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後,蕭五和火鳳、火烈出現在了狐大山曾經站立上。
「為什麼非得在夜間行動?」火烈有些抱怨,他和磐虎一樣,和蕭五混熟了就有無窮無盡的抱怨。
蕭五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你和四個貌如天仙的美女在一起,遇上這種情況她們又非得跟來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火烈回答不出,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和四個貌如天仙的美女在一起生活,完全沒有經驗。但是蕭五的形容卻讓火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從來沒見過有男人這麼形容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這麼的惡俗。
狐大山也沒有跟來,之前他說過不下石桃仙境,現在更有了替蕭五圓謊的重大責任,所以他就更不能來了。狐大山本想把十二個妖精護衛讓蕭五帶去,但蕭五拒絕了,他只帶了火鳳和火烈兄妹倆。這次石桃仙境之行也只有狐媚兒、唐蘭、許青青和秦可兒被蒙在鼓裡而已。
如此被動,蕭五也是完全沒有辦法,他只能在心裡做出一個承諾,那就是活著從石桃仙境回來。
夜風呼呼的吹刮,氣溫驟降。荒山之巔更是風如刀刃,捲起枯枝敗草胡亂飛舞。蕭五的心也在飛舞,在澎湃。
齊天大鼠的錦玉鼠飛快的向地面鑽了進去,在蕭五手中的玉盤中也跟著浮現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紅線,半個小時後,紅線停止向地下蔓延,一條線路也完整的出現在玉盤之中。
仔細判斷了一下,蕭五喜道:「在山腰正中處,我們走!」
「他怎麼會如此激動?趕著去送死嗎?」火烈不能理解蕭五,他也覺得,要理解蕭五這種男人,那恐怕得一萬零一年。
火鳳也是同樣的激動,這許多年來她是第一次象正常人一樣出來活動,即將要涉足的地方更是修真界的聖地石桃仙境。她和蕭五一樣,一顆心早就飛到了神秘的石桃仙境去了。火鳳瞭解蕭五是在十年以前,遠比她的哥哥火烈要多得多,所以,跟在蕭五身邊她感覺不到一絲危險,現在即便是不去石桃仙境,而是去闖黑暗地獄,她也會毫不猶豫。
蕭五駕馭著粗大的寒鐵棒子飛向了半山腰,火烈則抱著火鳳駕著他的巫師掃帚。很快,三人便在半山腰停了下來。
錦玉鼠從一塊巨大的岩石中飛了出來,穩穩地落在蕭五手中的玉盤上。蕭五將錦玉鼠和玉盤收進了儲物手鐲之中,「就是這裡了。」
火鳳觀察了一下擋在面前的巨石,皺著眉頭道:「有點麻煩,這石頭上刻著法術咒文,看來要破解了法陣才能進去。」
「這就要看蕭大哥的了。」火烈道:「我對修真者的法術一竅不通。」
「這有何難?我來破解便是。」蕭五走了上去。
火鳳和火烈趕緊讓道,在兄妹倆的想像中。修真者的陣法是非常玄妙和複雜的事情,而要破解別人所設的陣法就更是難上加難。非得大費一番周折不可。那情形,念法咒、捏法印是必不可少了,爆炸、閃電雷鳴這些現象也極有可能發生,但是。滿懷期待地兄妹倆卻看見蕭五拿出了一根寒鐵棒子。
火鳳見過蕭五的棒子,她肯定世界上不可能有別的男人能使用這根棒子。
火烈看見蕭五的寒鐵棒子卻只是無語。
「你們再退遠一點,小心石頭濺過來砸著你們。」火鳳和火烈又退了三步,蕭五一棒子就砸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陣法石沒了,它碎成了數百塊。
一條黑沉沉的通道出現在了碎石堆的背後,它斜直向下,看不見有多深。
蕭五拍了拍身上地灰,「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們進去吧。」
就這麼就破了?火鳳和火烈對視了一眼,兄妹倆的眼中都浮出了同樣地迷惑。
一入山腹中的通道,蕭五頓時感到渾身一片冰涼,那是發自骨子裡地冷,讓人顫慄。正懊惱來時沒帶一隻電筒的時候,火烈手中已經多了一根一尺長的火把。不同的是,火烈手中拿地火把根本沒有火焰在燃燒,而是一團白瑩瑩的類似與螢光粉之類的粉狀物質在跳躍。
「這是什麼?」蕭五好奇的問。
火烈道:「火把,巫械火把,它在我們巫師界稱為原始之火,別看它似沒有火焰在燃燒,其實它正瘋狂地燃燒著,即便是鋼鐵也會輕易的切割下來,嗯,蕭大哥,難道你沒感受到原始之火的溫度嗎?」
火烈手中的火把確實讓通道裡的寒冷減弱了不少,火烈一說蕭五就感覺到了。
帶火烈和火鳳下石桃仙境蕭五覺得這是非常明智的決定,火鳳的巫術能讓他省不少事,而火烈身上的花樣百出的巫械也著實讓他開了眼界。來之前,火鳳告訴蕭五,她哥哥火烈還有極厲害的攻擊巫械,現在蕭五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上一見了。
「對了,」蕭五道:「火烈兄弟,你那些巫械都收藏在什麼地方?你沒有修真者的儲物戒指,如果嫌麻煩的話乾脆就交給我替你保管好了。」
「不麻煩,」火烈掏出了一隻黑色的小布袋子,「這袋子叫次元袋,雖然沒有你們修真者的儲物戒指那麼精細好看,但就實用效果而言,它可是儲物戒指的三倍,就這一隻小小的次元袋,我的所有巫械都裝在裡面,另外,我的實驗器材也裝在裡面,它等於是我的流動實驗室,我只要看見好的器材,立刻就可以動手製作巫械。」
蕭五除了汗顏以外再無其它
通往地底的通道不知有多深,但心細的火鳳一直計算著時間,並根據速度再計算出走過的距離。直到十八小時後,三人才在通道盡頭的一扇石門前停了下來。
其實並不止是石門,就在蕭五揮棒砸爛石門以後,一扇純陣法之門又擋在了他的面前。蕭五能砸開石門,那是因為石門始終是實物,而陣法所設定陣法之門卻非實物,它相當於一扇純能量構成的能量之門,蕭五的寒鐵棒子無論怎麼砸擊都於事無補。
火烈皺眉道:「修真者的法陣果然厲害。如此一座陣法之門,非得用強悍至極的能量來破壞不可,只有打破了陣法的內部能量平衡才有機會破解,可是我地巫力實在太弱,妹妹你行嗎?」
火鳳沉思了一下,「我試試吧。」
一串繁瑣的咒文過後,火鳳雙掌高舉,兩團綠瑩瑩的火焰跟著從她那小小的手掌中閃現出來。火焰燃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火鳳雙手一揮。;兩隻火掌嗖的飛向了陣法之門。
噗、噗兩聲輕響,陣法之門顫動了一下,兩隻火掌轉眼消失,火鳳失望的攤開了雙手,她的巫力雖然強,但那是指用在巫術方面,用在這種硬碰硬的場合下作用根本就不明顯。
「讓我來!」蕭五又站了上去。
「蕭大哥。物理打擊是不起作用地。」火烈搖著頭,他現在非常奇怪。蕭五是怎麼成為一個修真者的。
讓火烈和火鳳不解的是,蕭五這次拿出來的居然不是寒鐵棒子。而是一張皺巴巴的法符。
「蕭大哥,你那是什麼符?」火烈實戰忍不住心裡的好奇。
「閃電符。」蕭五說。
火烈和火鳳差點暈倒在地,別的修真者地本事兄妹倆可能不太清楚,但修真者會閃電符這樣基本點常識兄妹倆卻是知道的。因為在太普通了,普通得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是,也就在火鳳、火烈兄妹倆地猜疑中,一道水桶粗大閃電突然從蕭五的手中發出。轟地擊在了陣法之門上,陣法之門根本未做任何抵抗,嘩的就消失在空氣中。
火鳳和火烈張大著嘴巴,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陣法之門後又是一條通道,不過這條通道明顯比剛進來時的通道要寬上許多,先前的寒冷氣流也悄然消失,取而代之地是地下世界所特有的濕熱氣溫。
又走了將近十個小時以後,黑暗突然消失,一條冒著氣泡的岩漿之河赫然出現在三人面前。這條岩漿之河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向一個方向流去,它寬逾五十米,河岸高達二十餘米,蕭五三人站在河岸之上向下俯望,那滾滾地熱浪撲捲上來,三人心中皆是一片駭然。
「蕭大哥,這就是火焰之河嗎?」狐大山有大致的描述石桃仙境的幾個重要地理特徵,觀眼前的熔岩河,火鳳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石桃仙境第一層地法境的火焰河了。
除了火焰河,地法境還有四條世界之柱、四柱所拱的光明法鏡,但對於這些蕭五也只是聽狐大山說起過而已,他根本不能確定眼前的熔岩河是不是火焰之河。
這時火烈卻指著腳下一塊地方道:「這裡有一塊石碑!」
石碑一般是立著的,但是火烈發現的石碑卻是平躺著,嵌在岩石裡面的。
石碑不大,長約兩米,寬約一米,通體泛青,和它周圍的褐色岩石形成了一個鮮明的色澤對比,這也是火烈一眼就發現了它的原因。
石碑上殼著「火焰河」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三字之下又是一段小字,「無回之路,無回之河,生者此岸,亡者彼岸,來者止步,過河者死。」
火焰河無橋,能過這河的人也非得是能駕馭飛劍的修真者或者妖精、巫師、異能者等,普通人卻連通道中的數道陣法門也無法通過,所以這段文字也只會是給能過河者看的。
這樣一塊警示石碑,它確確實實是應該立著的,因為來者不能看見的話,它等於是不存在,根本就起不了警示的作用。
「呵呵,有意思,」蕭五有些樂了,「能把警示石碑這樣立的傢伙,他的腦袋一定是長在褲襠裡的,他既然不想讓人看見,還立毛的碑啊?」
火鳳的小臉蛋突然就暈紅一片了,她雖是三歲之軀,但心智卻是二十二歲的成年女性,蕭五的粗狂讓她有些過敏反應了。
火烈道:「蕭大哥,我們現在就過河嗎?」
「過,」蕭五不屑的道:「現在就過!我倒要看看,過河者究竟是怎麼個死法!」
「不行,我們現在還不能過河,」火鳳道:「我們走了將近三十個小時的路,我們休息一下。做好準備,然後再過河。」
蕭五有使之不完的精力,但火鳳和火烈卻不同,如果一過河就遇上突然狀況,兄妹倆沒有良好的身體狀態的話還真是不好應付。蕭五點了點頭,同意休息一下再過河——
火鳳在一塊平坦地岩石上小睡,火烈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眼中透露著濃濃的兄妹之情。
這溫馨的一幕讓蕭五想到了他和真武香,很多時候。他看真武香時也是這樣的眼神。
火烈也找了一塊岩石坐了下來,他開始從他的次元袋裡往外掏東西。
蕭五以為火烈掏出來的會是巫師常用地長柄鐮刀、
類的器物,但看見火烈掏出一隻十二管肩帶式重機槍傻眼了,因為這槍應該是終結者阿諾用的,而不是一個男巫用的。
十二管肩帶式重機槍被火烈擺在了他的腳下,很快他又掏出了第二樣。這下蕭五更傻眼了,因為火烈這次掏出的依舊不是鐮刀之類的冷兵器。而是一隻肩扛式步兵火箭筒。
火烈並沒有停下來,接著他變戲法似地從次元袋中掏出了榴彈槍、手雷、狙擊槍、手槍、衝鋒鎗等等。
一大堆武器擺在了火烈的腳下。蕭五卻還呆呆地看著火烈,一動不動。
「嘿,蕭大哥,」火烈笑道:「沒事的話能幫我擦一下這些巫械嗎?」
「你說」蕭五張大了嘴巴。「這些是巫械?」
「難道你認為它們是槍嗎?」火烈反問。
蕭五卻已經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快步走了上去,抓起那把十二管重機槍就端詳起來。
是槍沒錯,但卻又不是純粹意義上地槍。它有槍管、扳機、彈夾、準星等等,同時也有蕭五在巫師掃帚上見到的那種奇怪的金屬盒子,那上面也有複雜的巫術咒文和奇特地金屬管道,當然,裝在重機槍上的金屬盒子不可能是掃帚引擎,但是蕭五又無法判斷它究竟是什麼東西,因為它看上去就像是這只重機槍的金屬心臟!
「那個,火烈兄弟啊,」蕭五頭暈暈的道:「這個金屬盒子是什麼東西呢?」
火烈道:「蕭大哥,你看它像什麼?」
「心臟。」蕭五又看了兩眼,很肯定地說。
「不錯,這些巫械都有一顆心臟,」火烈道:「它們有一個統一的稱謂,巫械之心,它們提供給這些巫械巫術能量和增強打擊威力,這些巫械的彈藥也是我特製的巫械彈藥,它們和巫械之心是相輔相成的,在進入巫械膛線之前就能自主吸收巫術能量,所以,這些巫械彈藥不但具有強大的物理打擊力量,還具有強大的巫術大力力量,比如混亂、毒素、腐爛、麻痺等等。」
蕭五猛吸了一口涼氣,「你他媽的真是一個巫師天才,我敢肯定,以前的巫師界一定沒有這些東西吧?」
火烈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蕭大哥你不也是天才嗎?」
蕭五由衷的道:「你們的父母一定不是尋常人,只有非凡之人才能孕育出你和火鳳這樣的兄妹,一個是巫械天才,一個則是巫術天才,還好,你們是我的盟友,否者,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你們。」
「其實,」火烈的聲音突然變低了許多,也憂鬱了起來,「我妹妹不是我的親生妹妹,她是我媽媽從外面撿回來的,她是一個棄嬰。」
「什麼?這」蕭五頓時愣住了。
火鳳還在熟睡之中,她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算了,」火烈歎了一口氣,「很多年的舊事了,我的父母也已經不在了,我們不提這事,對了,蕭大哥喜歡巫械嗎?只要你有合適的材料,我可以給你製造一隻。」
比之火鳳的身世,蕭五明顯對巫械比較感興趣。
「當然喜歡,你看看這些東西能不能製造成巫械。」蕭五也開始從儲物戒指、儲物手鐲中往外掏東西。飛劍、法器、妖器、寒鐵棒子一大堆。
蕭五最後將龍刀掏了出來。
看著長達三米,刀鋒寬達兩米,重達一千多斤的恐怖龍刀,火烈楞是差點把下巴驚掉在地上。
「怎麼樣?」蕭五道:「我就這麼點東西了,你看看什麼適合製造巫械就竟管挑。」
就這麼點東西,蕭五的意思是很少了,但卻就是「這麼點東西」卻把火烈看得眼花繚亂,他卻是就連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個像蕭五這樣的掛名修真者居然能擁有如此之多的法寶、妖器以及各種亂七八糟卻又異常玄妙的器物。火烈挑來挑去,最後他地目光落在了蕭五常用的寒鐵棒子上。
「就是它了。我把這根寒鐵棒子改造成巫械吧。」火烈說著就伸手去拿,以他的魁偉體魄,一般幾十一百斤的器物能輕易的拿起來,但蕭五這根棒子他卻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也無法將它從地面上抬高一厘米。
「嗯,忘了給你說了,這根寒鐵棒子重六百斤。」蕭五說。
「六百斤?」火烈下意識的又將目光移到了蕭五手中的龍刀之上,現在讓他感覺恐怖的不再是這把恐怖地龍刀。而是用這刀的人,蕭五。怪物。一定是怪物,火烈心中不停地念叨著。
有蕭五幫忙打下手。火烈很快就展開對寒鐵棒子的改造來。
寒鐵棒子經齊天大鼠煉製過,擁有五行防護法陣,也就不再是單純的寒鐵棒子,而應該算是一個法器。巫械的原理自然是建立在巫師的巫術之上。它的運作也是靠巫械之心提供強大地巫術能量,所以要將寒鐵棒子改造成巫械就必須剔除它身上的五行防護法陣。
蕭五正奇怪火烈怎麼可以做到剔除齊天大鼠加持在寒鐵棒子上地五行防護法陣時,卻見火烈掏出了一隻裝著紅色液體的玻璃瓶。
火烈道:「這是地獄犬地血液,地獄犬在你們修真界又叫火靈犬。它的血液能破解大部分中等法陣,我在裡面加了些巫術材料以後,它的效果就更明顯了,一些威力比較大的高等法陣也能破解。」
果如火烈所說,他將火靈犬地血液均勻的塗抹在寒鐵棒子之上,轉眼之間寒鐵棒子上冒出一股.
射不出來了。
「奇了!」蕭五哈哈大笑,「對了,現在五行法陣破了,火烈兄弟準備將寒鐵棒子改造成什麼巫械?」
火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蕭五,「蕭大哥這種身材地男人如果使用小槍小炮那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在通道中我見過蕭大哥閃電符的威力,也見過蕭大哥體內那股恐怖力量的威力,這樣吧,我就把這只寒鐵棒子改造成能力壓縮炮怎麼樣?」
「能量壓縮炮?」蕭五不明白,但炮字的意思他卻是明白的,那一定非常的威猛巨大!
火烈解釋道:「原理我就不細說了,總之改造過後的寒鐵棒子,蕭大哥即可以用它來發射你的閃電符,也可以向它的巫械之心輸送你體內的龍力能量,實現壓縮攻擊,那威力將是你拿著寒鐵棒子砸過去的一百倍!」
蕭五又吸了一口涼氣。
火烈很快就忙活開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聚集到了對寒鐵棒子的改造上。因為巫械之心的關鍵器材和材料都是齊備的,火烈只需要將它們依照寒鐵棒子和蕭五的特點組裝起來,所以這一板塊他沒耗費太多的時間。
為寒鐵棒子製造的巫械之心有一隻摩托車郵箱那麼大,有手柄、能量壓縮室和無數條特製的金屬管道,所有部件加在一起的總重量達三百斤。這刻超級巫械之心組裝完成以後,火烈將所有的金屬管道用巫師特有的原始之火焊接在了寒鐵棒子上,然後又向巫械之心注入了一定劑量的巫油。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寒鐵棒子上的巫械之心顫動了起來,就在一片嗡嗡的響動中,一束又一束的類似激光的光束從巫械之心中發射出來,投照在寒鐵棒子上,與此同時,從金屬管道中也噴出數十道極高溫度的火焰對寒鐵棒子進行鍛燒。
蕭五看得大呼神奇,但更神奇的卻還在後面。
火烈戴上了一雙非金非皮的手套,一手拿著一把類似雕刻刀的工具,一手則拿著一隻複雜的組合工具,就在寒鐵棒子被燒得通紅的時候飛快的對寒鐵棒子進行了改造。
寒鐵又名鐵中之王,質地無比的堅硬,而要想將它鍛燒到可以供切割雕塑的程度所需要的溫度非得八千度之上,但火烈的巫械之心卻完美的做到了這一點,在它的加溫下,寒鐵棒子活像一塊鬆軟的豆腐,任由火烈用各種工具在它的身上雕琢。
寒鐵棒子是頭大微小的形狀,但這根本就難不倒火烈,他把棒頭上的多餘的部分切割下來,又用原始之火焊接在棒微之上,實在無法添加的部分也被他用來製造扳機之類的必要零部件;寒鐵棒子是實心的,沒有炮管和膛線,但這樣難題也沒能難倒火烈,在他的巧手和一套又一套的奇特巫械製造工具前,寒鐵棒子的中間赫然被掏空,形成了一隻長達一米的炮管,而就在炮管之中還赫然出現了非常精密的膛線!
時間一點一滴的溜走,但在蕭五的感覺裡時間根本就沒有流動,他的心神由始至終都陷入在最初的震驚之中。
不知何時,火鳳悠悠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全神貫注製造巫械的火烈,又看了看呆雞一般站在火烈身旁觀看的蕭五,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兩個男人都沒聽見她的笑聲,一切如舊。
將近三十個小時以後,一隻威武霸道的單兵能量壓縮炮完美的出現在了蕭五的面前,也是直到此時,火烈才停下他那能耀花人眼的繁雜動作,疲累至極的鬆了一口氣。
成了巫械的寒鐵棒子已經不復改造之前的棒子形態,它有一隻成年人大腿般的恐怖炮管,炮管上的準星則是一隻別出心裁的骷髏頭,再往下延伸,扳機和槍托緊靠在一起,而在槍托之上則是這只新式巫械的核心地帶,一隻重達三百斤的巫械之心。如此龐大的一個部件安裝在槍托和炮筒的鏈接部分,它的線條非但沒有一絲突兀的感覺,反而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流暢感覺!
「好傢伙!」蕭五心急的將由寒鐵棒子改造的新式巫械抓在了手中,「對了,它叫什麼名字?再叫棒子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火烈笑道:「這只新式巫械是為蕭大哥量身定做,它的名字應該蕭大哥命名才是。」
蕭五想了一下,脫口道:「如此威武霸道的一隻炮,秀氣的名字肯定用不上,就叫它霸王炮吧。」
蕭五就這水平了,火烈懷疑,如果蕭五真的取一個秀氣的名字,那多半會是「霸女炮」。
「這霸王炮怎麼使用?」蕭五試著扣了兩下扳機,但炮管裡卻什麼也沒發射出來。
火烈將一隻特製的彈夾取了下來,打開,指著彈夾裡的一個方形空間道:「這就是為蕭大哥特別設計的發射閃電符的彈夾,蕭大哥可以把你的閃電符放在這個特製的裝閃電符的彈夾裡,要發射時只需向巫械之心注入你的龍力能量,無需再念誦法咒,輸入在巫械之心的程序就會將你的龍力能量轉換為摧發閃電符的能量,那速度和子彈發射速度不會差多少,而你的龍力能量壓縮攻擊那就更簡單了,你只需要不停的向巫械之心注入你的龍力能量,到時候你只需要在巫械之心上切換一下攻擊模式,能量壓縮攻擊就會立即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