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龍花都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精彩表演
    梅可不想這麼快就把他弄死了,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如果在這間房殺了他們,自己睡得也不舒服,而且他可不想給這個郵輪帶來麻煩,這船雖然是澳門的,但是畢竟屬於中國的人東西,為這幾個小日本把人家牽連進來,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梅可可不是這種不計後果的人。

    想到這裡,原本堪堪要抹過四個日本忍者的脖子的刀鋒一轉,直奔他們的忍者服,四個日本人已經嚇得肝膽具裂,生怕刀鋒割著自己的肉,哪敢稍有動彈,一時之間,全身的衣服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掛在身上,由於關鍵的部位梅可故意沒割斷,衣服還沒掉下來,一個個顯得滑稽異常。既然這樣了,梅可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們,如果讓他們活著下了郵輪,梅可也做不到。一個神識控制了幾個忍者的大腦,幾個忍者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矗立在那裡,再用神識探視了一下房間外面的環境,船上的人睡的睡,玩的也沒回來,房間外面的走道上還真沒有一個人,梅可控制四個小日本撿起地上的日本刀,開了門走出去,然後把門關上。梅可撤了床上的結界,一邊控制著幾個忍者走向人氣最旺的賭場,一邊修改四人的記憶,把四人原本合作關係搞成有不共戴天的仇敵。他要用上次對付林飛同樣的方法讓這幾個人自相殘殺致死,這樣一來,山口組聽了左籐一郎的匯報,應該不會為難這家賭船。

    左籐一郎梅可還暫時不會動他,主要是船上發生的事情,山口組中也只有他知道,對於梅可來講,要他的命,分分鐘可以搞定,沒必要急於一時。郵輪賭場大廳門口,梅可用神識控制著的幾個忍者來到門口,頓時把門口的保鏢嚇了一跳,那成條狀的裝扮樣子如同叫化子一般不成體統。雖然被可控制了神識,四個忍者對於身手的靈活度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快速的晃過保鏢,進了賭場大廳。四人怪異的打扮和手上犀利的日本刀,頓時讓賭場亂成一團,賭場保鏢也緊張起來,一個個拔出槍對準四個忍者,彷彿只要他們一動,就會一槍幹掉他們一樣。如果發生這種事情,梅可就沒必要這麼做了,所以他現在沒指揮四人有任何動作,靜靜的站在那裡,任賭場保鏢如何呵斥,都無動於衷,看著四人凶煞惡神的樣子,再加上手上那長長的日本刀,都還不敢輕易上前,於是大家相互對峙著。

    梅可沒動倒不是為了幾個忍者獻寶,他是在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左籐一郎,在等他進入賭場。此時的左籐一郎已經從溫泉室裡垂頭喪氣的出來了,剛才在西方美女肚子上的突然不舉,讓他大感鬱悶,估計幾個手下已經得手,也沒了玩的興致,準備回房等消息,在經過賭場門口時,裡面的一陣騷動引起了他的好奇,所以走了進來。待進來一看,頓時下了一……G,自己幾個屬下穿著已經被劃成一條一條的忍者服站在大廳,和一幫持槍的警察對峙著,眼看隨時有火拚的可能,心想難道事情敗露,被郵輪的人發現,想留難他們。左籐一郎心裡這樣想,以為自己想對了,想那山口組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豈能怕一個經營賭船的主,還想著如果今天討不了好,他日勢必要讓這賭船的老闆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然而他還沒想完,其中一個忍者在梅可控制下發話了:

    「各位,我們四位來自大日本帝國,我們之間有著不可挽回的深仇大恨,所以我們今天決定借這艘郵輪的賭場作為我們的決鬥地點,請大家不用驚惶,用不了多久的。」那忍者是用的中文說的,所以在場大部分人都聽懂,頓時現場驚訝出聲,有喜歡有抱怨的,喜歡的是可以看異常精彩的真人秀搏鬥,抱怨的是那些輸了錢,找不到發洩的人說出來的,只有左籐一郎心裡一驚,這四人明明被自己派去抓獲或者暗殺的藍頭髮中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做出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來。「什麼?決鬥,先生,您請便,這種事情不適合這裡,這裡是私人賭場,還請你們離開!」說話的是晚上帶著梅可上貴賓廳的那個賭場負責人。他的話說得雖然合情合理,但是這四人彷彿自動過濾,自顧自的調整自己的站位,頓時,人各一方,現場對峙,四雙眼睛如同惡狼般掃視著對方,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那些用槍對著幾個日本人的保鏢,在沒有受到威脅,或者沒有得到命令以前根本不敢開槍,只能面面向窺,感到莫名其妙,左籐一郎更是有種暈眩的感覺,他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一定和那姓梅的中國少年有關係,想到梅可那時看向他的笑容,忍不住背皮發麻。

    現場的賭客一看又四個日本人對峙準備決鬥,這種場面只在電影裡見過,現實中哪有機會看到這種事情,尤其是現場中國人佔了百分之九十,對日本人歷來不感冒,這時看見是幾個日本人之間的決鬥,那更是興奮莫名,爽到心眼裡去了,有的甚至發出變態的笑聲,看著現場準備發生的笑話。這些東西都沒逃過梅可的神識,心裡那個高興啊,就不用說了,也算是把剛才在范西豪那裡受來的悶氣好好發洩了一番。當下把控制幾個日本人的神識取消,靜等好戲開始。四個日本人恢復意識後,第一反應是:「我怎麼在這裡?」緊接著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們又會突然同時想起第二件事情:「媽的,他們竟然敢當著我的面輪姦我媽媽,我要把他們全部砍成肉醬。」同樣的想法,促成了同樣的結果,四人拿起手中的刀,飛快衝向對方,四人實力差不多,要想一人對付三個,就必須盡力而為。日本人用刀主要就是以快、狠、準為主,講究一觸即分,一分又和,招式簡單,但是招招斃命,一招下去又要防又要攻的,大家都沒討到好處,也都受了傷,倒也旗鼓相當。

    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見到流血,一些膽小的女人驚叫出聲,但是也沒能影響這四個,如同猴子般現場發揮的幾個日本人,都沒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一分開又猛然撲在一起,頓時現場刀光掠影,殺氣騰騰,嗆嗆的刀鋒接觸聲和狂吼慘叫聲連成一片,人影左突右擋,比起一般的街頭打架可是精彩多了,如果拿去排電影,還正是一個絕佳精彩鏡頭。直到每個人身中數百刀,全身上下如果陵遲都不需要再動手的情況下,四個人全部倒下,只有出氣沒有入氣的時候,決鬥現場終於才安靜下來。這場決鬥不能不說是精彩的,雖然動作殘忍了點、雖然過程殘酷了點,雖然結果淒慘了點,雖然也給觀眾留下了一種冷血殘暴的印象,但是總的來說贏得了觀眾的好評,因為大多數人心裡都這麼講:「這些殘暴,邪惡的日本人該死,死一個少一個!」終於發洩了心中的不滿,梅可悠閒的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和范西豪爭執的場景,心裡那口悶氣也發洩得差不多了,想起靠自己一個人去賺取一億美金,對於他來講,如果說在剛來地球時不熟悉這裡的環境可能不好辦,但是現在現在簡直太容易了。看著身邊的女人,梅可又想起貴賓房的巧巧,今晚怎麼也不能放過她的,用神識搜索到巧巧的床上,這丫頭還真有點像拿徹夜不眠來抗議范西豪的不滿,躲在被窩裡正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數綿羊,聽那意思,已經數到一千多隻了,不但沒有一點睡的意思,反而越數越精神。

    梅可誠心嚇嚇她,連忙一個瞬移,鏡頭一轉,他已經在巧巧的被窩裡了。數著綿羊的巧巧突然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手感觸模之下,竟然發現還是一個赤裸的人。頓時嚇了一跳,張開嘴就要叫,一張小嘴卻被一張嘴堵住了,心裡一急,雙手用力向欺負自己的人推了出去,哪知到這人力大無比,一推之下竟然毫無作用,盡力想避開那張嘴,那嘴卻像黏糕一樣黏在那裡,避都避不開,心裡一急,眼淚又開始嘩嘩的流了出來,一邊張開貝齒,猛的向那嘴唇咬了過去。「喲……!」那張討厭的嘴唇終於離開了,這個可惡的人竟然慘叫出聲,這個聲音是多麼熟悉,這個人的氣息也是多麼熟悉。「老公!……」巧巧立馬反應過來,現在把自己抱在懷裡的不是自己老公梅可還有誰?

    梅可一聽就知道巧巧已經認出他來,忍不住想逗逗她,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哎喲!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連你老公都想咬,喲……痛死我了!」巧巧發現是梅可後原本興奮莫名,此刻見梅可的樣子不禁即好氣又好笑,一邊假裝生氣的說道:「活該,誰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人家床上來的,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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