是在戰場上立過顯赫戰功的將軍首領,或者是各大軍區出類拔萃的領導軍人。這些人都曾為國家立下過汗馬功勞,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卻又因為某些原因犯了大錯,由於他們曾經戰功顯赫,所以,便將他們死罪免去,卻被終身囚禁在這座看守所裡。由於這些人都是軍區或戰場上走下來的人才,都保留著軍人敏銳的頭腦,為了防止他們逃獄,所以,這座看守所就建在了這樣特殊的位置,而且還加派了眾多全副武裝的看守人員!
這天清早,太陽還未出來,三輛越野車便匆匆駛到了這座看守所的門口。監獄大門是一個碉堡式的城牆,這三輛車還在兩公里外的時候,城牆上便伸出了幾十架機槍對著那三輛車。三輛車在離監獄大門還有三百米的地方停下來,他們若是再往前一百米,城牆上的槍手就會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向他們開槍射擊,無論是誰,生死那些看守是概不負責的!
最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男子,手中拿著一個紅色棋子,向著城牆揮了三下。過了幾分鐘,看守所大門被人從裡面緩緩推開,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從中跑步到這三輛越野車前面,最前面那個軍人向那個男子敬了個軍禮,那個男子回了一禮,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張印著大紅章印的紙和幾個類似證件的本本遞給那個軍人。那個軍人拿著紙仔細看了一會,又看了看那幾個證件,而後點了點頭,轉頭向城牆上揮了揮手,未過多久,城牆上亮起一盞綠燈,軍人這才轉過頭,敬禮道:「徐軍長,可以進去了!」
那個男子點了點頭,轉身回到車內,三輛越野車緩緩駛進了看守所。剛進看守所,門口立刻迎過來幾個軍裝男子,為首那人肩膀上竟然有兩槓四星,卻是一個正師級的幹部。那個正師級走到徐軍長面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道:「蘭州軍區第三十七師師長王志義見過徐軍長!」
那個徐軍長緩緩點了點頭,而後轉身走到第二輛車旁邊,伸手拉開車門,恭聲道:「何將軍,到了!」
那個王志義不由一奇,他沒想到這個徐軍長竟然還不是主角,後面車裡到底坐的是誰,連他都要這樣恭敬地說話?
正在他心中奇怪的時候,後面那輛車裡緩緩走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老人頭髮有一半都白了,不過,他的眼神卻是極為犀利,與他的年紀極不相稱。老人的眉毛很長,眉角竟然還打了個勾,看起來不僅怪異至極,又給這老人增添了一種莫名的氣勢。老人背挺得很直,一看便知是一位老軍人,還沿襲著當年在部隊裡的習慣。老人走下車,四處看了看,最後眼睛落在王志義身上,微微點了點頭,轉頭輕輕對徐軍長說了句話。徐軍長點了點頭,走到王志義面前,道:「這位是何振強何老將軍,他這次來是要見任浮生任將軍!」
「何振強?!」王志義聽到徐軍長的話,面色不由大變。他在部隊混了這麼多年,對何振強這個名字也只是聽說而已,從未想過自己能見到真人。何振強一直住在北京,乃是老一輩的將軍人物,曾在抗美援朝和越南戰役的時候立下赫赫戰功,其兄何振聲又是北京一個元老,這個家族實力可謂大到讓人難以想像,他王志義儘管已是正師級幹部了,卻從未想過自己竟然還能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英雄。王志義面上滿是激動之色,忙轉身對身邊的人道:「快,快準備宴席,給何老將軍準備房間!」
他身邊那人剛要去行動,徐軍長沉聲道:「不用了,王師長,你還是趕緊安排何將軍見任將軍吧,何將軍事務繁忙,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
「是!是!」王志義忙點頭應道,對身邊人道:「快去把任將軍請到會議室!」
「是!」他身邊那人應了一聲,卻沒有行動,而是面有難色地看著那個徐軍長。王志義見他不動,不由一怒,道:「你還磨蹭什麼,趕緊去辦事啊!」
「這……」那人支吾了一下,低聲道:「王師長,你忘了,沒有上面的文件,咱們是請不動任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