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破面。(一)
既然屍魂界的事情又再次終結,烏爾奇奧拉也沒有再多呆下去的理由,沒有拒絕山本「好心」地再次把星搪塞給自己的建議,沒有再次和黑崎一護他們扯上什麼關係,就這麼在二番隊隊員的護送下準備離開了這個世界。
離開之前,烏爾奇奧拉以道歉的借口見了一面冬獅郎,在山本的偷聽下非常隱諱地闡述了自己與藍染之間關係的問題,而冬獅郎卻只是聽而沒有回答,擺出了以往十分高傲的樣子,而他這樣的表現山本也直搖頭:「這個小子還太年輕了,雖然別人得罪了你,但是至少不應該再因為一些其他事情弄出別的矛盾啊。」
殊不知,上天卻一次次欺瞞著這個老頭,他已經注定了失敗。
「冰塵隊長,求求你,救救藍染大人,他是無辜的,他是被市丸銀陷害的,求求你救救他。」也許是冬獅郎和雛森還沒有接頭的緣故,桃的一切作為還是依照著藍染的設想而為的,看她淚雨梨花的樣子,二番隊的人也沒有好趕她離開。
「藍染隊長私自勾結虛,奪取了崩玉,還逃叛而去,這是不可原諒的罪惡,我們都曾經是他的部下,你的心情我也很理解,但是……錯了就是錯了,既然是敵人,那麼下次相見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你也好好想想吧。他留下來的不應該是溫暖的回憶,而應該是假面被撕破以後的憤怒我們都成了他的棋子,那麼作為代價,就應該毀滅他這盤棋。」烏爾奇奧拉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是就算是碎蜂也感受到了如同寒冰一般的刺痛和壓力喘息連連。
回頭,望向那個已經開啟的光華:「好了,星,我們得走了,還有你們,照顧好自己。」向前走了幾步,快速離去了。
與一樣的天氣不同,現世今天充滿了雨水,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光輝,如同這個可笑的命運一般,造物弄人。
「我要回去了,但是那裡不適合你,你沒有一個讓他們信服的身份,你要住哪,自己解決吧。」很快變回了現世的樣子,烏爾奇奧拉丟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裡面存著星的生活費用。
「那您的身份……」星低著頭,有些謹慎地問道。
開出放在車庫裡面的汽車:「星,有的時候很多問題需要靠理智思考。比如,零番隊有權利殺死活人……」星是一個聰明的人,烏爾奇奧拉不用再繼續和他掩飾什麼了,不過還好,這些黑暗面的問題可以用零番隊的規則去改變。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明白了……」望著已經遠去的烏爾奇奧拉,星突然想到了山本曾經的一句話,堅定的握了握拳,快速向著他曾經居住的那個酒店跑去了,這回,他也許會住很久了。
萊閻克已經得到了烏爾奇奧拉歸來的消息,但是迫與人類世界關係的問題並沒有出門迎接,而是站在了餐廳之中:「大人,歡迎回來。您離開這一段時間一切都非常正常,沒有什麼意外。」
「烏爾奇奧拉一抬頭,綠色的眸子裡面閃出一種異樣的色彩:「萊閻克,明天把所有人叫回來,我改變主意了,既然藍染大人已經不相信我了,那麼……我也該為自己留一點後手了,我們是虛,是最高等級甚至超越了最高等級的虛,論起陰謀,我們才是最強大的。」
「您是說,我們要和藍染翻臉。」萊閻克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大人,大家都一直不好說而已,如果不是大家忠誠於您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幫助一個死神的,大家表面不說,但是誰不希望最後的王者是你……」
「不……你錯了,他們心裡面的王,是你……我,不過是一個和藍染一樣的虛名罷了。」烏爾奇奧拉清楚,這些人是萊閻克招攬來的,同樣也是他培養出來的,雖然在這個世界這些期間他也讓一些虛變的強大,但是無論如何,這些都還比不上萊閻克。
「大人……大人,我沒有反叛的意思。」也許是誤解了烏爾奇奧拉的意思,萊閻克的表情立刻變化了起來。
起身,並沒有多說,垂首望著這個部下:「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了,藍染大人要做什麼我也不管了,這些東西已經玩的無聊了,如果他相信我我會幫助他,如果他懷疑我我就撒手不管。還是那句話,只要不危及我性命,世界……與我何干。」
是呢,當初不就是以這樣的目標活著嗎?幫助藍染不過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和培養之情而已,而這些,已經回報完了,比起石田雨龍父親的救命之恩,也差不多可以了。
萊閻克依舊跪在地上,沒有任何言語。
「好了,我累了,別來吵我就行。還有告訴記住我的話,休養生息,也許以後的世界,不會安寧了。」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沒有多少心情的烏爾奇奧拉遍起身離開了,比起這些豪華大餐,玩累的他,只想再休息一段時間。
「是,大人。」沒有繼續不語,萊閻克起了身,卻感覺身上的壓力不減反增加起來。
「大人,你是把這個組織完全放手給我了嗎……」沒有多少高興,長期的鍛煉,他也學會了平靜。
「呵呵,真是個滑稽的遊戲,現在又累了嗎?烏爾奇奧拉啊,如果不是前世的緣分,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嘲笑現在的你呢。看來,你的確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呢。」
「到那個時候,你還會再次揮舞起瘋狂的鐮刀,與這個世界爭鬥嗎?」煙雨朦朧中,一個男子的聲音,笑的是那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