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和上官河的豪賭立即引起了紅岩石高層的注意。對這種千古難遇的大場面,大事件那自然是沒說的,因為這對於他們賭場來說無疑是無上光彩的一件盛事,也必將造成全球賭壇的轟動效應。
只是,紅岩石對蕭五所提出的賭博方式有點不贊同,他們壓根兒也不相信一個持有全球十大銀行聯合發行的限量VIP金卡的持有人會提出種完全沒有文化內涵,完全沒有紳士風度的賭博方式。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建議,蕭五就像是一顆頑固的石頭,任誰說也不說動。
在蕭五的堅持下,賭局也最終設在了一間豪華的賭室中。一台三十英吋的液晶顯示器也擺在了蕭五和上官河的面前。為了公平起見,雙方所有的人員都被留在了賭室當中並有專業人員負責監視,防止作弊。
不愧是世界級的超級大賭場,做任何事都鉅細無遺,公平、穩重。就在工作人員用手推車一車一車的往賭室中拉籌碼的時候,賭場的工作人員已經著手對洗手間進行了清理,做開局前的最後準備工作。而在紅岩石賭場娛樂的人們卻還被蒙在鼓裡,全然不知他們(她們)中的誰上一次廁所都將決定動輒上億美元的輸贏。
因為沒有一億面額的籌碼,蕭五一百億籌碼就整整擺了十手推車,而為蕭五推車的工作人員也全是清一色的妖艷兔女郎,她們就像是開著一輛輛裝滿炮彈的坦克車隨時準備衝鋒。事實上,一百億這樣巨大的數額,紅岩石賭場財務室的十台電腦到現在為止還在飛速的運行著,也沒幹別的,就是轉賬。
上官河就比較寒磣了,上官河家族雖然也可是算是富甲一方的修真世家,但怎麼可能跟狐媚兒這樣窮得就只剩下錢的妖精公主相比呢河也沒有狐媚兒那種限量VIP金卡,他的賬戶轉賬也比較麻煩,是以。當蕭五地十手推車籌碼推來的時候,賭場的會計師都還在確認他的賬戶。
其實也就是多等了半個小時而已,但蕭五卻擺出一副非常不耐煩的姿態,「我說上官兄,你究竟有沒有錢啊?一百億可不是一百元,沒有的話就不要充臉面了,省得丟人現眼。」
上官河默不吭聲,他想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蕭五。
還得再等。因為數額不夠的原因,上官河身邊的八個修真界美女也紛紛掏腰包,勢要湊足一百億之數,這個過程又得花上一定的時間。
蕭五這次是真地有點不耐煩了,對荷官道:「美女,你擺這麼大個電視怎麼不打開看看?有沒有周潤發演的賭王?」
能把顯示器當電視的人在地球上也就只有蕭大猛男一人能做到而已,而在這種場合下居然還想看賭王那種老掉牙的電影的人。恐怕就連外星球也找不到了。
荷官當然聽不懂蕭五在說什麼,但卻覺得這個粗狂的男人非常討厭。
在狐陽的翻譯下。賭場高層立刻讓工作人員搬來一台背投電視,他們還真就給蕭五放起了周潤發主演地賭神。
當發哥一身黑色風衣。嘴叼雪茄出場的時候,上官河身邊地八個修真界美女都忍不住想吐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以後,上官河的賭資終於湊齊,但他卻沒有先前調侃蕭五時地瀟灑姿態。相反的,他的心情非常沉重,因為這些賭資對他來說已幾乎是全部身家,而蕭五卻根本不能當回事。
上官河有點後悔來到紅岩石賭場了。也後悔不該把蕭五當成牛屎,更後悔不該來踩這坨牛屎。
賭局終於開始了。
蕭五看了看顯示器裡空空的走道,笑道:「上官兄,你下注吧,你賭第一個進入洗手間地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上官河低頭沉思了一下,斷然道:「我下一百萬,賭第一個進入洗手間的是男人。」
賭場是男人的天下,即便是有女人來娛樂也是少數,那比例也達到了四比一之多,上官河早在開賭之前便計算過,所以,一開局他就準備先發制人了。
「一百萬?這麼小的籌碼要賭到什麼時候?」蕭五道:「我賭第一個進入洗手間地人是女人,我跟你一百萬再大你九十九億九千九百萬。」
上官河本來已經丟了一百萬籌碼在賭桌上,眾修真界青年才俊也在為他的大手筆感到驕傲,尤其是那八個修真界美女,她們除了佩服上官河的大手筆,還佩服他的機智,那眼神兒自然是愛慕有加。
但是,蕭五的籌碼一下,賭室裡頓時像馬蜂窩一樣亂了起來。
蕭五幾乎是下了他所有的籌碼,推籌碼的兔女郎無法在短時間內把籌碼放到賭桌上,她們便把十輛手推車推到了賭桌的另一邊,其中一個兔女郎則像荷官示意全部籌碼以下。
賭室裡亂了又靜,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蕭五這個怪人的身上,先前他們還在感歎上官河灑脫,動輒一百萬,但此刻和這個男人比起來,那簡直螢火蟲同太陽的比較。
「不敢?」蕭五哈哈笑道:「要賭就一把定輸贏,如果是男人你就贏一百億,如果是女人你就輸一百億。」
上官河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跳得非常厲害。
蕭五繼續調侃道:「上官兄,一百億就放在你的面前,錯過機會可就沒了。」
「我——」上官河突然睜開了眼睛,憤然道:「這一局我棄權!」
棄權就白輸一百萬,荷官將一百萬籌碼推到了蕭五的面前。這時顯示器裡出現了一個人,男人,他猴急的衝進了洗手間。
蕭五笑道:「上官兄,你這是故意讓我吧?謝了。」
上官河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
蕭五此時的嘴臉實在是讓人討厭,這種感覺對那八個修真界美女來說尤為強烈。
第二局開始,蕭五又道:「還是上官兄先下注,你賭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我下兩百萬!」上官河怒了。
「那我就只有賭女人了,」蕭五連連揮手,「美女們,全部、全部、全部籌碼。」
十輛裝滿籌碼的手推車又齊刷刷的擺在了賭桌的對面。
「你究竟會不會賭啊?」上官河漲紅著臉道。
「呃?」蕭五詫異的道:「難道賭還有什麼講究不成?」
「蕭兄,賭並不是賭數目的大小,而是要講究策略的。你這
我還怎麼跟你賭啊?」振振有詞,但是上官河卻連他這種解釋有夠牽強。
蕭五想了一下,「我這樣做確實有點過分,這樣吧,我撿一萬籌碼出來,這樣總行了吧?」
上官河想撞牆了。
上官河再次棄權,但是,當又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衝進洗手間地時候。上官河感覺他快崩潰了——
在拉斯維加斯郊區的一座荒涼的山頭上,狐大山靜靜的站立著,他身後的十二個妖精護衛也一言不發,仿若是十二尊石頭雕像。
其實石桃仙境並不是有意將一個地下入口開在賭場拉斯維加斯,事實上,早在拉斯維加斯還是一片荒土的時候,石桃仙境就已經將其中一個入口開在了狐大山此時所站立的山腹之中。
哥倫布曾經發現了新大陸。但在他之前,在那無法計算出的久遠年代裡。修真者和妖精就探索了整個地球,甚至更廣袤深邃的神奇領域。當然,那些領域人類卻是直到現在仍無法涉及。就比如石桃仙境,它就在地表之下,但僅一層之隔。生活在地球上地人類卻完全沒有察覺。
石桃仙境共分三層,一層地法境,有火焰之河,四大世界柱和四柱所拱的光明法鏡。而光明法鏡則是石桃仙境地下世界的「太陽」,百分之九十的光線都由它提供;第二層是天法境,有無量山、太虛宮,有世界之泉和劍林,其中最玄妙之處莫過於無量山,它的名字並不是道家術語,而是來自它本身的特點,因為它始終無重量一般懸浮在第二層天法境;第三層大無境,它集天地之玄妙於一身,無水、無木、無金、無火、無土,在此境之中五行不在,天地不存,至今未有人能破解它的秘密。
狐大山對於石桃仙境地瞭解其實還是源自修真界的一些傳說,他本人並沒有親自下去過。對石桃仙境之主木木林地瞭解,狐大山也並不是很詳盡,很多資料也是來自修真界的典故和傳說,現在蕭五要進石桃仙境,要向木木林索要另外三張圖,那無疑是肥豬入狼群,其中地風險自不必說了。
但是狐大山也知道,此行勢不可免,如果什麼也不做,等到要做的時候已經晚了,他雖然喜愛蕭五這個孫女婿,但也只有讓他冒險一行了。
蕭五身具龍血、龍力、青龍內丹,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蕭五也是一個打不死的怪物,他只能算是一個掛名修真者,但他卻可以以他菜鳥級別的修為渡過一個又一個難關,甚至幹掉了六朝衙門地判官李若水,這也是一個奇跡。
蕭五從青龍淵絕對領域出來以後,他的實力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提升的速度之快,恐怕已經不是一日千里能形容,加上他新得到的那把恐怖龍刀,這又是一個奇跡。
如此多大奇跡都發生在一個男人地身上,這個男人就是蕭五,狐家的王牌孫女婿,他的故事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是,同樣是這樣一個集眾多奇跡於一身的男人,狐大山卻始終放不下心來讓他進入石桃仙境,因為最大的恐懼是源自於未知。
而在此刻,狐大山也終於計算出了蕭五此行的成功幾率,但很失望的是,它只有一成。
「主人,夜深了,請回吧,我們明天再來查探。」妖精護衛的統領狐疆很恭敬的向狐大山說道。
狐大山再次打開了他手中的古地圖,按地圖所標,石桃仙境的入口就在他的腳下山腹之中,但若大一座山,方圓十多平方公里。卻連一個能讓貓鑽進去的山洞也沒有,要想進去卻又無處下手,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狐疆只說了一句話便退了下去,彷彿此刻就是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休想讓他再多說出一句話來。
狐疆剛退回原位,一團黑色氣霧就出現在他先前站立過地位置。黑色氣霧很快散去,狐秀的身影出現在狐大山的面前。
狐秀跪稟道:「老太爺,雙修門、淨水宗、玉扇門等修真大派都尾隨我們來到了拉斯維加斯,據我的情報網調查,各派弟子總數竟超過了兩百。」
狐大山輕哼了一聲。「這些跳樑小丑,難道就憑他們也想和我狐家鋼鐵城作對?」
狐秀道:「我分析過情報,估計他們已經聯合在了一起,除了想對付姑爺,也想染指石桃仙境,就目前的形式來看,在他們的核心人物出現之前他們不敢明裡根我們翻臉作對。但暗地裡卻不得不防,畢竟就雙方的人數和實力而言。我們現在處在劣勢。」
黃泉號和兩艘護衛艦的妖精戰士不可能隨行,目前的實力對比卻如狐秀所分析地。處於劣勢,但狐大山卻明顯不在乎這種實力對比,讓他感興趣的則是狐秀口中的核心人物,這讓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在海上獵殺李若水的神秘黑衣人。
沒有任何資料可以供狐大山去判斷那個神秘黑衣人是誰。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能在那種場合獵殺六朝衙門判官李若水的人,他地修為就不言而喻了,而在他背後的勢力則就更不必細說強弱了。
但是。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勢力集團他卻完全沒有察覺呢?狐大山地內心又是一片迷惑。
「狐秀,」狐大山沉吟道:「蕭五現在在幹什麼?」
狐大山估計蕭五正在和他的寶貝孫女鬼混,但狐秀地回答卻讓他大感意外,「回老太爺話,姑爺正在和淨水宗齊寒山的關門弟子上官河賭錢,賭資一百億。」
「多少?」狐大山微微張大了嘴巴。
「一百億。」
「敗家子、敗家子!」狐大山激動得有些口不擇言了,「我狐家當年起家的時候也只是一個鐵匠鋪,他做過什麼,貢獻過什麼?居然敢和人賭那麼大?那是一百億,不是一百元!」
狐秀很小聲的道:「老太爺,你千萬別讓小姐知道你說過什麼,因為是她讓姑爺去玩地,姑爺的金卡也是小姐給的。」
一說起狐媚兒,狐大山的火氣立馬消失,眼中浮現出地也是濃濃的溺愛之情,但是,任由她和蕭五兩口子胡搞,他心疼的認為,總有一天蕭五會把黃泉號航母拿去賣廢鐵的。
「蕭五和上
怎麼遇上的,又是怎麼開賭的?」狐大山認為上官河應該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關係,兩人遇上非但沒開打反而賭起來了,這簡直太奇怪了。
狐秀道:「姑爺本來是進賭場開開眼界,小玩一下的,大小姐也讓狐陽、狐月隨行侍候,但就在姑爺準備離開的時候雙修門的飛紅袖帶著她的兩個弟子出現了,隨後就是上官河和一些修真界的青年才俊,上官河出言相激,姑爺變和他賭上了。」
「上官河是修真界有名的才子,是何其多聰明,蕭五那腦袋瓜子能和人家賭?」狐大山心疼的道:「蕭五他的錢應該輸得差不多了吧?」
狐秀笑道:「老太爺可小看了我們姑爺,與你判斷的恰恰相反,我接到狐陽密報時他已經贏了不少了呢。」
「呃?他們賭什麼?骰子?牌九?梭哈?」十賭九騙,賭時三分靠運氣,七分靠賭技,狐大山實在不相信蕭五那種粗線條的人居然能贏上官河那種人。
「老太爺又猜錯了,」狐秀笑道:「姑爺和上官河賭的是男人和女人。」
狐秀將蕭五和上官河的賭法告訴了狐大山,狐大山是徹底沒語言了,他肯定,能在男人和女人上廁所上開一個一百億的賭局,蕭五恐怕是千古第一人,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狐大山又不得不佩服蕭五的心智,以大拙勝大巧,在心思不夠上官河細密,毒技也不如上官河的情況下。蕭五的選擇無疑是上上之舉,而在無需賭技的賭法上,膽識和氣魄就成了輸贏的關鍵,再加上資金的壓倒性優勢,蕭五是想不贏也困難,因為,蕭五從來就不缺膽識和氣魄,而更重要的是那筆賭資根本就不是他地,他會心疼嗎?
「回去吧。」狐大山道:「你想法把你姑爺叫回來,目前修真界的動態不明,我們不宜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另外你派人去把將軍山的齊天大鼠請來,他和蕭五是結拜兄弟,我知道他有一隻錦玉鼠,有了那寶貝。要找出入口就簡單了。」
秀立刻又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空氣中——
紅岩石賭場的一間豪華賭室裡,上官河正用一條精緻的羅帕擦著汗。他的臉紅彤彤的,但絕不是因為喝了酒或者害羞的關係。而是受了刺激。
讓上官河這位翩翩佳公子一再受刺激地也只有一個人,蕭五。
只要荷官一開局,上官河一下籌碼,蕭大猛男就全部。那十個幫他推籌碼的兔女郎個個都累出了一身香汗,到後來,只要蕭五手一揮,她們便心領神會的將手中的手推車推向賭桌。
「蕭兄。」上官河到此時仍能保持儒雅的風度,「我說你能不能不這樣?你這樣有失身份知道嗎?賭的精髓在於博弈,換句話說賭的就是技術和智慧,但在你地身上,我完全感覺不到這些東西。」
不愧是上官河,罵人也不帶一個髒字,但蕭五卻明顯不吃這一套,他依舊調侃的道:「上高兄,沒錢,輸不起你就直說嘛,何必把賭博說得那麼高深呢?這樣吧,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們一局定輸贏。」
上官河地臉上頓時青一陣紅一陣,賭吧,輸贏只有天知道,他的賭技、心智完全用不上,贏了倒還好說,但要是輸了地話,他基本上就破產了,而且這筆錢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家族產業的運作資金,要是輸了的話,他無法向家族的父輩們交代。
但是,就這麼算了地話,上官河又不甘心,因為數次下來,他已經輸給蕭五九千萬,而且在眾佳麗和修真界青年才俊的面前,他丟不起這個人。
蕭五的嘴上卻沒有半分給上官河留臉面的餘地,「上官兄,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當著這麼多修真界地朋友,美女的面,你怎麼像個娘們一樣?這樣吧,你只要認輸,我們的賭局就此結束,你拿著你的錢回去買紙尿布吧。」
眾修真界美女個個直勾勾的盯著蕭五,此時她們不覺得蕭五討厭,而是可恨,她們恨不得把蕭五剁成肉泥來替她們的心上人解氣。
賭室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數十個修真界的青年才俊則抱著膀子等著看戲,觀賭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因為即便是蕭五和上官河兩人中的誰輸掉內褲也關他們屁事。
卻在沉悶中,上官河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賭,我賭上洗手間的是女人,全部籌碼,就一局定輸贏!」
蕭五哈哈一笑,大手一揮,十個兔女郎又將他的籌碼車推到了賭桌旁。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顯示器上。
鋪著波斯紅地毯的通道靜靜的,即將踏上紅地毯的人,他或者她將決定這次曠世奇賭、豪賭的輸贏。
上官河這時沒在擦額頭上的汗了,他的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顯示器,心裡不停地念叨著,「女人、女人、女人!」
蕭五則悠閒的點了一隻煙,他不看顯示器,他看上官河,他覺得此時的上官河遠遠要比即將上洗手間的人有趣得多。
一個人影終於被懸掛在通道牆壁上的水晶燈拖進了紅地毯,這人的影子修長而不失豐腴,而從擴音器裡傳來的腳步聲也非常輕靈有致,根據這些特徵來判斷,這人明顯是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上官河無比幸福的鬆了一口氣,他一直讓蕭五壓著打,即便是在飽受羞辱的情況下也沒有意氣用事,這不是他懦弱,而是策略,因為在那段時間裡,在蕭五得意洋洋的同時,他的大腦卻在象電腦一樣的運轉著,他計算著賭場的人數,男女比例,喝飲料或者酒水的可能次數,男人和女人消化系統的差別,甚至,他在這種複雜至極的計算中還加入了前列腺炎症患者的人群比例
上官河的隱忍,一切的計算都只為最後一局,現在,已經到了定輸贏的時候了。
被燈光投照下來的人影終於走進了通道,女人,穿著紅色兔子裝和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身材異常惹火,尤其胸前那對女人才有的顯著特徵更是碩大無比,豐滿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