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印尼,蕭強接到名單三天後,印尼的政壇已經有的跡象,本來就十分不景氣的經濟讓這屆政府也不是怎麼太得民心,而蕭家提出的「補償」措施也不算怎麼過分,不過是要去了幾樣進出口物資的獨家壟斷權,而且是不怎麼引人注目的產品,這點印尼政府簡單的商討後輕易的答應了下來。
而蕭家的另一項提議更是讓現任高層背地裡舉杯歡呼,蕭家竟然交付了一份名單,要求罷免或者是削弱這些人的職務或者是實權,要知道這份名單上的人至少有七成可是和上任的那位號稱「之父」的人物或者是家族成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一直是現任政府想要剔除卻無法觸動其根基的難啃的骨頭,現在正好藉著蕭家這股東風,打著為國為民為了國際聲譽的旗號聯合起來逼其下台,而且還可以在事後把治國不利的這頂大帽子給他們扣上,甚至是藉著國內這股清算貪污的風潮徹底把他們踩在腳下。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這天夜裡,一場席捲整個印尼的「恐怖風暴」(某報紙事後語,聲稱這次的風暴比所謂的金融風暴對整個國家造成的影響還大得多)駭然登陸這個國家……
哈迪雷斯擁有一個私人海島,還擁有六千公頃的橡膠園和一個橡膠加工廠,本身還是印尼排名第三的黑幫的老大,可謂是春風得意,也沒法不得意。這個院子這份家業表面上是他收購而來,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幌子,這院子原來的主人一位華人富豪早就慘死在那次暴亂中,而其家小除了一當時尚在美國讀書地女兒倖免於難外,其餘一個不剩。
相較於前任主人的疏忽大意,哈迪雷斯可是對自己的安慰絕對上心,他的莊園內有上百的保鏢,擁有輕重武器上百套。而且在自己居住的別墅外再起了一層防護牆,牆內是三十餘名最忠心的手下和圈養著十幾條訓練有素的比特犬和高加索犬,光是這些狗的花費購買和訓練所花費地數目就數以千萬美元計算。
哈德雷斯知道自己得罪的多,故平日活動小心謹慎。很少出門,而且就是在莊園內也居無定所,除了最貼身的保鏢沒人知道他睡在哪個房間,甚至是一時性起。哈迪雷斯半夜都會藉著上廁所的間隙換換房間,不過哈迪雷斯在每個房間內都為自己準備了至少一個極品美女,按照他地說法,不管他鑽入哪個被窩都不會覺得冷。
今晚哈迪雷斯的心情相當不錯。剛剛享受過手下給他送過來的一隻波斯貓頗有點腰酸背疼腿抽筋的事後綜合症,哈迪斯懶洋洋地從那洋妞身上爬起身來,一邊回味著剛才的美好感覺一邊感歎自己的身體是大不如前了。如果是十年前。他甚至在一天一夜的時間內連著強姦了十三個中國女人。那種感覺,那種放縱……真想再次體會一下。那樣也許自己會找回昔日地雄風吧。
他今天晚上根本不打算在這個洋妞床上過夜,對於這種女人他根本信不過,他很怕這妞晚上趁他熟睡給他來一傢伙,所以還是去抱著自己的小老婆為好,順便可以讓她們給自己做一下全身按摩,解除一下身體上的操勞。
就在哈迪雷斯光著身體站了起來,邁步打算出門地時候,一聲巨響帶著強烈地震盪波傳了過來,整個房間地玻璃嘩啦啦的炸響,地面牆壁同時地顫抖起來,他的所有房間安裝的都是防彈玻璃,這才沒有被這巨大的衝擊波震碎,就是這樣哈迪雷斯也是腳下一個踉蹌。
「有刺客……」哈迪雷斯按照比較中國的說法也算是洞庭湖的老家雀兒,很是見識過一些風雨,馬上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立馬開始吆喝起來,與此同時,外邊走廊上呼喊聲腳步聲同時響起,房門被無聲而迅即的推開,他手下五個值夜班的最精銳的保鏢衝了進來,二話沒說,一件防彈衣套上哈迪雷斯的身體,同時身體四周被無眠盾牌幾乎毫無死角的保護起來。
哈迪雷斯這才長出口氣,看來平日在這些報表身上錢沒白花啊,關鍵時刻你看看這個反應,確實是夠職業水準……
還沒等這傢伙感歎完,「轟……」一發炮彈直接砸到了窗戶上,在接觸的瞬間爆炸爆發開來,防彈玻璃雖然防得住普通的子彈,但是面對這種用火箭筒發射出的針對坦克設計的穿甲彈確如處女的那層薄膜一般脆弱而
原本是為了保障生命安全而存在的玻璃現在在炮彈的變成了要命的玩意,四散的碎片幾乎在瞬間就徹底撕裂了團縮在床上的那個金髮美女的身體,巨大的衝擊波夾帶著無數尖銳的彈片玻璃片轟擊在那剛剛架起的盾牌上,巨大的盾牌象被火車撞了一樣猛的砸到持盾保鏢的身上,伴隨著骨骼的碎裂聲,幾面盾牌裹挾著一團人飛了出去。
哈迪雷斯的運氣真是非常之好,他所處的正好位於打開的房門之處,而且身體和盾牌之間還有保鏢的身體做了下緩衝,人也飛了出去,還正好撞倒兩個保鏢飛出門外,躺倒在厚實的純毛地毯上,沒有像其中的兩個保鏢直接和牆壁做了最親密的接觸,迸發出鮮紅的激情的液體,興奮到痙攣至瞳孔放開的地步。
「哪個黑幫現在擁有這麼大威力的武器?」哈迪雷斯蜷縮在地毯上,縮到牆角里,一動不敢動,現在他的耳邊是成片的爆炸聲和重武器的轟鳴聲,光憑聲音他就聽得出對方對他的莊園實施的是地毯式打擊,而且採取的都是重型武器,耳邊不斷傳來的慘叫聲讓哈迪雷斯很清楚的判斷出,這次自己真的是完了,面對這樣的火力,這樣的打擊他的手下根本沒絲毫還手的力量,究竟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讓自己遭到如此報復……
又是一次劇烈的震盪,又急又怒的哈迪雷斯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等哈迪雷斯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光桿司令,真正的光桿司令,他的四肢竟然被齊根截去,而且傷口被捆紮的嚴嚴實實,鑽心的巨疼和毀滅性的打擊讓他再次昏迷過去,但是這次昏迷的時間卻很短,他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入眼處是一位正在俯視他的一臉冰寒的不到三十歲的華籍女人,短短的頭髮,一身雪白的衣服,腰間卻繫著一根黑色的腰帶,烏黑的短髮上卻插著一朵雪白的小花。
一股寒徹心扉的涼氣從哈迪雷斯的心頭升起迅速的蔓延至全身,這女人身上有一股讓他膽戰心驚的戾氣,這女人的眼睛裡除了暴虐和冰冷就只剩下仇恨了。
「我怎麼了?你是什麼人?」哈迪雷斯扭動著自己肉蟲一般的軀體顫聲大吼。
「你怎麼了?你很好啊,當年你不不是一根根砍斷我哥哥我弟弟的手臂大腿,逼著我父親告訴你我們家的銀行賬號和給你簽署轉讓協議,當年你不是當著我父兄的面前強姦了我的母親,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才八歲,那是一個天使般美麗的精靈,你竟然捨得毀了她,最後還殘忍的把她扔進火堆……
我很仁慈,沒有像你一樣在你有知覺的時候一根根卸下你的四肢,不,我說錯了,應該是五肢,你雙腿間的那一跟玩意我也幫你處理掉了,餵了你唯一一隻還沒死的比特犬,那隻狗好像對那東西很感興趣一口就吞掉了……嗯,什麼時間又昏過去了……」
「明真,算了,現在你的仇也算是報了,我也算是對得起老友了……」一個魁偉威武的壯漢走到這女人的身後,伸出自己巨大有力的手掌拍了拍李明真的肩膀,李明真就是這個莊園當年唯一倖免於難的那個女孩子,她的父親李成茗當年是和黃胖子一起下南洋的老鄉,黃胖子因為沒保護住自己這位好友一隻耿耿於懷,出事後,李明真的學業是黃胖子完成的,而這次黃胖子主動要了這個地方,並且提前通知了李明真,好讓她親手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黃叔……」李明真一頭撲入黃胖子,不,現在得叫黃大猛男懷裡放聲痛哭,十年的壓抑,十年的期盼,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的她早已經不會哭啼,二十七歲的年紀卻至少擁有三十五歲的容顏,十年的處心積慮而今大仇輕而易舉的得報,卻讓這女人有點不知所施了。
「回來吧,這裡畢竟是你們兩代人共同奮鬥了十多年創下的基業,我有把握在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把這裡從新給你們家要回來,回來吧,這裡還埋葬著你的父兄你的親人……」黃胖子的聲音有點哽咽,蜷縮在自己懷裡還是當年那個張開雙臂卻怎麼也抱不過自己粗腰的愛笑愛鬧喜歡稱呼自己肥叔的小女孩嗎?為什麼當年的那種美麗那種天真一點點的痕跡也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