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續戰鬥了數個小時,烏爾奇奧拉已經有些驚訝了,更木劍八雖然已經滿身是傷但是戰鬥的慾望卻已經沒有削弱,很多時候他的攻擊都是冒著自殺的危險來的,可以不客氣的說,如果不是烏爾奇奧拉不願意藍染的計劃流產的話,更木劍八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鮮血灑了一地,卻全部是氣喘吁吁的更木劍八的,烏爾奇奧拉微一收刀,在鋒歸於刀鞘的那麼一瞬間,頑強的更木劍八終於倒在了地上,他已經耗盡了力氣,畢竟……天已經亮了。
被逼迫到捨棄義骸用死神身體戰鬥的烏爾奇奧拉也感覺到了困頓,靠在牆邊,微微閉著眼睛,同時打開了劍八身上的聯絡器通知了四番隊,一個隊長的受傷聯絡應該能夠驚動卯之花了吧。
過了不到5分鐘的時間,卯之花的身影果然如約而至,看了一眼站立在旁邊的烏爾奇奧拉和笑著流血的更木劍八先是微微一愣,卻又很快反應了過來:「原來是冰塵隊長回來了,我還擔心是旅禍傷了劍八隊長呢。」解放了自己的斬魄刀,快劍八放進了裡面。
「嘿,下次,我可不會輸了。」臨被放進去之前,劍八依舊沒有忘記他的挑釁,把劍抱在胸口,彷彿,那才是他的生命。
「頑固的傢伙,下次不會給你一個晚上掙扎的時間了。」烏爾奇奧拉並沒有動,抬頭看了看天,的確也有那麼一些累了。
一個晚上的戰鬥,卯之花的神經立刻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冰塵隊長不一起來嗎?」因為無法判斷烏爾奇奧拉的傷勢,所以卯之花也不好強行要求,只是這麼友好的詢問了一句。
「我還是回二番隊休息休息就好了,那裡我還是熟悉一點。」一抖衣衫,無數灰塵落下,邁著步子向前方走去了。
人家都這麼說了卯之花自然也不會強求,架起她的斬魄刀也準備離開了。
「啊……」突然,一聲女子的尖叫讓二人的目光同時指向了一個方向,卯之花沒有多少猶豫,立刻改變了方向飛了過去,而烏爾奇奧拉也沒有多少的停頓,飛快地向那邊跑去了,不過速度明顯比前面慢了一些。
血……鮮血一滴一滴地從藍染的屍體上滴落下來,那把鏡花水月準確的插在心臟處,藍染的神情還算平靜,並沒有多少猙獰,而雛森桃和一干死神就這麼木然站在下面,臉色慘白。
轟……震天的靈壓幾乎掀翻了周圍的房屋,原本還有些佝僂的身體立刻站得筆直,斬魄刀立刻出現在了手中,翻騰著綠色的火焰,漠然的回頭,望著周圍的幾個已經動彈不得的死神:「告訴我,是誰……你們誰知道這一切,誰能夠知道事情的原委。」
卯之花正在探察藍染的生命跡象,但是那種幾乎撕裂了空間的靈壓還是壓地她有些難受,不過還是努力穩定下了心神:「冰塵隊長,請你不要這樣,他們不過一些副隊長而已,就算再有心也沒有殺死藍染隊長的實力的,我看我們還是立刻通知山本隊長為好。」
「哼……」沒有再多說話,雖然依舊未曾收回靈壓,但是也平靜了不少,只是這麼盯著藍染的眼睛,久久不語。
藍染的屍體在山本做出了批示之後立刻被輕巧的取下,放進了不會散去的冰棺裡面,然後,暫時放棄了對旅禍的追捕,所有番隊隊長進行了集合,商討和解決現在的問題。
烏爾奇奧拉就一直這樣施放著自己的靈壓,這讓許多前來的隊長都感覺到了莫名的心寒,不由的就拿自己比較了起來,卻發現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夠在連續戰鬥一晚上的情況下再堅持這麼久而不衰竭……
「這麼說,更木劍八隊長能夠證明昨天冰塵並沒有嫌疑?」山本有些歎息的意思,原本以為冰塵和藍染產生了分歧,卻沒有想到事情並不是這個樣子,只能夠悻悻斷絕了這個線索。
「是這樣……」劍八的傷在卯之花的治療和自己的恢復能力作用下也好了不少,雖然目前戰鬥力大打了折扣,但是開個會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麼,誰才是裡面的兇手呢。」山本也有些不明白,自言自語道。
「山本總隊長,能讓我說一句話嗎?」突然,原本哭哭啼啼的雛森桃抬起了自己的頭,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堅毅。
「你說吧……」山本也希望快點平息下去,不然冰塵這樣他也很不舒服。
「在藍染隊長死去的晚上,他在離開前給我留了一個紙條。上面告訴了我,如果他沒有活著回來,那麼兇手就是……日番谷冬獅郎隊長!」雛森桃眼睛瞪著那個有些不知道情況的冬獅郎道。
「糟糕……」在雛森說出話的一瞬間,浮竹和春水就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妙,快速抽出了自己的斬魄刀來。
而冬獅郎眼前,卻已經是一片惡毒的綠色……
=這麼說吧,一天一更絕對不可能,我在上課,時間不多,沒辦法。=