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蘭不僅人長得漂亮,她做飯的手藝也很不錯,她做的豆沙包吃得真武香眉開眼笑,讚不絕口。而唐蘭則被真武香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叫得眉開眼笑,滿心歡喜。
蕭五對豆沙包不敢興趣,他只對做包子的人感興趣,尤其是那對超級奶油豆沙包。
許青青留在煉丹房幫齊天大鼠做事,秦可兒、唐蘭和真武香則和蕭五再次登上了將軍山右峰。
逆天門雖然已是名存實亡,禁地的限制可以忽略,但真武香一路卻是異常傷感,心存愧疚。
這次蕭五是有備而來,他準備了專門的照明工具,可是仔細的搜索了一遍,那結果依舊是讓他失望,毫無發現。
蕭五將他在山洞裡找到的桃木枴杖交給了真武香。
真武香看過之後神色激動的道:「這是我爹的枴杖,師哥你在哪找到的?我記得在逆天門出事之前我爹的枴杖就掉了。」
蕭五將無意間闖入禁地的經過說了一遍,旁邊的火靈犬則人模人樣的配合著蕭五點頭。
真武香疑道:「這就更奇怪了,將軍山右峰是逆天門的禁地,即便是以我爹的身份也不能輕易來此,他的枴杖怎麼會出現在這山洞之中?那些骸骨也明顯是有些歲月了,他們怎麼會戰死在山洞中呢?」
真武香的疑問同樣也是蕭五的疑問,沒有答案。
蕭五又將龍鱗玉石遞給了真武香,「小香,你看看這塊石頭是什麼來歷。」
真武香拿著龍鱗玉石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搖了了搖頭,「這分明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嘛,我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秦可兒和唐蘭也湊過頭看,她們的表情是同樣的疑惑。看著自家「老婆」的狐疑臉色,蕭五就生出種想說出龍鱗玉石秘密的衝動,但話到了嘴邊他又吞了回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或有可能這顆石頭是逆天門一位祖師布法陣時所用的陣石,當時師哥你看見它神奇,但法陣一破它就成了普普通通的石頭,一無用處,」說著真武香忽然又露齒一笑,「不過呢,師哥你的性格和這顆石頭很般配,你把它做成項鏈戴在身上也算是廢物利用。」
蕭五吞了一口口水。
秦可兒面帶輕蔑的微笑。
唐蘭有些不忍,可她保持沉默。
蕭五決定一輩子都不告訴這些女人龍鱗玉石的秘密,絕不。
真武香道:「其實在右峰禁地之中還有一座石塔,那裡供奉著歷代逆天門祖師的靈位,羽化飛昇的則供奉衣冠,沒能渡過天劫飛昇成仙的則安葬肉身,那裡的陣法防護更為嚴密,即便是修為達到元嬰期的修真者也有進無出,還好師哥你沒有貿然闖進那裡,否者後果不堪設想,我今天非要叫上秦嫂子的原因也是在此,爹曾經告訴過我有關石塔禁地的事,我知道那些法陣的使用和破解之法。」
秦可兒不解的道:「香妹妹,那些法陣和我有關係嗎?」
真武香道:「在石塔中有一個驅魔法陣,我能使用它為秦嫂子徹底驅除心魔,那樣的話,你就不必擔心以後心魔復發,淪入吸血魔道,另外,師哥也可以去那裡看看,說不定能找出點什麼線索。」
「那我們就去看看,這是非常時期,相信祖師爺們也不會介意的。」蕭五自然同意,是他讓真武香用法術給秦可兒驅除心魔的,況且就是那些祖師爺真要怪罪,他也是不怕的。
從峰頂向石塔所在的位置前進,真武香一路破陣,不到一里的山路居然用了一個多小時。
石塔裡一共供奉著十八位祖師爺的靈位,其中只有開山鼻祖真雲尊羽化飛昇成仙,自他之下的後輩則是一代不如一代,沒有一個人飛昇不說,傳到真武道這一代居然被滅門了。
蕭五還記得真武道最後的兩句遺言,「小五,逆天門葬送在我的手上,我愧對歷代祖師,我死後無顏藏在禁地石塔,你就把我葬在山坡上吧,不立碑不留名,切記。」
「師父,禁地石塔在哪?」蕭五當時問。
「孽障!你師妹全賴你活命,禁地石塔凶險無比,你若敢闖進去,我就是死也要從棺材裡爬出來找你算賬!」一代英雄真武道就此謝世。
現在蕭五來了,真武道德遺言猶在耳邊迴響,可他並不放在心上。
石塔一共三層,歷經了漫長的歲月,它的身上爬滿了青苔和籐蔓植物,原有的窗戶也沒遮掩了個嚴嚴實實,人進入裡面頓覺眼前一片昏暗。
十八位祖師爺的靈位依次排開,蕭五和真武香依依跪拜過,秦可兒和唐蘭也學著樣子跟著蕭五跪拜。
真武香所說的驅魔法陣在石塔居中,她將法陣的擺置稍加變動,驅魔法陣的威力頓時減弱大半,不能起到實質性的驅魔作用,但對於驅除心魔來說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蕭五對這個天才師妹那是沒話說的。
秦可兒卻有些不放心了,悄悄的把蕭五拉到旁邊,「老蕭,我有點害怕,能不能不做呀?」
蕭五寬慰道:「放心吧,小香在這方面很厲害的,你的心魔一去,你的父親以後就沒有可乘之機,你也不必擔心有朝一日再次淪落到吸血魔道。」
但在秦可兒的遠古血族的精神烙印裡卻不是這麼回事,她知道她的變異是因為蕭五,因為在血統復甦之初,她也必須吸血,但吸了蕭五的血以後,她卻進化了,失憶了,而後又是和蕭五莫名其妙的上了一次床以後,她的血魔力膨脹得近乎誇張的厲害,更奇跡般的恢復了記憶。所以,真武香要秦可兒進入什麼驅魔法陣,她認為那還不如吃點虧,和蕭五上一次床來得直接。
真武香顯然也曲解了秦可兒的心事,安慰道:「秦嫂子你的情況特殊,驅除心魔是很有必要的,否者要是有人用秘法喚醒你的心魔,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來吧,這驅魔法陣的威力已經被我削減了三分之二,是沒有危險的。」
蕭五沖秦可兒點了點頭,「去吧,別擔心,一切有我。」
秦可兒這才踏入驅魔法陣之中,她看著蕭五和唐蘭往外走,跟著又叫住道:「你們到哪去?」
蕭五道:「就在附近隨便看看,找找線索。」
秦可兒道:「你們不許走遠了,否則我跟你沒完。」
現在都這樣,以後還得了啊?蕭五隻覺得他的未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唐蘭不滿咕噥了一句,「真是的,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圍著石塔周圍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蕭五也索然無味了。
「老婆,過來坐。」蕭五坐在了一片草地上。
「誰是你老婆啊,就知道佔便宜。」唐蘭白了蕭五一眼,但還是乖乖的坐到了蕭五的身邊。
蕭五伸手就將唐蘭攬在懷裡,那張鬍子嘴也飛快的在唐蘭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你幹什麼呀?」唐蘭一下子就慌了。
「我要你。」蕭五說,他的手已經抓在了唐蘭的褲子上,手指一動,那顆紐扣就開了。
唐蘭兩手死命的拽著褲頭,顫著聲音道:「不、不行,可兒她們就在石塔裡面。」
「對呀,現在正是一個機會。」蕭五無恥的說,他的手往下伸了進去。
「別你的手怎麼可以......」
「別動,再動褲子就破了,難道你想光著屁股回去嗎?」蕭五出言威脅。
唐蘭果真不敢動了,可她一停止反抗,蕭五的手一下子就佔領了基地要塞,她整個頓時一軟,也不管了,倒在蕭五懷裡任由他胡來。
自那日幸福的上了三個老闆娘以後,蕭五無時無刻都不在想重溫舊夢,可惜屢屢不得逞。秦可兒和許青青擁有恐怖異能且態度堅決他不好對付,想來想去也就唐蘭生性靦腆溫順,最容易得手,所以,機會就在眼前,蕭五這個憋得快爆炸了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錯過,唐蘭一放棄反抗他就翻身將唐蘭壓在了身下,猴急的摸來摸去,那雙手簡直不是在享受玉人美體,而是在混水潭裡摸魚。
關鍵時刻很快來到,唐蘭嬌喘吁吁的道:「蕭,你、你輕點,雖然有過一次,但我沒多大印象......我有點怕。」
「我會很輕的,但你得把腿張開。」蕭五紅著雙眼說。
「我、我不張。」唐蘭說。
「你不張我怎麼輕點?」蕭五語帶責備,他跟著就抓住了唐蘭兩條白玉般的小腿。
「我、我自己來......」唐蘭都突然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而看見蕭五的那個地方,她又好想撞牆,懊悔她的放任,現在就要吞食苦果。
腿,慢慢的張開......
某物,慢慢的前進......
空氣凝固了。
時間停滯了。
蕭五笑了。
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蕭五心裡無限感概,他奮力的往下沉去。
但蕭五的笑最終還是僵在了臉上,在最最關鍵的時刻,他剛一觸碰到唐蘭那無比柔嫩的肌膚,他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讓蕭五飛起來的不是寒鐵棒子,也不是從狐媚兒手中得到的某把飛劍,而是一束火紅的頭髮。
這紅火頭髮的主人自然是秦可兒,她滿面怒容的站在一棵樹上,四米多長的頭髮一甩一拉就將蕭五卷到了她的身邊。
「你不是在驅魔法陣中嗎?」蕭五捂著下面問,他怕秦可兒那血族特有的鋒利指甲,非常之怕。
「我沒心魔,驅什麼魔?」秦可兒說。
「沒?怎麼可能?」蕭五覺得他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衰。
「那麼,」秦可兒彎著腦袋,一雙血紅的眼睛直直的盯在蕭五的臉上,「你們脫了褲子又是在做什麼呢?」
「抓跳蚤。」蕭五說。
唐蘭都有些佩服起蕭五的想像力來。
但是,這句話讓蕭五的位置側底改變,他本來是在樹上,說出這句話以後他就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了。
他真划不來,唐蘭有些心疼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