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此,在郵輪前面旋梯處雙方衝突在不斷的升級,已經發展得有些簡單的動手動腳了,但是仍沒到達到可以引走船上保安的地步,而在自己周圍,也許是心裡作用的原因,海水越來越冷,這個天泡在海水裡,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但是不是很多人能享受得了的。海水確實是越來越冷了,只不過這些日本人他們不知道,因為在這群人周圍的三四十米處,梅可已經用靈力結成一道厚一未厚的冰牆,冰牆高度從海面一直延伸到百米深的海底,形成一個巨大的冰桶把這些人圍得嚴嚴實實的,冰牆裡面的海水溫度正逐漸從十度左右的溫度向零度靠近。冰牆正逐漸的向裡面擴散,而且速度相當快,如果不停止下來,用不了一個小時,裡面的海水就會形成一塊巨大的冰柱,而這些「共和社團精英們」也逃脫不了成為冰塊裡面的琥珀的危險。「組……組長,很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要不我們先撤退?另想其他辦法!」就在伊籐旁邊的一個潛水者冷得上牙磕下牙,對伊籐提著建議。「混蛋,這點冷都受不了,你簡直是丟我大日本帝國的臉,堅持,懂嗎?一定要堅持,等十分鐘我們就可以上去殺他個片甲不留,郵輪上那些漂亮的中國女人,等下任你享用!」伊籐說道,還別說,他的抗寒本事確實比其他人強了很多,現在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是……是的。組長!」那人說道,咬著牙關挺著不在說話,和其他幾十人一樣,只是偶爾的抖上那麼幾下。伊籐心想,現在果然是越來越冷了,還好現在不在北海道,否則就變成冰塊了,不過現在還好。至少海浪比起剛才小了許多。然而他此刻疏忽了一樣。雖然感覺到浪小了許多,可是他沒去注意浪小的主要原因,而是眼睛直直地看著郵輪甲板上巡邏保鏢,他們在燈光下閃來閃去的搖曳的人影。再看看陡峭而且往外稍微傾斜的船壁,如果要強行攀爬上去。只要對方有一槍在手,自己今天帶來的這些人能活著上去的相信是寥寥無幾。於此同時。在郵輪前面的碼頭上,雖然從那兩輛大霸王上下來有八九個帶著鐵棒的年輕人,可是他們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來到機器人保鏢面前推推嚷嚷地,除了最先那男子給了機器人一腳未果外,其實並沒有真地動手,只是言語比較大聲,其目的也太簡單了,也就是想引所有的保鏢的注意,但是這些機器人保鏢本就惟命是從地鐵石心腸,這邊沒打起來,誰也沒往這裡多看一眼,自己該做什麼仍然做著什麼。這樣一來,最先那挽著一個MM過來的那日本男子頓時心裡一急,心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可是深有體會大冬天海水裡帶著地感覺,於是眼中寒光一閃,衝著這幫人吼道:「別管這麼多,殺!」說著話,探手在後腰飛快拔出一把手槍,對著機器人保鏢,「啪」的就是一槍,還真是說動手就動手。幾乎也是在同時,其他人一起把手中地鐵棍向其他離這裡不是太遠的機器人保鏢扔了過去,只聽得「唏哩嘩啦」一陣鐵管著地的碰觸聲,緊接著槍聲大起。
就在那日本人首先開槍的時候,直接命中那保安的眉心,機器人保鏢如同那日本人預料的一樣,直接栽倒在他們面前,接著大家拔槍在手,又飛快射出一些子彈,目標當然是他們視線以內的保鏢,緊接著郵輪上很多保鏢也相繼倒下,貌似沒有一絲還手之力。直到幾人衝上郵輪,發現自己一幫人一路上竟然是所向披靡,有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成就感,然而當他們衝上郵輪甲板上時,這才發覺不對之處,只見船上到處都是人,而且個個彪悍不群,身手敏捷,自從上來以後,自己這組人員打出去的子彈都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沒碰到目標人員的一個衣角。而且發覺這些人如同失去靈魂一般,眼神裡沒有一絲生氣,看著自己幾人如同看著幾具屍體,沒有一絲表情,當然,也沒說一句話,於是幾個日本人心裡幾乎同時升起一種聲音:
「糟糕,上當了!。發覺不對以後,回頭準備退出去,然後再通知伊籐一組,但是回頭一看頓時肝膽俱裂,剛才明明被自己打中的幾個保鏢,現在活生生的站著剛才的位置,似乎自己幾人上來時根本沒經過那裡一般,唯一和剛才不一樣的是,他們的眼神也和船上的所有保鏢一摸一樣,沒有一點生氣。「完了!」這是幾人心裡同時湧出來的幾個字,幾人一臉的蒼白,無助的站著寒風中索索發抖,也許在他們有生以來從沒這麼無助過。突然,離他們最近的機器人眼睛一閃,只感到手上巨震,一個劇痛,手上的槍就已經跌落在甲板上,為了行動方便,他們手上帶的只是一把手槍,現在要儀仗的,就是藏在靴子裡的匕首了。還別說對方剛才表現出來的本事,即使看看對手的狀態以及人數,心裡知道別說是自己這一幫人,即使是再來幾倍甚至十幾倍也不一定能得到好處,現在幾人別說對這次襲擊突然心灰意冷了,知道即使自己幾人能成功逃脫也是問題,所以片刻間完全失去了鬥志。伊籐帶著大部分人折騰在海裡,一聽到船上傳來的一陣密集的槍響,頓時興奮起來,靜靜的等著甲板上靠這邊船舷的保鏢離開,但是意外的是,雖然槍響得比較密集,彷彿船上沒有一絲驚慌的樣子,該巡邏的還在巡邏,對方的保鏢工作一切都顯得那麼按部就班。伊籐現在明白了,碼頭上即使是鬧再大的動靜,也根本不可能把頭上的保鏢吸引過去,心想今天完了,要想上去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也許自己和另外幾個精英人物能辦到,但是要想自己這三四個人能坐諾大
一首郵輪上有所作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種事實。現在還能怎麼辦,撤吧!想到這裡,現在也顧不得上面碼頭上的那幾人什麼樣的情況,轉身準備招呼同夥離開,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天空一暗,詫異的抬起頭了,只見一個人型物體從天而降,直奔他的頭頂,聽那發出的尖叫聲,正是自己派往碼頭一組負責的山口君,這樣一來就更加心如死灰,即使是他再笨也知道,對方已經瞭解了自己的企圖和所作所為。落下的人影越來越大,看來是直奔自己的腦袋,伊籐忙不迭的把身體往海裡一沉,只聽水面傳來一聲「啪」的落水聲音,尖叫聲也隨之停止下來,與此同時下面海裡的人更是亂成一團,伊籐剛露頭,突然一聲尖叫聲又自上方傳了下來,眼睛餘光一看,知道又是自己的同夥,而且還是砸向自己的位置,心說自己不是這麼倒霉吧?怎麼盡往自己身上砸,忙不迭的又鑽進水裡。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每次露頭出去,總有人從船上向他摔砸下來,現在他明白了,不是他運氣不好,而是對方有人是故意的。要說現在從他的位置到郵輪閘板的距離,少說也有二十米左右的高度,而且下面比較黑暗,要想用人砸自己人頭,其準度要求特別高,現在他總算明白江興宇告訴他的話了,這個名叫梅可的人不能算是人,他的本事已經超越了人的範疇。直到一共派去的九個人一個不落地掉在他身邊,他這才有機會露出頭來,心急火燎的衝著同夥大聲吼出一句話來:「混蛋,還不快撤!」「撤?哪有這麼容易!我這裡可不是度假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哼!」依然站在自己陽台上用神識注意著海裡這些個全身凍的發紫,狼狽不堪的日本人,梅可一臉的冷笑,鼻子裡哼出這麼一句話來。剛才那些從旋梯上還得意洋洋殺上來的日本人,梅可沒有絲毫的客氣,也沒讓人說任何一句話。他一個神念過去時。用靈力兜起那為首的日本人,向著海裡地伊籐就砸下去,以他地本事,瞄準一個人砸還不是家常便飯。九個人。伊籐一冒頭就砸,就像玩遊戲一般。被玩的是肝膽俱裂,玩的人是樂不思蜀。待九人都砸完後,梅可仍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臉上露出一個壞笑,他還真想提起海裡地人繼續向這個可惡的人再砸砸。
這些人要跑,梅可可不能這麼簡單地要放他們走,又是一個神念過去,原本已經增加到十幾米厚的海裡冰牆地海面上梅可還增加了兩米高度,高高的冒出海面來,加快了往中間結冰的速度。在伊籐的命令下撤退得最快的那人,很快就撞在海裡的冰牆上,頭上一陣眩暈的生痛,抬頭一看,只見一堵冰牆圍城環行把自己一群人困在中間,他頓時臉上一片死灰,生望已絕,這個時候他相信沒有人能有這個本事爬出這道在他眼裡比天還高的冰牆,頓時急得「哇哇」大叫。同夥飛快提醒道:「冰,冰是浮在海面上的,快,走海底!」說著話飛快的鑽向海底,其他人的紛紛效仿。然而數分鐘後,相繼的有浮了起來,每人臉上有一點血色,一半是凍的,另一半是嚇的。即使是身穿最先進的潛水服裝,在水底凍了許久腦袋也有欠靈活,身後趕來的人吼道:「混蛋,郵輪都能上去還怕這小小的冰牆,用射繩器!」這人不是伊籐還有誰,剛才被砸在他身邊的幾個日本人都還沒死,由於身上沒有了潛水裝備,紛紛拉著伊籐不放手,伊籐用了一大堆非常手段才擺脫了幾人的糾纏,當然,最終這幾人沒有逃出他的毒手。一句話提醒了夢中人,幾個帶著射繩器的日本人連忙伸出凍得已經不怎麼聽使喚的手拿出射繩器,飛快的向冰牆外射去,射完拉著一試繩子,看來固定牢固,忍不住一陣歡呼聲,而此時也沒人故得去想這裡為什麼平白無故會出現一個如此高的冰牆。梅可好笑的用神識關注著這一幕,雙手環在胸前,神態怡然,一臉享受。射繩器固定好了,為首的幾個人飛快的用繩子往冰牆上爬,由於冰牆表面比較滑,大家腳上又都帶著潛水腳蹼,由於即使出了冰牆前面也還有一長段水程要游過去,所以都沒捨得人扔,這樣一來攀爬冰牆就只能全靠手上的拉扯力量。因在水裡凍得太久的原因,即使是幾人此前經過過硬的特種訓練,手腳已經顯得有些麻木了,然而此時利用麻木的手雖相當費勁,不過並沒有給他們造成太大的麻煩,兩米高的冰牆在繩子的幫助下,這幫訓練有素的「共和社團精英」,不到三十秒,最前面的人已經到了牆頂。但是就在大家感覺到勝利再往時,最前面的人不約而同的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抓不住繩子,隨著幾聲「撲通撲通」的聲音,又盡皆掉回了水裡。梅可在陽台上再次露出壞笑,不用說,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混蛋!」原本充滿希望的同夥們忍不住破口罵道,也不知道是罵這個製造冰牆的,還是罵這些前功盡棄的同夥,與此同時他們的心也隨著攀爬幾個日本人的掉落而墜落深淵。又是幾個日本人忙不迭的利用繩子爬了上去,當他們爬了一半,這才發現,也就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上半截的繩子已經被凍在冰裡了,只能絕望的放手,重新躺回到海水裡。「天照大神啊!您救救我們吧!」一個日本人大聲祈禱道,其他日本人也緊隨其後,一時之間祈禱聲不斷。梅可心裡鬱悶不已,心裡突然騰起一個噁心嘔吐的感覺,說道:「天照大神,靠!你現在還不如好好想辦法求求我這個大神來得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