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回頭就看見了白知君。
白知君的表情相當愕然,似乎壓根兒想不到蕭五會出現在她弟弟的房間裡。
“姐姐?”白天突然一聲驚叫,看見惡魔似的躲進了衣櫃之中,跟著又砰的一聲將衣櫃門關上了。
“蕭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白知君走了進來。
“呵呵,”蕭五隨口說道:“在屋裡坐不住,出來四處轉轉,這不,很湊巧的就轉到了白天少爺的屋裡,想起此行的目的,我就立馬開始診斷,試圖找出病根,哦,對了,白小姐你來的正好,令弟好像病得不輕啊,剛才愛發病來著。”
白知君頗感激的道:“蕭大哥費心了,來松雲山一刻也坐不住,就來替我弟弟診斷病情,我帶我弟弟先謝過蕭大哥了。”
“不謝、不謝,”蕭五笑得更歡暢了,“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嘛,白天少爺就是我的大舅子,我怎麼能不盡心醫治呢。”
白知君的俏臉頓時漲得通紅了,“蕭大哥不要這樣說……說……”
羞澀之中的白知君極美,總是給人一種惹人憐愛的美妙感覺,但她的蕭大哥此刻的心思卻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在那只衣櫃上。
“白小姐,這個……”
“蕭、蕭大哥你就叫我知君吧。”白知君低垂著螓首,聲音低到了連她自己聽著也覺得別扭和含糊了。
“那個,知君,”蕭五一聲咳嗽,才勉強忍住沒讓背皮上的雞皮疙瘩冒出來,“你弟弟是在什麼時候患的病?當時又是怎樣的情景呢?”
“在他六歲的時候。當時陰雲密布,雷電交加,異象難明,有看見地下人說,我弟弟當時正在樹林裡玩耍,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後來……”白知君的聲音幽幽的,難掩悲傷,“一場大病,他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蕭大哥,如果你有辦法的話,一定要治好我的弟弟,我、我願意為此付出、付出……一切……”
白知君雖然美,但卻不是蕭五所喜歡的那種女人。蕭五也肯定是要治白天,但那卻是一次性“治愈”,永世沒有復發的可能性。所以,無論白知君心中如何打算,如何暗示蕭五,她和蕭五從一開始就沒有那種可能。
蕭五又是一聲咳嗽。他岔開了話題,“知君。還是叫白少爺出來吧。”
白知君點了點頭,跟著喝道:“天弟,還不給我出來!”
說來也奇怪,天不怕地不怕,就連脖子被擰斷了也能恢復原樣的白天居然被白知君這麼一喝,就老老實實的從衣櫃裡鑽了出來。白天乖乖地走到了白知君的面前,低垂著頭,手擰著衣角,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正等著家長批評一樣,“姐姐。我錯了。”
白知君的面色頓時又軟和了下去,“天弟,別再頑皮了,來。讓蕭大哥給你看看病。”
白天道:“我沒病,他也不叫蕭大哥,他叫馬六。”
“馬六?”白知君不明所以的盯著蕭五。
蕭五呵呵一笑。“風蕭蕭兮馬兒叫,五匹一匹是六匹,這不是我的名字嗎?”
白知君低低的念過,突然雙眼放光,這句似詩非詩的話裡確實藏著“蕭五”這個名字。白知君的心裡也頓時一片蕩漾,“蕭五他看似粗魯低俗,卻還有著這樣的才華啊!難道,他是故意裝出粗魯地樣子來試探我的心意麼?我該怎麼辦呢?”
這時白天說道:“馬六,今天不玩游戲了,你下去吧。”
白知君地臉上頓時又蒙上了一層寒霜,“天弟,不得無禮!站在你面前的是三清王朝妖獸大草原的領主蕭五蕭大人!他懂奇門醫術和煉丹,是爹爹特意請來給你看病的!”
“呃?”白天有些懵了。
蕭五親熱的攀過白天的肩膀,悄聲說道:“白天少爺,剛才的游戲也是我奇門醫術中的一種,名叫摸骨探脈,我那些好玩又刺激的游戲還沒拿出來呢,晚上我來找你,你別告訴任何人。”
白天看了看蕭五,他露齒一笑也悄聲說道:“好的,不來算小狗。”
白知君狐疑地看著狀似親熱的兩個男人,“蕭大哥,你們在說什麼?”
蕭五笑道:“沒什麼,我就悄悄問問天弟,你喜歡什麼,我想送你禮物。”
“這……不要啦……”白知君又是一片羞澀,這個男人,他並不是真的粗俗啊,還知道送禮物討芳心呢。
蕭五又道:“天弟,你說,你姐姐喜歡什麼?”
白知君責道:“天弟,可不許亂說,否則我不理你了。”
哪知一向言聽計從的白天卻張口說道:“我姐姐喜歡白色地玫瑰。”
蕭五哈哈一笑,“我知道了,我一定送你姐姐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白天奇怪的道:“為什麼不送一千朵呢?”
蕭五道:“因為九百九十九是最吉祥的數字,象征著天長地久。”
白知君地粉臉已是一片嫣紅,她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具有一種奇特的魅力了。
但若白知君知道蕭五之所以能說出這麼動聽的話語,表現得如此溫馨浪漫的原因是因為他聽過一首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歌的時候,不知道她又是什麼樣的感覺——
月黑從來都是殺人夜,風高也從來都是放火天。在這兩種天氣裡,滿肚子壞水的人也只有一種人,壞人。
在接風晚宴上酒足飯飽的蕭五躺在床上抽著雪茄煙,想著心事。松雲莊不是尋常的地方,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個莊園。但莊園內外卻滿布厲害陣法,牽一發勢必動全身。另外白展堂也不是省油地燈,拋開他那後天仙的修為不說,光是松雲莊上下兩百來個弟子就夠人頭疼的。而且晚宴之上白展堂親口宣布了蕭五和白知君的訂親事宜,白家的親朋好友不日就會趕來賀喜,到時不知道又會增加多少高手。擊殺白天的事看來是迫在眉睫,一刻也遲緩不得了。
讓蕭五郁悶的是,身居松雲莊的內院,金盾十二和火鳳進來不得,眼下又聯系不上。想找個幫手都不行。
想來想去,蕭五從床上想到了門外。
蕭五,從來都是先做後想的人,所有精妙的計劃在他地眼裡還不及痛痛快快的一刀,龍刀。
月亮實在夠黑,因為根本看不見。蕭五抬頭看了看天,一腳踏熄雪茄煙煙頭,大步就向白天居處的方向走去,“老子一刀砍下你的腦袋,看你還能不能接上去!”
一路潛行。卻在一條十字巷口蕭五愣住了。日間能找到白天全靠白總管帶路,現在沒人帶路且又是在黑夜。
然依稀記得是這個方向,但卻忘記了應該從那條巷口
兩條巷口都是一樣的建築風格,巷子的盡頭也是一樣的院落,就連院門外的樹木和門的造型、漆水也全都相同。蕭五委實難以決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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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沉思,一秒鍾後蕭五啐道:“我日!進去再說。”
有二分之一的機會干掉白天,這對蕭五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庭院深深,天空無月,但這對擁有身體異能地蕭五來說,再黑的夜也難不倒他。數著房間。蕭五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一間居室的房門前。伸手探門,門沒鎖,蕭五一貓腰就鑽了進去。
撲鼻一股書墨香,牆壁上也滿是書畫。蕭五運足目力一看。那些書畫盡全是白天的手筆,他頓時一喜,嘩的拉出了龍刀。
“大舅子。對不住了,你死了我就解脫了,你就認命吧。”撩開床幔,蕭五猛的一刀砍了下去。
刀行空,龍形火焰猛然出現,這一刀下去就是一只九級妖龍也會被砍成兩段,更何況還只是初露鋒芒的白天?但是,蕭五的刀卻在即將砍中床上之人的脖子時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床上之人不是白天,而是蝴蝶精花蝶兒。這就像是在演戲,心急的新郎等不及把新娘地大紅蓋頭掀開就猛的撲了上去,結果脫了人家的衣服,一番蹂躪後才發現,原本貌若天仙的新娘變成了丑婦。
花蝶兒薄紗罩體,她驚詫地瞪著一雙美目看著蕭五。
蕭五龍刀在手,他也驚詫的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花蝶兒。
“你想殺我?”默默對視了良久,花蝶兒問。
蕭五搖頭,他和花蝶兒無怨無仇,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花蝶兒。
“那……”花蝶兒咽了一口口水,“你想強奸我?”
“我……”蕭五的腦袋已經是一片混亂。
“那就是想殺我了。”
“不是……”
“那就是想強奸我,不然,你想干什麼?”
是啊,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提著一把恐怖至極地龍刀闖進人家一個姑娘的閨房之中,難不成是來給人家削水果皮的嗎?
“為什麼不說話?”
“花姑娘,其實這件事……”蕭五很想說這是一個誤會,但是,話還沒有出口他突然又意識到,如果不是針對花蝶兒,那就是針對松雲莊裡的其他人了,而花蝶兒又恰好在白天的隔壁,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他的目標是白天嗎?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似乎只有殺了花蝶兒滅口才是唯一的選擇,但那結果同樣很糟,如果花蝶兒死了,松雲莊勢必不會罷休,那時想在安全返回妖獸大草原已是不可能了。
都說快刀能斬亂麻,但是,一旦亂麻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便是用最鋒利的快刀斬上個三天兩夜都斬不完,那還斬什麼亂麻呢?一時間,蕭五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立在花蝶兒的床榻前,殺又殺不得,走又走不脫,他徹底沒轍了。
“蕭大人,難道你想就這樣站到天亮?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搖鈴當了。”花蝶兒伸出了一只手,在她的手中果然有一只小巧精致的鈴鐺。如果認為這是一只普通的鈴鐺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在鈴鐺之上清晰可見一串妖法符文。
卻見花蝶兒一攤開手後,那鈴鐺周圍立時又浮現出上百只小鈴鐺,它們就在蕭五地眼前,在虛空之中漂浮,而且每一只小鈴鐺上都刻著妖法符文,且完全不相同。
蕭五的手心頓時捏了一把冷汗,還好因為不忍心而沒下狠手,否則。花蝶兒一松手,那上百只鈴鐺一起搖動,白展堂想不發現他都難。
花蝶兒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蕭大人知道這是什麼鈴鐺嗎?這是百音魔鈴,能分身出一百只鈴鐺,能發出一百種迷亂人心神的魔音,我早已經將它修練到了心鈴合一的境界,只要我的意念一動,它們就會魔音大作,即便是十裡之外都能聽見。而在百種魔音之下,即便是天仙級別的修真者也會心神受控。任我擺布。”
蕭五吞了一口口水,他倒是很想是受了百音魔鈴的控制才提刀闖進了這間房裡,因為那樣就無需他解釋了。
“蕭大人,說呀,你究竟想干什麼?”躺在床上,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龍刀的花蝶兒居然完全占據了主動,她悠閒的發問,又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神態嬌媚無比又輕松至極。
在花蝶兒地一雙雪白的腳踝上居然也有兩只鈴鐺,只不過那兩只鈴鐺是普通的鈴鐺。沒有妖法符文,用純金打造,極其精致漂亮。花蝶兒的腳一動,兩只金鈴鐺就發出一串叮叮當當的響聲。非常悅耳。
因為是臥躺在床榻之上架二郎腿的緣故,蕭五的目光很輕易的就到了花蝶兒的大腿根部。
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包裹著一只蜜桃地話,你能看見蜜桃嗎?那答案是肯定的。所以蕭五很直接地就看到那只蜜桃,長滿奇特茸毛的蜜桃。
“蕭大人,我可沒耐心跟你這樣耗著,我數三聲,三聲過後我就搖鈴了,”花蝶兒笑盈盈的伸出了一根蔥白的指頭,“一,二……”
“媽的,你這個小騷貨!”龍刀悠的消失了,蕭五突然伸手抓住花蝶兒的一雙腳踝粗魯的往兩邊一分,“老子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想干你了!”
花蝶兒頓時一愣,“蕭大人,你……”
花蝶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嘶地一聲裂響,她身上的那層薄紗頓時離她而去。而就在她變成一絲不掛的時候,蕭五蕭大人的一只賊手已經抓在了她那傲人地胸乳上。
“不行,不行,蕭大人你不能這麼做,我只是開玩笑的呀,你是我師姐的未婚夫……呀!”
蕭五一把掐住了花蝶兒地脖子,惡狠狠的道:“不從的話老子就殺了你!”
花蝶兒頓時噤聲,可憐巴巴的看著蕭五。
蕭五一巴掌就抽在了花蝶兒的嫩臀上,“小騷貨,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嗎?怎麼現在變傻了?”
“哎喲,哥哥輕點,疼……”花蝶兒一聲嬌哼,“人家,只是開玩笑的呀,你千萬別當真。”
“開玩笑?別當真?我干你個小騷貨!”蕭五突然伸手抓住了長滿茸毛的蜜桃,“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來松雲山莊,如果不是你,我今夜也不會提刀來此,哈哈,你知道我在三清王朝的綽號叫什麼嗎?老子叫美少女終結者,見了美貌少女不采的話老子渾身都會不舒服,你就任命吧!”
玉乳被抓,蜜桃被擒,曾經的威武男子也搖身一變變成了什麼“美少女終結者”,花蝶兒半張著嘴巴,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
花蝶兒是蝴蝶精,生性淫蕩,性好采花或者被采都沒錯,她擁有詭異的妖器百音魔鈴就連天仙也可控制那也絕對是真的,但她終究是一個天
,論見識,論閱歷,她又怎麼是蕭五這個老油條的對然出現在她的房中,手中還有一把恐怖至極的龍刀,但花蝶兒卻只想到了蕭五來此的兩種可能性,一是殺她,一是強奸她,然而她也知道她和蕭五毫無冤仇,也無過節和利益上的沖突,所以她肯定蕭五來此的目的是後者。
在花蝶兒的根深蒂固地蝴蝶精觀念裡。自負美貌的她有人來強奸,而且是心儀的男人,那卻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好事了。因此花蝶兒一點也不怕,就在蕭五把龍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時候還出言調戲、勾引。
但卻在即將“成就美事”的時候,花蝶兒還是猶豫了,膽怯了,因為蕭五是白知君的未婚夫,這是她師尊白展堂在晚宴上親口宣布的,她要是餓蕭五做了那種事,那無疑是背叛師門。
卻在花蝶兒猶豫、擔心、害怕之間。蕭五蕭大人已經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演戲;就要全身心的、忘我的投入,這向來是蕭五的做事准則。
“哥哥,你真地要?”花蝶兒怯怯的問,她的目光落在了蕭五身上的青龍紋身上,那條猙獰無比的惡龍似乎要飛將出來將它她吞噬,順著青龍紋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條毒蛇上,也就在看清楚那家伙的真實面目以後,她的心徹底的亂了,那份細微的矜持也當然無存了。那什麼背叛師門地後果她也不怕了。
蝴蝶精就是蝴蝶精,好比是飛蛾。為了那一剎那的璀璨,就是被燒成灰燼它也會毫不猶豫地撲進去。
蕭五不說話,卻抓住花蝶兒那粉嫩嫩的雙腿往他身上一拉,花蝶兒頓時呈“人”字形貼在了蕭五的腰身上。
一只硬頭毛筆抵在了一只毛茸茸的蜜桃上。
“哥哥,你是我師姐的未婚夫啊,你不能……”
“我不管,我不要你師姐,我就要你。”
“可是、可是……”
“少***廢話,把腿再張開點!”
花蝶兒依言乖巧的又將一雙粉腿張開了少許。
硬頭毛筆果斷退後,轉身又猛沖了上去。但卻在它退後的時候。在那泌出甜美汁液的蜜桃上多了一只手。硬頭毛筆勇猛的扎在了手背上。
蕭五痛得直歪嘴,“把手移開,不然老子殺了你!”
“我不移,我不能對不起我師姐。”
“媽地。老子這是強奸,我是主動,你是被動。有什麼事盡管往我腦袋上推。”強奸之後,蕭五斷定花蝶兒不敢聲張,但那原因卻還是花蝶兒不敢對不起她的師姐,對不起她的師父。這就像一個負心漢在爬上人家姑娘的肚皮時總會說,妹妹,我會負責任地,但完事之後卻溜之大吉一樣。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
“唉,”蕭五歎了一口氣,如釋重任的道:“那就這麼算了吧,我雖然很想強奸你,但我又實在不忍心傷害你,更不忍心讓你對不起你的師姐,師父,我們就當今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花姑娘,告辭。”
戲演到這份上,蕭五地目的算是完美的達到了。他提刀來強奸花蝶兒,但在最後關頭良心發現,浪子回頭金不換,就是花蝶兒說出去,白展堂最多也只是取消他本就不願意的婚事而已,對他來說,除了刺殺白天的計劃會被迫延後以為根本就不會有一點損失。
毛筆又果斷的退後,毛筆的主人帶著毛筆轉身欲走,但那只捂著蜜桃的手卻突然前伸,一把抓住了毛筆。
蕭五愕然,“你想干什麼?”
花蝶兒的雙腿猛的夾在了蕭五的腰肢上,不設防的蜜桃精准的抵在了硬頭毛筆上,那硬頭毛筆何其粗碩堅硬,那蜜桃又是何其的柔軟細嫩,這一接觸,蜜桃立時被戳破了一層皮。硬頭毛筆的筆頭頓時陷進了蜜桃之中。
“你想就這麼離開?沒那麼便宜的事情!”
“不是,因為被你的堅強所感動,我突然覺得強奸你是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我決定不強奸你了。”蕭五咬著牙,苦苦支撐才沒讓硬頭毛筆繼續往下蜜桃裡扎去。
“不對,你肯定是想強奸我的。”花蝶兒突然變得很固執起來。
蕭五:“……”
“哥哥,你會負責任嗎?”
“負責任還叫強奸嗎?就是砍了我的腦袋我也不會負責任的。”話說到這份上,蕭五心想,花蝶兒總該明白的放他走了吧?
“如果從這扇門裡出去,哥哥你會當什麼事業沒發生,依舊愛惜我師姐,救治我的白天師哥嗎?”
五頓時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花蝶兒她總算是明白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說的好啊。
“那我就放心了,來吧!”
蕭五又愕然,“來什麼?”
“干我啊,既然你一見我的面就想干我,本小姐現在也不怕告訴你,自第一眼看見你,本小姐也想干你!大家都不要負責任,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就好,今夜我們就當是一場春夢!”
蕭五:“?”
花蝶兒突然粉腿緊夾,翹臀猛往前湊。
硬頭毛筆全筆覆沒。在它的尺寸之下,蜜桃微微變了形,桃汁濕了筆毛,也濕了桃毛,一塌糊塗。
“你……”
“我?”
“你的……讓我的……疼了……”
“……”
“怎麼只是我動?這事不是男人占主動麼?”
“不是因為你疼嗎?”
“我不怕。”
“我日!”
“你不正日著嗎?”
“……”
叮當叮當,金玲在晃蕩,它的聲音清脆悅耳而極有韻律。但是,這不是因為風在吹,而是一只毛筆和一只蜜桃的戰斗,那是戰斗的號角,關於平凡的出兵的收兵。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斗,但卻遠比有硝煙的戰斗激烈。最後硬頭毛筆盡興揮毫,在一顆蜜桃的有限地方,居然奇跡般的書寫了一部上億字的文史詩,至此,戰斗結束。
蕭五抽身欲走,但花蝶兒卻一把摟住了他。
“你還想干什麼?”
“哥哥,即便是你以後娶了師姐,你能不能偶爾也來強奸我一次呢?”
“不能。”
“那我就把你強奸我的事情說出去,看你怎麼收拾!”
“你敢!”
“我就敢!”
蕭五舉拳欲打,但他的拳頭還沒落在花蝶兒的身上,花蝶兒的一雙粉腿又纏在了他的腰身上。
寫滿文的蜜桃又和硬頭毛筆撞上了,雙軍對壘,一接觸頓時又廝殺起來。
“蕭五,你以後來不來強奸我?說!”
“不來!”
“那本小姐就來強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