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好了,我以後就叫你姐姐了,各交各的,呵呵!對了舒姐姐,剛才巧巧問你今晚喝什麼!」梅可提醒道。
「其實今晚這麼開心,桌上還有這麼多菜,我們應該喝點酒的,但是你們都還小,而且明年面臨考大學,還是喝點飲料算了,你們看怎麼樣?」舒情說道,完全一副大姐的風範。
「媽媽,要不我們喝點葡萄酒吧,少喝點不醉人的!」白月提建議道,看著眼前桌上的菜,她口水都快出來了。
「好啊!我同意,今晚巧巧過生日,喝點酒慶祝一下應該沒問題吧!」露露開心的說道,既然她也如此說,最後當然一致通過,稍微來點酒慶祝一下。
「老闆,酒窖裡還有幾箱二百多年的法國芮那紅葡萄酒,您看可以嗎?」梅麗在梅可旁邊說道。
梅可還沒說話,一邊的舒情差點驚訝得跳了起來,驚呼道:「梅麗,你說的是真的嗎?兩百多年的法國葡萄酒?」
「是的,舒夫人,不過只帶來幾箱。」梅麗肯定的說道。
「梅可,你知道一瓶酒的價值嗎?」舒情雖然驚訝的跳了起來,但是畢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很快鎮靜下來,對梅可說道,她心想她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價值?我還沒想過!梅麗,去拿幾瓶上來吧!今晚就喝它了,呵呵!」梅可實話實說,其實他知道地球上酒的年份越久就越值錢,但是他從來沒仔細瞭解過,但是有一樣他還是比較清楚的,那就是自己不能成為錢的奴隸。
強壓著心裡的緊張氣氛,舒情說道:「我給你說一下去年年終在馬六甲海峽發現一艘沉船,打撈後上面發現了一百一十多年歷史的法國葡萄酒,最後在倫敦拍賣行以每瓶一百多萬美元的高價賣出去,曾經轟動一時。」
「一百多萬美元一瓶?天啊,那可是上千萬人民幣啊!這麼貴的酒,誰敢喝啊?」譚茜說道,這是她坐在這裡說過的唯一一句話,神色有些呆滯,顯然被一瓶酒的價值所驚呆了。
「哇!一百多年的酒值一千萬,那麼梅可二百多年的酒值多少,兩千多萬?天啊!梅可,你拿這麼貴的酒來喝,我可不敢喝!」巧巧同樣是一副震驚的樣子,連忙說道。
「呵呵,巧巧,不能按照這個方式算的,這種酒是沒有價值可以衡量的,如果我猜得不錯,即使拍賣上千萬美元都很有可能,可以說是無價之寶。」舒情鄭重其事的說道。
「行了,行了,舒姐姐,其實酒就是要喝才有價值,我記得網上有這麼句話:錢這個東西,它本身就不是個東西,何必這麼計較它呢,今天晚上我們不討論它的價值,只討論它好不好喝,呵呵,喝得高興才是最重要的。」梅可認真的說道,梅可這番話引得在場幾個人眼裡直冒星星,他的形象在她們眼裡逐漸高大起來。
「你真要喝?」露露問道。
「是!」梅可肯定的說道。
「我愛死你了,梅可,你的想法真是與眾不同,我你,呵呵!」如果不是桌子太大,相互距離有點遠的話,她早就搭在梅可身上去了,她看梅可的眼神無限的癡迷,她已經感覺不到剛才的話多麼肉麻。
聽見梅可這麼精闢的理論和毫無猶豫的回答,剩下幾女根本忽視了露露失態的話語,看著梅可眼睛裡都多了一些東西,而每個女人的這些東西她們都有共同點。
「老闆,酒拿來了,裡面酒液已經很粘稠了,我建議用碳酸飲料兌著喝,味道會更好。」梅麗對梅可說道。
「好吧!怎麼調你自己看著辦。」梅可說道。
「小可,還是算了吧,這酒實在太貴了。」舒情實在不忍心吃掉一瓶這麼貴的酒,如果用賣酒的錢在重慶開家房地產公司也綽綽有餘了。
「是啊,梅可,我可不敢喝這麼貴的酒,雖然你剛才說的都不錯,也打動了我,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我這種人能享用的,你還是換種酒吧!」一直沒說話的韋柔看梅麗就要把手伸向瓶蓋,趕緊說道。
「呵呵,你們真的不用擔心,我這種酒還有許多,喝它幾瓶沒什麼的,說實話,我這裡還真沒什麼便宜的酒,不信你們問問梅麗,梅麗,你給他們說說。」梅可知道不說清楚,就是強迫她們喝也喝不開心的,於是說道。
梅麗聽老闆這麼說,當下說道:「好的老闆,我們酒窖裡現在存有二百多年的威士忌,同樣是二百多年的伏特加,龍舌蘭酒,白蘭地酒,利喬酒,朗姆酒,還有我手上的這種葡萄酒,這些酒都出產在十八世紀中葉,每種酒分別有三至六個品牌,別墅內共計八百多瓶,老家還有數萬箱共計幾十萬瓶。」其實這些酒都是尼亞號在一艘沉船上打撈的,在得到梅可許可後,尼亞就派人探索打撈沉船等,這些酒都是從一艘十八世紀運輸酒貿易的一艘深海沉船上獲得的,難能可貴的是這些東西保存相當完好。
在座五個美女一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能塞下幾個雞蛋,沒有聲音了,都在發呆。
梅可向梅麗使了個眼神,梅麗拿起葡萄酒起子鑽向瓶口木塞,「噗」的一聲,瓶塞應聲而起,一陣酒香頓時飄向房間的每個角落,梅艷早就準備了一個大的專用於兌酒的大容器,把高粘稠的葡萄酒倒了進去,香飄四溢,即使是平時不喝酒的五個女人也忍不住聳聳鼻子,一副享受的模樣,加入碳酸飲料把酒兌好,在沒人面前的高腳杯裡各倒了半杯。
「天啊,我面前的半杯酒到底值多少錢?」五個女人看著面前杯子裡玫瑰色的液體發呆,心裡冒出同樣的想法。
梅可首先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是巧巧十……,對了,巧巧,你今年十幾歲?」梅可這才想起還不知道巧巧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