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米爾感覺自己身體裡有股熱氣強烈的直衝腦際,只感覺腦袋巨震一下,就在他自己莫名其妙被震得迷迷糊糊之間,米爾身體突然紅光大盛,他驚訝的發現,自己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托著一樣,下墜的速度快速的減慢,而於此同時,被紅光包圍著的米爾彷彿感覺到全身如同泡進了熱水裡一般的舒適。
這熱氣米爾太熟悉了,就是前幾天和莫蒔比劍時的那股熱氣,可是後來米爾無論如何也尋找不到,沒想到竟然又一次在自己危急中出現了,米爾甚至有些懷疑,這熱氣是不是生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而且他同時也感受到,這熱氣似乎和自己有著無比強烈的親近感,米爾感覺自己似乎對它有種如同對親人父母般的依戀。
終於落到洞穴的底部了,身上的紅光緩慢的散去,米爾四周也恢復了一片黑暗,米爾藉著紅光散去前的那一瞬間,已經能大概看清楚了這個洞穴底部的情況。
這是一個極大的圓形洞地,地面怪石嶙峋,要是剛才米爾從上面掉下來摔在石頭上,估計是屍骨無存了。
在靠著米爾前方,竟然還有一個奇大無比的洞穴遠遠的延伸出去,米爾憑那邊吹過來的一股涼風,知道那是從這洞裡出去的唯一道路,而前方是否存在什麼危機,米爾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帶著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狂喜,米爾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有著極度的疲憊,現在的他又累又餓,面對前面未知的危險,米爾決定休息一下再走,所以他摸索著就在洞裡,找了一塊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嘴裡喘著粗氣。
當然,米爾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掉下懸崖後沒有多久,今天在奧拉城外樹林裡遇上的那個燒烤的老人已經出現在米爾落下的位置,看著深不可測的巖洞大喊了兩句,見無人回應,暗歎一聲便飄然離去。
然而老人不知道的是,由於風是往上吹的,而且巖洞太深,裡面的米爾當然是一點也聽不見,如此一來米爾反而就失去了一次最佳的救援機會。
當米爾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才又想起了剛才救得自己性命的那股熱氣,此時反正無聊,米爾又一次的把自己的思感向自己肚子裡那熱氣升起的地方,肚臍下面一點位置探了過去。
米爾再一次失望了,因為他現在所能感受到的,依然是那股在嗜血灘那晚上感受到的涼氣,不過他想起那日涼氣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米爾當機立斷的又一次控制這小腹裡的那股涼氣,左右上下竄動著似乎很好玩。
或許是因為那天嗜血灘時米爾已經可以對它進行控制,現在控制起來竟然比起前兩天的心應手多了,而且涼氣每在小腹裡竄動一下,似乎都能給米爾帶來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因此米爾樂此不疲,指揮著涼氣竄動著。
突然,米爾感覺到自己小腹再往下面靠近小雞雞的位置有些癢癢,於是他的思感頓時被不知不覺的被吸引了過去,而這時,米爾驚訝的發現,自己小腹和小雞雞之間猛然多了一條如同管子一般的東西,而自己小腹中的涼氣,此時竟然順著管子流了過去,這一路之上帶來的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無比的舒爽。
「咦~!這是怎麼回事?」米爾心裡詫異的想著,這管子一下子帶給他了無比的興趣,於是他的腦袋裡開始尋找同樣的管子,如此一來,經過米爾在小腹周圍用思感的探索,驚訝的發現,原來當思感在小腹近距離試探時,那些管子都會自然而然的出現,隨即那些涼氣總會如同小溪流水一般的流過去,總會給他帶來無比的舒服,連肚子裡的飢餓感也在那瞬間顯得微不足道了。
如此,米爾的興趣更顯濃厚,尋找管子,把那股涼氣引向全身各個地方成了他樂此不疲的事情,剛開始米爾還擔心小腹的涼氣不夠多,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不知道小腹裡是怎麼回事,那裡的涼氣不但沒有絲毫減少,反而顯得更加濃郁了。
米爾放下心情,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全力尋找全身的管子上,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反正米爾一條一條的找,一根一根管子的疏通,全身幾乎所有有管子的地方,包括手指腳趾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米爾也沒有放過,但是最後在一個地方米爾遇上了難題。
米爾頭上大腦位置,在那裡他能感受到,而且也有管子過去,然而似乎被堵上了一般,有個拇指大小的地方,涼氣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從小就有個倔脾氣的米爾,此時反而激起了他要強的心思,思感總是圍繞著那塊地方轉悠,逐漸的,他似乎能感覺到那塊地方管子有鬆動的跡象,於是他心裡湧上一絲興奮,堅持不屑的想辦法疏通過去。
突然大腦裡「嗡」的一聲巨響,米爾腦袋一陣暈眩,差點仰身栽倒,而就在這一陣眩暈過後,一種超級清醒的頭腦出現在米爾身上,他的耳目似乎也瞬間聰慧了許多,他現在還沒有睜開眼,卻能感受到自己周圍十米以內的所有情況,彷彿打著火把親眼目睹一般的清晰。
他發覺大腦裡突然多了一些東西,一些他以前從來未成見過的東西,彷彿這是他本身的記憶,也就是被封存了很久很久突然打開的記憶,於是他的腦袋裡多了一種文字,一種語言,還有一些他能看得明白的,一些有關他全身管子的一些說明。
根據自己打開的記憶,米爾甚至明白自己體內的管子實際上是一種名叫經脈的東西,還有一套關於鍛煉經脈的一種方法,也就是像地圖一樣指揮著自己體內那股涼氣行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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